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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奸笑爬上月圣祥嘴角,他将冯遥重新压回床上,夜才真正开始………
*******
“铃……铃……铃……”
“什么事?什么事?”冯遥猛地被铃声乍醒,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左顾右盼寻找吵醒他的罪恶之源。
“呼……”原来是自己设定的那七八个闹钟在大唱晨曲。
将全部闹钟关毕,耳根终于清静了,一转头,就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眸,“嗯……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哼!”月圣祥不悦的轻哼,“浴室在哪。”
“那边!”
月圣祥走进浴室,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水声,应该是在洗澡。
冯遥懊恼的拍拍小公鸡(闹钟)的头,“都是你们啦,阿祥生气了。”
想起床着衣,谁知一动,腰肢就传来一阵麻痛,秘穴也缓缓流出浊白的液体。
……呜……粘粘的,好难受。
这都要怪阿祥啦,竟然那么热情,连做了好几次,头一次还记得戴安全套,后来由于被激情冲昏了头,竟就直接这样来了。
“喂,拿条毛巾给我。”
“哦!”
冯遥随手抄了件衬衫披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全新的毛巾。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
浴室门开启,冯遥将手上的毛巾递了出去。
这时,一道力道扯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到浴室里去。
月圣祥反手关上门,将冯遥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狂吻。
“等等…毛巾,湿……”
完全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手指恶意的钻进仍湿舐温热的内部,轻刮着每感的内壁。
“嗯……”被他这么一弄,冯遥全身都酥了,腰也直不起来。
“比女人还敏感。”月圣祥恶意的调侃道,抬起修长的玉腿,让其转住自己的腿,狠狠的撞进冯遥柔软的体内。
“啊……啊……好舒服……快快……嗯……”
在快感的冲激下,冯遥早已神智迷离,头抵在月圣祥的肩膀上,口中浪吟不断。
“嗯……好棒……又紧又热……比处女还过瘾……”
月圣祥加快律动的速度,直至将两人送上极乐的天堂。
*********
……呜……完蛋了啦!!!!
在浴室一番激战后,冯遥已经弹尽人将亡,连爬带滚的摸回床上,一倒下去就不想起来。
可……可是还要上学……
……呜……所以他最讨厌学校了。
“阿祥,对不起,请再给我十分钟。”不行了!腰直不起来,呜……好痛……
“喂,我还没吃早餐呢?”
“哦!对,但……但我现在起不来,你忍一忍,等会我陪你到楼下吃。”
“算了,我来煮吧!”
“你要煮早餐给我吃!”一听到这个意外的惊喜,冯遥高兴得双眼发光,在心底大叫三声万岁,这腰痛,值!!!
“白痴!”月圣祥丢下这句话,就走进厨房。
*******
十分钟后,月圣祥托着两盘荷包蛋从厨房走出来,没办法,冯遥家的冰箱大虽大,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冰箱里除了几颗鸡蛋外就只有啤酒,就算月圣祥厨艺再好,也无法大展身手。
“阿祥,喂我!”冯遥装出一副嗷嗷待哺的小鸡样,脑子里想像着月圣祥以口哺食的甜密景像。
“要吃就吃,不吃拉倒。”月圣祥冷冷的打碎他的白日梦。
……呜……
冯遥一脸颓丧的接过食物,想必为美梦破碎心痛不已。
*******
吃过早餐后,冯遥的腰不争气,拖拖拉拉,直到九点,他们才抵达学校。
刚进校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劲。
在教学大校前的草坪上,围了一大群学生。
奇怪!
冯遥与月圣祥因为好奇所以上前察看。
“又死人。”
“对呀,跟上次的一样,好恐怖!”
“一定是鬼干的,人哪有可能做到。”
“就是。”
“好可怕,我要转校,我不想再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待下去了。”
又一起校园凶杀案,死状与上一起一样,同样为女性,同样是P大的学生,死因不明,死亡时间凌晨一点。
“让开,让开。”
被黑袋装着的死者被警察抬了出来,在走过草坪时,搬运尸体的警察被围观的人撞了一下,一时手滑,尸体掉在地上,黑袋敞开,死者的面容一览无疑。
是她!
冯遥吃了一惊,这不是昨天傍晚在拉面店门口遇到的女人吗?
原来她也是P大的学生。
可恶!第二宗,这已经是第二个受害者了,很明显这次面对的鬼与以往的不同,能杀人于无形,可见其功力非凡,且性格相当恶劣。
虽然他对鬼怪的态度一直很宽松,只要它们不要太过份,他都不会赶尽杀绝,然而,这次……
它太过份了,不可饶恕。
* *****
二十四点三十分。
P大某栋教学大楼的天台。
冯遥正像只小狗似的趴在地上,拿着朱沙笔努力的画着符咒。
东画画,西画画,直起腰挺一挺,捶一捶,……呜……腰还是很痛。
由于太过专注,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他的一举一动皆落在暗处的一双厉眸中。
月圣祥盯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眼底疑惑更深了。
经过昨晚,月圣祥十分钟意冯遥的身体。
于是今晚他也去了冯遥家,而当他想再次拥抱他的时候,冯遥有些不愿意,说是晚上还有事,于是他佯装生气,果然怕他生气的冯遥真的乖乖脱掉衣服,让他抱,在不知第N次发泄后,那个白痴累得晕睡过去,而他自己也很累,于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正巧看到那白痴正蹑手蹑脚地着衣穿鞋,似乎正准备外出,三更半夜要去哪里?
他很是好奇,于是悄悄地跟在他身后。
想不到,他最后的目的地竟然是学校的天台,这白痴该不会神经有问题吧?
* *****
望着无一丝星光的漆黑夜空,冯遥用手揉着仍痛疼不已的腰部。
好痛……都跟阿祥说过今晚有事,要他节制点,他还是做到让他晕过去,现在他的腰,臀,还有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好痛。
手握桃木剑,冯遥立于符阵的中央,静静等待着。
凌晨一点整
闷热得教人窒息的天台,刮起一阵狂风,风强得令人睁不开眼。
数秒后,风势渐弱,月圣祥勉强睁开眼,就看到的是一幕吓死人不偿命的恐怖景像。
一团黑雾轻浮在半空中,黑雾渐渐合笼,慢慢的形成一张人脸,不,是张狰狞恐怖鬼脸。
无比的丑陋,令人作呕的暗紫色,又深又黑的眼孔,尖尖的镣牙,血盆大口大开,可怕至极。
月圣祥看得心惊胆战,一向大胆的他,也禁不住微颤。
“…呜……啊……”厉鬼向天狂吼,其叫声似哭似泣,哀怨中饱含张利。
“你是谁?为什么阻挠我!!”凄厉的吼叫声,震得人耳膜发痛。
“人有人法,鬼有鬼戒,你过界犯规本就不该,尚且枉伤人命,今日我必除你这妖孽,免你再为祸世人,多增罪孽!”
厉鬼惨叫一声,“我不是!!!”狂扑上去,与冯遥撕打。
冯遥左手执符,右手执剑,于原地以逸待劳,待到厉鬼近身,轻一纵身,闪过其攻击,反手将符咒贴于其额前。
“啊”厉鬼哀嚎,额际被符咒所伤之处渗出青紫色的液体。
这时,粘稠的红血从地板上狂喷出来,转眼间就淹至脚踝。
“啊!这是什么?”被越来越多的红血吓到的月圣祥,惊叫了一声,那血淹在脚上冰冷湿稠的感觉,像恐怖催化剂,寒气从脚底直窜全身百穴。
“阿祥!”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看那厉鬼,猛的掉转方向,往月圣祥所站之处飞扑过去。
冯遥大惊失色,“阿祥小心。”乱了分寸的扑过去。
血!似红梅,朵朵绽放。
月圣祥头一次知道人的血竟如此温暖,滴滴热血宛如热蜡滴于他冰冷的心坎,一向寡情的他竟也会有心痛的感觉。
血染红了他的衣襟,染红了他的双眼,连最初的害怕,也被热血蒸发,化为满腔怒火:“可恶!”执起冯遥掉落在地的桃木剑,用力掷向厉鬼,本来专用来斩妖除魔的桃木剑竟穿过厉鬼,咯哒一声掉落地面,厉鬼毫发无损。
“怎么可能?”冯遥看着落地断成两断的桃木剑,震惊不已。
接着马上发现形势严俊,他手无寸铁,还受了伤,这要如何保护他身后的人。
“听着,我来挡住他,你找机会离开这里,听到没有?”
他这是干什么?他与他非亲非故,为什么他愿意为了他连命都不要,难道他不想活了……
冯遥提起全身真气,准备与厉鬼作最后的殊死搏斗。
然,那厉鬼竟然退却了,狰狞的鬼脸化作一张少女的脸孔,之后便慢慢消失了。
“是她!”月圣祥震惊的看着那张慢慢消失的脸孔,记忆曾有过一张与此相同的脸孔,但记忆中的那张脸上常常充斥幸福着微笑,而不是这般苍白忧伤。
“你认识她?”
“嗯,她是我高中时的学妹,三个月前,她在P大门口被车撞倒,送医后,好像伤势过重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难怪,桃木剑对她无效,因为她不是鬼。
“那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深更半夜在这里?”
“呃……”要怎么跟阿祥解释呢,冯遥脑汁不多的大脑里想不出什么好词。
还是实话实说吧,于是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向月圣祥坦诚。
月圣祥仅是静静的听着,其间皱过数次眉,事情发生得突然,虽是亲眼所见,仍难以接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信奉的是爱因斯坦跟牛顿,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非夷所思了,但他愿意相信,不是因为那恐怖的一幕,而是相信冯遥,相信这个人,没有理由,没有目的,没有企图,他首次这样相信一个人。
“你……还好吧!”那血淋淋的手臂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冯遥抬起滴着血的手臂,笑着挥了挥道:“没事,小伤而已。”
“拿来,手!”
冯遥乖乖的把手递出去,月圣祥捧住滴血的手臂,低下头,伸舌轻舔伤口。
冯遥凤眸微讶的大睁,须臾,书生脸上漾起一抹满足的浅笑。
撕下衣襟的一角,给那个粗神经不知痛的白痴包扎伤口。
“干嘛过来,你不过来,就不会受伤了。”
“什么话,你有危险,难道要我袖手旁观。”
“为什么?”
“你问得有点白痴呀,你知道我喜欢你,有谁想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受伤呀!那比自己受伤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