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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谁不是呢,只得每天多卖力一点,兴许就能早点解脱了不是。”
“我都多久没见到家人了,这里又不让与外面联系,也不知道情况如何,真是……”
外头忽的传来平地一声吼:“还没收拾好的都他妈给我赶紧了,迟了开工,一个个都是找打!”
惊恐地抹一把脸:“大人在催了,我们赶快吧。”
“好好好。”
墨垚压低帽子站在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径自喃喃:“是金子,没错吧。”
难怪南岭女皇这般有底气与槿国抗衡,难怪她会选择迅速出击,给了槿国一个措手不及,难怪她华阳城的困境能转成优势。这般大的金矿,想来挥霍起来的感觉定是很不一般。
虽说已经确定了七七八八,但若未曾亲眼看见,他还是放心不下。
沿着帐篷边走,有人经过也极为淡定地继续往前走去,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他现在必须要找到金子的储存处到底在哪。
想想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军营里的军服也因地位尊卑,分三六九等。可是一路下来,他身上这套颜色样式远不如青衣来得更为繁多,他几乎可以肯定猜测,这身衣服的主人应该是个小官不错。
再不考虑,快步过去自然十足地拦住一位青衣士兵,咳了咳声道:“这一带可有异常?”
“回勋官,没有任何异常。”
“很好,
储金处那边呢?可听说有异常?”
储金处?“勋官,是碎金阁吗?”
呵,南凌竟起了这么个名字?“是,一样的意思。”
“这个……东面的事小的不明白,恐怕勋官还是得自己去走动看看。”
“行,那你忙你的吧。”
“是,小的告退。”
墨垚忍不住笑出声来,衣服的主人看不出还是个勋官,这身份倒是给他行了不少方便。
眉眼一抬,看向一处,溢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语:“东面的碎金阁么。”
一拐弯,健步迈出,墨垚往反方向而去。
停在密林之下,提气点步而上,衣摆一甩半蹲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有人护着一筐重物往东面而去,墨垚眯起眼,隐约看见筐内一块一块的东西。
捏住一根银针,举起即刻射出扎在提筐人的一条腿上,那人踉跄一下险些跪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走个路也能腿软,这里面的可都是宝贝,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吗?”
“大人恕罪,小的错了,不敢再犯不敢再犯。”
“还不赶快捡起来,放着是留给祭天还是打算祭你。”
“哦,是是是。”那人被吓得不轻,慌忙捡起地上掉落的金块。
墨垚满是奸猾笑意,既然已经亲眼确定,那他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找个机会赶紧出去才是正理。
从白天等到傍晚,许小倩越发焦急,都这会儿了,怎么墨垚还不出来?冷汗直冒,该不会真遇上什么事了
吧。
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听话,说出来就出来。
墨垚本意是让她找个能歇脚的地方先呆着,可她放心不下,还是留在附近溜达,也好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他的消息。
从日上三竿等到夕阳西下,耐心一点一点用尽,许小倩在一块范围内晃来晃去,她现在很——烦——躁——!
“呦,这里居然有个白嫩嫩的小娘子。”
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调戏她?
许小倩转身,猛地一吓,感情不是一个,竟是一群。
“你们是什么人?”
墨垚不是说这附近荒无人烟,连只鸟都难见着吗?
怎么竟在这南凌国内遇到这么猥琐的一群男子。
“我们?”为首的那个邪笑一番,“我们是这块地的霸王。”
许小倩现在心情乱得很,一点也不想理会,“你们识趣点就赶紧滚蛋,本小姐今天没空教训你们。”
“呦,还挺横。”
“我们到是想见识一番你要怎么教训我们。”
欠揍!
许小倩握紧双拳,咯咯作响。
“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们体验体验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完全不需要任何武器,许小倩轻轻松松就撂倒数个大汉。因为心情欠佳,下手难免重了些,一个一个根本看不出原来模样,在地上摸滚打爬呻吟着。
啧啧,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身后有股风袭来,一只手搭在许小倩的肩上。许小倩皱起脸来,一派正色温愠,没想到还遗落了一个。
手掌运气,提气往后重重击去,却不想被半途拦截握住……
第259章:达成协议
许小倩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这么一群败类给拦住了拳头。
另一只手屈起,手肘用力向后顶去,又被身后之人轻松握住了手臂。
该死,居然敢吃本小姐的豆腐!
许小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反转伸脚踹去,借此挣脱了右手,往来人胸前忽袭。
“是我。”轻轻软软的一句,如沐春风般的暖心。
“墨垚!”许小倩马上愣住。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横七竖八躺了一堆。
“不管他们。”许小倩打断他的问话,“你回来了,应该没受什么伤吧,有被发现吗?是不是很辛苦?唉,肯定是辛苦的,都去了一天了。对了,饿不饿,要不要……”
墨垚打住她的话,“我没事,没被发现,不辛苦也不饿。可还有要问的?”
“啊?哦,没有了。”
“那现在可以说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了吗?”
“他们该死,居然要调戏欺负我。”
墨垚看了一眼地上毫无还击之力的众位色胆包天的男子,“奇怪,南陵境内怎么会有如此妄为胆大的男人?”
“我也是纳闷。”
在南陵,调戏女子的男人不就和槿国里调戏男子的女子一样惊世骇俗。
许小倩歪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过去边说:“我再去问问。”
“小心——”一把粉末洒出,许小倩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刺鼻的味道呛得她几乎有种想吐的感觉,眼睛最为难受,酸酸疼疼,完全睁不开来。
凭着听觉,
似乎是墨垚快步过来踢飞了那个卑鄙使暗器的混蛋,然后凑到她眼前忙问:“怎么样,哪里不适?”
“眼睛,眼睛好像睁不开了。”
墨垚在她的眼睛旁捏了捏,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然后柔声交代:“站在原地别动,我一会就回来。”
“好。”许小倩乖乖站着不动,只是双手忍不住会揪一会儿衣服下摆。看不见的人,多少会缺乏一些安全感。
耳畔传来几声颇为凄厉的叫喊和打斗的声音,风声咧咧作响,吹拂起她的三千长发。感觉到有人倒地又挣扎爬起,感觉到有人痛苦呻吟渐弱无声,感觉到身边有种熟悉肃杀的气息却对她无半分威胁。
直到一切静止。
“走吧。”墨垚扶着她。
“那个……他们……”
“他们会有人处理的,不必理会。”
……许小倩默,她其实是想问那些人究竟被打成了什么样,怎么好像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墨垚扶着她走远,许小倩看不清远方,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速度自然而然减了下来。
忽的,墨垚止步。
“怎么不走了,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许小倩拽着墨垚的衣袖,生怕前方有变故。
她如今眼睛看不见,若是遇上危险,墨垚一个既要迎敌又要顾她,岂不是陷入困境之中。
“没事。”墨垚蹲下,一把拉过许小倩的两只手放在脖颈处,起身背起。
许小倩惊得说不出话来。
温厚的背,清新的气息,这
些天接触到的似乎是她这辈子都不敢奢望的亲近和温暖。
墨垚温温润润的声音传来,“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些人应该是南陵高官之子。”
“不会吧,非但长得痞里痞气强差人意,还一副调戏女子天经地义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是南陵贵胄。”
“玉罗山这里派了不少重要人物,她们估计一时半会根本离不开。半年,一年,或是更久,带一两个亲属放在外围很正常。至于长相,谁说地位高的人就一定长得好看。”
一通说法堵得许小倩顿时哑然,无话可说。
墨垚又说:“你眼上的伤不是毒粉所致,过个两三天就会复明了。”
这就好。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吗?”
“嗯。”
“怎么样,里面是不是藏了宝藏。”许小倩两眼虽无焦距却在放光,偶尔也会是个拜金主义者。
墨垚风轻云淡道:“养活整个军队绰绰有余。”
“哇——”许小倩讶然,“这么多,有没有顺手拿一些?”
“能看见金子就不错了,还想着拿,你当南陵那些守卫是吃白饭的?”墨垚无语。
许小倩环紧双手嘻嘻哈哈:“开个玩笑嘛。”
墨垚吹了一个口哨,不多时就有一匹马儿跑来到他们身前站定。将许小倩放至马上,随即翻身上马。
“驾——”
墨垚和许小倩不在的这些天,边关发生了许多变换。凌大庄主和众位将领商议,决定秘密赶制与老爷子之前发明的空中简易飞行器
,由玥流盈进行技术上的些许改进,然后下发至相关部门做出成品。
五天后,正式进攻华阳城,顺着风势而出,首占先机。空中的槿国士兵或持枪戟或持弓箭,利箭往下射去,几乎百发百中,城楼上一时间守卫大幅度减少。
燕云未曾见过这般攻城的方式,一时间方寸大乱,又系突击所为,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防备。
几乎是未曾反应过来,华阳城楼上就已然有了槿国的士兵。
凌大庄主亲自督战,指挥一切事宜,槿国军队势如破竹,攻城意料之中。
华阳既破,域海边境的富饶三城自然也保不住,南陵女皇迅速带着南陵大军往后撤退,相较之下,狼狈不已。
墨垚与许小倩回来便是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适时槿国全体再次移居迁城至华阳守卫。凌大庄主下令,各营抗敌攻城有功,犒赏三军。
许小倩到营帐的时候,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又是换回了灰不溜秋的小厮衣裳,到处蹦蹦跳跳。
墨垚一下马就进了凌大庄主的帐篷,千绝甚是上道地递了一杯茶。
一口饮尽,方道:“果然如我们所料,也不知皇甫华祖坟上冒了多少青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