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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到袁慧仪,才想起他还未替她解开催眠。
只见袁慧仪双眼茫然,毫无焦距,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催眠了她。”
“那刚刚我跟你做的事……”
“她一概不知,对了,这个女人,我给你三天时间摆平她。”
“三天?太快了吧。”
“有比十秒快,当初你要我给你答案时,也只给了十秒,比起你,我可是大方了几千几万倍!”
“这……”虽说他爱的人是冯遥,但对袁慧仪也不是全然无情,而且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是她陪在他身旁,对她无爱但总也有义,如果可以,他想找一个让她不那么伤心的分手方法。
只须一眼,冯遥就猜到他心里有想什么。神经!分手哪有不伤心的,早死晚死都是死,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看来不下重药不行了。“三天后,如果还不行的话,就换我来!”
开玩笑!落在阿遥手里,虽不至死,却比死还惨!
“嗯…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身子还很虚,我怎么忍心让你操劳呢?”
是吗?我很怀疑,如果你敢给我阳奉阴为,我就下十几二十个降头让你没齿难忘!
“那她现在……”月圣祥指着像木偶人一样的袁慧仪问始作俑者。
“哈……”打了个呵欠,冯遥拍拍床铺,示意月圣祥睡到他身边。“没事的,放着她别动,二十四小时后,她自然会回复。”
“那……我把她抱到隔壁去!”
“你聋了,没听我说别动她吗,上来!陪我!”完全是命令的语气,不容反抗。
听到他口气明显不悦,怕他生气气坏身子的月圣祥急急爬上大床,钻进被窝里。
月圣祥一进被窝,冯遥就搂住他的脖子,钻到他怀里。
嗯……还是这暖暖的胸膛睡起来最舒服。
自然而然的搂住冯遥的细腰,搂将入怀,抬眼就看到坐到旁边的袁慧仪,呃……这样他怎么睡得着嘛!
“阿遥,有没有办法让她立即清醒!”
“有!”
“是什么?”
“你抱她一次,她就立即清醒!”大眼恨恨的瞪着月圣祥,“是不是蠢蠢欲动了?!”他敢说是,他就抄把大刀宰了他!
“哪有!”
“你这死没良心的!”纤纤细指朝着柔韧的胸膛戳呀戳!“跟我上床时,就像头蛮牛,只懂得埋头苦干!跟她上床,什么女神啊,美丽啊这种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我问你,她是你见过最美的身子,那我算什么!”
“这……这怎么能比较嘛!”一男一女,属性不同,无从辑考。
“哼!我知道,我一没伟大胸襟,二没玲珑线条,只是竹竿一条外加两块洗衣板,你月大少当然看不上眼,算了,你去拥抱你的美神吧,我……我……”我之后呢,一时词穷,像台卡住的录音机,我个不停。
白智冯遥,你该不会呆到连威胁人都不会吧!我真是笨呀!
“我什么?”月圣祥好整以暇的看着冯遥张口无言的糗样。
“我……我就回凌翔宇那里去!”这个威胁够大了吧,冯遥心里忍不住沾沾自喜,呃……不对劲,阿祥的眼神变得好凌厉,好像…好像要吞了他。
“你敢!”月圣祥秀眉倒竖,眼棱眦眦欲裂,一声怒吼,震得床边桌子上的玻璃杯亮亮作响。
嗯……阿祥好可怕,冯遥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完全没想过,当年十七岁的少年,现在已经是黑白两道上叱咤风云的龙头老大,其威严声势自是不同一般,一般人被人那双美目瞪一眼,都会全身发抖。
呃……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情况下,还是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不…不敢,我当然不敢,有你这么好的情人,我干嘛回去受罪,我又不是活腻了。”冯遥满脸涎笑的讨好道:“别生气嘛,我只是开玩笑,对不起嘛!”软若无骨的身子挤在月圣祥怀中,蹭啊蹭。
“有些事是不能开玩笑的!”月圣祥抱紧他,有气无力的道。
即使此刻,一回起当日他被凌翔宇压在身下受尽屈辱的样子,心仍会阵阵抽痛,暗自责备自己没有将他保护好,至此,更坚定了月圣祥实行心中那个计划的决心!
“对不起嘛!别生气了,好不好!”说着,主动在月圣祥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哎!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爸会把这个小妖精捧在手上,爱不释手,他就像一潭甘甜醇美的纯郁佳酿,就算他后劲凌利,仍一无反顾的一头扎进去,永远醉死在温柔乡里。
“要道歉,必须这样才像话。”语毕,夺回主导权,回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过了许久,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月圣祥仍意尤未尽的伸出舌头沿着唇线轻舔。
刚刚用过涑口水,冯遥的嘴里有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
“阿祥,我累了。”他真的累了,刚刚大吐一场,又闹了这么场别扭,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睡吧!我陪着你!”
夜幕低垂,有情人恩爱缠绵,绯侧共卧,而谁又依月孤坐寒风中。
* *****
第二十七章
“啊”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昨夜凝结的霜露在暖阳中,像泡沫一样消失无迹,百花渐渐抬头,窗外传来鸟儿的叽喳喧闹,就在这样一样鸟语花香的清晨,一道高亢的女性惊叫声划破冰冷的晨风,打破了平静的早晨。
被这记像凶杀现场的惊叫声惊醒,冯遥跟月圣祥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弹起。
“什么事!?”冯遥睁着迷蒙的眼睛,寻求扰他清梦的罪魁祸首。
一转头就看到床边那位衣着入时,面色苍白,震惊不已的女士。
是她啊!催眠不是要二十四小时后才解的吗?难道是太久没练,功力退步了。
嗯……头好痛…身子好酸……眼睛睁不开。
两眼一闭,倒~~~~~~~~
“阿遥!”月圣祥惊慌不已的接住向后仰倒的身子,以为他又发病了。
“呼………”
原来是睡着了。
轻柔的将他放躺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对袁慧仪道:“小仪我们得谈谈。”
****
“嗯……”冯遥低吟一声,翻了个身,玉手在大床上摸索。
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没有!!!!
懒懒的睁开眼,发现身边人早不知所踪。
“嗯…阿祥…”空矿的卧室内仅有他一人。
披了件暖和的睡袍,下了窗,打开落地窗,让凉凉的晨风驱走一室混浊的空气。
站在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让人觉得整个人都清朗了起来。
这时,宁静的早晨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一名女子掩面飞奔而去。
看背影,就知道是谁了。
她哭泣着狼狈离去的样子,着实令他的良心痛了一下。
但只有一下,在感情路上谁都会受伤,温柔甜蜜随时可能变成伤人利器,但只有这样,人才会成长,今日的伤痛,是为了提醒你要珍惜以后的幸福。
分手是痛苦的,然或许下一段爱情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人生总是在得到与失去间徘徊,所以不要因眼前的悲伤而放弃希望,生命中处处有意外,有惊喜,只有勇敢活下去的人才能真正品尝到幸福的滋味。
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他被搂入温暖的怀抱。
月圣祥将头靠在他肩上,闷闷地道:“我跟她分手了!”
冯遥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他柔软的秀发。
他知道一段感情的结束,无论是被甩者还是甩人者,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心痛!失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清晨的暖阳沐浴大地,滋被生命,请你也给寒冷的心带来一丝温暖。
* ****
第二十八章
“老弟,我来了!”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一男子,大敕敕的走进来。
不用看,冯遥就知道来者必是那个粗鲁无礼,风流兼下流,卑鄙加无耻的月家老二月圣麟。
“这里是我家,拜托你斯文点!”挑正人家吃饭的时候到访,摆明找碴。
“嗌你回来了!”
“嗌什么嗌,这里是我家,我回来不对吗!?”
“失踪一年多,我们还以为你不知瓜在哪个穷乡僻酿呢!?”
“多谢关心,我还活得好好的。”冯遥恨不得扑上去狂咬几口,他果然跟他不对盘,每次一见面都是波涛汹涌。
“难怪圣祥无缘无故搬到主屋来住,原来是来陪你的。”
“没错!乖儿子,你老爸回来,也不过来请个安!”
“嗤!别人不知内情,我还不清楚,都抱在床上睡成一堆了,还拿什么乔,真要算起来,我还是你二伯呢,好弟媳!”
“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别说这么高深的中文,我可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听不懂!”
“买国贼,汉奸,叛徒,你简直是中华民族之耻!”
“你错了,虽然我的中文不灵光,但我的爱国热枕可是日月可鉴,有我们在这边兴风作浪,才显得出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中国的繁荣安定,依我说,中国政府应该颁个最爱国荣誉奖给我才对!”
“放屁!”
“但有人爱听!”
“谁啊?”
“谁答腔就是谁!”
可恶的垃圾,蟑螂,阴沟里的臭老鼠,哼!本大爷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
“你来这里干嘛!”
“没有,我来告诉小弟一声,他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东西就在外面,要不要带进来?”
什么事情?什么东西?
冯遥疑惑的看着月圣祥。
放下手中的碗筷,月圣祥闲闲的应了句:“带进来吧。”
什么?什么?是什么?
好奇的冯遥睁大眼睛瞪着大门。
不一会儿,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扛了一个黑布袋进来,丢在地毯上。
那黑布袋不断抖动着,里面的东西好像有生命。
“解开!”月圣麟命令道。
那名男子解开黑布袋,从里面掉出一个十多岁的少女。
金发少女被蒙着双眼,捂着耳朵,塞着嘴,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也被一条大麻绳捆得紧紧的。
“嗯……嗯……”少女扭动着身子挣扎,嘴里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挺眼熟的,在哪见过,冯遥盯着少女的脸猛瞧,从大脑中搜索资料。
月圣祥一个眼神,手下立即会意,拔掉塞在少女口中的手帕。
“啊…放开我,你们这群猪,如果我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宰了你们!”一得到自由,少女立即破口大骂,一口英语说得又快又溜。
父亲?
啊!他想起来了,这是凌翔宇的女儿!
仇人见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