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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蔡瑁深深一礼结束他的辩解。王旭嘴角划出那道弧线,似笑非笑:“德珪,你确定说完了?”
蔡瑁心中一突,但还是迅速回道:“末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噢!”王旭点头,笑道:“此事之前确实听到兵士间有议论,但赵云的战报上却支字为题,我还以为是风言风语,但不管如何,你这般坦诚。是值得肯定的。”
蔡瑁脸色一滞,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嘻嘻!”其他人不好笑出声。赵雨可管不了那么多,偷偷掩嘴轻笑,玲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自摆乌龙的家伙,刚才蔡瑁说赵云有失偏颇时,她就不怎么高兴,毕竟那是她亲哥。
蔡瑁也瞬间尴尬无比,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王旭没有管他,径自往前行去,徐淑,典韦等随行之人,也跟着与他擦身而过。
静默中走了差不多十来步,王旭才突然回头笑道:“德珪,我相信战报,不相信传言,赵云是值得信任的人,无需怀疑!”
说完,再不多说什么,回身漫步而去。
蔡瑁伫立半晌,突然跪地叩拜,高呼:“多谢主公!”
随着王旭走远,蔡瑁这才起身,慨然一叹,随即匆匆赶去寻到了正忙碌收拾残局的赵云。
“赵将军!”
“嗯?”赵云闻听呼唤,疑惑回头,见是蔡瑁,不由露出笑容:“德珪不是陪主公巡查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面对赵云温和的笑脸,蔡瑁满脸羞愧,突然退后两步,躬身厚拜:“赵将军高义,对蔡瑁战时之过只字未提,蔡瑁特来拜谢!”
“诶!”赵云急忙上前搀扶,笑道:“德珪何须如此,战时有进有退,岂能因慢了一步,就是过错,总的来说,德珪拿下西线两段壁垒,就是大功,我只是据实上报而已!”
说着,看了看更为羞愧的蔡瑁,又接道:“德珪,那日在战场上,我也是心急,所以才说话较重,你不要介意。你我都是效力主公,同为臣子,希望今后彼此协作,一切以大业为重。”
“赵将军!”蔡瑁非常感动,忍不住出声相唤。
赵云没有再多说,上前拉住了蔡瑁的手,热情地道:“不说这个了,你来得正好,我这儿正缺人手指挥!”
蔡瑁也随之爽朗地笑了起来,拍着胸脯道:“赵将军尽管吩咐便是!”
两人并肩同行,就如多年老友一般,隔阂尽去……
此时,陪着王旭四处巡查的赵雨,也正活蹦乱跳地追着王旭询问:“旭哥哥,刚才你为什么不斥责蔡瑁呀!”
“他此战有功,为什么要斥责?”王旭漫不经心地笑道。
“可那是我哥逼的呀,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嘛,明明他就有错!”赵雨不解地歪着头,大眼睛扑闪,满是疑惑。
“呵呵!”王旭笑而不语,并不愿在此多做解释。“你还是问你姐姐吧!”
“哼!不说算了。”赵雨不满地撅起嘴来,随即挽住徐淑的手,央求道:“姐姐,你给我说嘛!”
“好!”徐淑爱怜地刮了刮她高挺的琼鼻,笑道:“但要等将来回家了,我再给你说!”
“啊……那么久啊!”赵雨有些不情愿,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追问,憋屈地点头道:“那就再等等吧!”
王旭这会儿已经没工夫理会两女,大致巡查完各方的事务,回头对廖化道:“元俭,你派个人通知符节的郭嘉,让他无论如何要在十日内,将攻城器械全数弄过来,让赵云能放开手脚,争取三月底、四月初就拿下龙透关,杨凤负责的后勤运输那边,也让郭嘉全权负责督促。”
“嗯!我现在就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五章 两军鏖战
赵云突破长江,兵临龙透关,若从战局上看,并非多大战果,但对于心理层面的意义却非同寻常。
江边的浅滩壁垒或许并非那么重要,但却是益州第一道引以为险阻的屏障,如果江边壁垒能坚守一个月,或者更久,那么就证明凭借险要地势对抗荆州军是有效的,必然大大鼓舞益州军心,同时打击荆州军无往不破的气势。
在益州将士普遍畏惧荆州军的前提下,这是唯一的心理优势,若这个优势也失去,那后果不言而喻,连自己都认为会输的军队,自然不可能打赢战争。
这个小小的影响,就彷如新鲜的米饭中放入了一小块腐烂臭肉,虽然暂时看不出什么来,但却在加速整碗米饭的变质,而这种变质的源头,便是从曾与荆州军交过手的老兵中爆发。
当初江州的老兵,两度北伐汉中的老兵,是发自内心有阴影,随着浅滩壁垒失守,荆州打至龙透关的消息传出,他们再次回忆起了曾经的恐惧。
特别是如今的益州,没有一员大将敢带兵正面迎敌,更是让他们惶然不安,而情绪的传染速度向来最直接,短短几天内就开始迅速蔓延。
不仅仅是江阳守兵出现问题,垫江那边的部队同样出现士兵怯阵的情况。
好在益州的主要将领们,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问题,很快便挑选亲信士卒,组成督战队,禁止兵士私下谈论。禁止兵士有怯阵的任何行为。甚至禁止谈论荆州军。
如此严密的管制。虽然压下了躁动的情绪,但治标不治本,除了让士兵更压抑,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要说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胜上几场,可惜这个道理益州谋臣武将都知道,却都做不到,连小规模的试探**锋。他们都是一败涂地。
垫江那边,几度有不信邪的年轻激进将领出营挑战,可这对于正一筹莫展的张辽、高顺、黄忠、徐盛、韩猛等将来说,那就是送上来的菜,不管大小,先吃了再说。
若是叫阵单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将,根本没有能在张辽手中走上二十合的,甚至绝大多数都是三五几招了事,让他们这些人都不怎么提得起兴趣。最后干脆让军中二三流将领上阵。
更重要的是,当益州军回避将领间这种对决。而让少部士卒进行试探性攻击时,面临的同样是败。
荆州与益州大大小小的战争,也不是一次两次,彼此大将都已经熟悉,所以装也装不出来,张辽等将干脆就悍勇到底,根本不给那边任何振奋军心的机会,小规模的试探**锋,上阵的全是各自所率特殊兵种。
几场交锋,益州场场惨败。
荆州垫江附近总计五座大营,加上重要的两个粮食屯据点,以及数个战略要地,总计十多个可争之处,但无论打那个,战斗力上就差了好大一截,使得益州处处碰壁。
他们如今是兵力不占优势,战斗力不占优势,将领不占优势,物资不占优势,就连文臣武将的战略战术经验也不占优势,除了凭借优越的地势坚守,还真想不出能怎么扭转局面。
益州的主要将领们当然心知肚明,多次尝试后,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被打消,再不派人出战,只是坚守各处险要和三座大营,时时刻刻小心防备,只求自己不犯错,让荆州无力寸进。
这种战争是最难打的,当对方打定主意坚守,正面打消耗战,那就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虽然早就做好面对这种情况的准备,但张辽等将还是希望找到更好的破敌之法,本来他提出派遣一支军队绕道北边,从更远的山道奔袭成都。
可却遭到徐庶、高顺等人的强烈反对,因为没有打掉益州在垫江的主力部队,那么这支绕道几千里的军队,将士没有任何补给的,加上沿途城、关重重,那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重要的是,成都并不空虚,这支孤军哪怕历经千辛万阻打至成都,可还能有多少人,又有多少物资,即便就在成都城下,也是望城兴叹而已。至于潜伏过去,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过万的军队能潜行几千里都不被发现的。
最终,经过众人再三考虑,只得强攻,凭借优势的战斗力和物资器械,硬生生打掉益州的抵抗之心。
公元197年三月初二,在赵云发力猛攻龙透关的第四天,走陆路的张辽、高顺等将,终于发动了对益州主力部队的攻打,因为垫江附近没有大面积的平坦阔地,所以无法全军总攻,第一战只集结起三万人,集中兵力攻打其最左翼的大营。
益州三大营,彼此相聚不过二十余里,分别位于几处要道。左翼大营实力相对较弱,但却是中路主营的基石,若左翼告破,那荆州军可以肆无忌惮地攻袭其后方。
益州吴懿、吴班、泠苞、刘璝、卓膺等数员大将迅速反应,在荆州大营这边集结的同时,他们也调遣军士,出营迎战,双方在距离益州左翼大营二十里外的一处阔地对峙,摆开了阵势。
彼此遥观,发现各自只是常规军阵后,益州没有给荆州将领叫战的机会,迅速命令前部突进。
一刻钟后,双方前部靠近,凶猛交锋,两大势力的战争终于全面爆发。
书房在排布上并没有太大差别,都是以刀盾兵和长兵士卒混搭作为前部,短兵强卒为主攻力量,弓弩手作为第二梯队在后策应,骑兵位于两翼掩护,随时等待破敌之机。
正面战场上比拼的,除了士兵的战斗力外,最重要的便是将领的临阵指挥。在这方面。荆州将领虽然经验更为丰富。但益州那边也不弱。不为取胜,只是以稳妥为主,竭力打消耗战。
战鼓轰鸣,漫天的喊杀声中,两方大军的旗帜不断挥舞,一道道命令下出,军士阵列不停变换。
战至正午,益州的预备队已经参战大半。但荆州军这边才上阵两万人,还有一万人作为预备队,留在后方随时听令,优势非常明显。
只是没有将对方军阵打乱,就没有胜机,光是人数堆上去,用处不大。
这也只是第一天,交战的规模又不算特别大,决战时机不到,所以张辽、高顺等人也不急。各部特色兵种都未动,还处于彼此消耗实力。互相了解的阶段。
夕阳落山之前,益州主将吴懿和冷苞心有退意,将最后的预备队投入战场威慑,同时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