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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就跑了三米开外,“放心,我会给你也打一份的。”
张云洁喜欢吃大头菜,相比而言,林燕还是喜欢大众情人,唔大众情人还是蛮不错的,只可惜,这边的辣子放得不够,醋有点多。
……
下午对阵南朝鲜的时候,林燕终于意识到,南朝鲜的女排队员貌似真的矮那么一点,当然是和中国队比较而言。
她如今这个身高,在女排中算是中等,毕竟有孙瑾、张芳容还有张云洁几个一米七四、七五的垫底,林燕怎么也不算是最矮的,不过冯朗还有曹慧都比她高了点。
袁成民的三不要唯独在张芳容这里破了例,张芳容打的是主攻,然而个头仅仅一米七四,距离袁成民的最低标准差了一公分。不得不说张芳容运气好,当初刚入队的时候,女排的同期主攻手中她是实力最强的,因而没有因为身高就被丢了下去。后来即便是冯朗到来,张芳容也是坐稳了队里第二攻手这个位置,而且她不但进攻好,防守也是不错。
单是这一点,袁成民便是一直将张芳容留在了队伍中。不过也是张芳容心里素质好,和张云洁有的一拼,毕竟同一期中一起进入国家队的十五名队员中,有几位因为冷板凳坐多了,最后耐不住寂寞已经离开了。
林燕也是后来才知道,她之所以能够进国家队,是因为当时有人离开,她算是捡了个漏。不过这也是后话了,且不提。
袁成民看着身高颇是参差的队员们,最后选择首发阵容是二传孙瑾和张云洁,主攻手冯朗和张芳容,副攻手杨曦和齐夏六人。
齐夏是东北人,个头高,嗓门大,向来是女排队伍里的段子手,负责队伍里笑话的输送。
对于自己能够手法上场,齐夏很是惊讶,被张云洁拉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
“好好打,半年后咱们和南朝鲜会在香港再碰面,如今是最好的机会,摸清对手的底细,咱们也好为亚锦赛做准备。”
没办法,现在条件所限,一来弄不到别的队伍的训练资料,也很少能拿到比赛的录像带之类的东西,所以只能在实战中琢磨对手。南朝鲜在亚锦赛中强悍的对手之一,曾经五次世界季军的获得者,相比而言,中国女排尚没有出现任何的成绩,亚锦赛是第一次逼格相对较高的比赛,自然不能有失。
林燕仗着来自几十年后知道些底细所以并没有感到什么,可是她的队友们则不然。
“还真想和日本队再打一场。”曹慧忽然间说了句,林燕不由看了她一眼,“大姐,日本女排很厉害?”她知道东洋魔女的称呼,知道小鹿纯子同学,然而不好意思,林燕还是对中国女排兴趣比较大,日本女排虽然辉煌过,可是辉煌史她还是说不清楚的。
“三大赛中六次拿到冠军,五次亚军,你说厉害吗?”曹慧笑了笑,“也是,你才来多久呀,估计也不是很清楚,咱们女排最初的训练方针也是按照大松教练的指导方针来的。不过我之前的一个教练说过,其实咱们国家女排十多年前也是不错的,只可惜,被耽误了。”
这个林燕是知道的,整个国家机器几乎瘫痪,女排自然不能独善其身,用那句话说就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不过这也不是怀念过去的时候,林燕看了眼曹慧,“大姐,没事,咱们亚锦赛肯定能赢的。”她说的信心满满,曹慧不由笑了起来,“你还真是有信心,不过赢了自然是好,咱们就有资格参加奥运会了。”
对哟,奥运会的参加资格是各大洲比赛中的佼佼者参与的,只是……她对于八十年的奥运会实在是没有太深刻的印象,就剩下电视机里小鹿纯子同学那一双大眼睛和马尾辫了。
“不过,咱们国家到现在也没资格参加奥运会。”曹慧甚至在想,若是女排拿到了亚锦赛的冠军,国家会不会争取,争取中国代表团在奥运会上参赛资格?
她也想不好,想要跟林燕说也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却见林燕呆如木鸡似的坐在那里,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
亏得自诩历史学得好,竟然忘了中国代表团并非是一开始就拥有奥运会参赛资格的,只是……她只记得是七几年却是记不清了。可如今都是七九年了,那要是恢复在奥运会上的席位,也就今年这一次机会了。
“燕子,你没事吧?”曹慧刚是想要开解一下,却见原本傻了似的人却又是笑了起来,“大姐你别想那么多啦,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肯定能拿下冠军,回头拿下更多更多的冠军的。”
曹慧看着这说拿冠军像是说今天中午食堂会做什么菜似的小队友,不由笑了起来,心情也觉得轻松多了,“行,先看比赛吧,好好研究一下南朝鲜的球风,回头咱们看看,怎么能针对她们的球风调整训练。”
场上打得不能说是一面倒,但是冯朗的扣球压制性显然比金民珠的强悍了许多,南朝鲜队除了金民珠这个优秀的副攻以及另一个二传和后排接应外,其实整体实力并不算强悍。
遇到防守进攻兼备,又是有重炮手如冯朗的中国队,南朝鲜最终一比三输掉了比赛。
“她说的什么呀,林燕你听得懂吗?”赵迪忽然间嘟囔了一句,她知道林燕好像听得懂英语,不知道这朝鲜语听不听得懂。
林燕闻言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问候我们的祖宗吧。”
察言观色,大概如此。
☆、第086章 大功臣
风起
宫里的人都知道,当今太后从来都是不喜奢华的。
初入宫时,太后还只是小小的嫔,住在芷萝院,宛如冷宫。
先帝晚年,太后得宠,被封静妃,住在芷萝宫,一时间芷萝宫车水马龙。
今上继位,太后依旧是住在这小小的芷萝宫中,闲散度日。
新入宫的小宫女看着太后静静望着庭院中的那一株楠树,不由问了句,“娘娘喜欢楠树?”
话说出口,小宫女有些紧张,进入芷萝宫后,小新姐姐就一再提点:芷萝宫中规矩不多,只是既然是在宫中,那便少说话。正想着,也许太后出神,并没有听到她的话时,小宫女暗暗松了口气。
“是呀,一直都很喜欢。那时候我还是个我还是个小女孩,若不是有这位故人路过相救,只怕早就死于沟壑之中了,他叫梅石楠,是位霁月清风,疏阔男儿。”
清风拂过,庭院中楠树婆娑,药香袭来,她仿佛看到那人踏步而来,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弯腰为了折下一朵白芷,伸手递与她。
壹物是人非事事休
宫宴过半,帝王揽着宠冠六宫的越贵妃离席,六宫之主的皇后冷着脸,歌舞继续,只是却无人欣赏,为贤王举办的庆功宴草草收场,皇后又是往越贵妃身上记了一笔账。
静嫔走在最后,芷萝院距离这延熙阁颇是有一段距离,她素来缓步慢行,并不着急。
“静嫔娘娘。”
身后是小太监的声音,静嫔停步驻足,“怎么了?可是贤王出了什么事?”小喜儿一直是在贤王身边伺候,随贤王进宫时,素来不离左右。
“王爷本来就有伤在身,又是喝了点酒,奴才知道娘娘您精通医术,斗胆请娘娘您移步,等太医来了,奴才送您回芷萝院。”
宴席之上梁帝一直劝酒,王爷不好拒绝,只能硬撑着喝下去,如今好不容易宴席结束,却是昏睡的不省人事。小喜儿连忙吩咐去请太医,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也亏得刚才有人提醒说是静嫔娘娘精通医术,所以便是斗胆来求救了。
“王爷他怎么受的伤?”不是说前去北境和谈吗?为何竟是会受伤?素来八风不动的人眉眼中带着三两分担忧,便是脚下也快了几分。
“本来与魏国和谈并无差错,可是回来途中却是被追杀,也不知道是东魏之人还是燕国的。”意识到自己竟是多说了,小喜儿连忙道:“王爷吩咐不准透露,还请娘娘……”
“你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她何尝不知,他这般遮掩是为何?
暖阁中,贤王似乎沉睡,安息香袅袅,静嫔缓步上前,“小新,你去准备一些醒酒汤,小喜儿你且去准备热水。”
两人一并离开,暖阁之中,静嫔望着沉睡的人,不由轻声一叹,“你又是何苦如此?”她都快要忘了,眼前的人,她已经认识了三十多年,只是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之后,他还是和当初一样,眉眼细致,光风霁月,以致于她几乎忘记了时间。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因是酒喝多了,他嗓子有些沙哑,便是伸出手去都带着几分无力,终究没有触碰到她的面庞。
“我没什么的,只是你……”想要劝他,却又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娘,我家王爷他,没事吧?”
小喜儿回来,竟是看到静嫔落泪,心中顿时慌张起来。
“喜儿,你且下去,吵吵嚷嚷,打扰静,静嫔为本王诊治。”
小喜儿纵有担忧,却还是退了下去。
“我无碍的。”他轻声一笑,静嫔却是微微蹙眉,伸手为他诊脉,良久之后才缓声道:“你比我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该如何是好,往后我怕是再难见到你了,王爷你……”
贤王闻言眉头一皱,支撑着起身,丹凤眼中带着惊异之色,“你……”
“十年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个十年,如今景琰已然而立,我这个当母亲的能为他做的有限。此生唯独亏欠你与宸妃姐姐,若不能为林氏申冤昭雪,便是他日黄泉相见,我有何面目去见宸妃姐姐和林帅?”
不待他开口,她又是道:“你是个贤王,胸怀大志,要匡扶天下,整顿朝纲,我已决定要走一条凶险之路,要为林氏伸冤雪耻,世道苍茫,前途未卜,你不必陪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稍有差池,你就会风险万分,你说我能走吗?”
她神色微微一变,却是听到那铿锵之声,“何况我与林燮本就是故交,昔年林氏蒙冤惨遭屠杀我无能为力,如今你一闺阁弱质都有这般魄力,我又岂能置身事外?”
贰虽千万人吾往矣
宫里的人都知道最近越贵妃失宠了,取而代之荣宠冠六宫的竟然是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静嫔,哦,如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