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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她的衣领处落下,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细腻的痕迹,让他的心头一阵颤粟。一只手将她推拒、不安份的手置于头顶,一只手挑衅地挑开她身上的单衣系带,将她衣裳抛空而出。
放肆的手一攀她耸立的美丽,接触着她温软的玉肌,感受着她无法抑制的颤动。他不自觉地笑着愉悦。
她无奈地任由着他的魔手在她身上游离,任由他的唇舌在她身上吸吮,俏脸涨得满红。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秦烨,这里好恐怖啊!有好多人。”
“都是死人,打搅不了我们。”
“刚才,刚才还有个黑衣人,好可怕的黑衣人。”
“他已经走了,本王在,他不敢造次。”
“秦烨,你疯了你,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和你洞房花烛。”
“你可以一直将本王拒之门外,但你不能再将我拒外棺外。”他俯头,接着拥吻着她的娇躯,感觉着她的身上急快起伏着,自己的吓体也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动,无法抑制地入侵……
“秦烨你混蛋。”她紧紧地咬住唇,他占有了她,在这样一个窄小的领地里。
他近乎狂浪地吻着化为一滩水的未晚,吻着她脸上的泪痕,“傻瓜,你不喜欢么?”
“我问你,宁倾城,穆菊儿,刘依依都是你杀的么?”
“这个时候,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除此之外,能不能不要再想其他的?”他不悦蹙眉,佯怒。
“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未晚又复述了一遍。
“是我杀的。”他回答的诚实无欺。
“为什么?”
“你杀人的理由是什么?”
“这第四口棺材是什么意思?是为我备的,还是为谭蝶儿备的?”
“本王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你死,你多虑了。”
秦烨避重就轻地回答着,缓缓地起身,将她从棺材中抱起。要带她出棺时,门口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王妃,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啊……”
“放肆!我是王妃,这王府里,怎么地方不能进的?”女子愤怒的声音响起。
随着声音的飘进,秦烨一脸忧戚,秋水明眸中满是无奈的期求。
秦烨回眸看了一眼,未晚此刻正yi丝不gua地,光洁的玉肌露在空气中。只得迅速地将她旋转了个方向。迅速地躺下,将她的身体置在自己的胸膛上,运起掌风,大手一挥,棺盖迅速合上。
黑暗包裹着两人,此刻真是同穴而眠。
她的唇不偏差地落在他的脸上,他的唇急不可耐地欺了上去,谁要她要挑起他狂躁的心。伴随着脚步声的飘进。她只能任其为所欲为,而不敢反抗。
彼此呼吸的旋律都渐渐紊乱了起来,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至他的脸颊处,让他心中一冷。
霸道的舌从她的檀口中退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涩笑意,他有些倦怠地闭上眼,把她的头轻置于自己的胸膛上。
伴随着一声刺耳、凄厉的尖叫声。谭蝶儿已经进入了停尸房中。
“王妃,王妃。。。。。。”侍卫急忙扶住身子不稳的谭蝶儿,暗自叹息,真是个麻烦,明明不让她进来的,偏要,吓坏了吧。
她慢慢地平复惊恐的心,往第一口棺材上走了过去,看着棺材上的名字,讥笑了起,“宁倾城,你好可怜。死后竟然没有入葬,可见他不喜欢你吧。呵呵!从小你就和我争,你比我强,比我好命,结果呢?你不能和我争了,我好无聊啊!你该死,早该死了!这就是你当年丢下我的下场。”她笑了,笑得狂肆!
谭蝶儿意外的一席话,让凌楚默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拳头紧紧地握住,无法抑制的愤怒让他失去理智地举拳,重重地往棺材上一砸。
“哪里?哪里来的声音。”谭蝶儿举头四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秦烨惊恐万状,只得伸出柔荑紧紧抓住他的拳头。
强硬、愤怒的心,就在这一瞬间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软化了许多。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王妃,我们快走吧。”侍卫不得不上前唤起谭蝶儿。
谭蝶儿的杏眼在屋内狂瞄,视线最终落在地上的一件残破衫裙和亵裤上。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衫裙,是喜服,没有记错的话是未晚穿的喜服。
大红的喜服,壮丽的牡丹锦绣,就在她进入婚宴上时,她就看得眼直,嫉妒不已。凭什么让未晚抢光了宴会上所有的风头,那一刻,她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未晚赶出王府,自已独领王府的风骚。
她捡起地上的衣物,又扔下,“她一定在这里,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们快走吧,这里这么阴森恐怖。”侍卫不明其意,只是上前劝她。
“要走你走,我要待在这里,把她给我揪出来。”不会是在新婚之夜被王爷遗弃,就迫不急待地与野男人私混吧。呵呵!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错过?错过了,那真是天理不容啊!
屋中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有这几口棺材,目光在四口黑棺上一口口扫过去。最终落在第四口黑棺上。
棺前刻着第四任王妃。呵呵!姜未晚一定就在这第四口黑棺中。
她走进第四口黑棺处,敲了敲棺盖,“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姜未晚!”
侍卫愣住了,顿时像是明白怎么似的。
王爷昨夜离开了西厢阁之后,他也不敢多呆,与谭蝶儿匆匆行fang后就退了下去,谭蝶儿醒来见王爷不见了,就去找了肖嬷嬷撒气,肖嬷嬷一火,就告诉她,王爷和王妃在梅园的停尸房里,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谁也不曾想到,谭蝶儿竟然怒气冲冲地往停尸房跑去。
两件事一对接,答案呼之欲出。
这地上的衣物必是王妃的。如果王爷也在这屋子中的话,那么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王妃,我们快走吧,等下王爷怪罪,属下很难担待。”
她大笑了起来,“我不走,她不出来,我怎么会走。”
“王妃,这个地方除了棺材还是棺材,你不怕?”
原本进来时,她是害怕,后来见到了宁倾城,宁倾城躺在这里给她壮胆,她怎么会怕。更何况还有姜未晚呢。呵呵!
姜未晚一颗心纠得紧紧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她有羞耻心,有自尊心,如果这样赤luo裸地暴露在人前,要她如何苟活于世?
感受到她的不安,他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十指教缠,无声安抚。
心中一动,紧紧只是一瞬,她却莫名地感到安心,像是吃到了一颗定心丸,她的心绪渐渐平静了起来。
谭蝶儿还在上面敲敲打打,吵吵嚷嚷。既不敢开棺,又不愿离去。
棺内的空气污浊、压抑,还好秦烨盖棺时,未全然合上。还留着一件缝,不然两人早就窒息而亡了。
他们还不走,秦烨也甚是不悦,他堂堂王爷,如果不是事出无奈,哪愿意受这份气,他都快按捺不住出手开棺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叫唤声,“六子,你在里面吗?右统领找你。”
“我这就去。”叫六子的侍卫应了声,就对谭蝶儿道:“王妃,我们走吧。”
“我不走。”谭蝶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六子见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儿,而谭蝶儿又没有离开的意思,左右为难之际,便扯起谭蝶儿,往外走。
“放肆,你。。。。。。你敢对本王妃无理,我要告诉王爷去。说你非礼本王妃。”谭蝶儿一边挣扎,一边嚷嚷着。
“王妃,多有得罪!属下职责在身,王爷若是怪罪,属下自愿领罚。”六子淡笑着,心里腹诽着,王爷都把你赐给我睡了,我还怕你告非礼,他故意扬高了声音,说给秦烨听。
秦烨抿了抿唇,也不吭声。听到他们的脚步渐渐远离,不等他们出宅子,秦烨就已破棺而出。
谭蝶儿挣脱侍卫的手,竖起声音听了起来,“你听有声音,里面分明有人。”
“诈尸啊!”侍卫点了点头,很认同。
“那我要回去看看。”
“不得了,快走,我们快去禀告王爷说有尸变。”六子不由分说,就接着拉起她往前走。
“放手。”力道的悬殊,谭蝶儿无法摆脱六子的牵制,只能愤愤地对着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
六子吃痛地叫了起来,顿时松开了手,看着一排深深的齿印,心中微恼,仍旧坚持道:“王妃,属下绝对不能让你冒险。”
六子把她横腰抱了起来。
谭蝶儿不停地挣扎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脑筋?我要告去,我要告你。。。。。。”
没有人回应她,牵制她的手越揽越紧,雪地上一束深深的脚印,越走越急。
秦烨将她扶直,沉闷已久的压抑,让他们猛咳了起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
离开了棺材,又陷入无声的尴尬中。她双手抱胸,红着脸,愤愤地瞪着在她面前衣裳不整的秦烨。
他无视她双眸中砰射出来的怒火,很自然地束紧了亵裤,便接着整了整外袍,扣起了扣子。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姜未晚一眼,再看着地上残破不堪的衣物,认命地解开了外袍上的扣子,将外袍往她身上一披,裹紧了她的身子,将她横腰抱了起来。
姜未晚愣了一下,心中竟然有了那么一丝触动。
秦烨身着一件亵裤,光着上半身,还是横抱着她,踩着厚厚的积雪,出了停尸房,步入梅园中。
寒风呼呼作响,雪花飘飘扬扬洒落,抽走他身上的丝丝凉意,不自觉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儿。
“夫妻之间,既然不能彼此坦承,又如何能一条道走下去,放我下来,我们各走各的路。”姜未晚拍打着他的胸膛,抱怨了起来。
这女人真是登鼻子上脸的动物,秦烨摇头轻笑。
“想自己走吗?本王这就放你下来,不过本王的衣袍绝对不能让人弄脏了。。。。。。”他把右手往盖在她身上的袍子上移了移。
他想干什么?扯开袍子,让她光着身子,去裸奔吗?
“不,不要。。。。。。我想了想,还是让王爷抱着好。我不想弄坏了王爷的袍子。”她红着脸,小声道着。
他本就冻得厉害,不由越发抱紧了她,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径直地朝东苑走去,“未晚,我发现你总是口是心非。”
“王爷。”看见王爷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