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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世界,我们都无可奈何。
不过任务终于完成,买烧青菜呢本就是为了活跃气氛,让她有机会打我几下出气,女人嘛,她可能为一时的感动原谅你,但过几天就会后悔,觉的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让她感动还让她出气,一了百了。不过这样的难度很大,对女方的性格了解和爱好把握都有很高程度的要求,一般不建议使用。哈哈。
又谈了一会,好歹让唐群打消去旅游的计划,我看下时间,就告辞出去。拉门的时候,听到唐群叫我,我愕然回头。
“江流,谢谢你。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一顿饭。”
她嫣然一笑,满室流芳。
第二十八章 琐事缠身
打个比方,你很饿要吃包子,吃第一个时得到的满足感为10尤特,吃第二个时为9尤特,第三个,第四个,依次类推,当你吃到第十个时就已经饱了也就是满足感为0,再吃下去就会觉的恶心,是负值。这在经济学上,就叫做边际效益递减。———朱永恒
朱老师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极复杂的经济理论用最浅显的知识表达出来。好的老师不一定要学富五车,开口国贸闭口宏观,只要把你脑海里的东西很轻易的传授给你的学生,我想,这样的老师才是大学里真正所需要的;才称的上明师。
而我们这群不肖徒弟很快就把这个理论发扬光大,所有的数词后面只跟一个量词:尤特。比如,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
“喂,几尤特?”
“恩,我看看,一般一般,最多5尤特。”
“可我觉的最少也有8尤特啊”
“不会吧兄弟?你多久没见过女人了?”
那美女一头雾水,再不明白我们谈论什么,那种敌明我暗的快感,是别人体会不到的爽。其实真正的经济学万千变化,博大精深,唯一的缺点是每个经济理论都要经过很长时间的验证并且具有很大的局限性,只有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才会有特定的效果。
爱情也是如此。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悲伤;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那程砚呢,是对还是错?”老三点着一支烟,淡淡的看向天的那一侧。晚霞漫布,燃火夕阳,我俩并肩坐在玲珑山的半腰处,任狂风将衣服向后拉扯,学校在下方变的弹丸般大小,如同苍穹下我们那渺小的身躯。
“对或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一个不存在的幻想,我喜欢一个逝去的美梦。我们大都如此,老大喜欢青梅竹马的感觉,老二喜欢灵欲交融的快感,你呢,谢小刀?疯狂的在一个又一个女人身上寻找着什么,我想,应该不会是最原始的那种欲望吧?老三,你干吗这样轻易的放弃程砚,我知道,她可能是唯一一个能改变你的女孩了。是因为我,对吗?”
老三转头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讥笑:“老四,不管你平时表现的多么活泼多么搞笑,骨子里还是冷冷的无情。老大专情,老二多情,我算是滥情吧,只有你,才是真正的无情。你可以眼也不眨就将你的对手击到,也可以甩甩手就放弃一段几年的感情,连程砚这样的女孩的追求,你都可以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在你心里,没有东西比你的自在更重要,没有人能让你真正的留恋。”
他站起来,映着天上的背景,高高的抬起头,几道霞光顺着他的耳畔穿过发丝,写意的挥洒在身后的倒影上。一时间,竟照的我一阵眩晕。
“江流,我不是你,也不会那样的伟大。为了你而放弃程砚,我做不到。真正让我放弃的是程砚自己,知道认识程砚的那晚我做了什么吗?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说不出口。哈,她说如果我能在楼下站一夜,不许动不许坐,然后就给我机会。说来好笑,我竟然真的在那里站了一夜,没想到吧,名满天下的谢小刀也会有这样老实的一天。天明时她下来告诉我,这是对我的惩罚。原来程砚有个朋友,曾在大二被我抛弃过,她早对我没有好感,用她的话说是有点反胃。当然,这并不是我放弃的理由,对美女打持久战是我们一直坚持的理论,她讨厌以前的我,并不代表也讨厌以后的我。但直到那次咱们一起吃饭,程砚打了你一耳光,我就已经明白,她真正喜欢的人是你。老四,谢小刀是哭着哀求爱情的人吗?我能做的只有祝福,希望你和她都快乐,可是现在看来,你还是走不出自己的心障。哈,方离儿,我到真的想见一见,怎样的人物才能这样牢牢的抓住你的心?”
我苦笑一下,兄弟还是兄弟,也只有谢小刀才真正明白,我放不下什么,在痛苦着什么。我随之站起来,搂住他的肩头,默默的眺望远方的夕阳。过得片刻,两人相视一笑,看着自己在对方眼眸中的笑脸,这一刻,天地不再寂寞。
次日下课后,我们拿着班长发的剧本回去研究。刚进寝室,老二就叫开了:
“老三你说,象我这样拉风的面貌为什么没有台词,而老四那样有考古价值的脸竟然说那么多话,这是本末倒置,这是政绩腐败。我要抗议班长的这种行为。”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自去自的翻看剧本,对这种患有间歇性狂化症的病人不必去理他,一会就无药自愈了。可老三明显没有我这样深厚的医学知识,他安慰着说:“对,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啊,二哥。从古到今,从来都是好人短命祸害千年,有才的人驱逐流放,无能的人尸位素餐,帅的不行丑的行,好的不爱坏的爱。这种情况,在我们经济学中就叫做……”
“什么?”我插嘴问道。
“笨。这就叫劣币驱逐良币,你国民经济学怎么学的啊?没好好上课吧兄弟?”
我有些头疼,疑惑道:“这好象应该是货币银行学里面的东西吧,你可别欺负我弱智啊。”
“咳咳……这个问题不再研究。回到刚才的议程上来,老二,你刚刚说什么啊?”
老二愤愤的说:“我说,象我这样拉风的面貌为什么没有台词,而老四那样有考古价值的脸竟然说那么多话。靠,没天理了。”
“就是啊,老二,这绝对不公平。以您的资质,仅仅在这样低档次的剧本里念台词实在是太委屈了。真的,我一直觉的你应该去给侏罗纪5配音的,瞧这嗓子,看这两门牙,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那绝对是各种恐龙版本里最经典的拉。哈哈。”
老二本还一脸的得意,听到最后味不对了,拿起扫帚就打了过来。老三闪身躲过,跑到我身后藏了起来,还一边做鬼脸一边学恐龙叫。老二大怒,摆了个关公的造型,在我身前立定,叫道:“谢老三,有种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把你内裤扒下来我跟任我行的姓。”
“二哥,任我行的不好听,不如跟东方不败吧,还复姓呢,多拽啊。”
“你……你……”
我听的头都疼了,只好大声说:“好了好了,都别丫装金迷了。人民内部矛盾嘛,好解决,都安静点,研究剧本。”
老二大手一挥,嚷道:“老四,没你事,你让开。这现在已经上升到敌我阶级矛盾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晕,真的没我的事吗?那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
“好了,好了,都过来看,这里有激情戏啊。”我色迷迷的喊道。
嗖的一下,两人同时窜到我身边,也忘了斗嘴,四只眼睛狠狠盯着我指的那一页,上下游弋。对付色狼,也只有这招了,班长,原谅我吧。
“恩,男舞者拖起女舞者的臀部,在半空中转过三圈。女的一脚后扬,一脚点地,双臂成45度伸向天空。男的屈膝跪地,一手搂腰,一手扶腿,脑袋埋在女的怀中,静止……静止……”写到这里,这页就完了。
一口气念到这,老二的口水已哒哒的流了一桌,老三嘿嘿淫笑,下意识的去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我一看他们状态都来了,赶快乱翻几页,想蒙混过关。老三一把按住,带点疑问的说:“忘了,快看看,这个动作由谁来完成的?”
“是啊是啊。”老二也跟着叫起来。
我苦笑一下,黯然的闭上眼睛,然后听见老三翻书的声音,然后是几声冷笑。死就死吧,唐小曼啊唐小曼,你害死我了。
晚上躺在床上,为下午壮烈捐躯的人民币默哀了一阵,老二和老三也真能吃啊,不就是我占人家点小便宜嘛,何必这样往死里整我,三百八十块,都够老大打两回胎了。可话说回来,这个据说是由本系最富有创造力最富有文学细胞的一群女生创作出来的剧本,怎么会有这样暧昧的东东?难道窦瑶并不知情,被女生集体强奸了民意,还是顺从群众意见,为了伟大的艺术而献身?
哈,管他呢,反正我不吃亏,也许是咱们的思想太落后,跟不上潮流了。胡思乱想着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今天已经是21号,算起来有三天没见程砚,那天虽说不上决裂,但我想大家做朋友的可能也没有了。哎,这样也罢,离离散散也不过这回事嘛,我一手塞在口袋,一手晃着根黄瓜。别惊讶,自从黄瓜被赋予某种特别的含义后,我就很少吃了,今天餐厅里的黄瓜突然看起来娇嫩欲滴,可爱到极点,一时忍不住就买了一根。恩,口感还不错。
“喂,江流。”
我扭头一看,却见悠悠从林荫道一路小跑过来,不由大奇,这小丫头从那冒出来的,那晚一起吃过饭后就很少见她了,不会程砚有事吧?
“遇见你一次真不容易,怎么跟老鼠一样忙啊?”
我有点晕,有这么打比喻的吗?“是啊,我整天忙着打洞呢,可就是找不到通到你房间的路啊,所以只好一直打一直忙喽。你今天怎么这样巧啊?”
“嘿嘿,我是谁呀,我是悠悠,有侦探潜质的大美女。今天在民族食堂我一闻怎么有股猪身上的味道,顺着找过来,这不,就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