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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高中了,在路上得到喜讯的楚少傅夫妻喜不自胜。回来看到儿子又长高不少,楚少傅心里只有喜欢的。
古人多是严父,楚少傅因为常年不在家,这严父的架子就端不起来。对着冬青树夸过,再扫一眼身边欠身子走的二老爷和三老爷。楚少傅微微一笑,二弟说怀贤年青不知事体,说了一些事情,又哭诉说怀贤要分家用,让他难以做人。
在楚少傅看来,他完全是明白儿子的心思,也明白二弟的难处。想到这里,楚少傅拍拍楚怀贤扶着的手:“扶我花厅上去。”再回身对二老爷和三老爷道:“你们也来。”
花厅在正厅的后面,只有一间房子大,里间坐上十几人再加上摆设就是满当当。正中一把太师椅,楚怀贤扶父亲坐下,体贴地道:“父亲宫中回来一定是劳累的,儿子让人送参汤来,父亲用上一口。”
楚少傅大为欣慰,面上还没有带出来,只是点一点头。看着二老爷和三老爷还站着,摆一摆手:“坐。”这才对着楚怀贤吩咐:“把管事的亲戚们喊来。”
三老爷是知道最近的事情,当下对二老爷直直看看,明白他说了什么。这一眼,看得二老爷心头火起,二老爷隐忍着只是不说话。
再看楚怀贤什么也不说,答应过就出去让进喜儿喊人来。这里楚少傅和二老爷、三老爷说了一句:“京里今年好大雪,明天一定好收成。”说过见楚怀贤进来,楚少傅手指一下身前,对儿子道:“你跪下。”
楚怀贤老实地跪下来,三老爷又不安一下,对着二老爷露骨地暗示一眼。不明白二哥要把这事儿弄成什么地步去。楚二老爷还是忍着,象是无事人一样和楚少傅说话:“积年的老人家,都说会是好收成。”
不一会儿,有人回话:“亲戚们到了。”程管事的几个人进来,看到公子垂头跪得笔直,都以为他受了楚少傅的训斥,大家心中有些喜欢,面上却是小心地进来。
楚少傅见他们来,住了和兄弟们的谈话,对着亲戚们上来就是一句:“家里怎么了?”程管事的明白这会儿不能看二老爷,他只定定看着地面,把昨儿听说楚少傅回来后想的话说出来:“公子房中宠信一个丫头,去年新买的外面人。一个丫头,打扮好出门儿乱走动。我们但说一说,那丫头就骂到帐房里来。”
这就是古代的大部分大家,亲戚们或是宗族,可以起到一定的制约。就象现在舆论这种东西,也可以制约一些人一样。
“公子原本事事端正,自从房里有了她。每每她生事儿,公子虽然责备,但是也护着。”
楚怀贤跪在地上静静听着,这些亲戚们把原因只往小初身上推。
楚少傅很是耐心地听完,又把具体为什么吵闹问得很是仔细,才问楚怀贤:“是这么回事儿?”楚怀贤对着父亲叩了一个头:“请父亲明断,儿子大了,事事受人拘束实在不惯。就是父亲在家,也不是事事拘着我。”
“就为着事事拘着你,你就跪到祖母面前要分家用?你还没有成亲就这样,要是成了亲,是不是要分家?”楚少傅生气就在这句话上:“这是大家的公子说出来的话!”
当时能震住家里的人,就是楚怀贤这句话;现在楚二老爷敢告楚怀贤状的,也就是为着这句话。
楚怀贤垂首道:“儿子一时急了,才去求祖母。”楚少傅把桌子一拍:“不是你祖母劝着,昨天我就打你!为着你祖母有了年纪,又最疼爱你怕她伤心。不然的话,你仔细着你的皮!”楚怀贤应一声:“是。”
三老爷赶快劝:“大哥息怒,孩子大了都是这样。”二老爷对他似笑非笑:“老三,你今年也长进了,你比怀贤,只大上四岁。”三老爷瞪眼他:“二哥,你消停吧。大哥好不容易回来,再者怀贤今年中的高。要是他分了心思,怎么会中的高?”
这话让楚二老爷一阵难过,提起来高中,没有中的他就是最不舒服。三老爷这句话成功的让二老爷住了嘴。也让楚少傅收起怒容,对着儿子有了笑意:“起来吧,去谢谢你三叔,多谢他提醒我,你中得倒也不丢我的人。”
楚二老爷低头含恨,丢人这句话他又多了心。
楚怀贤过来谢三老爷,三老爷对楚少傅又嚷嚷一句:“大哥,爱玩嘛是人的天性,我和怀贤一起下的场,我只中在一百多名呢。您回来,应该好好奖赏他。”楚少傅呵呵笑起来,招手命儿子回来,对他还是严厉:“一个丫头!从我进门我就听在耳朵里。凭是什么人或东西,你喜欢又在家里,你就收了也罢。你也大了,祖母不会不管你。为什么拖泥带水的,生出许多事情来?”
楚怀贤忍俊不禁一笑,他站在楚少傅身前,挡住别人视线。看到父亲也被自己引得一笑,楚怀贤想想回道:“祖母在给儿子议亲事,儿子想再等等。”楚少傅弄不明白,他在外面只担心楚怀贤年青有性子,昨天晚上听楚老夫人说这事情拖拉,楚少傅也很糊涂。
“那等你母亲问你吧。”楚少傅收起笑容,再喝一声:“旁边站着去!”楚怀贤站到一旁,楚少傅来问程管事的:“吵闹的事情我明白了,不过我要责备的是你们!为着要钱才到帐房里吵闹,要是该给就理当给她;要是不该给的就理当回她,再说什么等上几天这话,这是你们的不对!”
侍立一旁的楚怀贤,不看亲戚们的脸色也想笑。父亲回来,难道会责备我不成?好生生的,为什么我要分开?一直想这么捅一次马蜂窝的楚怀贤,碍着是大家公子,自小受教,不好明白撕破脸。
小初跑去闹了一回,楚怀贤压抑已久的捣蛋细胞全部都调动起来。听到亲戚们唯唯诺诺,他唇边露出笑容,这样不合规矩的事儿偶然干上一次,还真的是觉得身心愉快。
楚少傅才没有精神一件一件分解,就拿着最近的一件,最大的一件事情说过,再对楚怀贤道:“你是大了,以后不拘着你。你母亲给你的有使用,祖母给你的也有使用,我一年再给你一些。公中一年给你五万两银子,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楚大公子笑嘻嘻对着父亲行礼:“这是父亲疼儿子。”楚少傅对着儿子感激,心里挺舒服,嘴上却斥责道:“我一回来,险些被你这不长进的东西给气死!”楚公子怀贤,这一次闹赢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母子谈话
程管事的听到楚少傅这话,大家都心中有数。赶快一起跪倒:“是我们办错了事儿。”楚少傅露出笑容:“你们都是家里呆久了的人,错就未必,不过是粗糙了些。这些家务事儿,我向来不管。都是这个孽障。”对着楚怀贤再瞪一眼,楚怀贤垂头装老实。
听父亲再和颜悦色:“为他胡说一通,我不问不行。明儿后儿等夫人歇息过来,家里的事情夫人会过问的。”
说过先瞪楚怀贤:“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母亲要去你房中看看,快些去侍候。”楚怀贤躬身对父亲和叔父们行过礼,下得厅来往自己房中去。
行到院门外,问明母亲已经在房里有一时,楚怀贤赶快进来。丫头打起帘子来,楚怀贤看到房中母亲正中坐着,小初跪在母亲身前,丫头们两边站立着。
楚大公子这一惊非同小可,父亲常年在外,所以见到自己常是慈爱的多;而母亲性子闺中时就刚毅,楚怀贤平时怕母亲的多些,怕父亲的倒少。
母亲让小初跪着,又是听了二叔二婶的话要迁怒她?
楚怀贤赶快进来,躬身陪笑:“母亲到儿子房中来,儿子回来晚了。”
楚夫人一眼见到儿子面上焦急之色,当下不说破,只是微微一笑:“我在问你的丫头,听说小初最近上夜的多,所以就问她。没有问上几句,你就回来了。”
“母亲问话只管问就是。”楚怀贤笑嘻嘻:“儿子在外面看着,还以为母亲在审人。”楚夫人听过就骂儿子:“好好的我审她作什么!才回来就听到你胡说一次又一次,就欠你老子捶你才舒服!”
楚怀贤一听不是审人,心中放下一块石头。一旁小桌子上放的有茶水,楚怀贤摸一摸不太热,起身自己亲手换来递给母亲,陪笑道:“我老子再不为这个捶我。才刚夸我中得高,父亲有赏赐,不知道母亲赏什么给儿子。”
“赏你几板子!”楚夫人满心里想笑,脸上还是绷着:“一进门就听到你要分家,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要多生几个,也由得你分家,我不管你!”楚怀贤赶快喊冤枉:“几时说过要分家,不过是儿子被拘得很了抱怨一句。祖母素来疼爱我,所以一句话就变成一件事儿。”
楚夫人忍俊不禁:“你这混孩子!祖母疼爱你,倒成了你说嘴的地方。”楚怀贤笑容满面:“要总提这个,父亲真的要捶儿子了。”
跪在楚夫人面前的林小初心中无限佩服,公子对着父母耍赖的功夫,听起来也是一流。楚夫人消气不少,对身前站着的儿子道:“我并没有说这丫头什么,不过是她闯帐房吵闹,我才让她跪下。你来了,这事儿你应该最清楚?”
楚怀贤一笑:“母亲只问我就行,是儿子让她去要钱的。不给钱,父母亲又不在,儿子还不能发火了。”楚夫人举手要打楚怀贤:“我才和她说话,谅她一个人也不敢这样做!都是你的指使,要打只打你最对!”
公子撩起身上暗纹玉色锦衣,给楚夫人跪在膝前,脸上还是笑嘻嘻:“儿子领母亲的打。”楚夫人忍无可忍又笑一下,伸出手摸摸儿子的面庞:“你这孩子,千里万里的我们回来了,打你作什么!就是你老子,接到你二叔的信,虽然生气,也不会打你。”
“母亲要是不打,就给儿子作主。”楚怀贤说过,跪在地上的林小初又佩服一下,这无赖耍得够级别。要么就打,要么就作主,公子想把这事儿翻到什么地步去?林小初突然发现一件事情,自己的辛苦费在哪里?原来还美呢,觉得为自己出气了。现在发现不问公子要辛苦费,对不起自己这被当枪使的人。
楚夫人放下茶碗,对儿子道:“你起来,家里的事情你父亲和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