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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众人惊吓尖叫之余,西装佬被贝嘉揪住了脖子上的领带和挂绳,枪口指着他的太阳穴,冰冷低沉地质问,“贺一寒在哪里?”
钱小江一副“看吧,叫你别得罪她,偏不听”的表情。
西装佬满额头都是汗,不禁直吞口水,差点没失禁,还以为是拿里来的冷血杀手杀人不眨眼,哪里还敢得罪她,颤抖地指着最里面的一间房,也是这里最大的房间。
贝嘉直接了当地拽着他来到房间门口,用他的牌开锁,喀啦一声门打开。倒是没出乎她的意料,音乐比外面还大声,这里的人玩得更疯,女孩子门几乎已经□□了,她抬眼便看见贺一寒正扒在一个风骚笑着的起码T罩杯□□女人身上,正准备俯□吸食她□□上的一行白色的粉末。
钱小江大叫不好,“老板,不要!”
他说得快,还没有贝嘉行动得快,一如她直接的作风,她跨步上前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甩开。
“你什么东西!”背后一个男人跳起来伸手推她。
她一时没留神,被推倒撞在墙上,肚子突发阵痛,她五官拧在了一起。
钱小江紧张地奔过来护着她,“嘉嘉,你没事吧?”
她脸色苍白地摇头,手一直捂着肚子。
那人凶神恶刹地走过来继续要攻击她,谁想这时候贺一寒从地上跳起来,暴怒地推开他,吼道:“你他妈再敢动她,我杀了你!滚!全部给我滚出去!”
钱小江像得了圣旨立刻动手赶人,男人不敢忤逆主人贺一寒,女人们更不敢,急忙抓了衣服就缩头缩脑地跑了。
“嘉嘉,交给你了。”说完,钱小江也退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贺一寒倒在沙发上,怒气仍在,“你来干什么!”
贝嘉站直了身子,在他面前淡淡说:“贺一寒,你不能吸毒。”
他嘲笑,“我的事关你屁事,我问你来干什么,我说过叫你永远不要出现,你听不懂啊?干嘛又出现,臭不要脸。”
她皱眉。
“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到你,你长得那么丑,胸平得跟飞机场似的,腰还变得这么粗,你现在就是一个又矮又胖的矮冬瓜,脏了我的眼。”
她嘴角抽动。
“像你这种货色,倒贴给我我都不要,我是倒了九辈子霉才老被你缠着。”
她面部抽筋。
“噢,我明白了,你是没男人要了所以才又想着回来找我。也难怪,谁会要你,又凶又粗鲁又绝情,谁敢要你。我拜托你也为我着想一下,我贺一寒要什么美女没有,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嫁不出去干脆出家当尼姑算了,清烛孤灯相伴到终老最适合你这种人。”
她已经紧紧握起了拳头。
“滚吧你!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她再了忍不住敲他一记铁拳。
“你敢打我?”
打他又怎样!他就是欠打,她不客气地揪他的耳朵,360度扭转,正好他耳朵特别软。
他抓狂,“痛痛痛痛,你干什么!母夜叉!”
她放开手,仍然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只听背后他沙哑说道:“贝嘉,我好痛苦,麻果冰毒已经不能麻痹我的脑子,没有毒品,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原本以为我可以做到,可一看到你我的伪装就能瞬间崩溃,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即使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坏女人,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你。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做才能忘记你?”
她却残忍说:“放开我。”
他的俊脸苦得让人揪心,紧紧抓着就是不放。
她开始双手托着肚子,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更加苍白。“放开我,我要走……”
“既然又要走何必要出现,何必给我希望。”他伤心欲绝。
肚子越来越痛,她坚持不住向后跌坐在贺一寒怀里,冷汗直流,大喘着粗气,全身冷得不像话。
贺一寒吓一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怎么了?”
贝嘉拽着他的衣领,咬牙道:“你这个笨蛋白痴……送我去医院,快点快点……”
他仍然想不通,但是不敢迟疑,立刻抱起她往外跑,抱起她才更吃惊,“贝嘉,你好像真的胖了很多,怎么这么重!”
“笨蛋白痴……”贝嘉气得不行。
贺一寒紧张兮兮地抱着刚刚来闹事的女人,边跑边咋呼着叫人滚开让路还边叫人准备直升机,一众玩家看了傻眼。
钱小江看到这情况,大叫不好,“嘉嘉,是不是胎儿有什么问题?”
贺一寒这才回过神,“胎儿?贝嘉,你怀孕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白痴,钱小江满脑门黑线,“老板,你不是吧?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该不会刚才你又欺负她才搞成这样。”
贺一寒也郁闷,“我以为她只是吃胖长了小肚子!”
钱小江好不容易才忍下骂老板是笨蛋的冲动,小肚子有两个月长出来的吗?
“贺一寒,你这个笨蛋白痴!”她豪不忌讳地直骂。
“对不起,我是笨蛋,我是白痴。我的祖宗,你知道我笨,早点跟我说呀,我可是孩子他爸!”
她轮着拳头抗议,“谁说你是孩子他爸,你少给我乱认!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
钱小江急得很,“我说嘉嘉,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说话,留点力气保胎呀。”
“就是就是,你就是啰嗦。”
“你说谁啰嗦!贺一寒你白痴。”她气极,不客气地撑开他的脸,把他的俊脸撑歪一边去。
“是啊是啊,我早就承认我是白痴了,你不用一再强调。别弄我,我要看路呢!”贺一寒摆头挪开他怕手,脚下不敢停歇直冲到停机坪,“MARK,飞机准备好了没?”
MARK已经在此等候,直升机已经启动了,机翼转动发出吵人的声音。
“贺一寒,要是我的孩子没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听不到你说什么。”
“我是说……”
上了飞机贺一寒连忙给她戴上耳机,盖好羽绒外套,再把她冰凉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让她取暖,手一直在她背后上下搓动。
她打着寒颤,咬牙又说:“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都快内疚到哭了,拼命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孩子一定没事,他一定会像你一样那么坚强,一定没事的。”
贝嘉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哪里还有其他感觉。
“没事的没事的……”
☆、第225章 笨蛋贺一寒2
怀孕三个月见红;胎儿很危险;孕妇必须住院保胎。
贺正邦跟于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俩老人爆开了。贺正邦连忙戴上老花眼镜翻日历,“三个月……不就刚好是他们搞结婚那段时间怀上的嘛。”
于墨也凑过来看,“那两个礼拜两人好着呢,天天粘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照我看贝嘉肚子里的肯定是咱亲孙子没错。”
“嗯。”
“哎呀,还愣着干什么呀;老头子;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几十岁人了还单身,一天到晚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俩求神拜佛日盼夜盼盼得脖子都长了,这回可终于给咱抱上孙子,咱家好多年没喜事了!”于墨欢天喜地,手舞足蹈。
贺正邦取下眼镜,眼睛都快成了一条缝,“你还说人家贝嘉不能生,我早就看出来人家身体好得很,生孩子肯定没问题。”
于墨翻他的白眼,“谁说她不能生来着,你就是马后炮。”
“刚才听钱小江的说法,好像是为了上船找贺一寒才搞得见红。才三个月大着肚子怎么能坐船,还是快艇,万一出什么事就是一尸两命啊,幸好贝嘉坚强,就那混小子成天做些没建设的事情。”贺正邦想着都觉得胆颤。
“可不就是,见着他看我不把他往死里骂。”于墨想想又说:“老头子,人贝嘉无父无母,辛苦怀了咱们贺家的孩子,这三个月肯定没人照顾,连汤水都得自己煮,想想两母子就可怜。咱们赶紧炖点安胎的汤送过去,照顾孕妇可不能马虎呀。”
贺正邦连连点头,说话间就动身买菜去了。
另一边贺一寒低垂着脑袋坐在病床边,就像做错事正在后悔自责的孩子,大气不敢出,连眼睛都不敢瞄她一眼,更不敢离开,怕一转身大的小的一起跑了,那以后清烛孤灯相伴的人就是他。
贝嘉半坐着没好气地瞪着他。
“呃……医生说了,胎儿保住了……”他弱弱地开口。
“T罩杯好玩吗?”她冷冷打断。
贺一寒那个惭愧啊!难得羞愧得红了脸。
她继续冷酷讽刺道:“像我这种长得又丑,平胸粗腰,又肥又矮的丑女人会脏了你贺大老板的眼,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他内疚得额头都快贴地板了。
“抱歉了,我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打扰了你您寻欢作乐的‘雅兴’,下不为例。”
他不自觉用手遮脸,半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谁让自己被当场抓包。
她没力气再说,拉了被子倒头要睡。
“那个……昨晚吐得那么狠,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我去买点什么给你吃好不好?”
“不用了,我不想吃。”
“不是,主要是那啥……”贺一寒站起来拉着她的被子,哀求说:“大的小的都得吃东西啊,别这样,我心疼……”
她不爽地扯回被子,不理睬他。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放纵自己,害你半夜三更遭罪。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内疚坏了,恨不得掐死自己,好险孩子没事,好险你也没事,不然我肯定掐死自己。但是!”贺一寒突然笃定说:“我发誓我没有背叛过你,我只是喝酒喝醉,最多吃了点那啥,量不多没上瘾,但我从没跟别的女人上过床,我没有那些女人的电话号码,再也不可能跟她们联系。真的,你相信我,我对你的爱和忠诚苍天可鉴。”
“你跟哪个女人上床都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除了你我对着T罩杯都硬不起来,你要不跟我的话,我就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