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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棺材底下找到了一本古藉。我发现上面有一页记载着蓝脸人的秘密。那里记载着只要蓝脸人吸了别人的血之后,就可以把别人变得和他一样。我觉得天下人对人不公,我要报仇,我更害怕寂寞,我迫切地想要一个人来陪我。于是,我要吸你们的血。。。。。。我甚至想吸光皇孙的血。。。。。。”
“那将军,那古籍上是否有记载蓝色药粉的来历和破解的方法?”
“我记得有一页记载着,这种蓝色雾粉是将几余具中毒身亡的男女尸体,推进棺材里,任由着他们的尸体在封闭的棺材里腐烂,病变,挥发出世上最浓烈的巨毒。我果然在棺材底发现了一个个骷髅,照这本古籍所说,吸进这种毒气的人,会对鲜血产生浓烈的渴望,会渴求鲜血来缓解饥饿。古籍上所记载的一点点在我身上印证。古籍的最后记载着这一阴毒主意的发明者千山。”
“四百年前大向国那个阴毒的国师,幕千山。”景墨予皱了皱眉,好在这种阴毒之人,在九皇夺谪之争时,站错了阵营,支援八皇子向西,被后来登基为帝的四皇子向东下令行车裂之行,若非向东英明,这种祸害若是活下去,必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是的,我一怒之下撕碎了这本古籍。现在想来幕雪和三叔是早已知晓这口棺材里的秘密才不让我碰的,在他们的计划里把你们引进这里,他们就能不战而胜。只是幕雪一心想取代郡主嫁给大聂摄政王秦烨,幕雪赶去和秦烨会合,三叔为保护幕雪,不得不放弃计划。”
“那将军事已至此,也无计可施。将军放心,待我们一起离开了这个鬼地方,我必禀奏父皇,为你遍寻天下的奇人异士来为你解毒。四百年前毕竟比较落后,我就不信,我们泱泱大国,人才济济,还找不到破解之法。”
那阳已红了眼眶,他扑通跪下,感恩戴德道:“三殿下仁义,不比二殿下老是拿我族人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坐立不安。”
“三殿下,你肩上还有伤,让属下为你包扎。”那阳上前一步,要为景墨予包扎。景墨予身侧的一把拦住了他,“来是让我来吧。”
那阳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他讷讷地不是滋味。
“你笨手笨脚的,还是让那将军来吧。”景墨予淡淡道的,对被成怪物的那阳丝毫不见外。
那阳深蓝的眸子里有亮光闪过,一滴滴浑浊的泪,缓缓滴落下。
景墨予不害怕他,不嫌弃他,景墨予对他是信任的。
也许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他可以重新拥有做人的权利。
“景。。。。。。景墨予。。。。。。”她勉强撑着身子,脸色是病态的惨白,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两名,费力地唤着他的名字,眼前一黑,瞬间晕了过去。
“唐姑娘。。。。。。唐姑娘。。。。。。”景墨予眼明手快地接过她手中往下坠的宸儿,却来不及接住她,生生地看她跌落在地。
两侧的侍卫,连忙上前去扶住她。
将宸儿递给侍卫,景墨予连忙上前去拍打着她的脸蛋,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唐姑娘。。。。。。你快醒来,你说过的,你不要倒下,我在唤醒你,你快醒来!”
“唐云罗,你快醒过来,唐云罗……”眼泪止不住往下落,景墨予咬住自己的手背,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唐云罗,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对不起,殿下,都是我的错,若非我,云罗姑娘也不会如此。”景墨予悲痛欲绝的表情,让人不忍相望,生生的愧疚和自责,纠缠着那阳难受不已。
站在景墨予身侧的一个较为冷静的侍卫的劝道:“殿下,唐姑娘余毒已清,现在只是失血过多,我们快离开这里,离开了这里,我们可以请御医,让他给唐姑娘诊治。”
“对。。。。。。对,离开这里,去请御医。”景墨予突然清醒了过来,他抱着唐云罗艰难地站了起来,“我们去请御医,唐云罗你一定要支持住,我去给你请最好的御医。”
“殿下,让我来吧。”侍卫上前去,从景墨予手上接过唐云罗,另一名侍卫连忙背起了她。
“等等!”
“怎么了?”
“你们两个随我回墓室一趟。我们要拿两盏灯来引路。地下通道里幽暗一片,仅剩的一支火把是远远不够的。”那阳转身往回走,身侧的两名侍卫犹豫了下,还是随他进墓室去取了宫灯。
又回到了迷雾地里。
侍卫忍不住开口,“为何我们一直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这个地方根本不是让人来走的,这是障眼法。在你们碰到我之后,我的不死之身,我身穿着的衣饰,给你们的第一反应是害怕,是恐惧,然后你们又在这里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这时候你们会觉得玄乎,你们的全幅心思都在恐惧中,根本没有心思去寻找其中的奥秘。其实答案就在你们眼前,路也就在你们脚下。从起点,从原地开始走,就能到达终点,到达目的地。”那阳说着移动起了面前的石桌,砰地一声,一个足以容纳两人行的通道在面前裂开了条缝。
那阳举着火把,两名侍卫举着灯,带着众人一起往窄小的地下通道走去。。。。。。
那阳告诉他们,这里有两个出口,一个在铁壁外。一个在原先通往庄子的半路中央。
景墨予记起来,未晚曾告诉他,环儿,也就是幕雪在通往庄子的路中央下过马,现在想来幕雪也许就是在悄然查探通道是否还在。
景墨予选择就近的,在铁壁外穿出。
在外面等得的京兆尹已经急得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从昨晚深夜到现在都已过了午时三刻,怎么还不见三皇子和其他人的动静。
景墨予进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在京城龙座之上的世宗皇帝也是忧心忡忡,不由召集了京城内的打铁匠去想法子,世宗下令无论是撬开铁壁,还是用炭火溶了铁壁,一定要救出三皇子景墨予。
铁匠来了,熟悉排兵布阵火的京军来了,京兆尹发现一切还是在原地徘徊,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囚牛是生门,可是突然生门受阻,所有人都变得无计可施。
要熔了铁壁,他是万万不敢答应下来,这样下来出口变得滚烫火热,三殿下万一要出来,出口岂不是堵死了吗?
敲下去,敲了半天囚牛图腾又没有动静,其他图腾又是万万动不得的。
京兆尹不由地叹气连连,“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呸,呸,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京兆尹简直想掴自己一巴掌。
突然发现地底下有动静,“谁!”众等待的侍卫纷纷拔开大刀,靠了过去,严阵以待了起来。
砖板地底下探出了个脑袋,举着灯火的断臂侍卫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众人一看是自己人,连忙满心欢喜地围过去,伸手去拉扯侍卫,却惊讶地发现他已失了一条左臂。
看到精挑细选的侍卫落下这般光景,京兆尹更是心急如焚,“三殿下呢?殿下呢?”
“大家快帮忙,殿下在后面。”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要好的侍卫连忙上前去问。
侍卫热泪横流,“几乎是九死一生,没有变成怪物,能活着出来,已经是上天恩赐。”
“三殿下。”京兆尹往密道里喊了又喊。
一个侍卫背着唐云罗从密道里缓缓落出头来,京兆尹看着侍卫背上面无血色的唐云罗更是急了起来,唐云罗武功那么高都成这个样子了,那么殿下他?
终于等到侍卫身后的景墨予出来,京兆尹赶忙上前去搀扶,却看到景墨予简单包扎着双肩,一时之间惊慌的说不出话来,“殿下。”
“不要管我,救她,先救唐姑娘。”语罢,他喉口一甜,终是支持不住,跪地呕出一口血来,两眼一黑,直直地陷入昏迷。
“快。。。。。。快宣太医。。。。。。”皇子失踪,焦灼的世宗皇帝甚至往这里派遣了五名御医,以备不时之需。
这下派上了大用场了。
担架被抬了上来,唐云罗和景墨予被抬进了主营账,御医很快围了过去。。。。。。
从地底下的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出来,带去了六个,出来了五个。
京兆尹正要撤离,侍卫叫住了他,“大人,还有一个人,他想见你。”
京兆尹顿住了,他们的人已经折了一名属下,还有谁要见他。
侍卫轻俯京兆尹耳边低语了几句,京兆尹瞠目,几乎是震惊到了极点。
“什么会这样?”
搬开砖板,那阳从地道里缓缓露出头来,蓝色皮肤,蓝色的脑庞,所有人都觉得惊悚不已。
“保护好大人。”在场的所有侍卫紧紧地将京兆尹围了起来。
“京兆尹,好久不见。”
“林阳明,你是林阳明。”
“我是林阳明,我是那明,我是不死的怪物。”那阳哭笑不得地介绍着他的这三重身份。
“我此次前来,是希望大人能念及我们昔日同僚一场的份上,帮我个忙,帮我代呈一份奏折给皇上。”
“将军,你。。。。。。你不随我一同面圣吗?”比其兵部侍郎大人这个称呼,大家再容易记起他当年的战功,也怀念那阳。
“那阳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怎么有脸去见皇上。”那阳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烈日炙阳,不由勾起一抹苦笑。
“将军。”京兆尹一时之间是百味陈杂,这么多的死伤看来铁壁后,肯定是一场惊心动魂的场景。
那阳躬身行了个礼,“还望大人能成全。”
京兆尹连忙下令,“给将军备笔墨!”
两个侍卫不敢抬头,颤颤地将桌椅和笔墨搬到那阳面前,就惊惧地跑开了。
那阳奋笔疾书了一番,亲自将奏折递给了京兆尹,“请大人先过目一遍,再面呈皇上。”
京兆尹接过奏折看了起来,他边看边道:“为何要我先过目?”
“我想说的话都在这份奏折里了,请大人在皇上面前为我,作个人证。”
看完奏折后,京兆尹几乎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各中的原委曲折,足以叫人心惊胆颤。
“今后将军有何打算。”
“如今天涯海角,何处是我的容身之地?一个人伫立天地之间,生死不能,怕就是我最大的报应。”
“将军。。。。。。”京兆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怪我误信小人挑啜,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