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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弦倏地一颤,那情思就从心弦之处一波一波荡漾开去,直至五脏六腑。他心中不禁想,若是可以这样同她日日相对,时时相对,那这一生便也值了。
“乔姑娘,”林恩誉清润的嗓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乔姑娘……”
一句“乔姑娘,借一步说话”就在他的唇边,好几次就要说出来了,可是几次又有都重新咽回了肚子。
“林公子?什么事情?”乔玉妙见林恩誉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
“乔姑娘。”
“恩?怎么了?”
“乔姑娘,你我也认识很久了,你总是唤我林公子,显得有些生分,乔姑娘不如以后就叫我恩誉吧。”林恩誉终于开了口。
乔玉妙一笑,她还当什么事儿呢,竟让他如此难开口,原来只是改个称呼罢了。
“恩,好的,恩誉,你以后叫我玉妙就是了。”
“玉妙,可以吗?”
“你都叫我弟弟玉珩了,叫我玉妙,有什么不可以的?”
乔玉妙应了下来,又跟林恩誉说了几句话。
而林恩誉也终是没有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乔玉妙。
一行人在草地上逗留了一上午,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乔玉妙告诉林恩誉等国子监学生,自己的图书馆将在三月十八日开张,她请他们帮忙在国子监里宣传宣传。
林恩誉一口答应。其他几人听说在乔玉妙要开的图书馆里,只要付上极少的钱,就能随意租书看,他们也是大喜,欣然应允了乔玉妙的请求。
——
又到了乔玉珩复诊的日子了,蔡鹤由齐言彻陪着,来了秀仪巷的小院。
蔡鹤进了乔玉珩的屋子,舒清依旧跟了进去,而乔玉妙也依旧像上次那样在堂屋里陪着齐言彻。
“国公爷喝茶,”乔玉妙递给了齐言彻一杯茶,也坐了下来,“我那图书馆筹备的差不多了,快要开张了。”
“开张的日子定下了吗?”齐言彻问道。
“定下了,定在三月十八,到了四月就到了清明节了。赶在清明节来之前开张会好些。”乔玉妙说道。上次齐言彻让她定下日子以后,把开张的日子告诉他,所以她就趁这个机会告诉他。
“好,到时候我过来看看。”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笑道:“齐国公大驾光临,到时候,我这图书馆可要蓬荜生辉了。”
齐言彻微微勾了勾唇:“你弟弟的病怎么样,好些了吗?”
“恩,比之前又好上一些了,”乔玉妙道,“你上次带了药材过来以后,玉珩就开始吃新药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齐言彻喝了一口茶:“恩,那就好。”
乔玉妙正要再说话,突然看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侧面,有只蟑螂在爬来爬去,这蟑螂离她很近,这一眼看过去,就看了个一清二楚,蟑螂很大,壳子乌黑发亮,六条腿上还有根根竖起的硬毛。
顿时寒毛竖起,“啊”的低呼一声。
她突然站起身来,想离这虫子远一些,可是身后一把带着靠背的椅子,挡住了后路,她退得急,脚被椅子腿绊了一下,身形不稳就要摔倒。
齐言彻眼疾手快,单手揽住乔玉妙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的方向一扶。
另一手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把极小的匕首,用力一挣,匕首脱了壳;再施力一甩,正中那蟑螂,匕首连同蟑螂一起掉在了地上。
乔玉妙眨巴了两下眼,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这是用随身带的小匕首杀死了一只小强。
好身手……而且有些大才小用了……
“国公爷,好身手。”乔玉妙赞了一句。
耳垂便传来一下微热的呼吸,随之便是男人比平日更加低沉的声音:“过奖了。”
乔玉妙突然发现,她竟然被他揽在了怀了。
她的胸口轻轻的,贴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腹之处,没有施力,只蜻蜓点水般若有若无的触到一起。
她的腰被他的大手所掌控,大手施了力,在她腰间收紧了的,腰间的衣服握出了几道褶子。
他低着头,气息有些不稳,热热的,拂到了她耳垂边,拂得她耳垂痒痒的,麻麻的,有些说不出的热。
“国,国公爷。”
“恩?”齐言彻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上翘的尾音。
他本来只想像上元节街上那样,扶住她的腰,让她站直了就是了,没有想到,她跌的太厉害,自己没有把握住力道,就把人揽到自己怀里。
让她的身子触到了他的,这身子软绵绵的,当真娇柔万分,如温香软玉,尤其是他胸口靠着的……
他在她的耳侧,那晶莹粉嫩的耳垂,就在眼前,着实诱人的紧,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幽幽的女儿香,将他包围着。
这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一团火“噌”的一下在心头点燃,又迅速在身子里乱串,仿佛在寻找一个突破口。
“玉妙……”声音越发暗哑低沉,带着一丝诱人的蛊惑。
“国公爷,我站好了。”乔玉妙推推他,手刚触到他的胸口,脸一烫,又缩了回来。
他本就穿的少,这几天天气暖和了,他穿的更少了,现在也不知道穿了几层衣服,掌心一摸到他的胸口,就能感觉都他结实的胸肌,硬硬的,饱满而弹性。
齐言彻顿时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把这火吐了出去。
乔玉妙耳边又是一痒,手也被捉住了。
他的大手终于忍不住整个儿的握住了她的柔荑,握住了,护住了,裹住了。
乔玉妙试着抽了两下,没有结果。
门口远远的传开了阿珠的声音:“小姐,蔡神医瞧好病了。”
“嗳,这就来。”乔玉妙冲外面喊了一句,用力一挣,想挣脱齐言彻的手。
“我去看看,你松开我吧。”乔玉妙道。
齐言彻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松开,松开了她的手,也松开了她的腰。
乔玉妙欲盖弥彰的将耳边的鬓发弯到耳后,顺便抚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耳尖。
蔡鹤对乔玉珩的方子进行了微调,又说乔玉珩的身子有所好转,趋势很不错。
乔玉妙谢过了蔡鹤,把蔡鹤和齐言彻送出了门。
蔡鹤和齐言彻出了两进小院,向马车走去,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国公爷平日里公务繁忙,不用每次都送我过来。上次,你说你怕我不知道具体位置,所以就带着我来。”
蔡鹤捋了捋胡子接着说道:如今:“我都已经来过一次了,这秀逸就在北门附近,又不难找,秀仪巷里的住家又只有她们一家,我是绝不会认错门的,你以后就不必陪我来了。”
“既然是我请你来给人瞧病的,那么我来接你送你,陪你一起也是应该的。”齐言彻淡淡的。
“恩?真不用,你又要上朝又要练军的,你我也已经相识多年了,”蔡鹤道,“即是你的托付,我自然会尽心尽力。”
“最近天下太平,我也没有什么事。”齐言彻道。
“哈哈哈哈,”蔡鹤突然朗声笑了起來,“我看国公爷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人家的姐姐……”
“你又如何知道了?”齐言彻问道。
蔡鹤又是哈哈一笑:“自然不是问诊问出来的。”
——
图书馆筹备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
这日乔玉妙一早就出了门,去了国子监附近的两层楼房,也就是图书馆的地址所在。
图书馆快要开张了,乔玉妙把这两层楼的楼房,按照她前世图书馆的模样装修布置。
而林恩誉也是在这天早上到了秀仪巷的两进小院。
他握住院门的铁环,扣了扣门。
很快,窦妈妈就给他开了门。窦妈妈手里还拿了一把扫帚,显然正在打扫院子。
走进庭院,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却是没有见到乔玉妙的身影。
窦妈妈引着林恩誉往院子里头走,边走边往院子喊:“少爷,林公子来了。”
乔玉珩听到窦妈妈的喊声,就开了门,脚步欢快的走了出来。 他出来迎住林恩誉:“林大哥,你来啊,我们进屋子吧。”
乔玉珩雀跃的带着林恩誉往自己的屋子走,林恩誉却是故意放慢了脚步。
短短一段路,林恩誉花了比平日多出三分之一的时间才走到乔玉珩的屋门口,可是佳人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星眸顿时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他知道她大概是出门了,要不然听到他来了,她一定会走出屋子跟他打声招呼的,他也好借机跟她说上几句话。今日看来是见不到她了,林恩誉心中暗道可惜。
“林大哥,快进吧。”乔玉珩走到屋门口,见林恩誉没有跟上来,就转过身,喊了一句。
“好,来了。”林恩誉这才加快脚步,进了乔玉珩的屋子。
同乔玉珩认认真真的讲了半个时辰的功课,随后,林恩誉起身告辞。他心里却是想着,也不知道这会儿乔玉妙有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见上她一面。
乔玉珩的屋门刚刚打开,林恩誉就看到舒清正站在屋门外。
“娘亲,你来找我吗?”乔玉珩歪着脑袋,凤眼里还是得了林恩誉指点之后的满足神色,“这会儿,林大哥刚刚跟我讲完,我正准备送林大哥出门来着。”
“不是,玉珩,”舒清给乔玉珩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快进屋子里,我找你林大哥有事。”
乔玉珩眨巴了下凤眼,好奇的问道:“娘,你找林大哥能有什么事儿啊?”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多问了,快回屋歇息吧,”舒清努了努嘴,让乔玉珩赶快进屋子去。
“哦,知道了。”乔玉珩乖巧的听了话,跟林恩誉道了别,反身回了屋子。
舒清见乔玉珩回了屋子,舒了一口气,垂凤眼一弯,笑的和蔼可亲:“林公子,你现在有空吗?我找你有事。”
听到舒清说找自己有事,林恩誉不免有些惊讶,她点了一下头,谦恭的说道:“乔太太,我有空的,您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恩,恩,有空就好,来,你跟我到堂屋,我再跟你说。”舒清道。
舒清把林恩誉带到了堂屋,两人在堂屋里坐好。
舒清打量一下端正的坐在她面前的林恩誉,只见他朗眉星目,眉清目秀,端端正正的坐着,便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如玉树临风,又想到他在国子监读书,是国子监的高材生,就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