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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去就不去,我自个儿去!带他们到房间,不准出门。”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围着贺一寒和贝嘉的一群人也随着散了去,几个人将两人带进了一间诺大的豪华客房,牢牢锁上了大门。
“这小泼妇也有克星啊!”贺一寒斥道。
贝嘉点头,“看她刚才的态度,肯定不会是阮世强,但是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阮氏集团整条贩毒链的真正老板。”
“话说回来,阮世强好久没在公共场合露面了。一直以来阮世强是傀儡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今天看来像是真的。”
贝嘉四下打量着房间,皱眉想了想变了个脸色,很快又貌似轻松地说:“不说这些了,即来之则安之,明天他们会放我们的走的。累了一天,你先去冲个凉吧,这儿的天气闷热得很,难受死了。”
怎么突然变了口气?贺一寒看向她,只见她表情凝重地轻轻摇了摇头,他立刻想到这个房间装了监控和窃听器的可能性很大,抓了抓脑袋烦得很,站起身走向冲凉房,想起什么又回来拉她,“你跟我一起洗。”
“啊?”贝嘉小吃一惊。
“啊什么啊!又不是没洗过,你给我好好搓搓背。”
贝嘉红着脸,“喔!”
浴室很大,四壁都是平滑的大理石装潢,没什么藏摄像头的地方,贝嘉仔细检察了一遍,还是在洗手池镜子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针眼。她装作拿毛巾洗脸,完后不着痕迹地扔在镜子上,挡住了镜头,再将水龙头和莲蓬头打到最大,水声哗哗传出。
两人坐在大浴缸的台阶上,贺一寒这才说:“这里的人是变态,洗澡也要偷窥。”
贝嘉皱眉,靠近他小声道:“你不觉得这个手法似曾相识吗?”
贺一寒想了想,惊道:“你是说以前在你我的办公室装针眼监视我们的,是这里的人?”
她沉重地点了点头,“硬要将两者联系在一起有点牵强,但我直觉就是这样,小心点总没错。”
贺一寒喃喃,“冯昊飞和范成业的幕后老大是阮氏集团的主人,加上四老头和范成业老婆白雁春,这是一伙。冯老和你还有异人协会又是一伙。早些年冯年孤身跟他们斗得精疲力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接手之后捣破冯昊飞和范成业的势力,目前你稍占上风。可阮氏集团的实力十分强悍,往后的事情真不好说,只能见一步走一步。对了,你刚才没回答我,你为什么认定你的仇人跟阮氏集团有关系呢?”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仇人一直以来利用DG走私贩毒洗黑钱,而且是里面隐藏最深的人。范成业行刑之后我就有种感觉,范成业不是正主,何况对方是连。直到阮氏集团的出现,我才肯定我这条路曲折离奇的路到今天还没走完。”她越说越丧气。
贺一寒心疼地搂着她的肩膀给她力量。
“这么多年我被她害得居无定所,从小到大没有一天安宁。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在鬼门关走了多少次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以为已经成功了,以为不用再隐姓埋名,缩头缩脑的过日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不用担心你会被我连累,没想到我还是连累了你,今天还被困在了这里,不知吉凶祸福……”
“说什么呢,留在DG是我自愿的,我身在其中这些破事我能不沾身吗?现在我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我在你身边,你不是孤身作战。”
贝嘉欣慰,小脸靠在他肩头上。“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么。一寒,有你在真好。等咱们把阮氏集团赶出DG,我报了仇,我就把我全部的股份都交给你,到时候把异人基金的职位也辞了,我就在家好好当个煮饭煮,专门伺候你。”
“你收买我?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一万个真心,从头到尾我一直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啊。以前你总误会我,我不怪你,现在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开玩笑的。”他脸色柔和,“我就喜欢你这志气。”
贝嘉这才笑了,“钱小江说我是掴云见日,从今以后有人疼有人爱幸福美满,你说是不是啊?”
贺一寒不屑,“好听的不听,净听他说些有的没的,幸福美满是肯定的,什么叫掴云见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嘛。”
她抿嘴笑好起身要走。“好了,他也是只随便说说。时间不早你快洗澡吧,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还不知道会发什么事呢。”
“上哪儿去?”
“出去让你洗澡啊。”
“说好了一起洗,你就这么出去才奇怪呢。脱衣服,这么大一缸水都放好了。”
“……”
“还扭扭捏捏的,我帮你脱。”
……
☆、第145章 两个房间
古欧洲风格的长桌,稍微近视的都看不见对面人的脸;早午餐可以任点;中式西式本地式和东南亚式。主人家没一个在,阮文娟醉得不省人事才刚进的房;今天看不见那浑世魔王太好了。佣人们很礼貌;招呼得很周全;训练出来的笑容就是冷冰冰没有半点人情味,两人点了简单的三明治和咖啡填肚子,他们只想赶紧走人,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大门响动;想着终于来个说得上话的;没想眼前出现一张熟悉得可恨的黑脸,竟是差点一枪崩死贺一寒的老黑头。
“老黑头!你他妈还敢在我面前出现。”贺一寒恨由心生;从椅子上串起来,双目赤红地朝他奔去,硬拳跟上。
贝嘉立马警惕,她清楚老黑头是什么人,很担心贺一寒会被伤害,匆忙跟上紧紧护在他身边,同时防备着老黑头。
老黑头面不改色,丝豪没把贺一寒放在眼里,眼角都不睄他一眼,只轻一抬手便接下来拳,再轻轻一摔化解了攻击。他淡漠地扯了扯黑西装外套,鼻子似乎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
“一寒,不要!”贝嘉在背后扶住他,同时也按住他的下一步动作,不让他以卵击石。
在云南时贺一寒见识过老黑头的身手,只有大只佬殷受德对付的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老黑头的对手,只是之前被他害得差点没命,肚子里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才出的手。“老黑头,我今天对付不了你,但是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瞧!”
老黑头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老夫界此三千年,连大力千钧殷受德都不是老夫的对手,你区区一界凡夫俗子,老夫捻死你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你能拿老夫怎么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天我不整死你我不叫贺一寒!”
“不自量力。”
“哼!好意思说得多伟大,到底不就是一条狗,阮氏的走狗狗。”贺一寒骂着。
贝嘉插嘴道:“既然你不是凡人,一身武功无人能敌,又何必屈身为阮氏集团卖命?”
老黑头更是极其不屑回答,直接说:“我家主人有话说,你们两个跟我来。”
“什么东西!”贺一寒瞥了他一眼,在后头不屑唠叨着。
贝嘉扶着他心口,咬牙道:“有机会咱们整死他,现在先忍忍,跟去看看有什么说的。”
老黑头把两人带到一个房间门口,头也没回说:“贝小姐进这间房。”
贺一寒拉紧她的手,警惕说:“要谈什么一起谈。”
老黑头没有回应,只是重复,“贝小姐进这间。”
没办法,贝嘉松开他的手,威胁老黑头,“如果他有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贺一寒叮嘱一句,“你小心一点。”
贝嘉点了点头便进了房间。
老黑头又把贺一寒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等了大慨三十分钟,他等得很不耐烦,开始拍门打墙吵着要走。
老黑头这才进来了,后还还有一个男人推着个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个极瘦极苍白的女人,虽然坐轮椅,但是长得还蛮漂亮,化浓妆衣着高档,看得出想装得年轻,其实可以看到她应该有五十大几岁年纪了,表情非常严肃。
贺一寒收敛了脾气,耐着性子坐下来。
男人将轮椅推到贺一寒对面,那妇女直钩钩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用苍老的声音说:“贺主席你好,我是阮世强的夫人,初次见面。”
“阮夫人!”贺一寒有些意外,从来只听说阮世强,没听说过他的夫人在其中担当什么角色,怎么会是阮夫人来谈话?
阮夫人淡说:“你肯定没想到今天会是由我跟你见面。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就不瞒你了,我先生爆血管中了风,卧病在床有一段日子了。最近阮氏集团的事情都由我照顾着,我一个妇人家家,身子也不好,总是做不好。如果以前有哪里冒犯了贺主席,还请主席见谅。”
贺一寒没好脸色,“如果你说一枪爆我脑袋这件事是因为你做不好的话,你告诉我,我怎么见谅?”
阮夫人让人给他递烟,上半身对他微微鞠躬,“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那不是我的主意,但也是我管理不善,集团内部有人不听我指挥擅自行动。幸好你没事,否则可真罪过了。”
贺一寒认定早前的枪击是她的试探,打死了顺理成章接管DG当然最好,打不死还能证明他的实力和控制范围到了哪里。现在又来说这些废话,真当他是傻子。接下烟抽起,他撇开脸没眼看她。
阮夫人倒没生气,“贺主席,我今天找你没别的,只想跟你谈谈你助理贝嘉的事。无论什么理由,富豪大老板放着自己的跨国集团不理不管,还隐姓埋名做个小助理,你不好奇?给我就不会这么做。”
他心里一惊,这个妇人知道得还真不少。他装作镇定,吐出一口烟。“不知道你说什么。”
阮夫人自信笑,“你知道的,你不也恨她入骨么?别忘了五年前偷了你姨妈留给你的股份,还转给了江兴,害得你无论在事业上婚姻上都白白浪费了五年的时间。”
贺一寒这才正眼瞅她。
“再说你大学毕业那年,本来你跟alice如胶似漆,两个名牌大学生,郎才女貌,多少人看好你们。如果不是她不要脸灌醉你勾引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