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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棵参天大树,淡淡的荫影铺洒遍地,带着片片清凉。我飞奔过去,刚扒开个口子,却小吃了一惊。
先来者居上,一对野鸳鸯正爬在树下偷食,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地点和时间上的选择都非常具有震撼性。哼哼,我咽下口水又吐了出来,草,这男的太没素质了,亲就亲吧,两只手偷钱似的乱摸一气。情调,知道情调是什么吗?反过来读就可以了!
看的欲火焚身时,屁股猛的一痛。
“YAHE,十环!”
我一怒回头,悠悠握着小拳头欢呼不已,依晨抱着书俏立旁边,短裙下的肌肤光滑圆润,发出夺目的光芒。
夏天啊,是个太监也发情的季节!
“悠悠学妹,就常识来说,一、男人的这个地方,女孩是不应该注意的;二、你打中的地方在生理学上叫贲门,而不是十环,OK?”
悠悠作个恶心的表情,撅着嘴撇过头去,我拿她没辙,只好问依晨:“程砚呢,没跟你们一起?”
李依晨耸耸肩膀,对左边努努嘴,我跟着看去,却见一身清凉的程砚,低着头向远方走去。
她的背影,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如同一支支利箭狠狠刺入我的双眼,我的心脏,将我的爱恋终结在咫尺之间。
拥有而不占有,相爱却不相守,
程砚,是我解错了你的意,还是看错了你的心?
这世间多情之人,最是无情!
我裂嘴一笑,对两人说声再见,掉头而去。
也许,经不起考验的不是爱情,而是人心。
也许,我可以了解人性,却永远不能了解女人。
也许,离开才是爱情最好的结局。
走开几步,悠悠追了上来,低声说:学长,找个地方,我跟你聊聊。
我有些惊讶,却还是点点头。悠悠可爱的小脸难得的有些凝重,再回头看时,却只扑捉到依晨走进宿舍飘起的一片衣角。
长春藤咖啡厅。
坐在跟程砚一起坐过的秋千上,恍如隔世。悠悠将杯中的可乐喝掉大半,才长长的叹口气。
“怎么了悠悠,你这样我有点怕。”
比经期的女孩更让人害怕的,就是一个天真的女孩变的深沉。
她定定的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我左脸写着英镑,右脸写着美元,中间刻着我是印钞机。无奈中下只好摆个淡然中带点颓废的表情,哼,小样,不迷死你,也吓死你。
“学长,知道程砚为什么不理你吗?她一直喜欢着你,你应该清楚的。”
我突然自卑起来,如果悠悠也要给我上辅导课,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爱情将要重修?
“恩,我了解女人都会突然做些莫名其妙的傻事,放心,我理解她。”
“呵呵,你少嘴硬了,还是我告诉你吧。砚砚之所以不理你,是因为又有人爱上你了。”
我微微一笑,促狭道:“哈哈,不会是你吧?”小妹妹,这样三流的情节只有在《毕业生》这样三流的小说里才会有啊。
悠悠低啐道:“呸,你又不帅,鬼才会喜欢你。”
我撅起嘴,做个要哭的模样,她歪着头瞅我片刻,看我似乎真的伤心,忙隔着桌子抓住我胳臂轻晃几下,笑道:“江哥哥,别伤心了,我开玩笑滴,你比周杰伦帅多了。”
这下是真的被她安慰哭了,现在的女孩啊,就没一个好人!
“怕你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是想告诉你,程砚离开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李依晨。”
我皱起眉,实在想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前些日子,我跟砚砚回宿舍,却在桌子上见到了一本敞开的日记。当然平时我们决不会去看的,那想敞开的那一页上密密麻麻只写了五个字。学长,你猜是什么?”
听到这里,只怕已有些明白,我苦笑道:“不会写着‘唵嘛呢叭哞’吧?”
悠悠安静下来,明亮的眼睛透射着某种神秘,似乎即将揭晓的答案,可以毁灭整个地球。靠。学谁不好,学弘治装深沉?
“遗恨失吞吴!学长,她写的其实只有两个字:江流!”
我叹口气,向后边躺去,却忘记这里的椅子是没有后背的,结果是以背部为正极,地面为负极,来了一次电子对撞,一股电流从脑后传到臀部,那叫一个爽啊。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呵,就连记个日记,李依晨也是如此的咄咄逼人,杀气腾腾吗?
“砚砚这才偷看了那本日记,从头到尾,万语千言,原来依晨喜欢的也是你这个大坏蛋。哼,要不是她那天恰巧出去,姐妹这么久,真是被她骗死了。”
我爬起来坐好,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这故事庸俗的让人想吐,却有真实的如在身旁。李依晨清冷的眼神,倔强的神色,一次次让人无语的机心,这样一个人,会喜欢我么?
可能吗?
江流虽不自卑,却也不自大,更不可能自以为跟谢小刀并肩齐名共称情圣,情与爱,痴与醉,迷恋或倾心,我都与依晨相隔太远。
“学长,我好羡慕你们,爱或被爱,至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我到现在不仅没喜欢过人,也没被人喜欢过,是不是好糗哦?”
悠悠爬在几上,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无意识的轻轻闪动,一如这一年来的往事,在恍惚中电闪雷鸣。
我拍拍她的脑袋,强自一笑,刚才那句话却在耳边回荡:
“……那天她恰巧出去……”
李依晨,千万别让我知道,这又是你安排的一场好戏!
第六十章 放手离开
也许我会痛苦,但我的痛苦不再为了爱情,
也许我会留恋,但我留恋的不再是她的容颜。
因为拥有而痛苦,因为失去而留恋。—————王一水
“这事有诈!”
我崇拜的看着谢小刀,单从我的转述中就能得出这么震撼的结论,果然是父神级的存在啊。
“快说,理由呢?”我以我的表情证明了三大宗教百年昌盛的必然,人在某种无助的时刻,会将地上的牛粪都当成上帝,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上帝是无所不在的啊。以此类推,老三等于牛粪!
“A; you are a heap of cow muck;Two; you are an ugly cow muck of a heap
of;Three and two fresh flowers is to will not fight the ground for the
ugly cow muck of a heap of。”
老三斜视着我哈哈大笑,我点点头,抓个拖鞋砸了过去,正中其小弟所在。老三没有躲闪,没有反击,甚至不见一丝的痛感。他鼠目圆睁,一脸惊呆,连声线都有些颤抖:
“你……你,你听的懂?”
我飞快的摇摇头,老三一下傻了:“那干吗打我?”
“一、你的发音影响了我的听力,而不是我的英语有问题;二、你的语法有明显的错误,而不是我的判断力低下;三、草,别以为用英语骂我我不知道啊!”
老三这才捂着下面跳了起来,大骂道:“这个死老二,说什么用英语骂老四最安全了,草,我跟你没完。”
我仰天大笑:“老三,这招嫁祸东吴,一年前你已经用过了,还以为我会上你丫的当?”
提起这个就愤怒,大三的某个夏夜,正在裸睡的我被人用飞镖扎了下屁股,我一惊坐起,却只见门窗晃动,人影飘渺,正欲下床搜索,老三的破嗓子从门外传来:“哎呦,老二你慢点,跑什么跑。喂,飞镖掉地上了……”
我正咬牙切齿时,老三满脸疑惑的推门进来,手里抖着小飞镖说:“老二干吗呢跑那么贼快?”
事后可想而知,任乘风被我用满清十大酷刑疯狂蹂躏后,被屈打成招,只好掏腰包请客压惊。蹭饭时老三忍耐不住得意,对大家坦白从宽,结果又被罚洗了一个月衣服,真是损人不利己的典型代表啊。
又笑闹一阵,老三才正色道:“老四,以程砚的为人,应该不会这样迂腐,而李依晨实在不象会喜欢你的样子,这里头肯定有原因。大概有三种可能:一是李依晨喜欢你,却不小心被程砚知道,这好处理;二是李依晨喜欢,却故意被程砚知道,这个也好处理;三是李依晨根本不喜欢你,而是悠悠在说谎,这个就更好处理了……”
我作势欲打,老三连忙求饶,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只好摸出手机打给依晨,是情圣还是白痴,见面就知。
“依晨么,有空到拳社聊聊吗?好,等会见。”
我对老三做个手势,起身走人,听到他在身后嘀咕:
那里出问题了呢,难道是我的语速还不够快?
晕,还在想那句英骂呢!速度再快有用吗,性格决定行为,我知道你骂我,纯粹是因为你那一脸淫荡的微笑啊,大神!
来到道社等了片刻,忽听后面“看招!”,我侧身,换步,提拳,瞬间已完成防守中带点反击的系列动作,李依晨立在五步开外,看着我微笑不语。汗,什么时候,我也成了惊弓的那只鸟啊?
“学长,找我什么事?”
依晨落落大方,神态如昨,不见有一丝的羞涩和不安,我心中一动,笑道:“为什么和悠悠一起来骗我?”
“骗你?骗你什么?”
一看她这个神色,我更加肯定这是一场骗局,悠悠跟我谈的事,她绝对知道,以她的性格,对我这样问,一是反驳,一是承认。
从不丧失主动的女人,是不会在言语中这般示弱的!
“依晨,你骗不了我的。且不说你不喜欢我,就算真的喜欢我,也不会让程砚知道,更不会让悠悠来说这番话。最重要的是,你们编的理由不仅看轻了我,也看轻了程砚——她是绝不会因为别的女孩放弃我的。”
李依晨冷笑道:“这样的理由,就能解释我是骗你的?我会拿着自己的名声来开这样的玩笑?我是个女人,还知道脸面的。”
我有些无奈,苦恼的说:“对,所以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用意?又是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牺牲?依晨,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认识这么久了,不用拐弯抹角。”
“你确定这是场骗局?”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