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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旁边的张辽顿时出声:“我与高顺想法不一样,若是我,必然出兵黄邵的郾城,迫降黄邵,那里至关重要。得之,可以既可以回头对付商桥寨。同时也能顺势逼迫何曼,再有颖阳夏侯惇牵制,可扭转大局。”
“郾城?”高顺不解,摇头道:“郾城怎么可能轻易拿下,黄邵兵士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好歹也有几千人,出来是乌合之众,但借助城墙坚守还是有可为。站在曹军那个角度,又不知道黄巾贼具体情况,怎会舍得付出那么大代价?”
“况且。李典手中目前也没什么兵力,顶多两三千人。还要防守召陵,夏侯渊与曹洪已带着主力追到临颍,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成功?”
“这话不对!”张辽显然不赞同,出生反驳:“算上报信的时间,夏侯渊军士已经歇息两日有余,完全可以让夏侯渊分兵返回召陵,李典则带着留守兵马攻打郾城,若是执意要攻,现在的黄邵哪里能挡?即便付出些代价,也是值得的。至于召陵,若是夏侯渊返回及时,谁能赶得及威胁到那里?”
论及战法,高顺也是寸步不让,接口辩道:“此法虽可行,但需要耗费时日,容易生变数,不可取!”
两人这番争论,让王旭听得连连点头,但不想他们再辩驳下去,抢着出声打断:“高顺、文远不用再争了,且听听张靖的意见!”
“我?”张靖一愣,似乎没想到王旭会问他,但顿了片刻,还是回道:“襄城已经被调空,也没有什么战斗力,根本不敢出城,无法形成牵制力量。若是我,当会让夏侯惇绕过襄城,袭击这里的大营,就算不能成功,也要安营扎寨,截断荆州军归路,然后再由夏侯渊等人,寻机从郾县黄邵处打开突破口!”
“哈哈哈哈……”王旭笑了,连连点头:“不错,不错,都有良策扭转战局,你们三人所言,都是大有可为。”
但随即却摇遥头,若有深意地笑道:“不过,曹操非一般人,他并不只是想扭转战局而已,这边的战报传到他手里,肯定不会轻易罢休,只要他不知道何仪、何曼两部黄巾已降,必然会大规模反扑,举措也绝对比你们所言更为凶猛。虽然我无法断定他究竟会怎么做,但无非捉住两个要点!”
众将皆是疑惑相望,张辽奇道:“主公,不知哪三个要点?”
“遏制我军退路、布兵险要之地、再寻机瓮中捉鳖!”
王旭斩钉截铁地说:“其实此次夏侯渊大败,并非其无能看清形势,而是陷入局中,又因奇袭失败而愤怒,再加上急功近利,这才着了我的道。若他在我进军召陵的时候,就立刻围绕这三点做为,我也不敢与其周旋近半月,早就返回商桥寨了。”
在座将领都是世间名将,哪能不明白其中道理,立刻领悟其中奥妙,眉头紧皱。
目光一一扫过,王旭也没有多解释,直接开口下令:“不管曹操如何举动,但必然围绕这三点,而我们既然想打一场,就绝对不能被动迎击,被牵着鼻子走,必败无疑。”
“高顺、张靖!”
“在!”高顺与张靖应声出列。
王旭凌厉的目光深深注视着两人:“此去襄城,共有一大一小两条路,你二人连夜率领各自陷阵营及飞龙军,火速沿大路奔赴襄城,沿途还是多注意隐蔽,能不暴露就不暴露;但以行军速度为第一,此后见机行事!还有,路上务必小心些!”
“诺!”两人果断应命而去。
“管亥!”
“在!”管亥兴奋地起身拱手。
“你立刻率领一千狂刀卫南下,接应徐盛,我担心那边有危险。虽然我回营时,已经派人快马吩咐过徐盛,让其带着钱财返回,但其所带物资甚多,除去传信所耗时间,目前起行只有一日,恐怕走不快,你路上也要小心应付!”
“诺!”
待他们三人离去,帐内顿时冷清下来,只有王旭、张辽和典韦三人在座。
沉默片刻,张辽才迟疑着道:“主公,这大营调走三千人,目前可就只有末将的一千逍遥津死士,这若是大军前来,末将担心主公……”
不得其说完,王旭已是挥手笑道:“够了,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逍遥津死士!我不需要你与敌军正面激战,只要能守住这大营两日,待何曼那边的钱财送至,苏飞、霍峻也带兵前来将物资全数运回,那便是功劳!”
张辽虎躯一颤,沉声道:“末将定尽全力!”
王旭微笑点头,但随即又突然出声提醒:“不过,之前张靖说的那计策不可不防,夏侯惇确实有来攻打的可能,这几天晚上小心点!”
“末将明白!”张辽朗声应命,随即也转身走出了营帐。
ps:抱歉,今日加班,回来晚了,迟更了!明日休假,会三更补上!(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六章 瞬息万变
高顺、张靖、管亥、张辽四将先后离去,帐内只剩下王旭和典韦,孤零零坐着!
因已回到军中,典韦恢复了平日的称呼:“主公,咱这样不管曹操的行动,各自安排部署,各打各的,是不是不太好?”
王旭露出些许笑意,两手一摊,自嘲道:“我又不是天神,现在猜不到他会怎么用兵,如何进行争对性部署?只能他算他的,我打我的!作为进攻方,我们还是有优势,既在别人地盘,后方又有强力后盾,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在我虽然才疏学浅,猜不到曹操的想法,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把握住他的核心目的,那就可以打自己的,比得就是出招快,他要砍我腿,我就刺他心坎,而他远在定陶,永远不可能比我出招快。”
“此战,若是何曼、何仪没有投降,那么黄邵的郾县将是重点,但如今两人已降,重点就是襄城。不管他出什么招,现在若想威胁到我,襄城是他必走之路。高顺、张靖二人前去潜伏在襄城,就是遏制了命脉。如今,唯一的顾虑,就是满宠,他有急智,恐怕会有出人意料之举。”
“噢!”典韦恍然,挠了挠头,又有些奇怪地问道:“主公,那为何曹操不亲自来呢?他既然要对付我们,亲自来一趟前线,恐怕就不一样了吧!”
听到这话,王旭顿时白眼儿一翻:“他都带兵出来了,我还会打黄巾吗?那已经是两大诸侯之战,我和他都在避免。”
“可他出。主公必退。这就能阻挠我们夺取钱财的目的了吧!”典韦仍然有些不解。
“呵呵!他是阻挠了我抢掠钱财。可是他也得出兵剿灭黄巾,那必然耽误他集结兖州各地军士,更耽误整顿兖、豫二州各地小诸侯的时日,损人不利己,他不会做的!”
“那若是为了留下主公性命,一个人悄悄过来呢?”
“哈哈哈……我又不傻,他与我相交多年,彼此用兵都有了解。就在只要看调兵布局,就知道他来了,那咱退回鲁阳,大家耗着就是,谁怕谁?他比我更赶时间!”
说着,王旭又流露出强大的自信,缓步走出营帐,头也不回地道:“况且,他一个人来,若没有增添兵马。也没有带他的精锐核心部队,那我怎会害怕与其一战?”
夜深了。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距离高顺等将入夜时分离开,已过了好几个时辰。
王旭安详地躺在寝帐的木板床上,陷入深度睡眠。这些时日,他真是累坏了,表面上他潇洒从容,但实则背负巨大压力,战争这玩意儿,没成定局,天知道会不会有变数?如今各方布局定下,着实松了口气,美美进入梦乡。
此刻的大营,只剩下张辽与一千逍遥津死士,还护卫着王旭安危,这让张辽每时每刻都警惕万分。几度进帐入睡,可小酣片刻,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又不由自主惊醒,忍不住出来巡视,身上战甲更是丝毫不敢脱下,始终穿着。
因为这大营乃是供六千人驻扎,所以凭借一千人是守不过来的。张辽早就命令士卒,在中军主营外围,扎出一个内寨,并将内寨外圈十米范围全数清空,主要是怕外边没人,有火种燃起烧着营帐。内围则是将营外的拒马、粗木等搬来堵着,增强防御力。
这样一来,此地刚好适合一千人驻扎,可以发挥最佳战斗力。
黎明前夕,张辽再次绕着内寨走了一圈,挨着寻过每一个角落,再三叮嘱执勤士卒小心警戒!直到确认无事,这才又大步回营歇息!
士卒们也习惯了,一夜之间,张辽已经这样出出进进五六趟……
夜晚的旷野,总是让人惊惧的,山林草木在夜色笼罩之下,也不复白日的美景,而是彷如狰狞的巨兽,压抑而充满了威慑力,似乎意欲吞咽什么,让人生畏。就在
但显然有人并不惧怕,在荆州大营东北边的密林中,人影绰绰,压低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怪异,显然是有大批人员在潜伏行走。
这个位置不但能遥遥看到远方的父城,更可以看到荆州大营的轮廓,那些高高的承火架上,火光随风摇曳,看上去有些妖异,但也使得荆州大营若隐若现,彷如指路的明灯。
“夏侯将军,末将已将前方荆州暗哨拔除,目前距荆州大营还有两里,可要让兵士返回马上疾驰?”一员魁梧的战将压着声音问道。
这正是夏侯惇率领的军士,昨日傍晚得到曹操的快马传令后,立刻带骑兵启程,花了四个多时辰,绕过襄城城池,从小路直奔父城而来,意欲奇袭。
夏侯惇身躯魁梧,脸本来也颇为英俊,但在当初兖州争夺战中围剿吕布时,却倒了大霉。
当时两军激战,他为振奋士气,顶着箭雨狂冲。本来他武艺奇高,长枪舞动之间,劲气澎湃,寻常箭矢倒也难以近身,可正当他全神贯注追杀郝萌,并拍落前方箭矢时,郝萌部将曹性突然从左前方草丛窜出,射出一支暗箭。
这时夏侯惇已激战大半日,本有些力竭,全部心神又放在前方的郝萌和飞来的箭矢上,再加上距离太近,等他反应过来阻挡时,长枪已慢了一步,只来得及微微偏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