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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等不到宁风曦,众人恐有变,正聚集着欲往后院寻去时,发现了这么大胆地一幕。秦王爷和王妃正在拥吻着。
大庭广众下的拥吻,只有秦烨知道姜未晚的唇看似缠绵地贴上自己,吻技却是那么地生涩,冰冷没有温度和感情。
他星眸染上炽热怒火,快速地解下缠在她肩上的手臂,迅速把她推离,扶正。
这该死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拿他当钯子,做出这种大敢无礼的事。
她的粉颊上迅速泛起红晕,羞涩地低着头,看似怯怯又极其暧昧问:“王爷,还要吗?”
哇!
围观的众人都发起倒抽气声,秦王爷真是不同反响,当众索吻吗?夫妇俩还真是如胶似漆,看来秦王爷和姜未晚素来不合,貌似神离的传言,都是子虚乌有之说。
不知死活地女人,她竟然登鼻子上脸,如此戏耍他。
怒起,大手看似温柔地搂过姜未晚,实际上却运用了轻功,加重了缠在她身上的力道,那力道似要将她的香肩捏断。姜未晚眼中隐隐有泪,差些就尖叫出来。
秦烨抬头浅笑着,两人并排走了出去。
众人也不敢多加观望,便各自散去了。
站在角落里的老妇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姜未晚倒是个识大体之人,她这么来一出,好过她对少主相劝百句。
宁风曦此时已在大厅正中之上站立住。
今天的婚礼气氛太诡异了,让喜婆捏了把汗,她还是迎上去,怯怯问道:“宁相,吉时已到,婚礼还未举行,这……”
宁风曦芫尔笑着,“风曦感谢众位同僚前来参加婚宴,让众位久等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众人安静了下来,姜未晚也屏住了呼吸,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宁风曦的目光穿透了人群中的众人,落在了姜未晚身上。
就在众人探寻宁风曦目光所投的目的地时,宁风曦已收回视线,他接着道:“承蒙皇上赐婚,龙恩浩荡,风曦心中感激……”停顿了片刻,他几乎是暗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道:“感激欢喜昨夜多喝了几杯,酗酒误时。”
宁风曦偏红,习惯着红袍,只是身上这件红袍非圣上谕赐的。
“新郎倌,快快去更换喜服,来接新娘子来拜堂吧。”喜婆见状,笑逐颜开,催起宁风曦。
见宁风曦没有移步的意思,喜婆机灵上前一步,朗声笑道:“皇上赐婚,天大的喜庆,时时刻刻都是吉时。众位大人,也不会介意多等一会,是吧?”
“恭喜相爷!”
“恭贺相爷和公主,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姜未晚顿时松了口气,抬眸的瞬间发现了宁风曦的目光正向她扫来,四目相对,他想传递给她的还是那种执拗,让她感慨万千,五味陈杂。
站在姜未晚身后不远处的宁复目睹了这一切,无奈又愤恨地黑眸落在姜未晚身上,他知道风曦是为了姜未晚而娶亲的,风曦不想被姜未晚的怨恨,更不想置姜未晚于危险中,才勉强同意娶张萌萌。
风曦对姜未晚的这份情愫,让他心惊胆颤。他轻叹了口气,已造成而今这种局面,他没有的选择,他必须找时间对风曦好好说教。
宁风曦被喜婆推着去更换喜服。
秦烨唇角轻勾,扬起一抹讥讽,“宁风曦喜欢你?”
“那与我何干?”姜未晚勾唇微笑,“王爷吃醋了?”
秦烨笑而不语,只将她放开,举步入席而坐。
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吹奏着喜乐,双红喜字,新郎身着大红喜服,潇洒健拔地立在堂中,祥和的目光,却有种近乎肃穆的味道,看不出一点喜悦之色。大红喜帕隐去新娘绝代风华的容颜,轻盈若雁的步伐,昭示着她的愉悦与羞涩。
观望着这场婚礼的姜未晚,心情却是分外地沉重。喜庆的场面在她看来,却是特别的凄凉和沉郁。
此刻明明白白地听到风曦的告白,让她不知该如何自处。
随着一声礼成,一声送入洞房。大聂权相的大婚,落下了尾幕。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往秦王府。只是一天,这一天于姜未晚而言,却特别地难熬。待回到东厢阁时,才发现自已的肩膀被秦烨弄得伤痕累累。难怪痛得难受。
待怜心给她上完药后已是深夜,她只能趴着睡觉。
三日后,张萌萌缓缓地步进了东厢阁,“未晚……”
“萌萌,”熟悉的声音,让正在刺绣的姜未晚一惊,迎眸时,看到张萌萌格外地开心,连忙放下绣花针,迎了上去。
姜未晚把她领到榻上,两个人坐下来后,便聊了起来。
“未晚,在大景宫时我就时常忧心未晚在王府内的生活不如意,可是这几日听府内下人传言,你和王爷夫妻恩爱,我真是十分高兴。”
姜未晚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淡然笑笑。恰巧这时丫环上了茶,未晚急忙请萌萌品起茶来,以转移注意力。
“萌萌,你和相爷新婚佳偶,还好吧。”未晚犹疑了片刻,才轻轻试探起来。
萌萌不知其中缘由,在未晚问及时,她本能地鼻子酸涩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带着幽怨她轻摇了摇头,“不好,一点也不好。”
未晚下了榻子,走到萌萌身侧安慰了起来,难道是相爷冷落了萌萌?
未晚继续装作不知晓缘由,顾自地说起来,“萌萌,你刚从景国而来,对聂国的风土人情还不了解,聂国的男人都高傲的很,好像我们这些个外族人,都欠了他们债似的,起初都是这样冷漠地,相处久了,慢慢地就会好起来。”
“新婚的那一天,他误了吉时。”
“新婚的那晚,他告诉我,他不爱我,除了感情我要什么东西,他都可以给我。他派了个总管给我,让我有事可以吩咐总管去办。之后,他就弃我而去。”
张萌萌哭了起来,声音悲凉无助。
姜未晚上前拿起锦帕,轻轻拭擦起萌萌脸上的泪水,只觉得对张萌萌有着难以言表的歉意和愧疚,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萌萌,那你有何打算?”
“那日他误了吉时,我焦急地在等,我当时想了几十种可能。如果他拒婚怎么办?如果他不爱我怎么办?”
姜未晚看着萌萌若有所思问:“如果他真得那样,你会什么做?”
张萌萌悲伤地哭泣着,擦了把眼泪,硬咽道:“如果他拒婚,我就去死。我没有颜面回景国,是我请旨和亲下嫁宁风曦。我不能成为天下臣民的笑话,不能成为景国的耻辱,让景国蒙羞。当时我在想只要风曦不拒婚,难怕是他不爱我,我也甘愿承受。我会守着他,等着他,等着他爱上我为止。”
“张萌萌,你这是何苦呢?”轻溢出一声叹息,这个意料中的结果,让她倍感无奈。
“未晚,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丢了我们景国人的脸?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张萌萌哭得梨花带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了,非他不嫁。”
被萌萌的哭声,拧得心都痛了,姜未晚柔声劝道,“萌萌,你不要这么说,怎么会呢?爱上一个人没有错的。你很勇敢,你一定会幸福的。”
“哪怕是他恨我,欺凌我。哪怕只是宠着我,而不爱我,也比整天都不见影子,对我不闻不问来得好。”悲伤浮上心头,张萌萌变得非常的无助和脆弱。
“欺凌伤身。无宠无爱,岂不更伤神,伤心。张萌萌,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也许过一阵子就会好了。”早就知晓了其中的原委,想出谋划策,也无从着手,无奈地只能轻拍着张萌萌的背说了些,让自己心烦的谎话。
东厢阁外,正要入未晚居室的秦烨见大景国的两个女人,一个哭,一个安慰。
见不得这种沉郁的气氛,要进屋的脚顿住了,就在折返的时,她们的谈话,正好飘入耳中。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着,就退出了东厢阁。
此刻聂国皇宫。御书房前,正坐着个从容自若的清逸黄袍人!
身上隐隐透着一番高贵出尘的气度。
“皇上,如今四分天下。据微臣所知,契国已暗自屯兵,矛头直指我朝。皇上,请看。”宁复呈上一本折子。
…本章完结…
☆、第274章 训斥
太监接过折子,递上去。翻开折子,一阅。聂云琦的脸色开始阴郁了起来,一扫往日的清雅。
“契国真是太放肆了,岂有此理,何密奏可当真?”
“千真万确。”
“那么景国呢?是否也暗自屯兵,意图对我朝不利?”聂云琦不解,问道。
“景国虽已和我朝结盟,但最近和契国走得很近。”宁复回禀道。
“契、景两国本是邻国,停战后,两国来往甚密,这没有什么异议。”聂云琦不以为意。
宁复继续说下去:“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眼下各国局势表面平静,实则暗藏玄机,我们能不能等闲视之。”
“宁卿所言有理,那依你之见呢?”聂云琦是一个懦弱的帝王。虽长得俊逸,空有儒雅的气质,并没有并点君王的气魄。他本不是皇位的继承人,之所以继承皇位,不过是赶上了好时机。
聂震云死得时候,秦烨仍在山上,拜师学艺。待他收到父亲的遗诏时,江山已易主了,坐享天下的是自己那个懦弱的亲弟弟。
国不可一日无主,聂云琦素来以仁孝出名,在其母赫连鸣凤的拥立下,聂云琦继承了皇位。
“臣以为……”宁复正执起玉笏版,正打算禀奏自己的看法时,只听御书房门口,传来太监的通报,“太后驾到!”
雍容华贵的太后赫连鸣凤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徐步而来,凤目扫过御书房,心中顿时了然。
“儿臣参见母后。”聂云琦连忙上前相迎。
“老臣参见太后。”宁复下跪行了个礼。
“都起来吧。是衰家来得不凑巧,扰了你们君臣共商国事。”她挥了挥手。
“臣先行告退吧。”宁复急忙行了个礼,欲跪安。
“宁卿家,留步。”赫连鸣凤叫住了他。
宁复起身,惊愕地看着赫连鸣凤,退立一旁,“臣在。”
“衰家问你,最近大聂国的大街小巷子里,都传着什么新鲜事?”太后边在聂云琦的搀扶下往御书房前的御座上坐下,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大后所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