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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菠萝饭
简介
<双洁甜宠,一对一和>
穿成不受宠的正妻怎么破?
乔玉妙轻啜一口茶,勾唇一笑:
简单,种种花养养草看看现场版宅斗;找准机会,自请下堂!
可是,她好不容易甩了渣男齐二,却又误惹了凶猛齐大。
——
乔玉妙说:“国公爷,你是我前大伯,我是你前弟妹,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嘿嘿嘿,呵呵呵。”
乔玉妙说:“国公爷,你是英雄人物,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乔玉妙说:“国公爷,虽然你误入我闺房,误闯我更衣,误捡我肚兜,但是你我光明磊落,襟怀坦荡,问心无愧。”
齐言彻闻言垂了凤眼,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他喉结一滚,淡淡说道:“你……说的是。”
——
许久以后,齐言彻在黑暗里搂住她的纤腰,低下头,嗅了一口她幽幽的发香,放低了声线:“之前,你说你现在不想再嫁人,那什么时候想?”
——
要问男主哪里好?
长的好,对妻好,体力好(捂脸)
要问女主哪里美?
胸大,腰细,腿也长。
文文主要是言情。宅斗,女强元素也有,不过主要是谈情说爱。
【1】还让不让人好好做个不受宠的正妻?
秋天,正是一年中气候最宜人的时节,天高气爽,云卷云舒。
窗外,两株多年的老桂树开了花。桂花的香气从窗口飘进屋子里。满屋子都是好闻的桂香,幽幽的,淡淡的,沁人心脾。
乔玉妙慵懒的半躺在软榻上,手里握着一本打开的线装书,随意的扫完了一页,青葱手指在页脚一点,翻到下一页。
这本书是一本话本子,故事老套,情节狗血,但是随便看看,还是可以的。
翻了一会儿话本子,乔玉妙放下了书,从软榻边的小几上取过茶杯。她吹了吹茶杯上浮起的沫子,轻轻啜了一口。
正山小种红茶入口,香不强烈,细而含蓄,醇厚甘爽,回味香甜。
乔玉妙惬意的呼出一口气。
她重新拿起线装书,正准备接着看,忽然房门的璎珞帘子被挑了起来。
“小姐,董姨娘和柳姨娘来了。”
说话的是小丫环绿罗。绿罗是乔玉妙的陪嫁丫鬟,今年十五岁,青衫碧裙的,扎着一对双丫髻,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说话声音细细软软。
闻言,乔玉妙眉梢一挑。
两个受宠的小妾到不受宠的正妻这里来,能来干什么?不是耀武扬武就是明嘲暗讽。
乔玉妙放下手中书册,心里微微一叹,哎,到底还让不让人好好做个不受宠的正妻了?
她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看见门口的绿罗正看着自己,目光里露出担忧的神色。乔玉妙心下明白,这小丫头怕是担心自己这个不受宠的正妻会在两个受宠的小妾面前吃亏受气。
怎么会?她又不是原主。
她朝绿罗安抚的笑了笑:“董姨娘和柳姨娘是吧?走,咱们去偏厅会会她们。”
“是,小姐。”
绿罗咬着唇用力点点头,侧着脑袋想了一下,又问道:“嗳,小姐,要不要发髻上插个金簪子再去?”
乔玉妙呵呵一笑:“不用,我们就这样去。”
“是,小姐。”绿罗应道。
乔玉妙施施然走到房门口。
绿罗让出一个身位,转到乔玉妙的后面,跟在她身后,还不忘给乔玉妙抚顺了有些皱的花间裙。
偏厅之中,董姨娘和柳姨娘已经在等着了。
两人看到乔玉妙从门口走了进来,便起身迎了过来:“姐姐。”
“恩,”乔玉妙笑眯眯的带着董姨娘和柳姨娘走到偏厅的小圆桌。
她指了指圆桌边的锦凳,和颜悦色道:“妹妹们,坐吧。今儿怎么得空到姐姐这里来?”
说是妹妹,其实这两人年纪都比她大。乔玉妙这具身体也就只有十六岁,董姨娘十七,柳姨娘快二十了。不过既然她们按照名分高低叫她姐姐。这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几人围着小圆桌落了座。
董姨娘红唇微翘,咯咯一笑:“姐姐,之前老太太吩咐我们,不要到姐姐这里来晨昏定省,免得扰了姐姐的清静。可我想着,姐姐这一个人的,难免会,”她顿了一下,眼角扫过乔玉妙,“难免会太过清静。今天天气正好,我就约了柳姨娘,一块儿来到姐姐这里来坐坐,也好给姐姐解个闷。”
乔玉妙娥眉几不可见的一抬。给她解闷?来给她添堵吧!
原主是正房妻室,老太太是原主的婆婆。
婆婆让儿子小妾不去儿子正妻那里晨昏定省?红果果打正妻的脸!这婆婆得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儿媳妇?
董姨娘就这么大喇喇的当人面儿说出来,直接想给她难堪。还说她这里太清静,明里暗里都指她婆婆不喜,丈夫不爱,冷冷清清,寂寞苦闷。
不过,此乔玉妙早已不是彼乔玉妙,从前的受气包子换了芯儿。壳子还是那个壳子,内里的灵魂却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乔玉妙一勾唇:“娘自然是想的周到。”
董姨娘一滞,微翘的红唇一僵。
乔玉妙称老太太“娘”,她却只能恭恭敬敬的喊一声“老太太”。怪只怪乔玉妙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而她董雪雁却只是个妾。
听乔玉妙说话的口气不咸不淡,董雪雁好像有口一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也顺不下去,憋得慌。
她用指甲掐了下手心,勉强把那不尴不尬的笑容维持下去:“姐姐,说的是,老太太自然想得周到。”
乔玉妙笑眯眯。
“姐姐,我今日原本想早些来的。但是不小心起晚了,”董雪雁慢慢眨了下眼:“你看,现在都辰时了,我才来看姐姐,姐姐你可不要怪我?”
乔玉妙微摇头,和善得人畜无害:“都是姐妹,我怎么会怪你?”
乔玉妙边儿说着话,边儿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董雪雁。董雪雁浓眉大眼,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不过脸上抹了一层厚粉,遮住了青春的肌肤,反倒失了十七岁女子应有的鲜嫩娇美,增加了几分老气。大概因为现在正得宠,眼角上挑,眼里透着骄傲得意。
“姐姐就是体贴人,”董雪雁娇笑一声,垂了大眼,轻掩红唇,“说起来,也怪难为情的,不过姐姐也不是什么外人。我说就说了。”
乔玉妙一抬眉,心道,有什么话说就是了,这董雪雁现在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她又不是汉子。
【2】听说二爷夜里要了三次水
“就是二爷昨天夜里歇在我那儿了。昨儿夜里他,”董雪雁手遮着嘴巴,眼睛却是睁的溜圆,盯着乔玉妙,“二爷他要了三次水。妹妹夜里伺候二爷,折腾的晚了。今天早上便也起的晚了。”
乔玉妙抽了抽嘴。
三次水,这个就有些尴尬了……
二爷身体如何先且不去说他了,这董雪雁就这么把要了三次水的事情说给她听,想用这个来气她,呃,还真什么都敢说……
乔玉妙还来得及开口,就听旁边的柳姨娘轻声细语的慢慢说道:“二爷那是疼爱董姨娘,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董姨娘,你就辛苦些,夜里好好伺候着二爷。”
乔玉妙目光朝柳姨娘一扫。
柳姨娘,正如她的姓,身如扶风弱柳,皮肤白皙,柳眉细眼。自从进了这屋,她除了进门时喊了她一声姐姐以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端端正正的坐着,看着老老实实,温温柔柔。没想到,一开口,也是个绵里藏针的。
“旁人羡慕不来”?这个旁人是只谁?大约,肯定,就是她乔玉妙了。
乔玉妙是有原主的记忆的,她迅速翻了翻原主的记忆。
原来这柳姨娘原是二爷的通房丫鬟,因为深得二爷喜欢,便被抬了姨娘。柳姨娘的名字是柳解语。解语这个名儿还是二爷给取的。乔玉妙觉得这名字起的极妙,柳姨娘说话温柔细软,看上去又娴静顺从,确实像一朵解语花。
董雪雁掩嘴“咭儿”一笑:“柳姨娘,二爷也是疼你的。我记得你刚抬姨娘那会儿,二爷有一次也要了三次水。”
乔玉妙抬了抬眉心,董雪雁一边儿说二爷也宠爱柳姨娘,一边儿却又点出那是柳姨娘刚抬姨娘那会儿的事情了。时过境迁,现在她董雪雁才是受宠的那个。
余光朝柳姨娘一瞥,乔玉妙捕捉到柳姨娘眼中一闪而过的嫉恨和不甘。只这嫉恨和不甘只出现了一瞬,便消失不见。能那么快就隐藏自己的情绪,看来这柳姨娘也不是个简单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不提了,董姨娘如今可是二爷心尖尖上的人。”柳姨娘浅浅微笑,声音轻轻的又温柔。
董雪雁脸上眼角得意之色更甚。
见柳姨娘这般低头服软,董雪雁便不再管她,转向了乔玉妙。
此时,乔玉妙已经收了尴尬的表情,心平气和的说道:“恩,辛苦你了。”
董雪雁见乔玉妙语气淡淡的,表情也是平常,没有半点嫉妒怨愤。这说话的口气,仿佛她是做了一夜家务活……
唇枪舌剑使出去,却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董雪雁心塞了。她眼珠子轱辘转了而一圈,从发髻上摘下一根碧玉簪子,笑了一笑:“姐姐,这玉簪子是前几日二爷送我的。我看姐姐的发髻上素净的很。姐姐也正值年华,发髻上怎么能那么素净?这发簪我便送给姐姐,也好给姐姐的发髻点缀点缀,左右我那里发簪也多。”
说着,董雪雁便把这簪子递了过来。
乔玉妙眼睛一眯,朝那簪子望了过去。
通体碧绿,纯净无暇,从上到下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泽,发簪的顶部雕了一朵盛开的莲花,雕工精致又有神韵。
好货色!
不过,董雪雁这样把二爷送的碧玉簪子拿出来说要送她,这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
乔玉妙勾了勾唇:“既然是妹妹有心孝敬的,那姐姐就收下了。”
她单手从董雪雁手里把这只莲花碧玉簪子抽了出来,转过头,把碧玉簪子朝绿罗递过去。
不期然,乔玉妙看到绿罗紧紧咬着唇,睁大了眼,一副愤愤不平。
乔玉妙明白,这小丫头在为自己抱不平呢。
她轻拍了一下绿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