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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套桌椅边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应该都是安州新任的官员,他们看到了自己的上峰,林恩誉过来,都起身给他行了礼,林恩誉一一应下。
随后,他把乔玉妙和绿罗领到一个没有人坐的空位上:“玉妙,你们就在这里歇一会儿吧。”
“嗳,恩誉,你自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了。”乔玉妙说道。
林恩誉应了一声,又招呼一个在屋棚里伺候的老婆婆给乔玉妙和绿罗倒了两杯热水,这才转身离开,去忙公平秤和分种子的事情了。
随后,乔玉妙就在屋棚里喝着热茶,远远的看着。
林恩誉做的,比她想的更好。
她只是动动嘴皮子,想了个点子而已,然而,需要把她的点子落到实处的,却是林恩誉。
林恩誉命几个衙役进京城买秤,还在流民当中选取了几个年纪长些的,这几个人在成为流民之前也是乡绅之类,比较有地位的,在北门外的流民中,也是德高望重,颇具声望的。
林恩誉让这几个人跟着衙役一起去买秤,是做给流民们看的。让他们知道这秤不只有官府的衙役,还有他们自己人,一起去的。
过了一会儿,一杆秤被运了过来。
林恩誉重新站上了高台,把这公平秤的用法,说给了这些流民听。
随后,他又请了几个对秤比较在行的流民,检查了一下这杆秤。
如此一来,流民们心服口服,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那一高一矮两人,见势不对,便隐没到人群中,便想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林恩誉一直关注着两人,便悄声吩咐几个衙役尾随这一高一矮两个流民,若是可以,就找个机会,把这二人逮回来,若是没有机会,就跟踪着他们,但是切不可打草惊蛇。
两个衙役听了林恩誉的吩咐就悄悄的跟了出去。
——
乔玉妙坐在屋棚里,看着林恩誉有条不紊的布置着,从买秤,验秤,准备笔墨宣纸和印泥,一直到,设点,指挥衙役搬运种子。他都是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出什么差子。
乔玉妙在心里感叹一句,他能升官升的那么快,也不无道理,满身才华,心思玲珑,办事妥当,遇事沉稳,皇上是个明君,他这样的人才不用用很谁?所以林恩誉才能以不及弱冠之年,就能官居正物品,成为一州的父母官。
十个点都设好了,虽然分种子还没有开始,但是每个点前面都已经排起了好长的长龙。
乔玉妙看了一会儿,突然一阵困乏之感席卷而来。这困乏之意,与她之前所感受过的困乏之意都不一样。现在的这种困乏简直就像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精力都在一瞬间抽走了一样。
眼皮一下子耷拉一下,上下眼皮,仿佛被黏住了一般。
乔玉妙想撑上一撑,可是这突如奇来的困意实在太厉害。
乔玉妙撑了一会儿撑不住,就趴到桌子上,想休息一会儿。
“小姐,你怎么了?”绿罗问道。
“我无事。就是突然困得厉害,无妨的,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乔玉妙说道。
“小姐,咱们去马车里休息,”绿罗说道。
绿罗叫了一声乔玉妙,见她没有回应,似乎已经睡着了。
“小姐,”绿罗推了推乔玉妙,“小姐回马车谁吧。小心着凉。”
“别叫她了,我让人去拿毯子来。”
绿罗回头一开,是林恩誉过来了。
“林公子,哦,林大人。多谢林大人。”绿罗急忙侧身福了一福。
“不用客气。”林恩誉说道。
刚才他正站在高台上看分发种子的准备情况。
他居高临下,台下的情景一目了然,自然也看到了趴倒在桌子上睡觉的乔玉妙。他便立刻赶了过来。
“嗳,谢谢,谢谢林大人。”绿罗说道。
“唐婶子,去库里拿条毯子来。”林恩誉转过头,对屋棚里的老婆子说道。
“是,林大人,老婆子这就去,这就去。今儿虽然天气好,但是就这么睡着了,也容易着凉。可不能让贵人着了凉。老婆子这就去库里拿条最好的新毯子来。”那名唤唐婶的老婆子立刻应了一声。
唐婶子很快就把毯子拿了过来了,这毯子是用来救助流民的,虽然质地普通,不过是全新的。
绿罗看了看那毯子,虽然觉得这毯子质地差了点,但是既然是新的,还能保暖,便道了一声谢,接了过来。
她把这毯子盖到了乔玉妙的身上。
林恩誉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乔玉妙睡着的侧颜,白皙的肌肤如上好的瓷器,泛着红润的光泽,他突然想到曾经的一个午后,他在秀仪巷的堂屋里看到过她在阳光下睡觉的侧颜。睡着了的她,安静而可爱。
林恩誉心弦微颤,那心中那悸动的感觉,仿佛又要拨弄他的心弦。他挪不开眼,目光便凝在她的睡颜上。
当齐言彻收到下人的通传,过来找乔玉妙的时候,就在这简陋的棚屋里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她趴在桌子上,安静的睡着觉,而林恩誉则站在旁边,目光凝着她的睡颜。
想也不想,他立刻走上前去,走到乔玉妙身边,挡住了林恩誉的视线。
“国公爷,”绿罗看到齐言彻,便立刻一福。
林恩誉的视线突然被挡住,才惊觉自己有几分逾越了,他连忙收了神,拱手行了行礼:“国公爷。”
齐言彻淡淡点了下,目光带着几许掠过林恩誉。
林恩誉别过眼,心中微弹。
齐言彻转向绿罗,轻声问道:“夫人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绿罗应道:“小姐说她突然困乏的厉害,就想趴着睡一小会儿。”
齐言彻蹙了下眉,莫不是她身子哪里不舒服了?
“恩。”齐言彻走到乔玉妙身边,正想把乔玉妙抱了起来。
大概是齐言彻的动静,朝醒了乔玉妙,乔玉妙睁开了眼。
“言彻,你来了?”乔玉妙睁眼看到面前的齐言彻,眯眯眼,笑了起来。
“听人禀报说,你来了,我就立刻赶了过来,”齐言彻说道,“听绿罗说,你突然觉得困乏的厉害,所以就睡着了,妙妙,你身子还有哪里不适?我先送你回府,可好?”
乔玉妙嘿嘿一笑:“不好,不好,我话还有话没有说呢,你也不问问我,特地赶到北门外找你,是做什么?”
齐言彻说道:“你的身子最要紧,这样突然就犯困,要睡觉,可不让人担心。”
乔玉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旁边唐婶子接另外了话:“贵人莫不是有了身子了?我那会儿刚有了我家老二的时候,也老是犯困,一犯困起来,那是挡也挡不住,忍也忍不住,就想着随便找个地方,倒头就睡下了。”
唐婶子也是这北门外的流民,在做流民之前,是是庄户人,一辈子待在田里,没见过什么世面,人却十分朴实,也很热心。
看到乔玉妙突然犯困睡觉,就忍不住乐呵呵的说道起来。
林恩誉听到唐婶子的话,愣了一下。
章节目录 【165】日子过得悄无声息
齐言彻闻言,也是一愣,手脚顿在那里,保持着刚才半抱着乔玉妙的姿势。
胸口起伏了一下,狭长的凤眼凝在乔玉妙刚刚睡醒的娇艳脸庞上。
目光是狂喜和激动,语气却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妙妙,是真的吗?”
乔玉妙嫣然一笑,眉梢扬了一下,随即咯咯轻笑一声:“我到北门外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啊。”
“老婆子就说嘛,定是有了身子才会这样的,呵呵呵,呵呵呵。”唐婶子笑了起来。
“真,真的?”齐言彻低沉的声音又问了一句。
“恩。”乔玉妙轻点了点头。
眼中的狂喜再也无法抑制,他把她打横报了起来。
“言彻,你发什么疯?”乔玉妙低呼一声,嗔了起来。
齐言彻哈哈笑了一声:“怕什么?”
把乔玉妙抱好之后,他一路奔到不远处的马车。
他把乔玉妙抱上了马车,关上了车门。
夫妻二人躲在马车车厢狭小的空间里,与外头嘈杂熙攘的人群,隔绝了开。
林恩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一切,星目垂着,眼眸底下便是一片阴影。
齐言彻把乔玉妙抱到软榻上,让她在软榻上半躺着,再坐到她旁边,盯着她的肚子看。
乔玉妙推推他:“做什么盯着看,魔怔了吗?”
齐言彻道:“在看我儿。”
乔玉妙噗嗤一笑。
齐言彻看了一会乔玉妙的肚子,把乔玉妙抱了起来,把人抱到自己的怀里。
抱住她,想搂得紧些,又怕弄伤了她,想搂得松些,又觉得和她帖的不够紧。
终是不敢搂得太紧,只好五指扣住她的手指,在她耳边轻低语,声音极轻极柔:“妙妙,辛苦你了。”
——
夜里,齐言彻命人在卧房里多加一个碳盆。
镇国公府的银霜碳本就是极好的,现在又加了一盆,屋子里更加暖和。
乔玉妙坐在床上,在小衣外头,只披了一件襦子。
齐言彻让她好生休息,便早早跟她一起上了床。
乔玉妙睡不着,坐在床上看书,这本书是一本话本,也是关于战场英雄的,是今年新出的话本,题材跟乔玉妙当年写的《岳英传》有几分相似,应该是看到《岳英传》火了之后,跟着写的。
乔玉妙心里暗笑,跟风之作,真是在哪里都有。
乔玉妙在看书,齐言彻在看乔玉妙。
看了一会,他凑了过来,趴到她肚子旁边,掀开了她的襦子。
乔玉妙一低头,见齐言彻正在掀她的衣服。
她拍了一下他的发髻,无奈的笑道:“言彻,你做什么呀?”
齐言彻抬头朝乔玉妙看着:“炭盆燃的旺,不会着凉的。我就看看。”
说罢,他便低下头,把她的小衣也撩了起来。
细瘦的小腰露出来了,正是不盈一握,白嫩嫩的肚子也露出来了,肌肤细腻,小腹平坦,没有一丝隆起。
“看着和从前一样,”齐言彻说道,“我儿在里头?”
乔玉妙拍了一下他紧实的肩膀,嗔道:“这才多久,哪可能看得出来?恩,他现在说不定还没有一片儿指甲大。”
齐言彻道:“真是小。”
乔玉妙乐了起来。
齐言彻看了一会儿肚子,就忍不住摸了摸,“我儿”没有摸到,光洁细腻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