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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姨父?”
贺正邦插嘴了,“不可能,老冯这个人虽然野心勃勃,但他肯定不会谋你姨妈的性命,他对你姨妈好得不得了,以前穷的时候他自己没吃没喝,勒紧了裤腰带也让你姨妈吃饱喝好,发家之后仍然坚持每天晚上下班就回家陪你姨妈吃饭,从没在外面鬼混过。要不是为了延续冯家九代单传的血脉,他也不会被范美莲那种没品没德的女人钻了空子。”
“就是啊,我于家书香门弟,祖上都是中过科举的读书人,我们两姐妹从小受的就是君子如兰,正德如墨的教育。尤其我姐姐,那气质在当年可就是神仙下凡,眼观手勿动的大美女。他姓冯的当年不过是给姐姐拉车的一个车夫,没文没化,苦追苦等才让他得的手,能攀上我们于家的高枝算他走完了八辈子的好运。我姐还陪着他苦了那么多年,他才发迹,他不得对我姐姐好啊,他还敢谋我姐姐的性命?反了他!”
当年于兰遗嘱还没签成就死了,范美莲捞不着什么好,所以他认为不大可能是范美莲动的手。“所以还是没办法证明于兰的车祸到底是谁干的。”
贺正邦回想了一会儿对于墨说:“欸?五年前于兰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她好像打过电话给你说遗产会交给咱们儿子的事,你还记得吗?”
“是啊,怎么了?”
“最后她不是说要跟范美莲谈判来着?”
贺一寒认真起来。
于墨想了会说:“是啊,她说过的,说要谈什么她自个儿的遗产订给谁的问题,还有什么……喔,还有姓冯的亲生女儿的继承问题,我当时没听懂,姓冯的就一个儿子,还是范美莲生的孽种,哪来的女儿啊?后来她急急挂了电话,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
贺正邦笃定,“那必须是两人谈判不成,范美莲恼羞成怒才下的毒手。”
贺一寒脑筋飞转,原来姨妈死前还有这么段插曲,可同样无法证明一定就是范美莲出的手,有什么东西他忽略了,一定是,漏了什么东西呢?五年前五年前,事情都发生在五年前,于兰被杀,股份被抢,帕克骗案被曝光……对呀,帕克骗案曝光刚好也发在五年前的那个时候。那时候全球轰动程度不亚于今天王艾莉现真身,美国有关当局都在严查这件事,就连范美莲交给他的那些有关王艾莉在帕克骗案中幕后操作的录相,也清楚记录了在于兰出事前后那段时间,王艾莉身在美国,跟帕克两人正忙的不可开交,一天24小时他们恨不得忙足25小时,睡觉时间都没有,她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来谋杀于兰?
说来说去,冯老、范美莲和贝嘉杀害于兰的可能性都不大,那于兰到底怎么死的?
贺正邦又端起报纸,疑问,“长得这么像,这个王艾莉跟范美莲有什么关系没有?”
还是父亲比较理智,母亲可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贺一寒也无所谓,照实回答,“她是姨父和范美莲的女儿。”
“什么!”两人大吃一惊,互抢报纸要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贺一寒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他们。
听完之后两老人眼镜都掉了,贺正邦按了按太阳穴,“原来如此,我说当年于兰会说什么什么女儿,也难怪我说老冯去逝后他的股份怎么会无缘无故落到王艾莉手上,原来是父女继承啊。”
于墨惨白着脸,只关心一点。“所以范美莲果真还没死?”
“没死,但已经残废了,每天靠吸毒过日子,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竟然还活着!”于墨很愤怒。
贺一寒安慰道:“妈,你别气。现在她的二女儿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大女儿跟她骨肉相残,把她害得差点倾家荡产,这就是她的报应了,这不是比死了更活该么。哪像咱们,还能齐齐整整地在家里吃饭。”
于墨这才松了些,“对,你说得对,这是她活该,谁让她坏事做尽。欸?你还没说呢,你到底跟那女流氓分了没分?”
“我……”他语结。
于墨看他的样子就不高兴,“还没分呢!我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形状的,现在她又成了范美莲的女儿,她跟咱们家那是血海深仇。我可告诉你,这就算是一回合结束了,你要再跟那女人纠缠不清,我可跟你没完。”
贺正邦也道:“你就听你妈的,他们冯家的事太复杂,咱们家少参和,安安稳稳过。”
“反正现在我跟她没什么联系了,就当是分手了呗。”不知怎地,这么说的时候他心里纠着发疼,疼上了嗓子眼。
于墨又道:“我看DG是个不祥之地,你早走也好,往后别再跟他们家扯上半点关系,没好!”
贺一寒点头没应声。
☆、第167章 抱抱……
贺一寒回老家只想好好休息几天;但每天一早开电视看财经新闻,吃早餐时看财经报纸的习惯就是改不掉。最近所有财经新闻都是DG的,贝嘉的大头照天天有,风头厉害过马航失联后接下来的那几天,他想对DG的事不闻不问都很难。
干脆换身运动服晨跑去;初秋清晨微凉;空气让人神清气爽;阳光才刚刚洒下一点点温度,小城市缓慢的生活节奏总能磨灭人的*和野心。也许他正需要这种安静和祥和,来阻止他太过激进的脚步。
没想他才刚出门;刚刚迈开步子准备跑;后面跟上几个身穿黑西装的外国人;迅速贴进他,一边一个架起他就走。那些外国人个个身材比他魁梧好几倍,身上的肉就像铜墙铁壁,力量大得怎么也无法挣脱。
贺一寒急忙用英文喊,“你们是谁!绑我干什么!”
他的声音引来路人注意,很快他的嘴被塞进了一口报纸,不出十秒时间,他被绑架上了一辆黑色的大奔房车。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一看就知道是外地车,本地的车子都已经习惯慢条斯理地前进。
他脑子里立刻开始想了,他已经辞去DG主席的职务,谁还要绑他?范美莲?不,他见识过范美莲的打手,都是矮小黝黑的热带地区生长的男人。这群是白人,说的是地道的美语。可能绑架他的人里只有一个会用美国白人作保镖,那就是在美国长大的贝嘉王艾莉。
这么想着他心里有了底,也镇定了许多。可贝嘉绑他做什么?报复他的背叛吗?会骂他?打他?还是用她对人的惯用招数,表面笑容可訽,内里冷得像冰,面对面坐着跟他谈话。
不知怎地,他竟然开始期待见到她,已经好几天只能在媒体上看她的脸,好几天没闻着她的味道了,他好想……想得心里发痒,只觉得这大奔的速度完全侮辱了它作为大奔的尊严。
这是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贺一寒不意外她会下踏在这里。那些人轻轻地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指示他进去。里面很安静,光线有些暗,但不影响视线。
最里面有张KING SIZE的床,窗帘开着一道缝,阳光刚好洒在床边半躺着的女人身上,蓬松的大波浪卷发披肩,没有留海,漂亮的额头展露在外,尖削的瓜子脸,像雾一般朦胧的眉毛,像扇子一样弯弯的睫毛盖着灵动的双眼,小巧高鼻,微张的红唇。深深锁骨两旁瘦削香肩上两条细细的黑色细带,连着低胸的黑色丝质睡裙,仅刚刚好遮掩着胸前两团可爱又形状完美的浑圆,侧看似乎能看到让人流口水的粉红蓓蕾。双腿露在白色被子外,睡裙似乎只能刚刚包围着俏丽的臀部,匀称的细长双腿好像在勾着他上前。
他顿时下腹收紧,一股灼烧的热气直攻上脑,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喉咙实在发干,鼻间的气息灼热非常,思绪也被烧得不清不楚了。
趁着仅存的理智,他转过身不看不听,逼自己想:干什么!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她胸又不大,屁股也不够翘,腿更加不够长,她就一完全不散发雌性荷尔蒙的矮子。同居那段日子天天睡在一起,她也穿这样,有时候甚至更性感,不也平平过了,说穿了她的身体并没什么特别。
可是……不对啊,他又想起靠近她时她的味道是多么迷人,触碰她时她的身体是多么滚烫,她在床上是多么狂野,她那条水蛇腰摇起来真让人欲仙欲死,她高/潮过后那虚脱沉迷的表情是多么销他的魂,她可是他的小*啊,让他上瘾到不顾一切要她的小*……
“一寒……”她有些吵哑的懒懒的声音在背后轻轻响起。
他混身像被下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想我了吗?”声音又来了,那般的柔若无骨,却能直往他心底最痒的地方钻。
他僵硬地转回身子。
“我想你了。”她双眼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双臂朝他张开,撒娇说:“抱抱……”
他骨头都软了,哪里还能矜持,双脚已经开始挪步上前。才沾上床面,她直起上身,双臂将他环绕。
是这个味道了,很淡很淡的烟草味,还有很清很清*,他埋头在她的颈窝,大口吸着气,好想再这样抱着她久一点,只是跨下的肿涨让他难受得很。
她凑上双唇亲吻他,气息交融,口中温润湿滑传递着两人体内的烈火。
他稍一使劲将她压在身下,大手隔着那层薄丝揉握住她柔软称手的胸脯。薄丝碍事,他拨开她的肩带,扯掉这层唯一的覆盖,他饥渴地将那粉红蓓蕾含在口中,冰凉地挑逗着。
“嗯……”身体感观刺激得紧,她禁不住发出舒服的娇嗔。
她的手开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脱去他的上衣,又开始进攻他的裤子,着急要为他释放出来。
突然间,他喘着粗气,制住她不安份的小手,双目因*而烧得赤红,却仅存着最后一点理智,没忘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成天追着他的小女人贝嘉。他吵哑吼着,“王艾莉,你这时候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她倒相对平静,无辜大眼睛眨呀眨着。“情人之间这不是很正常吗?”
□嘎然止,他眯起眼,“你有什么目的?”
“一寒别这样,要我,好吗?”她将他拉近自己,亲吻着他。
他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