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砚一笑,轻声说:“快回去吧,刚才真对不起。他脾气坏,你别在意。”
那人得意的笑了,用胜利的眼神瞄我一眼,说:“我……我是xx大学计科系的秦天,你好,可以认识你吗?”
哈,原来是校友啊,都怪这个地方离学校太近。程砚也看我一眼,嘴角带了点狡邪:“可以啊,我们还是校友呢,我是中文系的……”
“程砚是吧,我其实认的你的,哈哈。”
看着程砚瞬间惊呆的样子,那人带点羞涩的笑了。tnnd,我承认,这小孩子长的还行,特别是清秀的脸上总是有股羞涩,当然这让男人来看只觉的恶心,可女人呢?嘿嘿,看看程砚的样子就知道了。
她居然用嗔怪的眼神瞪了那人一下,我靠,这下玩的大了,这不是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吗?我哼哼几声,一气把大杯生啤喝完,今天不打了你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怎么?生气了?呵呵”
我放下杯子,恩,程砚已经坐了回来,秦天也跟那群人结帐走了,好象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恩,刚刚那群小子里应该有人认的我,所以劝那笨蛋走了,郁闷啊郁闷。
“生气,我生什么气。你大小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关我什么事?爱呀恨呀都是那浮云。”
程砚叹了口气,也一下喝完了满杯的啤酒,用手豪放的擦擦嘴巴,又是一挥。
“老板,再来两杯。”
我极度恐慌,这样下去把持不住的只怕不是我,而是她了。一个女孩子,这样喝酒干吗?又不是被人非礼想了此残生,汗!
她又一次举杯,学着男人豪气的样子,说:“江流,如果你愿意认真的跟我说几句话,记住,是认真,不是玩笑。那就喝了这一杯。干。”
本想制止她的右手在空中突然转向,直接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与程砚重重的碰在了一起。也许,潜意识里,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心。
酒尽,杯干。
再要,再喝,如此反复,真的不知喝了多少酒,说了多少话,可我明白我们都没有醉,程砚的眼神依然清明,我的脑袋仍旧清醒。
靠,果然不能贪便宜,兑了水的酒是喝不醉人滴。
可也不能这样下去,看着有些疯狂的程砚,我只好摸出100元拍在桌上,然后一头栽倒,不醒人事。
程砚过来将我扶住,关切的问:“怎么了,还好吗?怎么这样没用,哼,大笨蛋。”
话虽如此,她还是乖乖的叫老板买单,乖乖的扶我回校。夜风吹来,已微有些凉意。
夜已深!
可程砚并没有回校,而是将我扶到不远处的一个广场里,在橘黄色的路灯下,就那样抱着我的头靠在躺椅上。
我承认,女孩子的大腿确实比较舒服,但说实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嬉笑着用十指梳拢我的头发,尖尖的指甲刮的头皮痒痒的,好不快活。我如同身在梦中,一切都变的不真实起来。
“哼,你不是好威风吗?第一次就把人家骂的哭了,我当时就想,什么样的男人这样可恨,非要治治他的毛病。可……可没想到,到最后却把自己陷了进来。哎,江流啊江流,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跟你做对了三年的人,会是我。呵呵,你这个小笨蛋,小笨蛋……”
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至无闻。可我却听的浑身冰凉,我没有失忆啊,也没有奇遇,可怎么她说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呢,鬼……鬼啊……
“白衣漂泊四海,随意逍遥自在,自歌自舞自徘徊,无拘无束无爱。哼哼,你想的美,世间不会有这样的自在,你,是跑不了的了。可你很幸福呀,知道吗?你可以选择爱我或不爱我,而我只能选择爱你或更爱你。”
我又是一身汗下来,这是我在bbs上的签名,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帝尊,呵呵,只怕想破你的小脑袋也不会知道,我就是孔秦,那个跟你做对的孔大人。”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张大的瞳孔表达了我的震惊,这是梦,绝对是梦。
程砚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好半响才发出恐怖的叫声:
江流,你又骗我!!
第二十二章 梦幻现实
放荡不羁,是人生的最高境界———谢小刀
妈妈常常告戒我,天上有个神仙专管天下说谎话的小孩,一旦谁撒谎,他就会打喷嚏,然后他不高兴啊。这时妈妈会停一下,用一种深邃的目光看着我说:你说,神仙不高兴会干什么?我畏惧的摇摇头,妈妈笑了。
“啪,就会有长长的闪电打下来,一下,把你变做黑泥鳅。”
我哇哇大哭,妈妈赶快抱住我又疼又哄,忘记追究我撒谎的错事。长大以后我想,如果一人撒一次谎,神仙就要打一个喷嚏,那么隔壁小胖一天就应该让这位大神得鼻癌了。所以说神话只能骗骗小孩,因为它本身就不符合逻辑。但话说回来,我们知道的越多,却也丧失了越多的纯粹。
相信奇迹,是童年心里永不褪色的美梦,
不相信奇迹,却是我现在心中坚持的真理。
可现下我呆瞪着程砚,她疵牙裂嘴怒目圆睁却难掩眼中脸上的羞涩,她,她就是那个三年斗法可气可恨的孔秦?我摇摇头,这是现实不是神话,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我早中彩票了。恩,应该是从老三那里知道我是帝尊,才来开这个玩笑,哼哼,我江流纵横天下,岂能被这小小伎俩所骗?
我哑然一笑,随意的靠住椅背,说:“程砚,这个玩笑真是太好笑了,哈哈,我给面子吧?”
她放下挥舞了半天的小拳头,静静的看我片刻,忽然说:“风吹柳绿水悠荡,花开正好是少年。”
我微微一惊,随口接道:“莫将此生轻相负,一路乘风至长安。”
她嫣然轻笑,就那样站在风中,眉目如画,长发飞扬,让天地都在瞬间迷失。我颓然垂头,真理果然具有局限性,童话并不因为我的不信就不存在。
这首诗是给BBS里的江南水榭做封面时,由我们合力写成的,发出去后并没有署名,所以也无人得知。这时看来,她真的就是孔秦了。
我心下百般味道,有些甜蜜,有些害怕,有些怅然,却也有些恼怒。从网络到眼前,从虚幻到现实,千山万水一骑独行,真真假假又怎分的清?在网络里胡侃漫聊吹天唬地唾液腥子就能水淹七军,争争吵吵亲亲我我无可厚非,毕竟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闲暇时想想,说不定对面那个也是条狗呢?嘿嘿,谁也不比谁多根尾巴出来,大家彼此彼此。可突然有天这条狗跑到你面前说:“汪汪,我不是狗,是人,还是个大美女哦。”那时,你会怎么样?我反正是汗啊汗啊,汗着汗着就习惯了。
“恩,程同学,你玩我也玩的够了,咱们可以走了吧?”我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本想开句玩笑,那知说出来却成了这样。程砚歪头看看我,好似拿不定我心里的想法,其实也是啊,我自己都不明白,你丫的能看出来?
“江流,我知道骗你是我不对,可是每次见面你都在气我,从不好好说话。一次比一次痞的厉害,加上谢小刀乱上添乱,我不知该怎样告诉你。何况,我想看一看,你跟网络里有什么不同?我想知道,那个你才是真实的?”
这样一说,我到有了点兴趣,问道:“是这样子,那你觉的呢?哪个我才更真实一点?”
她闭目摇头,到我身边坐下,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我眉毛一挑,语气中带点惊讶:“不知道?”
“是,”她睁开眼,明亮的眼眸里罩上一层迷雾,“网上的你多才,犀利,豪放却不失温柔,直率但并不刻薄,有时把人气死,有时却让人心动。对胜利有种疯狂的执着,不畏艰难,激情飞扬,坚定、果敢、睿智,帝尊在许多人心里都是完美的。”
我心蹦蹦的跳了几下,姐姐,这话里如果没有水分,我就去死。拍马屁?哼哼……
“可现实中的你,嘿嘿,不说也罢……”
我拍案而起,吼道:“不行,说。”
靠,什么叫不说也罢,这不糟蹋人吗?这人啊,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我说怎么一气说了这么多好话呢,原来是欲扬先抑。nnd,欺负哥哥没学问啊?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呵,你呀,又粗鲁又庸俗,说个话口水乱飞,走路缩脖子还搭拉个腿,动起手不知轻重,斤斤计较,还有点色迷迷……”
我一口气没上来呛的脸红脖粗,指着程砚一个劲的咳嗽:“你,你……好,前面的我也认了,可谁说我色迷迷的,啊?你今晚都穿成这样了,我有盯你的大腿一下?恩,说我俗,我承认,tmd的谁能不俗,可不能糟蹋我的名声。”
程砚一直笑迷迷的看着我,听到我最后的话,竟然撇了撇嘴:“你还有名声吗?”
“我,我,我……
”我哎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坐下了。别说名声了,就连人品也早就臭名远扬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中国就这点不好,人家外国传也就传了,可咱中国就有本事把它再扩大十倍,有个词创的好啊,叫以讹传讹。国情如此,我也只好认了。这起源于一次上厕所,我进男厕时跟一个从里面冲出来的女孩撞了个满怀,她满脸绯红一看就是回错了娘家。回去跟对门的青蛙一说,也就当个笑话,可当晚就不行了,认识的人都问我你小子牛啊,敢去女厕所蹲点偷窥还被人抓了个现行,佩服啊佩服。说着都一脸的羡慕,我当时就晕了,青蛙这个大嘴巴。过了几天,别的系都传开了:
“喂,知道吗?经济系有个人在女厕那个那个被抓了?”
“哪个哪个?”
“就那个那个啊。”
“哪个哪个呀,说清楚!”
“靠,就那个……,知道了吗?”
“啊,这样啊,牛人呀,叫什么啊?”
“好象叫什么江流的,好象是。”
就这样,我首次在带有真实姓名的热点消息里排在了老三之前。虽然事后青蛙被我榨了个灯枯油干,差一点就精尽人亡了,但对我却是一生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