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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看傻了,这是怨妇弃妇吗?
怎么看起来像是有了第二春的女人?
姜北淡淡接言:“杜若雨既然呆腻了,此去就不必再回来了。”
“姜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杜若雨很想和你呆在一起吗?每天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恶心至极,今儿个必须告诉你,不是你姜北看不上我,是我杜若雨瞧不起你,一把老骨头了还觉得自己很能耐,你简直可笑。”
姜北冷静地任由她讥讽,并不言语。
杜若雨又道,“二弟妹,你来时我母亲可有交待过字语片言。”
杜二夫人愕然,心道杜若雨和杜余霜萍果然是母女,这想法都到一块了,她们就是只认赢,不服输的一类人。
杜二夫人颔首,她道:“姜北,母亲让我告诉你,我们丞相府看不上你姜北,如今我们要接回若雨,你切莫阻拦。”
姜北打了个手势,他笑笑,“请转告老夫人,请她务必放心,姜北今儿个下了休书,从此后我与杜若雨就二不相干。”
杜若雨接过休书,细长的眸子里含着恶意的狞笑,轻哼一声脸上皮笑肉不笑说:“我死也不会再回到这个破地方。不过我告诉你,子铭是我的儿子,我必定会找个时日带他远走高飞。”
杜若雨扭动着蛇腰,一脸趾高气昂地离开。
杜二夫人只好在身后,紧紧跟上。
姜北站在远地,目送着她离去,薄唇紧紧地淡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
姜王府外,杜丞相府的四名家丁早已在原地候着,杜若雨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车,车夫甩了一鞭子,奢华的马车飞快窜了出去……
角落里,目送着杜若雨远去,姜未晚细长的眼睛在微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样清澈,纯洁。
人一旦做错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杜若雨,你回不去了!
————
老丞相喜欢静,丞相府邸建于城郊外,马车行至一半,丛林中有窸窣声响,马车内杜若雨听得分明,冷冷地掀了车帘子道:“停车,我要下去走走。”
杜二夫人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道:“若雨,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什么好逛的,再走一个时辰就到家了,还是不要下去了吧。”
杜若雨心道跟着你这块木头共座一乘,真是难受得慌,再不去透透气,岂不要憋死我?
杜若雨撩开裙摆,顾自下了车,向山头走去。
杜丞相府的护院连忙跟上。
微风拂面,杜若雨感到阵阵凉意,她目光淡淡垂落在地上,脚步顿了顿,对随待的人道:“离我远点吧,别跟着我,看着我烦。”
杜二夫人跟着下车催促:“若雨,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杜若雨扭头看了杜二夫一眼,朗声对杜二夫人道:“二弟妹,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静吧。”
才走出几十步远,却意料之外的看到一群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执刀剑,目露凶光。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杜若雨和杜二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群黑衣人,一时之间,竟然口吃了起来。
“此路是我开的,要想过此路留下美人儿。”为首的黑衣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快走,我们快走!”杜二夫人拉过杜若雨,就往马车方向跑。
杜府的四名护院围了上来与黑衣人交起手来,黑衣人形成包围圈将他们围在其中,黑衣人的剑法看不出门派,却是刀刀凌厉,很快地丞相府的四名护院被砍死了一名,受重伤了两名,遇上这么强悍的土匪着实是意料之外,剩下的一名护院,简直不加思索,就往跑。
被黑衣人头目眼尖地甩一飞镖,中镖而死。
杜二夫人看傻眼了,是怎么样的土匪呢?她们丞相府的护院在这一群土匪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看他们的刀法和围攻的阵容是如此的训练有素,难道是职业杀手?
杜二夫人和杜若雨两人提着裙摆飞快地往前跑,被黑衣人追上拽了回来,杜若雨看了黑衣人,她解下腰间的钱袋,捧上:“钱给你们,不要为难我。”
“美人儿,我不要钱,只要你!大爷我多年没有碰女人了,我们要解解谗……”
“拿着钱到妓院去,多得是女人供你们寻欢,我你动不起!”
为首的黑衣人拽住杜若雨的衣领,低吼道:“就算你是王后,今儿个大爷也照上不可。”
杜若雨拉过杜二夫人挡在她面前,谄媚似的瞅着带头大哥,央求道:“她也是女人,她比我年轻,长得又比我好看,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银子,你们上她吧,只求放过我!”
杜二夫人傻眼了,她回眸瞪了杜若雨一眼,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怒骂道:“杜若雨,枉我还想着什么带你逃跑,你竟然如此恶毒。”
为首的黑衣人嘴角一勾,极其的玩味,他指着杜二夫人道:“你滚!她留下!”
…本章完结…
☆、第203章 用命下注〔加更求月票〕
鼓声阵阵响起,待鼓声停下时,陈康安和秦烽都飞身跃上了擂台中心。
玉贵公公正要宣布开始,才一扬拂尘,话还未宣之于口,就被打断了。
“皇上,怎么也不等等我,就让他们开场了呢?”一声娇媚的声音由行驶来的奢华撵车上传来,众人闻得这娇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只觉得浑身起一阵鸡皮疙瘩。
姜未晚抬眸看去,轿撵上的女子身着一袭大红的袍服,手里握着一支绿色的翠玉笛,模样如出水芙蓉,带着冠绝天下的自信与霸气,姿色丝毫不逊于当年倾国倾月的姜倾月。
也许是注意到姜未晚的打量,红衣女子的目光也落到姜未晚身上,脸上微微掠过几许笑意,那是一抹近乎诡异且妖艳的似笑非笑。
满场哗然,因为她是唯一没有向世宗皇帝行礼的女子。
众人开始揣测起这名红衣女子的身份。
然很快,世宗皇帝就给众人解惑了。
世宗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道:“给永宁公主赐座。”
永宁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抬起头,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妖艳的笑,“皇帝陛下,永宁习惯了坐自己的撵车。”
野恋国的随行官员,出城使刘通拭了把汗,连忙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个礼,“临行前国主再三交待下官,永宁公主久居皇宫中,不懂人情事故,失礼之处,还望大景皇帝陛下海涵。”
素闻野恋国国主年轻时生了四个皇子,却独独缺了个女娃。
野恋国国主到了六十岁时才生下一个小公主,更是将她宠上了天去了,只要是小公主想要的,国主必定是有求必应。
永宁说穿了,就是个被皇帝老儿宠坏的孩子罢了。
既然野恋国国主都这样说了,若是同一个小孩计较,岂不显得他堂堂一国皇帝小肚鸡肠吗?
世宗皇帝点了点头,随她任性了。
这个美若天仙的永宁,全身散发出一抹致命的妖艳魅惑。
姜未晚却觉得永宁是那样的冰冷,目光淡漠如冰,甚至带着几许对她的不屑和莫名的敌意。
姜未晚却觉得永宁是那样的冰冷,目光淡漠如冰,甚至带着几许对她的不屑和莫名的敌意。
紫苏压低了声音问:“我说她是不是妒忌你?”
姜未晚摇了摇头,“我和她又不认识。”
“依我看这个娇蛮公主在野恋国都没有男人肯娶她,如今不得落个跑到大景国来抢男人的下场,而你不用抢就有一大堆的人想娶你,她能不对你羡慕妒忌恨吗?”
紫苏说得头头是道,姜未晚不由地让紫苏逗笑了,轻轻锤了她一下,“你啊,竟瞎说,没个正经。”
第一场比赛,秦烽和陈康安两人皆是会武功的高手。
皇帝允许两人带兵器上阵,秦烽和陈康安两人皆选择了长剑,剑光交错闪过,秦烽锋利的剑刃砍下了陈康安额前的一缕碎发,陈康安的剑尖挑下了秦烽的一截袍袖。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还是在一个时辰后,分出了胜负。
秦烽乘其不备打落了陈康安手中的长剑,手中的剑尖直指陈康安的脖颈。
第一局,秦烽胜出!
玉贵宣布,众人休息片刻,一束香后接着比赛,秦烽晋级下一轮。
打擂双方选手均无异议。
姜未晚闻言挑眉,她早已不感意外。在她预料之中,秦烽的打斗经验比陈康安多,胜出是自然的。
姜未晚微微抬起头,凝视着前方,秦烨和季风皆坐落在她对面的高台之上,象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得现场的看官频频注目。
四目相对,面具下一双幽洌的眼瞳闪着耀眼的摄人光芒。
姜未晚睁大了眸子,毫不掩饰一抹淡淡的忧伤自她的清水明眸底里掠过。
姜未晚愣望着他,动了动唇,想说的话卡在心口,一直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渲之于口,终只化为心中默默的两个字:季风,珍重!
四周擂鼓声阵阵,姜未晚心中忽然有闪过些许慌乱,让她觉得心头憋闷着,感觉难受得慌。
季风对上她有些涣散的眼神,他平静地从看台上站起,缓步向擂台中心走去。
阳光下清隽的身影卓然而立,他站在生死擂台上,整个人自若仿佛置身于世子府邸,寻不到半分慌乱之色。
周遭的人议论纷纷了起来,论武功,秦烨是天下的皎皎者。
论霸气,秦烨亦然。
季风就不行了,众所周知的,季风自幼体弱多病,被送到大聂国为世子后,就一直以调理身体为主,根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武学训练,他仅仅学了过几招强身健体的简单招势,别提秦烽了,就是一个陈康安,他就绝不是对手。
微风灌满宽大的白色锦袍,季风就那么不发一语的站在那儿,迎面给人强大的威压之感。
一瞬让人错觉台上站着是个武功绝卓的高手,甚至有人怀疑他就是秦烨。
可那怎么可能呢,秦烨的真身明明就在看台上,寂寂无言地看着台下的芸芸众生。
鼓声很快停下。
玉贵轻举拂尘宣布开始。
秦烽用研判的眼神打量了季风一番,淡漠道:“聂世子,得罪了。”
秦烽和季风个头差不多,秦烽身材壮硕,一看便是练家子的。季风与秦烽比起来,略瘦些许。
秦烽字里行间只是官方客套,再也寻不到半点平素里与季风混在一起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