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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二老爷把话交待好,楚少傅重新喊人:“请管昭狱的大人们来,请刑部里闻大人来,请御史管大人、宋大人来。”
楚怀贤和三老爷在楚少傅吩咐完的时候,来到这里。楚怀德是人来回话:“去了别处和人论文。”
“喊你们来,是交待一句话。本来我不想说,你们有阅历的有阅历,成人的成人,我再说就罗嗦。”楚少傅不等楚怀德,慢慢说起来。喊一声二老爷:“二弟,把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吧。”
楚二老爷忍住丢人,把昨天这一段话回出来。见三老爷和楚怀贤,竟然没有一个吃惊的。二老爷倒愣了,问了一句:“你们也经过?”
楚少傅也随着把眼睛看向三老爷和楚怀贤。楚怀贤应一声:“是,自从父亲回京,这样的事情上,我件件当心。”当然间中也夹着和小初成亲,小初病,小初有孕,和小初这醋坛子纠缠不清。
三老爷是干笑一声,低下头不说话。
大家都以为他还是为程姨娘的事情,就没有再问。楚少傅还坐着稳稳的:“以我来看,这几天御史们就有人要弹劾我了,你们外面还有什么事情就赶快说,先让我心里有个底儿。”楚二老爷不再犹豫,反正老脸也丢光了。赶快道:“大哥,那姑娘是我的人,这事儿过去,我想接进府里来。我膝下就只有怀德一个,姑娘还年青着呢,没准儿已经怀上了。”
“哪有这么快!”楚少傅训过,又忍不住笑:“二弟,你不老。”楚二老爷红透了脸,躬身道:“是我不防备。”
楚少傅意味深长地道:“是啊,街上对我们家的谣言,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简直是个计划周密的阴谋。从孔楚金这样的罪官听到这样的主意,一直到最后施行,都是顺利的。
所以二老爷一听就警惕了,楚少傅这样政治敏感度高的人听到,更是从头明白到尾。
“怀贤,你在这事上,可不能再伤我的心了。”楚少傅循循交待儿子:“你有儿子了,你媳妇又有了,你要人,只管开口,要是不要,也不要外面混拉。”
楚怀贤应道:“是。”
楚三老爷再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大哥。”跪了下来。楚少傅皱眉:“你也有了?这美人计倒是一出子一出子。二弟那美人倒不是出计的人,你这美人呢?是脏的还是臭的?”
“是前天晚上在酒店里喝酒,遇到一个当垆的女子,也是……”楚三老爷万般难以启齿,心中只怪自己没有早说。他艰难地开了口:“也是给家人免罪名的。”
楚少傅怒容满面,“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大骂道:“放肆!一个两个,都是有罪的人往我们家里来,大胆!太大胆!”
少傅大人终于震怒了!楚怀贤和楚二老爷都觉得头皮一紧,也跪了下来,连请息怒的话都不敢说。
房中一片寂静,只有楚少傅气呼呼的粗气声。他再坐下来时,又恢复平静,慢条斯理地说了一条家规:“从今儿开始,你们要人,可以,先和母亲、你大嫂说过,请母亲挑人,让你大嫂帮着看。怀贤,你也是一样,要人同祖母和你母亲说。外面。”楚少傅怒睁了眼睛:“从今天开始,再不许留宿!”
跪着的三个人都忙着答应。楚少傅又出了一会儿神,才道:“起来吧。”怜爱地看一眼儿子,今天没有他的事情,不过是为着罚二老爷和三老爷,让他也一起陪跪。
“三弟,你这个女人,也是如二弟这样办。家里在外面还有住处,把她安置下来,许她自由同别人来往。让人跟着,看看和她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楚少傅再把三老爷也交待过,又笑了起来:“我且拭目以待,这后面翻潭的,是些什么王八鱼精!”
家里五个男人,倒有三个摔倒在女人身上。楚怀德虽然不牵涉到官场阴谋,却也是摔在女人怀里。楚少傅刚想自己父子倒是无事,又想起来儿子是更深,把一辈子都系上了。苦笑一下,楚少傅道:“二弟三弟去吧,这事儿先不要声张。那两个小官儿是什么罪名,你们晚上再来细细地对我说。现在我累了,怀贤留下来。”
二老爷和三老爷退下,在厅下互相红着脸看看,再相互笑上一笑走开。二老爷这时候可以想想他的美人儿。三老爷这时候则是担心他的美人儿,可千万不要是个奸细才好。
厅上楚怀贤给父亲换茶,再给他捶腿。楚少傅微眯着眼睛不动,觉得人舒服多了时,家人来回话:“大人们都候在老爷书房里。”
“我就来。”楚少傅说过,还是又享受一下儿子的殷勤,才让他停下来:“我去会客,你把昨天没有写完的信,回去写完它。早早地发出去,我也早些安心。”
楚怀贤答应过,送父亲去到书房才回去自己书房中。书案前坐下来,一封一封开始写信。这信全是写给楚少傅的故旧和门生,信中是叮嘱他们事事收敛,不要在这个风头上惹出事情来。
街头巷尾的传言见风更长,少傅大人也是早有耳闻,心中明白的很。
第三百五十四章 没有奸情的捉奸
没有两天,御史们弹劾的密折呈到宫里,同时弹劾的还有数位大人。皇上宣楚少傅进宫,把密折给他看过,再悠悠长长地说了一句:“这风头儿,倒是不小。”
楚少傅从宫中回来,又把家人喊来说了一通,这一次楚怀德也在,也听得很是认真。
散开后,楚怀贤对着楼大官人晚上的邀请皱眉头,楼大官人请客,当然不是醇酒就是美人,见楚大公子不为美人儿所动,娈童也出来了。
父亲没有话出来的时候,还有小初盯着不放,那认真劲头儿如果不是她有孕,只怕要上来拼命。现在楚少傅把话摆在这里,楚怀贤就必须想一个办法出来,让楼大官人放过自己。
真是要取乐哪里不行,一定要在楼大官人带去的地方?
书房里想了片刻,楚怀贤有了主意。喊来进喜儿、孙二海等人,一个一个交待过。见天色还早,他回房去。
小初自那天起,就安安静静坐在榻上的时候多。见楚怀贤进来,因有孕不必起来迎接,又因为打了跟她去的人心里还是别扭,小初只问候:“今天回来的早?”酸酸的再问:“是忘了什么东西吧?”
楚少夫人表面上是平静,心里那一团火变成火苗压在心底里。这火苗不时出来闪一闪,话音就酸得不能再酸。
“晚上有人请我,我回来睡一会儿。”楚怀贤说过,进去解衣睡觉。春水重又进来,是战战兢兢,兢兢战战地服侍他宽衣过,出来陪小初坐着,轻易不敢再多话。
小初把手中的花扎上几针,对着春水看看就分外心疼她;因为心疼她,就对自己的丈夫格外有意见。
这件事情可不能算完,在于捍卫自己婚姻或是偷换概念说捍卫自己丈夫的忠贞上,小初是迂回前进,不愿意让一步。
眼前的平静只能算是暂时性的安宁。
等了一会儿,自己走到里间的门处见楚怀贤睡得正香。小初也不敢喊春水了,喊来碧月:“公子今天累了,睡得挺香我不忍喊他。听说晚上有客要出去,你去问多寿是哪一家,要是来了公子还没有出去,让多寿来说一声,别耽误公子们有事。”
这话冠冕堂皇,碧月也觉得少夫人这是关心,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回来:“多寿说楼家的还没有来。”
小初抿一抿嘴唇听过,无事人一样在房中坐下来。只坐片刻坐不住,起身又走到里间门处,很想把楚怀贤拉起来问问。
想想这人不是好性子,再说楼家不好只怕他要发脾气。小初对着自己微隆的腹部看看,这是不能生气的时候。转身刚要出来,鼻端闻到淡淡香气,这是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最近常怀疑楚怀贤而异常敏感的小初拿起楚怀贤的衣服,果然在衣内找出来一个帕子。这帕子不是楚怀贤平时用的,也不是小初的。
楚少夫人表现了异常的冷静,告诉自己这也许是喝酒时擦汗拿错了的一块。必竟楚怀贤平时,多是在家里。
她不动声色的把帕子又放回去,回到榻上静静的坐下来做针指。
楚怀贤醒来,穿上衣服对小初道:“你自己用晚饭,早些睡,我未必回来得早。”就出去了。小初不动声色一个人用过晚饭,等月上高空,照得未化的雪地上一片银白时,喊碧月过来是失声道:“这里有公子重要的一封信,这可怎么好,昨天他特意拿回来写,说是今天一定要给人的。而且这信要转好几个人的手。”
接下来一串人名把碧月弄糊涂了:“少夫人,您慢些说,我记不住。”昨天楚怀贤回房里写的,还是给父亲的门生。
楚少夫人偷梁换柱,拿过来用了一下。她对着一张空信筒子只是着急:“这怎么好,说是老爷让他写的,要急着送出去,碧月,你快到书房里找多福多寿,这些人名你记得住吗?”
“有廖大人,有山西的何大人,有……”碧月为难:“少夫人,我记不住可怎么办?”小初勉为其难:“唉,为着公子不被老爷骂,我只能自己去一趟了。”
碧月颦眉:“太医昨天来,您问过倒是说能走几步,不过……”小初板起脸:“不过什么,我寻常也在院门口走一走,你再带一个人随我出去,就告诉去见公子。公子晚上有客,别人都知道吗?”
“我哪有那么嘴快。”碧月赶快道:“公子在不在家,我从不告诉别人。”小初微笑:“那就好,就说公子让我去的,走吧。”
春水眼巴巴地看着少夫人披衣服,扶着碧月出去了。只有碧月一个人跟着,怕别人不肯跟。主仆两人来到书房,多福多寿赶快接着。小初让碧月出去,只有多福多寿在眼前,少夫人板起脸来:“多福多寿,你们平时眼睛里有没有我?”
多寿和多福互相看一眼:“公子交待。”小初打断:“公子有没有交待你们帮他说假话?”多福和多寿面面相觑时,互相挤着眼笑一笑,再嘻嘻笑:“没有的事儿,我们从来实话实说。”小初道:“那好,楼大官人晚上请公子去喝花酒了吧?”
“这个我们不知道。”多福和多寿刚说过,小初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