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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根本毫无威胁力。皇上身处宫中,行事多有不便,因此希望我们能派墨阁插手此事。齐烨,你的看法呢?”
凌齐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你是说……”林瑾瑜倒吸一口凉气,“可是皇上初登大宝,这种严峻的办法可行吗?”
“哼,只要问心无愧又有何俱。你写封密信交给皇上,就说即日起实行有责罚惩,只要所管辖的区域内被查出有私盐贩卖运转的现象,盐司一律按照不同的情况与贩卖、制造、买取之人承担一样的罪责甚至更重。老狐狸收买人心为他所用,无非是凭借手中的钱财和权势,出了这条律例,我看谁愿意提前把命搭上!”
林瑾瑜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对啊,届时若是有人反对,就证
明了他在心虚,一抓一个准,还无需我们费劲心力地去找证据。我看皇上若是颁布了这条法令,朝堂之上只怕连周翰也不敢说个‘不’字。”
清冷出声:“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让他将私盐这块彻底地吐出来!”
林瑾瑜多日来心中的灰霾终于一扫而空,让周翰吃瘪的感觉就是爽啊!哦,对了——“听说你在江南受到袭击,没事吧。”看外表应该是没什么事,脸还是那般的妖孽,语气还是那般的狂妄,就是感觉浑身的怨气重了些。
啧啧,庄主大人难道是被周翰的所作所为给气的?
摇头,不像,周翰那老狐狸多年来坏事还做得少了?可齐烨他也未曾因为这样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遇袭是必然的,你不也早预料到了。”
“就是预料到了,才让你多带些暗卫在身边,所幸你没有受什么伤。”
凌齐烨不语,他确实没有受什么伤,倒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两次暗杀她都被暗器所伤,还真是无辜殃及。
默声于心中一哼,受了伤还依旧能走能逃,趁他不在就想着跑路,看来肩上的伤该是好得差不多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除非她自己回来自首,否则休想让他再花一兵一卒出去寻她,绝无可能!
林瑾瑜缩着脖子朝千暮千绝望去,他怎么感觉庄主大人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了呢。
墨垚带着玥流盈和锦瑟两人从小路往东南方向而去,一路
上领略了不少的奇山奇水风光,让来自现世的玥流盈不免感叹不经雕琢的大自然实在是青山绿水,分外妖娆。暗香疏影、奇花异卉让她与锦瑟大开眼界,连连赞不绝口。
前方的墨垚取笑道:“你们两个一开了眼就像是只疯猴子似的,这儿也看看,那儿也看看,怎么也不觉得累。”
尤其是流盈,像是真的这辈子没出过门一样,明明很简单的东西,偏也要拉着他问长问短,有一次还问了他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你们男人平常是怎么刮胡子的?一点渣都不剩,这也太没科学道理了。”
他当时反问道:“科学道理是什么道理?”
“就是指符合正常的道理。”
笑道:“江湖人自然有一套办法,倒是寻常人家,许多人是不刮胡子的。”
“不刮胡子?凭白像是老了几十岁,我以后的夫君要是胆敢留胡子,我就一刀剃了它,剃不成我便直接休了他。”
有了凌齐烨这个前车之鉴,他是一点也不怀疑流盈真能干出休夫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来。
只是……为了留胡子就把丈夫休了,这个理由听着怎么那么好笑呢?
曲折蜿蜒的小溪缓缓流动,里面的鱼虾清晰可见,潺潺流水让玥流盈忍不住蹲下身子掬一把拂至脸上,哇,好清凉,难怪古人都可直接喝溪流里的水,这般纯天然倒确实是喝得放心。
用帕子把手上的水珠擦去,扭头一眼瞥去,竟看见墨垚
掩着嘴状似在偷笑。
佯怒道:“墨大哥,墨大哥,你在笑什么呢。”她又做了什么让他忍俊不禁的事了?
认真叮嘱道:“咳咳,没什么。你蹲在小溪边小心一些,别到时候成落汤鸡了。”
“行了行了,我们这就过去。”拉着锦瑟一起站起身来。
“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赶着到城镇去,否则就又要在破庙里过夜了。”
“啊?小姐,那我们快走吧,在破庙里过夜很惨的。”没有暖暖的被窝,只能睡地板,即便有火堆烤着,但半夜总还是会感觉有些寒气袭身。
拂着衣袖蹦跶到墨垚面前:“我不玩就是了,快些走吧。”
她举双手赞成锦瑟的说法,还是客栈里的床舒适些。
虽说是在赶路,但三人不紧不慢地走着也能在酉处时分来到小镇上。
门口进来三个俊男美女,正忙碌的小二猛地眼前一亮,他们这小地方居然也有这么旒灵慧秀的女子和如此俊逸闲雅的男子,看穿着打扮显然是大富大贵之人,一时留心,小心翼翼地上前伺候道:“三位客官想要吃点什么,需要住店吗?”
“小二,先准备两间上房,等我们用完膳后再上楼去,晚膳的菜点最好的呈上来。”
“好咧,客官稍坐片刻,小的这就去安排。”
三人寻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闲着聊两句等饭菜做好。
不远处偏僻的一个方桌坐着三个正用膳的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皆是麻布粗
衣,一看面相就是市侩之人。
“大哥大嫂,你们看那衣着光鲜的小蹄子是不是就是妮娟那死丫头。”
第79章:传说中的绑匪
带着红色头巾略显臃肿的妇人侧身张望,拉着身旁一脸黝黑的男子的手指着道:“当家的,那……那可不就是妮娟那个贱丫头吗?她怎么会在这儿,而且穿的戴的像是个小姐一般。”
“你问我我哪会知道?会不会认错了。”
“错不了,那张脸就算是我都看了好几年了,根本就是一模一样,这天底下哪有人能长得如此相似的。”
“大哥,这丫头如今发了也不懂得要帮帮咱们,自个儿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在这儿受穷。”最先发现并开口的是一个青灰色布衣的尖嘴猴腮青年男子,面色蜡黄、舌苔白厚且说话中气不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定是纵欲过度。
“你傻啊,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哼”臃肿妇人翻了一个白眼,“依我看,就算她知道我们在这,恐怕也不会出一分一毫来给我们的。看她那喜笑颜开的样子,想想就窝火。”
青年男子道:“大嫂说的对。”
“这死丫头,当年还想着把爹娘的遗产全部收为己有,也幸亏我们机智,否则岂不是便宜了她。”
“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贱蹄子,整天处在府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像我们在外奔波的,偏偏两个老不死的居然把所有钱财留给了她。”妇人目露狠色,越说越是气愤。
“行了,什么老不死的,那好歹是我爹娘,说那死丫头也就罢了,怎么还开始乱喊叫了。”
妇人
不甘不愿地噤声,眼睛还是斜瞪着她口中的那个“贱蹄子”,凭什么她的命就总是这么好,戴着上等的饰品,穿着上等的衣服,旁边还坐着样貌气质极佳的一男一女,三人有说有笑,像是很亲密似的。
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当家的,你说妮娟那死丫头和那两个富贵之人的关系是什么?”
“是不是丫环?”他还真想不出。
“大哥,我看不像,有哪家的丫环能和主子同桌吃饭还笑得那么放肆的。
“二弟说得有理,我看八成是那个俊俏公子的小妾。”那公子长得风度翩翩,就算是当妾也是莫大的福分,怎么自己就没有这种好命呢?
“大哥大嫂,我倒有个主意,你们看行不行。我们……”
三人低着头凑在一起密谋,而玥流盈一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依旧谈笑风生。
“流盈,我若是带着你回燕云国你可愿意?”等待之余,墨垚摇着扇子试问道。
回燕云?恩,要躲过凌氏的追查,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她这般回到玥府,不会给玥父玥母带来什么麻烦吗?
即便凌齐烨并不关心她的去留,可回了玥府估计又会被处处约束,不许抛头露面,整天被堵在房间里刺绣做女工,甚至安排着再次嫁人。
担忧地摇摇头,不行不行,她怎么能刚逃出狼窝有一头栽进虎堆呢,虽说原身的父母总不会对自己存坏心,但大家闺秀的日子实
在不是她所能接受的。
对着墨垚她也不多做隐瞒,可怜兮兮地实话实说:“墨大哥,我向往外面的生活很久了,要我回府去整天埋头做针线活,读什么《三字经》、《道德经》,我会受不了的。”
“呵呵,说起来我们两个还真是像,都是有家不能回的人。”语气没有丝毫的落寞。
“同是天涯沦落人,以后我还是和锦瑟相依为命的好,是吧,锦瑟。”
“恩,小姐在哪锦瑟就跟着到哪儿一步也不分开,否则小姐这辈子岂不是都要顶着一头马尾过活。”原本很是煽情的话到了最后却变成了十足的调侃。
“坏锦瑟,胆敢取笑我,如此说来你可不准离开我半步,否则把你拉下去严刑伺候!”娇美可人的女子双手叉腰,演绎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恐吓”着正笑个不停的某人。
“小姐,我错了,再也不拿你那蹩脚的梳发技术取……哈哈,等……等等”她一想到小姐那天自己尝试着绾发,结果弄出了一个鸡窝头就实在忍不住,小声地捶桌,她得笑个够才行,不然憋着实在难受极了。
玥流盈故意板着个小脸,她前几天不就是不小心绾着绾着把头发挽得一团糟,难看是难看了些,但至于一提到头发就笑成这样吗?
笑点实在是太低了,哼哼,嘟着小嘴,不理锦瑟了。
墨垚不知道还有一出好戏,看锦瑟笑得那么“豪放”而且看样子并没有停下来
的意思,也不自觉地想探听究竟是什么好笑的事情,让她这么开怀大笑。
“她……”
“墨大哥,别管了,她笑笑就过去了,咱们继续说正事。”坚决抵制八卦风暴,这种丢脸的事情还是锦瑟一个人知道就好。
墨垚也不穷追不舍,挑着眉浅笑,反正他若是想问还怕没有机会?
于是正色道:“我知道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