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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来的邪火,看到他我就特别兴奋,手急急忙忙往他的衣服里伸,依然是皮糙肉厚的手感,真是不错。
虽然是晚上,但毕竟人来人往,随时会有人走进来,他有点慌张,不停的往外推我,誓要与我保持纯洁的距离。
“你小子发什么疯……”他低声喝道。
我说好久没干你了,有点想。
这厮不死心的问我到底是想他还是想干他。
我迫不及待的咬他的嘴,他支支吾吾两下终于肯伸出舌头,与我纠缠,很快便搅的津液四起,跟吃了柠檬一样。相比之下他比我热情的多,几乎要把我舌头吸断,舌根拽的生疼。
一吻终止,我俩都喘的厉害,倒不是有多大的激情,八成是那会都没调整好呼吸,我觉得意犹未尽,不停的啃咬他的脖子和耳垂,这是他的敏感带,碰碰就能发情。他的上衣早叫我拽上去了,卡在锁骨胸肌之间。
“小唐……别在这儿玩成么……人太多……”他低声道。
我拉住他的手,往裤裆处一按,让他感受我的硬度,我说我这个情况,估计等不到换地方了。
他不自在的颤了一下,手留在原处,隔着外裤急切的摸索那根阳物的形状,嘴上却还是不肯妥协:“胖子还在那儿等着,咱俩在这儿……不太好吧?”
“要不我把他叫下来,咱再来个三人行就好了?”我说,“少废话,赶紧把屁股撅起来,你个骚货。”
他不愿意,嫌我叫他骚货太难听,再这样跟他罗嗦几句,定然扫兴而归,我猛将他往墙上一推,身体也跟上来紧紧贴着,令其动弹不得,我迅速解开他的裤子,揉着他的两颗蛋,然后狠拧他的RT。
可笑的是,他嘴上不住的说别tm碰我,但下面却硬的要命,我知道他就好这种带点强迫色彩的性爱,攥紧他的JB问他:“你刚说什么来着,别碰你?骚货你敢再说一遍?说了我从此都不碰你真的……”
他一言不发,只有压抑的喘气声。
我料定这骚货不会反抗,放缓语气道:“带套了么你。”
“没有。”他闷声闷气道。
“好,那我就委屈一下,裸操屎穴,”我无奈的往JB上吐了点口水,“我深切希望你今儿个已经排泄过了,要是操出屎就不好了。”
老张估计是要气疯了。我见他有发飙之意,赶紧一挺腰,闯了进去。
这一下太突然,把他给弄疼了,他大声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提醒他这可是公共场合,不可大声喧哗。
“你他妈轻点!臭小子……”他强压怒火道,“疼死我了。”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因为我也被穴壁紧涩弄的很疼,毕竟是一时兴起的野炮,什么润滑都没有。
我缓缓动了两下,觉得突围很是艰难,他的JB都软了,于是我只好保持不动,一下一下安慰他的小兄弟,时不时的往手里吐点口水,增加润滑度。
“你先射出来……”我说着,突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
他全身抖了抖,浓稠热液全全浇在我手上。
“哥你这量倒是不少,但发射力度不够啊,嘿嘿嘿。”我小声的笑。
“滚蛋,是你他妈攥的太紧……”说完他也忍不住笑了。
我拔出Jb,将老张的精液抹在上面,剩下一点抹到菊口上。
我说润滑剂了我可是用了,疼不疼你都得给我忍着了,老子还没爽呢,要怪就怪你射的太少。
这回进去就容易多了,我一边抽动一边问他疼不疼。
他支着墙,默默承受这一下下推力,冷冷道:“你不让我忍着么,还问我疼不疼,有点儿多馀吧。”
好容易温柔一回,他还来劲了,我正想挫他两句,却见几个醉汉骂骂咧咧从胡同口走过。其中一个还往里面看了一眼。
虽说他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可这一动作还是把老张吓的不轻,那一瞬间他连喘气儿都停了。
但最紧张的还属下面那个骚洞。仿佛是谁一声令下,肌肉骤然紧缩,紧紧裹住我的Jb,吸着我的龟头不放,我被他夹的说不出话,差点心神不稳射出来。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老张自己扭起了屁股,还不断的催促我快点,赶紧办完事好走人。
我忍着压力道:“你个骚货夹这么紧,让我怎么动。”
说完我大力抽送,竭力把这狭小紧张的山路扩张成八车道的高速路,老张若有呻吟,那么我下一次就会捅的更深,更用力,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自己咬着衣服,发出阵阵呜呜的声音。
今晚出奇的热闹,好像全世界的人都选择在今天大吃大喝,总有人摇晃着过来,更有甚者对着墙壁放水,这时候老张就特别紧张,于是下面也跟着紧张,这种一张一弛的触感实在是太爽,我很快就被他夹出精液来,尽数灌了进去。
他感到我射了,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我的东西还在里面没拿出来他就想提裤子开溜了。
“别动……让我缓缓成么……”我第一次虚弱的求他,而不是命令他。
性爱时间不长,却是最累的一次,双臂一张搂住他,脸贴上他的脊梁骨上,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还有浓烈的男性气味,叫人心醉不已。
“别贴着我,”他无奈道,“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生理上满足,心理上没够。”我说实话。
他沉默了几秒,淡淡道:“你第一次抱我这么紧。”
我听着特别扭,喃喃道你在胡扯什么,手也不由的松开了,他也有些黯然,却什么都没说。
“有烟没有。”我说。
他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还帮我点上,我闷闷不乐的抽了一口──我也不知道为毛闷闷不乐──看他提上裤子,就说:“你先去吧,我抽支烟。”
“好。”他淡淡的回答,也不知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一进烧烤店就看到胖子高深的笑容,这实在让人别扭,再加上他一直是个猥琐的人,更给这笑容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等你半天了,东西都凉了。”他冲我吆喝。
一个妹子走过来问啤酒都开么,胖子说必须开啊,结果这妹子就砰的,不,是砰砰砰砰砰砰,开了六瓶。胖子递给老张一个,又给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则全推给我。
“我擦,你当我下水道呢,”我故作高深道,“君子要饮酒有度,否则酒后乱性。”
胖子立马甩开高深,喷了一地,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说:“就你还君子呢,别逗了,你丫整个儿一隐性的败类,遁世的色狼。”
老张则坐在一边傻笑。
我被胖子的押韵惊呆了,同时感到很尴尬,很扭捏,就像个娘们,仿佛方才被干的人是我,一时无话可说只好猛灌啤酒。
没一会胖子就要去走肾,留下我跟老张,以及这气氛热烈的烧烤店。我没精打采的夹了点花生嚼,却听老张主动开口说:“你这么躲我,我很难办啊。”
我心说见着你我更难办。我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低声道:“你这么好操,我怎么舍得躲你,是吧,骚货?”
他面容一僵苦笑道:“可算叫你抓到了把柄,就不能换换?”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点点可疑的成分,但一无所获,而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不信任他,不喜欢他,没有理由。
“你看我干什么。”他问。
“没啥,喝酒吧。”我跟他碰了一杯。
后面的事就不太记得,不知怎么,这次酒劲上得特快,人也有些恍惚,我盯着胖子看,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的特别激昂,可我就是弄不明白他在说啥。
“小子你没事吧。”有人拍拍我,是老张。
“没事,就是这酒有点上头,”我努力从中捋清一点思路,“你俩刚说什么呢?”
“说了你也不懂,都是些五行八卦风水之类的事儿,”胖子大着舌头道,“我一哥们要装修一旧房,我准备找我师哥帮着看看。”
我随口来了一句你不说我怎么懂,这小子立马来了劲头,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偶尔还一脸讪笑的询问老张自己说的是否有理,而老张只是笑眯眯的在一边听着。
“家宅格局不能乱改,弄砸了小则灾病不断,重则家破人亡,须经高人指点,”胖子严肃起来像个专业神棍,他转向老张,“不过这东西还是我是个最懂──从小研究周易八卦,妖魔鬼怪的事儿他都懂。”
老张笑道:“什么妖魔鬼怪,不许胡说。”
胖子连连点头称是。
“看不出来啊,原来高人就在身边,”我忍不住笑了。
老张平静的看着我,问:“怎么,你不信。”
有那么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仿佛眼前坐的是另一个人,浑身挂满了威严二字,不再是那个随和到令人发指的老张,我见他认真了,连忙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这人对未知事物是相当尊重的。”
他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看起来极其高深。
我把手伸给他,让他给我看看手相。
起初他不肯,后来耐不住我一直烦他,这才接过来看了一眼,就说:“断掌,手纹深邃,曲折蜿蜒似游龙升天,乃王者之象。”
我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