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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文大人从狱中出来,也是她找的人;文大人这案子重新审,是她找的楚少夫人”林夫人愤愤:“只有我的事情,她任我狱中呆了两天,才肯去找楚少夫人。”
消息灵通的金夫人,知道案子重审与楚少夫人无关,不过她愿意让林夫人这样错误的想下去,她又是一笑:“楚少夫人那人,倒也谨慎。”
“谨慎?再谨慎的人都有弱点,不要看她天天装的多尊贵,只看看刚才走的那一位就知道了,方家二少夫人,系出鲁地名门,这又如何?一上了赌场,哈哈。”林夫人想想就乐:“不陪她玩到尽兴,她不让我们走。哼。”再悻悻然:“钱输光了,倒怪我们哄她钱。这个人有今天,应该!”
金夫人若有所思地微笑,自语道:“楚少夫人这人,与方家的二少夫人应该不同吧?”展颜对林夫人一笑:“她小门小户的出身,到了这样身份,理当谨慎才对。”林夫人嘴一撇:“你还瞒我,你拉不过官夫人来,就是她不知怎么打听到,说你最喜欢拿人短儿,把她吓得不敢睬你。像我就不会,我处处是短儿,随你怎么拿?”
“呵呵,你看我,是那样人吗?”金夫人眨眨眼睛,笑得无邪。林夫人也随着笑笑,这笑容随即就没了,她沉着脸对金夫人道:“我们家的那个你也知道,一个小官儿,不过官小管的事儿多,他那部里,大事儿他管不了,小事儿他件件知道,你不嫌弃,我件件告诉你。”林夫人咬牙:“只要你能帮我出气。”
金夫人笑得含蓄:“咱们是女人,国家大事是男人们的事情,我打听事儿,不就是为了钱。说我不好的,拉一个过来问问,她不吃不喝不花钱?”金夫人无辜之极,抱着猫往后面迎枕上靠着装生气:“我听到这些话就生气。”
“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给多少钱?”林夫人赶快问出来,金夫人笑得不屑:“你又糊涂了。”她懒懒伸了伸腰,膝上猫儿坐得不舒服,“喵喵”着跑了。林夫人忽略掉这不屑,只是盯着金夫人的嘴唇:“我?”
金夫人嗔怪地道:“才对你说过国家大事是男人的事情,我呀,只要钱。没有一件事情多少钱一说,我又不是奸细。”林夫人被说得哑口无言,讨好地道:“你教教我?”
“就象方家的这事情,那傻子她不肯办。外面有一个将军要调回京,只要她肯帮忙,可以到手几千两银子。你呀,以后慢慢学吧,人家说出来事情,能帮忙的就挣这笔钱,不能帮忙的,咱们……”
金夫人说过,林夫人眼睛一亮:“咱们想办法。”金夫人扑哧一笑:“想什么办法?象山西一个官员犯了小过失,上司报到京里来,这种小事情一天不知道多少件,吏部尚书心情好,放过去也就放过去了,他要是心情不好,那官员不就倒霉。人家呀,出了三千两银子消灾,这钱你能挣到吗?只能干看着。”
林夫人眉头紧锁,金夫人听含笑看她。半晌林夫人摇头道:“不行,我把认识的人都想了一个遍,只有楚少夫人能做到。”金夫人摇头笑,目光幽远地往外面看竹叶青翠:“楚少夫人,是个谨慎的人。”
“也是,不过一个好汉三个帮,她要是有让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不躲。”林夫人到这时,多少能明白金夫人的心思。
只要是个人,就有需要人的时候。或者说没有机会,制造一个机会罢了,象方家的二少夫人变成今天这个样,只能是她自己造成的。
眨眼到了三月三,天气更好得阳光明媚。一大早起来,房里的丫头们叽叽喳喳个不停。春痕把头探进来一回,碧痕陪笑进来站一回。小初在窗下梳妆,楚怀贤穿衣服,和她在说话:“母亲说,我们去游春,京里人人去,咱们家没个人去不好。你正好没去过,我权当陪你了。”
小初不答应这话,她对着镜台,手里捡着簪子再笑回楚怀贤:“我当不起这人情,只领一半吧。还有你的朋友,你难道不陪?”
“你不让我陪,我就不陪。”楚怀贤和小初开玩笑,小初刚要笑,楚怀贤下半句又道:“我只陪你,你答应?”小初佯怒:“我不答应,你只陪我,我多了一个使唤人,要看你朋友脸色,说我拘着你。”
取了一根梅花簪子递给春水:“带这个。”小初再问楚怀贤:“祖母不去?”小初心痒痒,外面碧青天色,如洗绿林:“这天多好,带豫哥儿出来玩一玩。”
“哥儿小呢,三婶房里的良哥儿病了,祖母生人都不肯让豫哥儿见,怕有人带了外面病气进来,哪里还肯带他出来逛。”楚怀贤说过,小初道:“也是。”楚老夫人对着豫哥儿,就象吃了多少补药,一刻都不愿意让豫哥儿离开她的眼睛。
到这个时候,小初也多少明白自己有福气。她对楚怀贤道:“三婶儿也不去,良哥儿病了,又要弄汤药,三婶儿又要帮着母亲管家事,她昨天见到我,话都来不及说就走了。”楚怀贤理好衣服,过来帮着小初在匣子里又挑了一对珍珠对簪。举着这簪子先在小初头上一敲:“谁象你自由。”再把簪子一左一右插在小初头上。
梳头的春水嘟嘟嘴,她是给少夫人挑的凤钗,公子却挑中了这个,这两个虽好,不合春水的意。
两个主人没人理春水,小初又对楚怀贤道:“湘芷不能去。”她就要成亲,要避羞不见人:“我想拉二婶儿去散心,她也不去。其实,我也不太想去,不过是陪你吧。”小初最近没有钱,又为湘芷要离家,心中多少有些舍不得的情绪在其中,一有时间就去陪湘芷。
“是了,我正要问你,你这几天不出门,只为陪妹妹?”楚怀贤笑问小初,小初嘴硬:“当然,你这个做哥哥让我多关心,我敢不去?”楚怀贤笑骂道:“听起来不是出自本心。”小初妙眸流转,一笑道:“怎么是,我陪她的心呀,真的不能再真。一会儿陪你出门,倒有些不真。”
两个人互相笑谑过,楚少夫人没钱的事情,到底也没有让楚怀贤看出来。他只是觉得小初最近闷在家中有些奇怪,不过陪湘芷也应该。
用过早饭,辞过楚老夫人和楚夫人,小夫妻双双携手往外面去。几个老家人经过,在身后指指点点:“看不出来小初那个丫头,倒是越来越有样了。”说过一起笑:“是少夫人才是。”
门外车马备齐,同去的还有楚怀德和林小意。楚怀德外面候着,一脸笑嘻嘻:“大哥大嫂。”林小意是跟屁虫一样后面跟出来,对着楚怀德行个礼:“二哥哥。”楚怀德见到她,也是一脸笑:“妹妹请上车。”
楚怀贤没有放在心上,他照顾小初上车。林小意和楚怀德趁人不注意,迅速地互相瞪瞪眼,这才算完事。
游春在城外,出城几十里,有一处离京最近的山脉处。这里向阳,又多花多亭台。士人仕女,都早早来到。王侯贵戚,当然是到的不早。
黄小侯爷和古向朴在说话,见楚怀贤一行过来,两个人招手:“这边来。”小初在车里嘻笑:“你不是说陪我?”楚怀贤也笑:“只看我,怕你厌烦。”小初白他一眼:“你真是厌烦。”小意手指着几个女子:“姐,看她们?”
小初板起脸,楚怀贤对小初脸上看看,再冲着小初笑一笑。春水悄悄对小意道:“小姑娘,那不是良人。”小意闹了个大红脸,把手收回来对春水和姐姐小声解释着。
久居深宅,就出门也拜会官宦家的小姑娘林小意,把外面还有青楼女子这一行快给忘光了。
楚怀贤和楚怀德下马,林小初和林小意下车。第一个走过来的,是一个黄色宫装的小姑娘。十九公主大摇大摆走过来,对着林小意好奇的看看,再对着楚怀贤和楚怀德大模大样地道:“平身。”再看的就是楚少夫人,她笑得可爱:“楚少夫人,我想着你呢。”
小初笑逐颜开:“公主,我也想着你呢。”十九公主脚一跺:“我有话和你说,你随我来。”把小初带到一旁,十九公主立即发难:“你教的法子不管用。”小初觉得脸上笑得过了有些僵,收一收再重新换个笑容满面:“怎么不管用。”十九公主道:“第一次,你说想呀想;第二次,你说慢慢想;第三次宫里见你,你说继续想。到底想到什么时候才管用?”
“是你在想,还是别人在想?”小初冷不丁来了一句。
“当然不是我……是我,当然是我。”十九公主眼神儿往旁边飘忽一下,小初看也不用看,因为她早就看到,自己的丈夫身边,站着的是十六公主。
这么多人在,又是阳光下,当然是君臣站位,不象上次背地里缠绵的奸情。可是楚少夫人还是一眼也不能看,就是偷看,小初也要咬牙了。
春光明媚下,楚怀贤高大,公主妩媚。这一对真是壁人,只是这壁人中的一个,是自己的丈夫。
第二百九十八章 妻子与才女不一样
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小初咬咬牙,是可忍孰不可忍,正要过去时,身后还有一个缠人精,十九公主不依地道:“站住!你今天不对我说实话,我治你欺君之罪。”往身后看看,十九公主小声对小初道:“我会装肚子痛,然后说和你一起吃东西吃的,我还会……”
“公主,这一条就足够了。”小初对这个爱给十六公主打掩护,又爱装相摆谱的小公主无奈。十九公主见她不过去,眼角也见到楚怀贤和十六公主散开,松了一口气后还是缠着小初不放:“告诉你,你是怎么让人喜欢你的?”
小初在心里鄙视,还皇族?还公主?她迅速地有了一个主意,对十九公主道:“你不信我的,我做给你看。”十九公主愣神道:“怎么做?”小初道:“你等着。”往楚怀贤那里走去。
“公子。”小初离楚怀贤有几步远的时候,喊了一声。楚怀贤回身,若无其事招招手:“跟我去见老师和师母。”
方大人一家也在这里,他们家是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外加方夫人和丫头一大堆人立于一块怪石旁。见楚怀贤过来,方大人是抚须含笑看着自己的好门生。方夫人和女眷们则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