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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可以用法术,控制你的神智,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所以,只有借助药物。”
“不要!住手!”
不顾冯遥的反对,凌翔宇执起冯遥的手臂,将尖细的针头刺入肌肤,药物顺着针头透过皮肤缓缓注入温热的血液中。
本来激烈挣扎着的冯遥,在被打了药以后,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等到凌翔宇收拾好注射用具跟药品,回到床边,冯遥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住了。
凌翔宇处理好情事的善后,翻身上床,搂住微凉的身躯,在依然红肿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晚安,我的宝贝,祝你有个好梦。”
第二十三章
“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随着月圣祥一声令下,各高级主管纷纷作鸟兽散。
不一会儿,硕大的办公室内,就只算他一人。
“呼……”长吁了一口气,月圣祥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脖子。
父亲去世至今已经一年了,根据父亲生前的遗嘱,集团由他们三兄弟共同继承,老爸的突然去世,集团跟黑道都产生了不小的动荡,但这一年里,在他三兄弟齐心协力之下,集团的一切终于恢复正常,道上也一样,虽然其间有过几场腥风血雨,好在现在都稳定了下来。
集团能这么快上轨道,他的女朋友袁慧仪功不可没,他很感激她,本来,在一切事情安定下来后,他很应该迎娶她过门,他也看得出来,虽然她嘴上没说,但实际上她一直盼望着能尽快成为他的新娘。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也爱他,迎娶她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最近,他脑海里常常浮现一个影子,虽然很模糊,却总能轻易扰乱他的思绪,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就像有人偷偷偷走了他一样十分宝贝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
听到墙上的三角钟的钟声,他才猛地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想到晚上与袁慧仪约好了共进晚餐,他急急收拾好东西,离开会议室。
晚上九点。
疲惫的月圣祥回到自己的公寓。
好累!
看到家里的大床,月圣祥毫不犹豫,飞扑上去。
“嗯……”还是自家的床舒服。
他不明白,最近跟女友相处越来越难,每次跟她出去,总觉得特别累。
抓起床头的摇控器,打开电视,电视正在播放凌星的总裁接受访问的新闻。
看着电视上那个斯文俊雅,谈吞不凡的男子,月圣祥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厌烦,他跟凌星的总裁只有酒会上见过几次面,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血液贲张,狠不得上去揍他两拳,仿佛他抢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真是越看越烦,干脆关掉电视,取了衣服,准备洗澡。
就在他转身之时,一样东西掉在他脚步。
弯腰拾起来,一看,是一个黑色的布袋,他记得这个是葬礼时,手下交到他手上的,这好像是父亲的老婆送他的东西,父亲的那个男老婆,他应该见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每次在他就要想起的时候,就像有什么妨碍他似的,思绪会突然中断。
那个人在父亲的葬礼上失踪了,连遗嘱公布都没出席,父亲把和他一起住的庄园,及他在瑞士银行价值一亿三千万美元的银行本票,全部留给了他。
大家都认为他是受不了打击,所以才离开散心的,至今都一年了,仍音讯全无。
打开袋子,一倒,一块晶莹通透的碧玉倒了出来,躺卧在他手上。
碧玉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暖,像一股暖流直冲他的心房。
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一阵剧痛啃噬,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一抹翩翩玉影,不断从眼前闪过。
是谁?你是谁?
喂!阿祥,我喜欢你哦!
阿祥!
哈哈…阿祥!
娇笑的,憨傻的,可爱的……所有有关他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烁变幻。
我认识他,认识很久了…是一个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他的名字是…是……
眼前的画面一转,充满欢乐色彩的画面变成黑白。
他看到他被一名男子压在身下,他哭泣,哀嚎,挣扎。男子回过头来看他,对他露出挑衅的冷笑,复又侵入他体内。
凄厉的悲呜如一记猛雷贯穿他的心,眼前一片血红,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
“不”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捉不住!
“可恶!可恶!”愤怒的铁拳狠狠的捶打着身侧的墙壁,指关节被撞出了鲜血。
他记起来了,所有的一切。
那个混蛋,他竟然…竟然糟蹋了阿遥,甚至用咒术封住他的记忆。
要不是因为这块玉,他恐怕这辈子也想不起那个他爱逾性命的宝贝,竟然被人这样欺侮。
一年,整整迟了一年,该死的月圣祥!
如果阿遥有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原谅该死的自己!
第二十四章
月圣祥站在LX大厦前,眺望着一栋楼高三十四层的凌星总部大厦。
阿遥就在里面。
根据属下传回来的情报,凌翔宇除了家与公司外,几乎没有去过其他地方,而他大部分的时候都待在公司里,因此他大胆推断,他将冯遥藏在自家公司里!
如此明目张胆的作风,果然异于常人,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阿遥,你等我,我很快救你出来!
* ***
“小遥你觉得怎么样?”
病得迷迷糊糊的冯遥仅是嘤咛一声。
取出冯遥腋下的体温计,在灯光下一看!
真是的,温度一点也没有下降。
自从逃跑事件后,凌翔宇给冯遥注射了海洛英的稀释液,头一个星期,凌翔宇几乎天天为他注射,到后来,就变成二天一次,再后来,就变成了三天一次,习惯了药物的身体,如果没有隔段时间注射一次的话,就会全身无力,精神萎缩,这种反应,已经是轻微的药物中毒,如果再加重剂量,后果不堪设想!而凌翔宇只是想用药物来绑住他,所以当冯遥出现这种症状后,他就减少注射的次数,通常是一周注射一次药物。
因为药物的关系,冯遥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别说奔跑,连走快两步都会气喘吁吁,这么虚弱的身体,稍一不注意就疾病缠身。
昨天,凌翔宇一个不留神,让他在浴室里多泡了半小时,隔天一早就开始发起烧来。
早上医生来看过,打了针开了药,烧却退得很慢,这不,现在还烧着。
怎么办?
今天是他跟爱伦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今晚他必须回去,但小遥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让他一人留在这里。
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爹地,你还在公司吗?快点回来,妈咪等得好心急!)电话里传来女儿黛丝娇嗔的声音。
“好好,爹地马上就回去!”一改往日在人前的急疾风厉色,此时的凌翔宇完全是一副慈父的面容。
(黛丝,怎么可以打扰爹地工作呢!快把电话给我)
(喂,老公,工作还没完吗?)
“不,我快回去了。”
(那好,路上开车小心,黛丝这妮子,请了班朋友回家,说要帮我们开个结婚周年派对,真是的,人家还想跟你过二人世界的说!)
“哈哈……人多才热闹啊,至于二人世界,今晚在床上,不就是了吗?”
(讨厌!死相!快回来!就这样,拜拜!)
收了线,凌翔宇发现床上的人儿不知在何时睁开了眼睛,“今天是我和她的结婚周年纪念日。”
凌翔宇的脸色十分不自然。
冯遥呆茫的望着前方,过了一会,才道:“回去吧。”
“小遥,对不起,你知道我有我的苦衷……”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没有怪你。”冯遥云淡风轻的道,脸上表情一成不变。
凌翔宇自知有愧,也不好再说什么,给他掖好被角,又叮咛他记得准时吃药。
“有事打电话给我。”在冯遥唇上落下一吻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拉紧身上的被单,冯遥将全身缩成一团。
空无一人的房间显得更加冷清。
一辆黑色跑车呼啸而去,月圣祥从藏身的柱子后现身。
走到刚刚凌翔宇搭乘的电梯前。
密码锁!
哼!
冷哼一声,拿出工具,拆下外层电板,又拿出一个袖珍型计算机,接入。
这种小玩意,根本难不倒他。
凌翔宇手执酒杯,坐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众多少男少女在他家客厅狂欢起舞。
那种重金属音乐,听在他耳里像工地的杂音,真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会喜欢这种燥音。小遥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想到病恹恹的冯遥,凌翔宇不禁心烦心意。
“老公,你在这里啊!”爱伦穿过人群,来到他身边坐下。
“对了,这个送你。”凌翔宇取出预先准备好的礼物,交到爱伦手上。
爱伦拆开一看,是一条银光闪闪的钻石项链。
“啊”她惊喜的低呼一声,“老公,我爱死你了。”随扑进凌翔宇的怀中,在凌翔宇脸上落下数个轻吻。
四周立即传来一阵喝彩叫好声。
此时凌翔宇心中想到的是,如果怀里的人是小遥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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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简单的密码程序,实则内有圪坤,月圣祥花了好大的劲,才解开。
虽然其间耗费了不少精力时间,但也更坚决的断定冯遥就在这座大厦里,否则凌翔宇不需要动用这么精密的密码程序。
深夜,空无一人的大楼,静得让人心寒。
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即使一点小小的声响,都会像响雷一样引人注意。
躺在床上的冯遥,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来……又拉了什么东西了吧。
懒得睁开眼,拉紧身上的棉被,继续呼呼大睡。
退烧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
穿过黑漆漆的走廊,月圣祥找到这栋大厦里唯一发出微弱灯光的地方。
推门进去,冯遥安静的躺在房中的大床上。
疾奔至床边,轻拍因发烧而红通微湿的脸蛋,轻唤道:“阿遥!阿遥!你醒醒!”
听到意料之外的声单,冯遥勉强抬起眼皮,在昏暗灯光下的是一张揉和了女性美与男性魅力的俊美脸庞,岁月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他依然俊美如夕,一如最初相见。
“阿祥……”看到他,就像看到救世天使,冯遥禁不住泪流满面,哭着,扑入温暖的怀中,多年后,少年已长大,蜕去少年时的生涩,变成一具成熟强壮的纯男性躯体。
健壮的手臂将他牢牢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