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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桥见荣嘉实有松动的意思,舔了舔舌头,继续说:“你看,如果你强得来,也没意思是吧?我都说讲和了,还能骗你吗?”
“行,那我就信你一次。”
荣嘉实爽快地从唐之桥的身上下来,歪坐在一侧,想着等一下唐之桥主动亲他会是怎么个样子。
唐之桥坐起身,诡秘地一笑,俯过嘴。看着那张小巧的嘴离自己越来越近,荣嘉实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心脏了,原来这种等待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两张嘴轻轻地靠近,荣嘉实感觉那唇软软的,如海绵一般,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嘴给吸附了。他想再深入一些,他想撬开她的嘴,尝尝里面的感觉会是怎么样?一定是柔软无比、温暖无比、湿润无比……
正当他无限遐想时,突觉唇畔一阵疼痛,“嘶!”他猛得睁开眼,却见唐之桥坏笑地望着他,刚想开口说话,一只脚猛得踹了过来,他一个没坐稳,踉跄一下翻滚下/床。
唐之桥拍拍手,啐了一句,“荣嘉实,被咬的滋味怎么样?我可是没有食言哦,咬的。”
荣嘉实捂着嘴唇,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女人果然歹毒,说咬还真咬得下去,也不知出血了没有。疼啊!
躺在地铺上,荣嘉实什么欲/望都没了。唐之桥却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唐之桥开门出去,正好看到有人要按门铃,两人一照面,都吃惊不小。
方际遇脑子转得比较快,见这一大早的唐之桥从荣嘉实家里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笑笑,打了声招呼,“早啊,弟妹。”那口气自然得好像根本没什么似的。
唐之桥客气地点了点头,尴尬地穿过他,快速走掉了。方际遇可以做到自自然然,她可做不到。
方际遇进了门,荣嘉实正好打着哈呛从屋子里出来。他眼尖,一眼就望见荣嘉实嘴角的皮破了,现在肿得高高的。
“哟,你这嘴角怎么了?不会是亲热得太厉害留下的烙印吧,哈哈。”
荣嘉实一张嘴,嘴角的伤口被牵动,不由得邹了邹眉。
他没理方际遇,走入厨房开冰箱找喝的。端了瓶酸奶出来,咣咣就往下灌,这一大早冰的东西一刺激肠胃,他只觉胃疼了一下,不过这疼也比不上唐之桥在他嘴上留下的烙印疼。这笔帐,他总得算回来,要不然他就不是个男人。来日方长嘛,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耗。
方际遇见人没搭理他,讪讪地说:“我说兄弟,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这匹好马怎么就吃上回头草了?刚才唐之桥从你这出门,我可看见了啊。快从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啊?”
荣嘉实拿着酸奶端详了半天,心里郁闷。我靠,这酸奶是唐之桥买的,他之前可都是不喝的,今天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给喝了,看来受唐之桥影响不小啊!
“喂,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啊?”
荣嘉实将酸奶扔进了垃圾筒,出了厨房,边走边说:“没怎么回事,我俩演戏呢。”
“于是,你这嘴角就是她演戏时给咬的?”
荣嘉实一挑眉,不悦地问:“关你什么事。我说你一大早的来我家干吗?”
方际遇嘿嘿笑,“我不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么。”
“鬼扯,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吧,找我什么事?”
方际遇思虑了半秒,说:“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兄弟我这几天手头有点紧,想找你借点钱活络活络。”
荣嘉实一屁股坐到沙发下,拿遥控器开电视,听方际遇苦哈哈地向他借钱,有点不敢相信地说:“你没钱,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呀?你方大少会没钱。再说了你一堂堂集团老总找我一升斗小民借钱,说出去都丢份。”
方际遇挨着荣嘉实身侧坐下,说:“别介呀,你这升斗小民到关键时刻还是蛮重要的。”
荣嘉实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歪头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方际遇叹气,“我就被一女人给耍了。钱不钱也无所谓,就是现在资金链有点断层,要不然我才不会开这个口呢。”
荣嘉实大惊,“你说真的呀?”
方际遇白眼,“我骗你干吗呀。”
荣嘉实咧嘴笑,“我倒稀奇起来了,你这一江湖老手也会被女人给骗了。哈哈,看来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呀。”
“什么骗呀?像我这么机智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骗,是被耍。”方际遇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天,这笔帐老子一定讨回来。不过现在,兄弟看你的了。”
“你怎么不去雷大壕那借?盯上我。”
方际遇撇嘴,“雷大壕刚投资了一个项目,现在也是空壳一个,要不然我哪厚着脸皮上你这来呀。”
“行行,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我钱还在股票上压着呢,套现了给你吧。”
“够意思,到时连本带利还你。”见事情解决了,方际遇轻松地打了个响指,又道:“不过阿实,你真想再追唐之桥?”
荣嘉实沉默。半响后,说:“其实我这个人比较懒,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都不容易。我这好不容易谈了恋爱,结了婚,跟唐之桥相处一年多,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有些事还是清楚的。现在要我再找一个女人重新了解,我没这个精力,也没有这个耐心,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唐之桥比较适合。”
“那你当初还离婚干吗使呀?”
荣嘉实白他,“当初不是没想明白嘛,现在想明白了,成不?”
方际遇点头,“行行。不过要想追女人啊,第一要偷心。这心要是一偷成啊,还什么事不听你的呀。”
“偷心?”荣嘉实想了想,问:“我为什么要去偷心啊,我光明正大的俘虏她的心不成么?”
方际遇竖了竖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唐之桥走出小区,心里还在琢磨刚才碰到方际遇的事,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他了呢?这男人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他一人知道就等于荣嘉实所有的死党全知道。也罢也罢,知道就知道呗,反正她跟他的那些死党也没怎么往来。
唐之桥在小区门口外拦了辆出租车,打算去陶艺行。车开到半道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喂,许局长呀,您好!好久不见,找我有事吗?”电话是市政园林局的局长打来的,之前在一些项目上,唐之桥跟他曾有过往来。
“小唐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这次打电话给你还是因为项目的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市政园林局的局长是个秃头老头,五十来岁,人蛮好,挺和蔼可亲的,唐之桥跟他合作过多次,蛮喜欢这个人的,见现在又有项目可做,自然是欣然同意。
到了市政园林局,跟门卫打过招呼,唐之桥并直接进了局长办公室。
许大为见唐之桥进来,忙站起身将她迎了进来。
“小唐啊,坐坐坐。”许大为引她到沙发上坐下,然后亲自倒了杯茶端过来。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之后,许大为才道:“小唐啊,是这样的,这不是快要过年了么,我们想在绣山公园弄一批园林陶艺,如果效果好呢,再逐个公园做下去,你看有没有问题?”
唐之桥高兴地说:“这……这当然没有问题啊。”这活财神在前面呢,怎么可能有问题。
“不过许局长,这次这个项目您希望做成什么样的呢,有图纸吗?”
“有有,活图纸,呵呵……”许大为站起身到办公桌前按了内线电话。
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许大为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外面一个男人厚重的声音并传了进来。
“许局,是跟我合作的人过来了么?”
那男人走进办公室,唐之桥见到来人,慢慢站起身,“原来是你。”
邹绪泽轻笑出声,“我也没有想到要合作的对象会是你。”
许大为一听两人的对话,分明是认识的,很是高兴地说:“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太好了,看来这次这个项目不顺利都不行了。”
唐之桥只得展颜牵强一笑。
☆、第39章
邹绪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状下再次见到唐之桥。他记起那天四个人在餐厅里碰面的情形。后来唐之桥去上洗手间,荣嘉实也跟着去了,然后林琼雁问他。那时他才知道原来琳达就是唐之桥口中的林琼雁,虽然他很纳闷,为什么唐之桥老是要提林琼雁,但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自然不好问。
当时林琼雁问他,“邹绪泽,你还爱唐之桥吗?”
他静默。其实他心里清楚,他应该还是爱着唐之桥的,因为他对她根本就恨不起来。
林琼雁说:“如果你还爱她,想得到她,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想什么办法?”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有办法就是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疑惑。
林琼雁微笑着说:“因为我们的目的一致啊,你想得到唐之桥,而我想得到荣嘉实,只要拆散他们俩,我们不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不知道最后能否得偿所愿,但林琼雁要帮他,他没有拒绝。
许大为开着车子载着他们俩去了绣山公园。今天不是节假日,而且还是上班的点,因此公园里的游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们在下棋或是溜鸟。
许大为指着绣山公园一大片的空旷地说:“接下去的一段日子,这里就是你们的战场了,要把它弄好啊。”
唐之桥呼吸着公园里清鲜的空气,说:“放心吧许局,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许大为转过头说:“你们俩一定要好好合作。明天我会叫人给你们在公园里腾一间房子出来,这样你们工作也方便些。”
唐之桥原想说不用了,她在自己的工作室干活也是一样的,可是邹绪泽先她一步答应道:“谢谢许局。”
唐之桥瞟了一眼邹绪泽,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看她,想想还是算了,他答应是他的事,她还是可以照样回工作室干活的。
许大为走了之后,唐之桥原想也离开的,可是邹绪泽却叫住了她。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