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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暴发户咋了,你家两百年前还是要饭的呢。
伍知县打个哈哈,说这家店跟秦兄弟有什么关系?
我怕他们事后追究李掌柜,留了个心眼,说这店我秦家占了两成干股。李掌柜一听,以为我跟他们串通好演双簧呢,连急忙道,没有的事儿啊!
我心说你不识好歹,我可帮不了你了。
伍知县说既然这样,老宋,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宋老爷说怎么能算了,我可是花了大价钱造的门,再说,我还送了你五百两银子呢。
伍知县听闻,脸色一黑,这话说得,那五百两银子可是你捐给县衙的修缮款,我可没拿一分一厘,你这么说我可不管了。对我说了句,改日请兄弟吃饭,带着众人离去。
光头老者道,既然官府不管了,这事儿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吧。
我说敢不奉陪,你划个道吧。
光头老者说,三日后,我们在这里,以武会友,见个真章!
我说三日太久,只争朝夕,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下午吧,我还有事呢。
光头老者说,那就今天。若我们输了,不提拆优衣库的事儿,若你输了呢?
我说这条街上的铺子,随便你拆。
李掌柜低声跟狗剩说,你这兄弟靠谱不,不会是跟他们串通好了的吧。狗剩说我兄弟是泰山派的高手呢,能一个打三四个呢。话虽如此,狗剩过来说,这光头可是东平县的高手,要真不行,就别逞能啊。
我说冲你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输啊。我能打三四个呢,还怕他不成。
光头脱掉外套,露出劲装,虽四五十岁,一身肌肉硕壮无比,只见他运了口气,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如一头野牛般,盯着我道,请!
我将一只手负在身后,说我用一只手就够了。
光头提气便攻,一拳攻来,我抬手封住他拳路,只见他一声冷笑,油光的脑袋向我撞来,我中指微屈,弹了一下,砰,光头向后倒退几步,脑袋上起了个大泡。光头暴怒,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来了一套组合拳,我施展凌波微步,躲开他攻击,谁料这只是幌子,只见他一记油锤灌顶,冲向我胸口要穴。
哎哟。
光头捂着脑袋,脑袋上又是一个大包,我问还打嘛,光头二话不说,又攻了上来,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连弹,没多久,脑袋上起了十几个包。
光头后退几步,宋老爷问怎么不打了?光头说咱们遇到高手了,认栽了。眼瞅着闹心见势不妙,偷偷从旁边开溜,我一连喊道,无敌道长!闹心不肯回头,我大喝道,闹心!
闹心闻言,连回过头,嘻嘻哈哈道,干嘛?
我指了指这门,你觉得这门如何?
闹心说,这门风水冲了煞气,不好。
宋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前些日子分明是你说要在这里修门的。闹心说此一时彼一时也,再说你也没给我卦金啊。宋老爷气呼呼道,你这个江湖骗子!
我又问宋老爷,那你说怎么办?
宋老爷说你看门都修好了,总不能说拆就拆吧,等找个良辰吉日,我们在处理如何?
我心说你这是想蒙混过关啊,我看了看黄历,今儿日子不错,宜拆迁。宋老爷说现在农忙,找不到人啊。
我呵呵一笑,说要不我来帮你吧。走到一个混混面前,说借你刀用用。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铁刀握在手中,又来到狗剩面前,把刀递给他,说狗剩哥,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狗剩说怎么变?
我说你来冲着这宅门劈一刀试试?
狗剩将信将疑,来到大门面前,冲着大门凌空劈了一刀。
宋家大门如被刀切的豆腐一般,轰然倒塌。
第397章 霸王,不进来嘛?
来到东户村,老家的五间土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三四亩地的大宅院,门口写着“秦府”二字。两年没回来,想不到家里变化竟这么大,看来当年东平县免了我家赋税,让家里得了不少好处。
两年来,跟家里虽也通信,一般都是说身体安康,老爷子从来没有说家里盖房子的事儿。表弟吴德倒是说过,如今老爷子在乡里乡亲之间威望很高,三节两寿东平县还都派人送来贺礼。
无眉鬼问,怎么不进去,这是不是你家啊,不会你弄个大宅子来忽悠我们圣女吧。我说应该是吧。说着上前敲门,敲了几声没有反应,我看门虚掩着,于是推门而入,却听有人道,老秦,您趁这么多钱,怎么不雇个下人,还亲自打扫院子?
老爷子说我又不是没手没脚,雇人干嘛?这宅子是我给我儿子娶媳妇用的,别人打扫不干净,我还不放心哩。那人又说你儿子又不回来,那你也不用天天打扫吧。老爷子说保不齐哪天就回来,到时在打扫,显得咱们在家不干活似的。
老爷子一生劳碌命,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闲着过,一天不做点什么总觉得是个事儿。
我喊道,爹我回来了。
老爷子闻言一愣,转过身来。我笑呵呵的看着他,我回来了,爹!老爷子转身回了屋,没片刻,手里拎着擀面杖就出来,大步向我走了过来,抡起就要打我。
我连闪躲,说老秦两年多没回来,不带你这样一见面就擀面杖伺候的。
老爷子怒道,你竟还知道回来?
一杖打在我肩膀上,劲头虽大,落到身上却没多大力气,我从小到大被他揍到大,整个童年我俩之间的交流是就是我的身体和他的棍子,怎么会不知他秉性,连哎哟一声,笑嘻嘻说不疼!
老秦一横脸,说行啊,学了武功长本事了。说着作势又要打,我连说老秦给点面子,我带了朋友回来。老秦说给你面子,你大过年不回家,让乡里乡亲都笑话老子,这么大岁数了连个媳妇都说不上。
抬头才看到站在门口的纪君璧和魔教二老,连把擀面杖收起来,低声问,你是谁家姑娘?我连把纪君璧喊过来说,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君璧,快来见过老丈人,岳父,不,是公公。
纪君璧有些手足无措,上前几步,盈盈施礼,伯父好。
老秦上下打量着纪君璧,低声道,你小子行啊,从哪里拐来的姑娘?我傲然道,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老秦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把擀面杖放下,用手在绸子衣服上搓了搓,小纪啊,快点来屋里,外面风大。
转头对一旁朋友吹嘘道,怎么样老李,你看我未来儿媳妇,不比你家虎子强多了?我这才看到那在一旁抽旱烟的老汉,连笑道,李叔好。
李叔点点头,你家三观出息了啊。
老秦把众人让进屋里,泡上一壶大红袍,我忙说我来吧,接过茶壶,一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他的绸缎衣服上,老秦怒道,这是老子刚做的瑞蚨祥的衣服,好几两银子呢。伸手就要打我,我连冲他挤挤眼,都成地主了,这么件衣服都舍不得。我娘呢?
老秦说去三清观烧香去了。我说三清观不是早已破落了嘛。李叔说前两年,你爹花钱又把三清观重新修了起来,还花钱从外面请了个道长主持工作。
我心说三俗真倒霉,竟没赶上好时候,口中却道,你有钱也不能乱花啊。老秦说你懂个屁,这里可是咱们老秦家的福地啊,花再多的钱也值得,要不然秦家早就绝后了。说着连拜托李叔托人去三清观去给我娘稍信。
我娘见了纪君璧,连上来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啰里啰嗦话有点多,魔教二老看不下去,在东厢客房安置下后就出去逛游去了。
老秦性子倔强,却爱面子,到了晚上,老秦喊了一堆亲戚,在家里开酒席庆祝。同村的七大姑八大姨听说我带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回来,纷纷来串门子,拉着去了里屋一起聊天。
回到家的感觉真是不错,没有江湖险恶,也没有刀光剑影,只有亲人团聚一堂开怀畅饮,老秦平日里虽板着脸,这一晚却一直乐呵呵的,谁来劝酒也不拒,喝了个伶仃大醉。
等众人散去,老秦一脸酒气,说这女娃子不错,准备什么时候成亲?我笑着说咱家向来都是你说了算,你来定就是。老秦点点头,明儿让你娘去寸头找先生看看日子。
纪君璧被亲戚拉去聊了半天,回到西厢房有些倦意了。我问她累不累。纪君璧面露微笑,说以前在圣教一个人习惯了,突然多了这么多亲戚,有些不适应。
我心说她毕竟是江湖中人,而且魔教内部充满着勾心斗角,处处防备,虽然衣食无忧,日子却也不怎么好过。口中道,那可不是,我就担心你过惯了江湖生活,这种日子你不习惯。
纪君璧说我倒是觉得蛮有意思的,一家子聊天,说得虽然是鸡毛蒜皮的事情,不过蛮有趣的。
我说就怕你以后会厌倦了,我们身在江湖,羡慕这种乡村生活,可你看狗剩哥他们,何尝又不羡慕我们这种仗剑天下的大侠范儿,今儿那一剑劈下去,你看把他给兴奋的。
这时听娘在门口喊道,三观啊,热水已烧好了,你快点给君璧端过去,洗洗澡,去去乏。
我调好水温,笑嘻嘻道,娘子,要不要一起洗?纪君璧俏目一寒,说你给我出去。我死皮赖脸道,要不要给你搓搓背,我怕你够不着。
纪君璧手指尖亮出三根银针,笑着说行啊,你先来。我说夫纲不振啊,真不一起洗?三根银针扑面而来,我说你还来真的啊,随手拿起板凳挡了下来。
来到门外,在门口急的打转,老秦来到院子里,见我在门口逛游,说你怎么不进去?我苦笑着说,这不是不方便嘛。老秦拉着我在院子里坐下,跟我传授经验,说对付女人啊,要讲究战术战略,战略上要藐视女人,战术上要重视女人。
我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老秦说想当年,老子也是东平县的县草,追求你爹我的女人多不胜数,对付他们啊,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要硬。我问什么意思。
老秦道,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这点要软。像今天这种情况,你就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当年追求你娘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我得手了呢。
我问为什么。
你猜。
我娘在门口道,你俩在那里瞎白话什么,老秦过来给我搓搓背。老秦嘿嘿一笑,说来了。然后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