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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全传(中)-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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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是我偷济颠和尚的。”王员外拿眼瞪了他一眼,济公说:“真是我
偷的这个药,无论男女老幼,诸般杂症,一吃就好。”韩文美立刻把药吃了,
真立刻觉着神清气爽。济公说:“你这病是什么病?你知道不知道?”韩文
美说:“不知道。”和尚说:“我知道你这病是虚痨。”韩文美说:“兄弟,
你这可胡说。”济公说:“不但我说你是虚痨,你还带着妖气,你的眼睛都
发浑了。”韩文美说:“兄弟你是疯了么?”济公说:“我一点不疯,我瞧
瞧我韩大嫂子在哪里呢?”韩文美说:“在西厢房呢。”济公说:“我去瞧
瞧去。”说着话,往外就走,众人也都跟出来。济公来到西厢房一看,说:
“可是她,便是妖精。”韩文美说:“兄弟真疯了,这是你嫂子么,怎么你
说是妖精呢?这也就是兄弟你说,要是别人满嘴胡说,我立刻就把他轰出
去。”济公也不答话,过去照定韩文美之妻,就是一个嘴巴,韩文美一看,
就要翻脸,就见他妻子一张嘴,一口黑气照济公一喷,济公当时翻身栽倒在
地,人事不知,如同死了一样。妖精现露原形,一阵风竟自去了。韩文美看
的明白,妖精现了原形,是有小驴子大的一个香獐子,架风逃走。韩文美自
己也愣了,心中这才明白,敢情是这么一个香獐,子,天天跟我同床共枕,
事到如今,我这才知道。从前恩爱,至此成空,昔日风流,而今安在?不怪
人说芙蓉白面,尽是带玉的骷髅,美艳红妆,亦系杀人的利刃,韩文美从此
醒悟。这个时节,王员外见外甥被妖精喷倒,真急了,连忙叫:“修缘醒来。”
连叫数声,叫之不应,唤之不醒,王员外一跺脚,说:“这可怎么好?盼来
盼去,好容易把他盼回来。这要一死,真算是活该。”王全也着了急,老员
外心中一想:“真要是李修缘由这一死。我把他的一分家业,全给他办了丧
事。”自己痴呆呆正在发愣,由外面进来一个家人,说:“王员外,现在外
面来了一位老道,是梅花真人。他说知道李公子被妖精喷了,他特意前来搭
救,他有仙丹妙药,能够起死回生。”王员外一听,赶紧吩咐有请,只见老
道由外面进来。王员外说:“仙长你老人家慈悲慈悲罢。”老道掏出一块药
来,叫人用阴阳水化开,给济公灌下去。果然少时就听济公肚子里“咕噜噜”
一响,睁开二目,翻身爬起来,立刻好了。济公装不认识孙道全,王员外一
见孙道全将李修缘搭救好了,这才说:“仙长,你老人家别走了,前者救了
我的性命,今天又救了我外甥,我实在感恩不尽。先请到我家去吃酒,我有
一点薄意,要奉送仙长。”韩成此时也知道儿媳妇果是妖精,前者把老道打
出去,大为抱愧,赶紧上前赔礼说:“前者我实在粗鲁,冒犯真人,我今天
给真人陪罪。”老道哈哈一笑说:“二位员外,你我后会有期,我还有公事
在身,暂且告辞。”说罢孙道全架趁脚风竟自去了。老道是奉济公之命,够
奔上清宫去,给东方太悦老仙翁送信,这话不提。单说王员外见老道走了,
这才带领王全李修缘告辞,回到家中。刚要摆酒,只见张士芳由外面进来,
这小子自从烧了三清观,他就把讲棚杠安人给他那四百银子,连嫖带赌把银
子都输没了。自己一想,还是没落剩,又听说王全、李修缘都回来了,张士
芳一想:“这两人一回来,我姑母就不能任我所为了,这两个小子可是我的
噎隔。”他岂不想人家是自己的产业,为什么是他的噎隔。这小人天生来的


狼心狗肺,他一想这两人一回来,我姑母就不能给我钱,我莫如想法把他两
个人一害,将来王安士一死,百万家资就全是我的了。想罢到药铺买了一百
钱砒霜,一百钱红矾,药铺问他:“买这毒药做什么?”张士芳说:“配耗
子药。”将砒霜红矾带好,一直来到王安士家,要施展毒计,暗害王全、李
修缘。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回买毒药暗害表弟点恶梦难度迷人

话说张士芳暗带砒霜红矾,来到王安士家。一见老员外,张士芳说:“姑

父你好了,我听说我两个兄弟回来了,我特意来瞧瞧。”王安士并不知张士

芳勾串老道陷害他,还以为张士芳是好人。怎么一段缘故呢?皆因老安人偏

疼内侄,王安士病好了,老安人给士芳倒说了许多的好话,说:“你病着,

还是张士芳这孩子眼不错,见他兄弟不在家,瞧你要死,什么事都张罗在头

里。又给讲棚,又去讲杠,在这里帮忙,乱了好几天,见你好了才走的。”

王安士听夫人所说,信以为真,说:“这孩子就是不务正,其实倒没别的不

好。”今天张士芳一来,王安士倒很欢喜。说:“张士芳,你瞧你两个表弟

都回来了,你从此改邪归正,我给修缘把喜事办了,我也给你说个媳妇。”

张士芳一瞧说:“表弟,你这几年哪去了?我还真想你。”这小子嘴里说好

话,心里盘算:“回头我抽冷子,就把毒药给搁在茶里,再不然搁在酒里,

饭碗里,把他们两个人一害死,我就发了财。”心里思想害人,嘴里很是仁

义道德。李修缘说:“张大哥来了!咱们回头一处吃饭罢。”王安士说:“好,

你三个人在一桌吃,我瞧着倒喜欢。”说着话,家人把酒茶摆上,王全、李

修缘、张士芳在当中上坐,这两个人皆在两旁边。刚要喝酒,济公说:“张

大哥你瞧我这时候,要一跟人家在一个桌上吃饭,我就害怕,心里总留着神。

如今好人少,坏人多,我总怕嘴里说好话,心里打算要害我,买一百钱砒霜,

一百钱红矾,抽冷子给搁到饭碗里,再不然给搁到酒里。”张士芳一听,说:

“表弟,你这是疯了?谁能够害你呀?”济公说:“去年有我们一个同伴的,

也是穷和尚,他跟我一处吃饭,带着毒药,差点把我害了,由那一回,我跟

人家一处吃饭,我常留神。其实,咱们自己哥们,你还能害我么?张大哥,

你别多心,你身上带着砒霜没有?”张士芳说:“没有。”济公说:“你带

着红矾哪?”张士芳说:“更没有。”济公说:“我也知道,你不能,总是

留点神好。”说的张士芳心里乱跳。本来他心里有病,他还纳闷,怎么世界

上有这一件事,吓的他也不敢往出掏?一天两顿饭,他也没敢搁。天色已晚,

老员外说:“张士芳你要没走,你们三个人在这书房睡,我到后面去。”张

士芳说:“就是罢。”老员外归后面去,这三个人在书房安歇,王全同济公

在一张床上,张士芳在一张床上。王全躺下就睡着了,济公也打鼾呼,惟有

张士芳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盘算,我总得把他们两个人设法害了,我才能

发财,想来想去,沉沉昏昏睡去。刚才一沉,只见由外面进来一个人,有五

十多岁,白脸膛,黑胡子,头戴青布缨翎帽,穿着青布靠衫,腰扎皮挺带,

薄底鹦脑窄腰快靴,手拿追魂取命牌。后面跟定一个小鬼,面似青泥,两道

红眉,红头发滋着,赤着背,围着虎皮战裙,手里锯翎钉钉狼牙棒。张士芳

一瞧,吓了一哆嗦。这公差说:“张士芳你所作所为的事你可知道,现在有

人把你告下来了,你跟着走罢。”哗的一抖铁链,把张士芳锁上,拉着就走。

张士芳说:“什么事?”这位公差说:“你到了就知道了。”拉他赶快走着。

张士芳就瞧走的这道路黄沙暗暗,仿佛平生没走过的道路,正往前走,见眼

前一座牌楼,上写“阴阳界”。张士芳一想:“了不得了,必是到了阴曹地

府①”。过了牌楼,往前走了不远,只见眼前一座城池,好生险恶。但见:

阴风惨惨,黑雾漫漫。阴风中仿佛闻号哭之声,黑雾内依稀见魑魅之像。披枷戴锁, 


①阴曹地府:迷信者所说的阴间的官府。

未知何日离阴山。锯解臼春,不识甚时离狱地。目莲母斜歌栏杆望孩儿,贾充妻呆坐奈河

盼汉子。马面牛头,瞒拥着曹操才过去。丧门吊容,勾率的王莽又重来。正是人间不见奸

淫辈,地府堆积受罪人。
张士芳一看,正在吃惊,只见有一个大鬼,身高一丈,膀阔三停,面似瓦灰,
红眉毛,红眼睛,披散着头发,一身的毛,手拿三股托天叉,长得凶恶无比,
高声叫道:“汝是何方的游魂,来俺酆都地狱?快些说来,免受捉拿。”这
公差说:“鬼王兄请了,我奉阎罗天子之命,将张士芳的鬼魂勾到。”大鬼
说:“既然如是,放尔过去。”这公差拉着往前走,只见眼前一座大门,西
边站立无数狰狞恶鬼,门口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阳世奸雄,伤天害理皆
由你。”下联是:“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横匾是:“你可来了。”
张士芳一看,吓得胆战心惊。进了大门一瞧,里面仿佛像一座银安殿,殿柱
上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莫为胡,幻梦生花,算算眼前实不实,徒劳机巧。”
下联是:“休大胆,热铁洋铜,摸摸心头怕不怕,仔细思量。”横匾是:“善
恶分明。”张士芳抬头一看,上面是阎罗天子,端然正坐,头戴五龙盘珠冠,
龙头朝前,龙尾朝后,身穿淡黄色滚龙袍,腰横玉带,篆底官靴。再往脸上
一看,面如刀铁,三绺黑胡须,飘洒在胸前,真是铁面无私,令人可怕。左
右两旁站着文武判官,一位拿着善恶簿,一位拿着生死簿,那判官都是头戴
软翅乌纱,身穿大红袍,圆领阔袖,束着一条犀角宝带,足下方头皂靴。两
旁还有牛头马面,许多狰狞恶鬼,排班站立。这位公差口称:“阎罗天子在
上,鬼卒奉敕旨将张士芳鬼魂带到。”张士芳自己不由就跪下了。阎罗天子
在上面,往下一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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