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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祥,你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不来公司,大伯一直在我耳边发唠哆,磨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大伯!?
冯遥秀眉一挑,放松身子,靠躺在垫了软枕的床栏上。
“阿祥,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冯遥特别强调了美女两字,脸上笑得花开灿烂,但眼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啊!冯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大伙都不知道呀!”
“哦!敢问这位小姐,认识在下么!”
“你忘了,在爸爸的葬礼上,我们见过面!我是圣祥的未婚妻!”
连爸爸都叫出口了,还不是关系匪浅,未婚妻?我呸!。
“是吗?可能当时我过份悲伤,没注意到!”手悄悄的潜进棉被里,而月圣祥就坐在他的床上,离他只有咫尺,大腿更主动送上虎口,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借着棉被的掩护,毫不客气的大力掐!!!!
“嗯……”月圣祥闷哼一声。
哇!好痛!你想谋杀啊!
眼神哀怨的瞅向满脸笑意的冯遥,谁知又被老虎箝狠咬了一下。
痛得他直冒冷汗!
这边世纪大战一触即发,那边依然蒙蒙然毫不知情。
“冯先生,这一年多你都上哪去了,大伯,二伯和圣祥他们都很担心你。”
“是吗?有劳他们费心了,改天我要好好谢谢他们,特别是圣祥你!”说着,给了月圣祥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得月圣祥心惊胆颤。
你……你想干什么!?眼神战战兢兢的这么问。
冯遥笑着拍拍床铺,道“来,过来这边坐,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准‘儿媳’!”那声音像绸缎一般轻柔,也韧得可以把月圣祥吊死在悬粱上!
月圣祥不安的咽了咽口水,替自己跟袁慧仪捏了把冷汗,冯遥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标准小人,如果是男人,还是长相劲帅的男人,他或许会手下留情,但如果是女人…呃……就要自求多福了,至于他自己…嗯……不是有句话叫爱得真,恨得深吗?前途一片黑暗。
袁慧仪在冯遥的大床左侧坐下,跟月圣祥中间隔着冯遥,两两遥望。
“小仪啊!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吗?”(back:你都叫了还问!虚伪!遥:罗嗦!狂踢~~~~~~)
玉手握住袁慧仪的小手,用长辈的语气问道:“你喜欢我家圣祥吗?”
“这……”袁慧仪的小脸顿时红霞飞飞,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别害羞!我也算是他的半个爸爸,迟早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爸爸!?月圣祥不悦的瞪着还在惺惺作假的冯遥!
他是哪门子爸爸,有骑在儿子身上,大叫快点!快点!的爸爸吗?!
假装没有感受到月圣祥不悦的眼神,冯遥继续发挥他的过人演技。
“爸爸,对别人的罗曼史最有兴趣了,小仪,告诉爸爸,我的乖儿子是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呵呵呵………美人生起气来可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呵……
袁慧仪的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瞄了对面的月圣祥一脸,看到他也是满脸通红(被气红的)。她想冯遥算起来也是他的长辈,将来他与阿祥结婚后,还要尊称他一声爸爸,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隐瞒的,随红着小脸嗫嗫的将她与月圣祥相遇相爱的始末娓娓道来。
好一部,娓婉动人,感人肺腑,充满传奇色彩的三流爱情小说!
一直低头讲故事的袁慧仪,根本没注意到,冯遥那张笑嘻嘻的脸上闪过的阴狠!
好你个月圣祥,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什么下三滥情节,竟连这么幼稚,没品,露骨的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你是我今生的最爱!我被倔强而又温柔的你深深吸引!在我眼中只有你!我对你的爱日月可证!还……还还搞什么当街示爱,你干嘛不干脆当街做爱!
越听,心中那把无名火就烧得越炽。该死的家伙,他可连句我爱你都没跟他说过,竟然……竟然对她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像掉进蜜窖似的,甜得让人作恶!
可恶!可恶!不欺负欺负他,心难平!恨难消!
一只玉手安抚似的轻叠在袁慧仪的小手上,而另一只,则像条眼镜蛇般,在棉被下蠢蠢欲动,溜啊溜的就溜到了月圣祥的股间,停在软绵绵的欲望上。
眼镜蛇张开大嘴,一咬…
“嗯!”月圣祥咬紧牙根,及时将未出口的惊呼吞回肚子里去。
“然后呢,两情相悦之后,他是怎么把你拐上床的?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你们第一次上床的情形!”(下面这一节有点恶搞,其实是因为最近疯狗到处咬人,搞得我少看了好多美文,气愤难平,乱来一气,将就着看吧)
“那……那个………”袁慧仪的脸红快要烧起,好在她从小在对性观念十分开放的美国长大,所以就算冯遥问了这么一个露骨的问题,也没让她翻脸,如果是性观念十分保守的中国女子,早送他几个大耳光了。
“说啊……我很想知道呀!不如这样吧,作为交换!等你说完后,我把我跟雷的甜蜜场面告诉你,如何?”
抬起头,正好看到冯遥深不可测的幽眸,神智被那对黑潭吸住,整个人像被卷进一团黑色涡窝,脑际一阵晕眩,脑海中浮现一道蛊惑的声音其实那只是一种行为,没有什么可不可耻的,两人两情相悦,自然就会渴望身体结合,只是有些人把这种行为丑化,甚至扣上色情,淫秽的罪名!做的时候百无禁忌,花样多多,说的时候噤若寒蝉。虚伪至极!反过头来想想,人自己本身还不是这种丑陋行为下的产物!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说吧……
'耽美有理,H无罪,该死的疯狗,我咬咬~~~~~~~'
一瞬间,她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迷迷糊糊的她缓缓启唇道:“嗯……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于是留宿在圣祥家。”(为表示方便,以下“”是袁慧仪说的,而()则是冯遥的想法或动作)
(老套!我敢写包单,他是故意灌醉她的)
“在卧室里,圣祥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他想要我。接着,他很温柔的替我脱去外套…他火热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他冰冷的唇在我乳首上轻咬…”
(手缓缓在欲望处揉按……慢慢的拉开连链)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一边抚摸我,一边说我好美,他说我像美丽的月光女神,是他见过最美的人”
(放屁!她是最美,那我是什么!)
(从敞开的大门,钻了进去,隔着底裤加重力道揉捏)
软绵绵的欲望渐渐硬了起来,手指能感受到欲望逐渐变热变灼。
月圣祥额际冷汗淋漓,咬紧牙关,忍住欲冲口而出的呻吟,手指紧紧捉住床栏,指关节发白的颤抖着。
“他跟我接吻,非常激烈的吻,直到我喘不过气他才放过我,然后,他吻我的脖子,我的胸,我的大腿,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咬……”
(从底裤的侧边钻进去,直接爱抚灼热轻颤的欲望。)
“嗯!”月圣祥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全身的感觉全部集中在胯下,欲望在冯遥的揉搓下渐渐涨大挺立起来,三角形的底裤前端鼓了起来。
“接着呢,继续说……”坏心的冯遥继续对可怜的少女施加催眠。
“接着…接着,他把手指伸进我体内,他笑着对我说,我很敏感,还把沾了体液的湿手指拿给我看,他把手指摆进嘴里吸吮,然后俯下身吻住了我,就在我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我感到有样热热的东西抵在我的下身,猛的一下冲了进来……”
(玉手收握成拳,圈套着昂然挺立的欲望)
“刚开始我觉得有点痛,后来,有东西进去的地方,变得很热很热,圣祥说了声我要动了,然后…然后…啊……嗯……啊……”
陷入催眠的女子已完全置身情欲之中,高声吟哦…
而另一方面,月圣祥在冯遥的爱抚下,也处于崩溃边缘。
月圣祥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大手叠在玉手之上,眼神迷魅,俊脸一片通红:“快……阿遥…快……”
“舒服吗?”恶魔在他耳边低语。
“嗯……好舒服……”
“我跟那个女人,谁让你更舒服?”
“你…是你…她根本没法跟你比……”
得到满意的答案,冯遥眼中的厉色才稍稍退去,“想更舒服吗?”
“想……啊……”
红唇微笑,俯身将头埋入月圣祥股间,掏出顶端渗着欲液的巨大,吞入口中。
口腔异常的灼热,让月圣祥差点决堤。
嗯…好大……
月圣祥非常人尺寸的巨大令他感到十分难受。
努力的转动舌头与手指,将巨大吞入口腔深处,满足爱人的欲望。
“嗯…哈……太棒了……”摆动腰肢,在灼热的中抽撤。
“嗯……”深入喉头的感觉,欲液的浓烈味道,让冯遥难受得眼泪直流,但因为对方是他所爱的人,所以,再难受他也忍耐着。
“阿…遥……我…快…了…”无力的大手扯着冯遥的头发。
但冯遥仍执着的含着他的欲望。
月圣祥满足的低吼一声,在冯遥口中解放了。
“哈……哈……”月圣祥喘着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冯遥将口中腥腥的白液吐了出来,喉头微痒,肚子像被人揍了一拳,频频反胃。
“呃……”玉手捂住嘴,以防淫物弄脏了床铺。
月圣祥一见他脸色发青,频频作恶,马上抱起他,冲进厕所,让他趴在抽水马桶上大吐特吐!
“呃……”大江东去,胃掏空,刚刚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半碗粥全付诸‘流水’。(插话:罪有应得!)
月圣祥大手有节奏的轻拍冯遥的后背,希望让他舒服点。
吐到最后,连胃液都吐出来了。
苦涩,酸臭的黄色液体从嘴里跑出来的滋味真不好受,酸性的液体在经过喉头时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种酸涩的滋味,这比狂吐更令人难受。
待到恶心的感觉逝去,反吐的现像才好一点,用涑口水涑过口,全身虚脱的冯遥被抱回暖暖的被窝!
脸色苍白的冯遥,闭着眼,微喘着气,乏力的倦怠感令他昏昏欲睡。
“阿遥,你还好吧?”大手在冯遥的胸膛上梳抚,帮他压下恶心的感觉。
“嗯!”有气无力的轻应了一声。
睁开眼看到袁慧仪,才想起他还未替她解开催眠。
只见袁慧仪双眼茫然,毫无焦距,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