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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而悠远的音乐,震撼又悲壮的故事,恢弘并壮阔的画面,艾泽拉斯的世界,让所有拥有梦想的人在梦想中沉醉。
幸运的是,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江某都已成年,沉醉而不沉迷,是送给奋战在灰谷、战歌、燃烧平原的勇士们的忠告。一款好的游戏可以成为你生命里的点缀,却绝不可以当作你的人生。
日子就这样混混过着,寄出的简历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当复印店的小妹妹用我贡献的金币购入一条1000多块的裙子后,常常行走在艾泽拉斯的人,便会在黑海岸见到一个眺望晨曦的暗夜精灵。他坐在海边,任海浪洗刷着双脚的泥泞,他的背影虽苍凉却震撼人心,因为在某一刻,曾有位部落的牛头萨满在经过他身边时,扔下了一包牛肉干,呵呵。
这一段时间,一水帮不了我,乘风帮不了我,小刀帮不了我,程砚帮不了我,而到了现在,连我自己也帮不了自己。在一次次失败面前,由自信变的自卑,由自卑变的迷茫,由迷茫变的恐惧,我一个人倦缩在被子里,斜靠在墙根下,透过空气中荡漾着的淫靡,傻傻的眷恋着灯火辉煌下的一切。
我只想留下来,不行吗?
可上帝已死,他听不到我的心声,5月17日就要答辩,我放下忙碌,开始用两周的时间准备论文。程砚也抛开一切陪在我身边,上课,逛街,听歌,运动,这些美女们必备的节目也被她一脚踢开,查资料,整数据,修改润色,再到输入校对打印,程砚用整整14个日夜告诉我什么是永恒。她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她的红唇,她的腰身,她那柔柔的笑容下柔柔的情意,将我的心残忍的劈开,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增删七次,终于让导师阴沉沉的脸笑了一下:“江流啊,这回总算不象抄的了。我就说嘛,不要那么懒,抄也讲究下方式。你看现在,多象自己写的啊,通过!”
我嬉笑着吞下这番挖苦的话,苏老师难得幽默一回,我也只好认了。回去抱着程砚转了好大一个圈,她微笑着拒绝我大吃一顿的邀请,抚着我脸颊低声说:
“江流,别烦恼,一切都会过去。”
我看着她转身离去,心口泛起一丝惆怅,她的眼神,有我从未见过的悲凉。
答辩时被分到第一组,唐小曼这个小狐狸又玩了我一把。我坐在右边第一排,她拿着纸阄从左边开始,结果我最后一个却抽了个第一,不是她捣乱,难不成还真是人品问题?
“各位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论文的题目是《中西部十省市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分析》……”一番简洁的陈述后,系主任率先发问:“你论文第十页第三段第八个字,念什么啊?”
我翻到一看,立时一头冷汗下来,拼音输入害死人啊!
“主任,这个字的具体读法,我下午再告诉你成吗?”
“好啊,那你论文成绩,我明年再告诉你哦。”
我擦了把汗,众人大笑,系主任又说:“哈哈,同学,这个字读‘璺’(WEN),裂而不离谓之璺,也通文,即古国的意思。其实也不怪你,谁让咱们离中文系的距离有一亿光年呢。”
他还没讲完,台下的贱人们已经笑的疯了。突然间有些恍惚,我跟中文系的距离,真的相隔这么远吗?
“第二个问题,第二十七页第四段最后一句话:‘因此,要缩小收入差距,着力加大农村经费投入、拓宽发展途径、增加农民收入,才是王道!’这个王道,恩?”
我刚听一半就已晕了,连忙解释:“才是根本,根本,打错了……”看着笑倒在地的老三,我第一次有了上诉各大网站的想法,YY小说实在不能再看了。
主任哈哈一笑:“不过瑕不掩瑜,论文整体不错,结构清晰、布局合理、论点鲜明、论据充分,虽然看着有点眼熟,但科学的最终归宿是大同,通过!你们还有问题吗?”其他老师连忙摇头,我才拖着沉重的双腿下来,今天出门没碰见青蛙啊,怎么这么倒霉?
下来就是例行公事了,大多数人都被问的面红耳赤,其中一个女孩被连续追问七个问题,当堂落泪。系主任道歉后,说:“这很正常嘛,那一年我不问哭几个人的?这也算咱们把分别的泪水提前流了啊,哈哈!”
感谢上苍,虽然主任的幽默感实在不怎么样,但好歹让我死的瞑目:原来他打牌赖帐,是因为把以后将要赢的钱提前还给人家了啊!
五组答辩全部结束,已是晚上七点,正跟一群人讨论到哪腐败时,接到程砚的电话:
“江流,答辩完了吗?恩,那就好,来学子湖吧,我想见你!”
第五十八章 前世今生
爱情,在正剧里变成历史,在悲剧里变成传说,在喜剧里变成神话,——帝尊
学子湖畔。
程砚坐在水边,双脚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湖面,清澈的湖水荡开起伏的波纹,恍惚的如同人心。“嘻嘻!”她突然娇笑着缩回双脚,一只小金鱼在她秀美的脚尖上轻噬下,还留恋不去。这再一次证明,环境的影响是多么巨大,哥哥我就在这站了一会,连鱼儿都像吃了春药似的猛啊,自豪中!
我捡块石头砸入水中,将这个另类情敌赶跑,恶狠狠的说:“非礼我老婆,哼哼,程砚,今晚吃红烧鱼排。”
程砚闻言大笑:“这么野蛮啊?古人云,拥有而不占有,江流,可知它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撇撇嘴,以前在BBS上,这小妮子一旦处于下风就胡诌些古人云哲人语之类的东西来吓我,可怜我被她一贯的犀利迷惑,没有发觉骨子里狡诈的本性,往往哑口无言黯然下线,然后在百度、GOOGLE搜索无果后,一头钻进图书馆遍翻典籍,直搞的饥肠辘辘,头晕眼花,还是一无所获。
未了,只好放下尊严发短信求教,程砚,哦,那时还叫孔秦,就会说:帝大人,您是玛雅文明的古人还是楼兰文明的古人?如果是华夏文明的话,怎么不知道这个‘古’字是通假字,就是“故”,古人就是故人,也就是我朋友说的,哈哈哈。
穿过屏幕我似乎看到一个人在嚣张的笑,从那以后我的引经据典也开始发生质变,制造了千百计的假冒伪劣名言在网上流通。因此针对古人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程砚,你今天的衣服好眼熟啊?恩,是校庆那天穿的吧,可怜的孩子,来给你5毛钱,去买个抹布换换。”
程砚没好气的瞪我一眼,拉我坐下,轻声问:“江流,这段时间你开心吗?”
“开心啊!”
她定定的看我半响,脸侧飞起淡淡的羞红,低头看向水面,喃喃道:“是啊,很开心,我们都很开心……”
我心里有些疑惑,却没多说话,只是学着她的样子靠在后面的石凳上,久疲的身体难得轻松下来,竟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程砚吓了一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抿嘴一笑,重重的掐了我一把。
很显然,她又把我极具诱惑的呻吟声形象化、庸俗化、概念化了。姐姐,呻吟有许多种,你这样做,会让我鄙视你狭小的世界观。
一对情侣牵着手从亭间穿过,夏日燥燥的风在水气弥漫下似也有了几分清凉。女孩不小心拌了一下,男孩反应倒也神速,一手扶腰一手抱腿,当真是亚光速的灵敏,更让我佩服的是,他左手从腰部移上了十寸,右手从腿弯滑上了二十公分,恰到好处的捂住了两处要害。听不到那女的说了什么,两人急燎燎的奔校外去了。
我流着口水,滴在湖面上扑嗒扑嗒的作响,偶像真是无处不在,这一手什么时候也得学学。心里想着,眼睛便下意识的瞧向程砚,她双手抱膝,下巴枕在手背上,光滑如玉的半边侧脸在灯光下显出惊心动魄的美态。
“江流,知道这座美女亭吗?”她始终注视着前方,语气也开始恍惚。
我回头看看这座传说中的亭子,随口答道:“自然,这个地方曾让我感动,不过我并不了解那女孩自杀的原由,她曾经玷污了爱情,但终于还是用鲜血见证了忠贞。我很佩服她,也为她可惜!”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虚荣、爱美、任性,甚至有点蛮不讲理,但同时她也善良、单纯,对人生充满渴望和向往。她有很好的人缘,很幸福的家庭,加上一个很爱她的男友,一般意义来说,她应该是幸福的。但不幸的是,在男友之外她又认识了另一个男人,那人英俊、高大、多金还擅长甜言蜜语,于是在数百朵玫瑰和数个浪漫夜晚的攻击下,她不可避免的沦陷。在世俗眼里,她背叛了最初的誓言,伤害了深爱她的男人,她是个坏女人。但我想,她或者只是想尝试下另外一种爱情,但结果告诉她,她错了。”
“那人很快就感到厌倦,并在一次酒后叫来几个朋友强暴了她,更可怜的是,那次之后她怀了孩子,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她没有勇气去报警,也没有勇气再活下去。那一夜大雪,她换上最美的白裙子,在亭子里等着前男友的到来,也许她是想忏悔,也许她想走之前再看看那个一直呵护她的男人。老天总是不公平的,他正好有事不在寝室,等回来见到,时间早已过了三个小时,他急忙跑到这里,却只见到了一个冰冷的躯体……”(这是真实的事情,也许很普通,却因为发生在身边而显的难以释怀。爱,真的埋葬了许多人,从生命到灵魂!)
我缩缩身子,后背有点冷,手心却在冒汗,只顾害怕了,也忘记感动一下。程砚转过头来,眼中满是哀伤。
“江流,知道吗?我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应该一生一世,我也一直以为我会爱你直到永远,我更一直以为我会陪你到头发花白的那一天……可那知……我原来也是亭子里的那个女孩……”
“江流,我们分手吧!”
“恩,好的。恩?什么?”
程砚站起身,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低头看着我,神色渐渐平淡:“分手,江流,我们分手吧!”
我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