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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让小将返回县府禀报。仅是灵机一动想到的,没认为他真的会亲自听命而去,如今莫名其妙的超过预期,得到指挥权,当即大喜,果断喝令:“弓箭手退后,长兵步卒上前。滚石檑木准备!”
“滚石檑木?”
各部小校愣了一下,可服从命令是天职,这些人此刻无人统帅,自然随之听从了这个“高级将领”的命令,反正城头的滚石檑木也是防守利器,是常规防守方式。当下一个接一个地嘶吼着传达,将命令逐渐传至整个城墙。
只是,他们又如何知道,现在冲来的全是骑兵,后面根本没有步兵。只能从城门进入,若弓箭手太多,集中射击必然造成伤亡,可滚石檑木准备来何用,从绵延的城墙上扔下去砸空气吗?
至于城门上方的位置,张辽肯定亲自带人霸占住,荆州那些老兵更是把负责城门的兵士也喝退,让他们上城头迎战,反而由他们亲自来关,只是关门那速度,要多慢就有多慢,只可惜已经无人能看到。
远处的一千骑兵早就看到张合率兵进城,此刻在军司马和都伯两位正副上级的带领下,才真正开始纵马狂奔。
此刻张合已经站到城门上方的城楼上,周遭全是下了战马的百余荆州战士。
当一千骑兵冲锋而来,甚至慢慢变得狭长,逐渐形成一个长列冲向城门那一刻,所有守兵都惊呆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荆州兵疯了吗?骑兵直接去撞城门?
可下一刻他们明白了,因为对方没有撞到城门,反而如一股洪流,直接冲入了城内。
在他们惊恐的刹那,张合早已是雷霆震吼:“杀!”
这一夜注定了不凡,东方军团两千铁骑杀入了杜陵,张合无意间创造了一场战争的神迹。
此时,从荆州兵开始嘶喊杀伐开始,总计才不到一刻钟。
陈到赶至的时候,刚好看见荆州铁骑正源源不断地冲入城中,他不知道荆州来了多少人,整个杜陵的士兵又全部分散各方,根本无法有效指挥,他明白失守已是必然。
来不及去想原因,他已是挥舞着铁枪厮杀。
张合也早已在城上望到他,尽管不认识,可从战将的身手,还有其对士卒的指挥力就足以看出。
见其勇猛非凡,不由匆匆奔下城墙,随便抢过一匹战马,便对着他冲杀而去。
陈到在历史上,位置仅次于赵云,并同样以忠勇著称,其武艺与赵云等人相比,也只是略逊一筹罢了。
两人在杜陵的街道上激战厮杀七八十合,奔驰了数条街却是不分胜负,陈到也打消了击杀贼将的念头,抽个空子退到数米之外,勒马询问:“阁下何名?”
“洮阳侯王旭麾下,鹰扬将军,河间张合!”
张合也对陈到的武艺产生敬意,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姓名。
“司隶校尉钟繇麾下,佐军校尉,陈到!”
报出自己的姓名后,陈到遥遥与张合对峙片刻,听到四面八方的喊杀声已经逐渐变淡,心知大势已去,随即调转马头,狂奔退走,只远远传来其洪亮的声音:“张合,此次之败,在下不服,他日若有机会,定要与你真正一决胜负!”
“哈哈哈……”张合豪情万丈:“我等你!”
此刻天已经大亮,就连冯习都带着步卒急行赶至,他寻找张合而来,却刚好看到刚才的一幕,当即不由催马上前:“张将军,为何不留下此人?”
“我一个人留不住他!”张合面带笑意,淡淡地说:“此人不但是个猛将,洞察力也极强,他与我打至此处,若能斩我便会斩杀,不能斩也能往北门突围,因为从喊杀声判断,北门那边还未被我们完全控制,他有能力杀出去。”
“可惜若非兵士太少,今日定要活捉此人,如果你能早半个时辰带兵赶至,就好了!”
冯习听完,脸上有着些许歉意:“张将军,对不起!”
“不必如此,步卒本已疲惫,此时赶到已经极为不易,我只是有些感叹,你无需介怀!”张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很快转过了话题:“走吧,尽快收拾残局,整顿城防,恐怕接下来曹军会反扑,当有几场恶战。还有,立刻派人通知高顺将军,我们在杜陵这四千多人,最多支撑两到三日,他必然会设法支援上来的。”
“诺!”
冯习朗声应命……
第六百三十三章 调兵遣将
武关守备府……
“张合真世之良将也!“
随着杨龄徐徐讲述出一切,王旭释然长笑,情不自禁地赞叹出声,随行众文武更是为之叹服。
徐庶抚须赞说:“张将军此役深得诡、奇、快三字,实不负河北名将之名,主公得他,胜得十万大军。”
“哈哈哈……”王旭更是开心,大笑不止:“俊乂初战建功,为征伐司隶铺平前路,威震敌胆,当记首功!”
众文武齐聚一堂,此刻皆是笑容满脸,对此并无异议。
王旭目光扫过众人,倒也没有再多说,转而询问刘磐、杨龄二将:“那后来呢?张合第三日清晨便袭取杜陵,曹军此后可曾反扑?其详细战报为何又直到今晨才送达武关?”
“回禀主公!”刘磐笑着接话:“张将军在第三日上午夺取杜陵后,派人将消息禀报给了高顺将军,同时也传了个大概信息到武关,那时末将与杨龄二人,可是惊愕了好久,本想立刻派人转达主公,却又随之收到高将军传信,让我们暂时不要通知主公,所以才暂时压下。”
“噢?”王旭奇道:“高顺为何如此?”
刘磐笑笑:“高将军说,杜陵虽然夺下,但能否保住尚不敢肯定,若是报之主公,必然使得主公仓促派人去接应,那时若杜陵又失守,战局处于混乱之中,派去的援军必然被曹军所图。”
“嗯!高将军说的不错。”法正当即点头,沉声说:“若局面不稳定,主公派遣援军前往。或许会完全摸不清情况。蒙头晃脑中被敌军所趁。”
王旭沉凝片刻。点头道:“那后来形势如何发展?”
刘磐说:“高将军在得知蓝田、杜陵尽皆袭取之后,一面派人传信我们武关,一面则继续咬住曹真的兵马。曹真得知蓝田、杜陵相继失守,更不敢在外久留,加快速度返回,第四日便撤回长安。高将军率领两千陷阵营和五千兵士,火速进驻杜陵。”
“如此一来,杜陵有一万余人驻守。蓝田、上雒则分别有五千人驻守,各部将领紧闭城门,派遣哨骑在城外四处巡视查探,严加防范,至此才让局面稳定下来。”
“那高顺尚未抵达杜陵之前,张合镇守杜陵有一日时间,长安那边没有任何反应吗?”王旭继续追问。
“有!”刘磐点头:“张合将军第三日上午夺取杜陵,杜陵距离长安仅六十余里,钟繇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到消息,随后匆忙派遣马步兵一万。意欲趁着张将军立足未稳,迅速反攻。于午后抵达。”
“结果呢?”王旭瞪大眼睛。
刘磐笑笑,崇敬地说:“张合将军率领五百骑兵出城列阵对峙,掌控城下,城头则以弓弩手压阵,迫使敌军无法发动攻城战!曹军无奈,只得与其对阵,可接连两员战将,尽皆为张将军力斩,士气低迷。”
“随后,曹军意欲发动强攻,命兵士架设钩梯,张合将军则令城头包括弓弩手在内的所有兵士,全部拿起弓箭,抛射远方,而他则率领城下五百骑在城墙前沿来回冲杀,使得敌军步卒完全无法架设钩梯。敌军有一千五百骑兵随行,很快出动冲杀张合部曲,意欲牵制住他,从而自西城墙登城。”
“冯习又率领五百骑兵从北门出,绕到西门,再次冲击敌军架设钩梯的部队,致使对方始终无法有效展开攻城战。随后,曹军后部大批步卒列成密集阵列,稳步前行,意欲压制城下骑兵,又遭到城上兵士疯狂射击,损失惨重,可若是分散兵士冲锋,又难以抵挡骑兵冲击,当真是进退不得。”
“因其没有大型攻城器械,又没有弓骑兵可以奔射,曹军的一千弓弩手从下往上射击,无法有效压制我们城头,这才造成如此结果,张将军处处抓住曹军薄弱,灵活应变,最终挡住了曹军,入夜前夕,曹军见事不能为,担心夜里被张将军突袭,不敢在城外宿营,从而退走。”
“次日上午,曹真两万兵士赶至,却因高顺将军始终跟在其后,担心两面受敌,也不敢攻城,直接退回了长安,高顺将军则率领陷阵营和五千士卒进驻杜陵。”
“此后两日时间,长安再不曾派兵出来,据探子回报,乃是持续集结兵力和物资,据闻还秘密调遣北方左冯翊和西边右扶风二郡的镇守兵士奔赴长安,不过短时间内应该还未到。”
“第六日夜,也就是昨夜,长安城突然开始搬运重型攻城器械,送至长安城南主力军营内,高、张二位将军得报后,猜测对方调动完毕,或许已准备好反攻,连夜派人送来此役前后所有详细战报,并于今晨抵达,还吩咐末将及时派人转禀主公!”
说到这儿,刘磐顿了片刻,微微笑说:“没想,末将与杨龄刚刚看完战报不久,正欲派人,就接到消息说主公已率主力大军抵达,便干脆出城迎接了。”
听完这话,王旭心里又升起些许担忧,若钟繇调动完毕,带着大批攻城器械出击,杜陵的一万人守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略微思虑片刻,便已是疾声说道:“张辽!”
“末将在!”张辽应声出列。
“令你即刻率白虎军团三万人,及你本部两千逍遥津死士奔赴杜陵,不得延误。”
“诺!”
王旭看了看略带兴奋的张辽,语气略微缓和了些,开玩笑似的说:“文远!高顺、张合二将已经建奇功,你此去杜陵,若是不快些,可要当心他们抱怨你拖后腿啊!”
张辽沉稳依旧,只是言语中却透露着强大的自信:“主公放心,他们要夺城,花了两天两夜,属下一路畅行无阻,若明日入夜前不能赶至,以死谢罪!”
“诶,无需如此!”王旭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