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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爷仔细听过,倒笑上一笑:“有趣,吃酒的吃酒,说话的说话。”这就让人去公子房中:“公子要是不在,喊小初过来。”再对赵进道:“你留一会儿,和她当面对质。”
不一会儿小初来到,二老爷板起脸,把赵进的话问小初:“可有此事?”小初不慌不忙:“这话早就回过公子,公子也知道那秦记铺子掌柜的和大娘子,认识一些人的。二老爷不信,只管问公子。”
二老爷怒目道:“找打的奴才!我此时在问你,你往公子身上推!难道有公子护着,我就打不得你不成?”小初笑容满面:“二老爷息怒,我去秦记铺子,其实头一天晚上,都是回过公子的。去说什么话,也是回过公子的。”
赵进在一旁不说话,二老爷见小初不惧怕,他也无办法。总不能无事把小初打一顿吧。二老爷只能震吓小初:“我自会去问公子,你以后当差也要用心。不要打着当差的名义,出门乱跑着玩。我再听到一次,一定打你。”
小初委委屈屈:“回二老爷,这事儿我想辞了。”二老爷瞪圆眼睛:“什么!”小初委屈得不行:“本来我是想着别人做都容易,强当了出头鸟儿。现在看来是我不自量力,请二老爷多多包涵,这事儿让我辞了吧。”
赵进对二老爷看看,差一点儿想说:“答应她吧,让她安分在家里当差。”可二老爷听过小初的话,在她面上打量过,露出笑容来道:“不必辞,你做得很好。我喊你来,只是交待怕你不当心,你继续做着的好。”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赵进直直地看着二老爷,小初看他这样子觉得好笑。二老爷在房中踱步一回,又是和颜悦色:“你还没用晚饭吧,回去吧。”
小初下来就是一个鬼脸儿做过,从容回房去。行到二门上,遇到夏绿打着灯笼来接:“公子回来了,听说二老爷喊了去,让我赶快来接你。”夏绿取笑小初:“快回去吧,公子让我对二老爷说,没有小初,他吃不下去晚饭。”
这话真恶心,林小初在灯笼黑影儿再做一个鬼脸儿。听起来林小初,象是一盘子开胃菜。回来见楚怀贤,看到小初毫发无伤,楚怀贤这才放下心道:“服侍我用饭。”
安好碗箸,楚怀贤拿起筷子再问小初:“说的什么?”小初再一次表示很委屈:“差一点儿挨一顿打,赵进对二老爷说我出去玩,说孙二海出去喝酒。二老爷要打人。”楚怀贤哦上一声:“你不用担心,我对他说过,不能无故发落我的人。要打要罚,得先问我。”
小初伸舌头,得了便宜不忘卖乖:“要是二老爷一不小心忘了怎么办?”楚怀贤道:“那你就挨一顿也不错,以后应该就老实得多。”
这个答案与小初想象中的差太多,她小心翼翼地提醒楚怀贤:“把我打急了,我可不可以扔东西?”
“不行。”楚怀贤忍住笑:“奴欺主是什么结果,你应该明白。”
林小初幽幽然叹一气:“唉,在这里步步艰难呐。”话刚说过,楚怀贤站起来,过来就要一脚。夏绿掩住口,看着小初机灵地跑出去。公子要是真想踢人,小初是躲不过去的。跟出去装着劝的夏绿调侃小初:“人都说公子功夫不错呢,不想你,还能躲得开。”
小初嘻嘻笑:“好说,好说,姐姐过奖了,这可怎么敢当。”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无病无疼的吓个人
赵进自小初回去,就对着二老爷怔怔地看。以赵进来看,二老爷前面凶后面和气,这出子戏赵进不懂。
二老爷被赵进看得有些恼火,这奴才懂什么!他尽量和气地道:“你家里的生病,你回去吧。”赵进答应一声,也回去了。
赵进家住在外面,是典的两间房子。刚行到大门上,看到自己家里的一个小丫头子来找自己:“娘子在家里让来看看,让您晚上不当差儿啊。”
“我这就回去。”赵进和这小丫头子回家,看过妻子依然那样,不添病也不好。用过晚饭,一处当差的人有来探病的,和赵进坐着说话。赵进最近心里闷闷,因和他好,就把这疑问说出来:“你在帐房里当差,可看得懂小初这帐本儿?我是半点儿也不明白。象她这样的,还能成生意?亏了二老爷还留她,我真是糊涂。”
那个笑起来:“你这话真是傻了。”赵进叹气道:“所以你教我一回。”那人笑着道:“全家的人都知道这生意是公子出面,不然迎驾的松柏,一个京外来的丫头如何能攀得上。说她认识什么老把式,那老把式能攀上这生意,为什么自己不做,要与一个丫头当差?”
赵进苦笑;“就是这话,我才糊涂。”
“这事情明摆着的。公子在家里用钱不方便,他在外面有点儿什么进项,这是肯定要有的。公子不肯放过家里,让一个丫头出面,以后问家里要东西要钱就顺理成章。二老爷容着一个丫头,就是担心把她辞了,公子这生意就变成私下里的,二老爷再想抓搔,可就没处儿找寻了。”
这一番话说得赵进恍然大悟,拍拍自己脑袋道:“这话透彻,说得明白。”那人嘻嘻一笑:“我在帐房里,时常听到不少话。一个是公子房中的冬染,一个就是公子房中的小初。冬染是家生子儿,公子用了她,二老爷只有笼络的。眼前能打一巴掌的,就只有这个新来没根基的小初。你呀,管她哪里去逛去玩,陪着他们玩上半年,再没有一笔生意,到时候家里人自然找他们,不用你白费心说人不好。”
赵进笑着给他续茶,很是心悦诚服:“你说得是。不瞒你说,我跟着他们还有半天的便利儿,如今我娘子生病,上午半天抓药请医生,正好行我个方便。”
听人这样一解开,赵进就不担心。想想也是,我何必急着小初没生意,横竖她揽总儿。我乐得陪他们玩一回,等到年底算账,公子面上难看,老夫人自然问她。
送过人走,进来看妻子喝过最后一遍药,夫妻一起睡下。第二天赵进心里有了底气,一早出门对妻子道:“上午我给你再请医生来一回。”又叮嘱家里服侍的小丫头子,赵进才出门。
来到楚家一进门,孙二海就迎上来:“你来得正好,快走快走,有事儿呢。”外面车套好,小初出来,三个人上午就来到秦记铺子里。
芳香笑容可掬接待着:“昨儿晚上有人报我,有一位大主顾,要在京里买园子,要修整的园子可不小。你们这里等着,我让人请去了。”赵进听着,也挺喜欢,就一起坐在房里等着。
半个时辰过去,小初和芳香在说衣服样子;一个时辰过去,小初和芳香在说首饰样子。赵进想到妻子,心想上午不能请医生,下午请也可以。但是不能不问一声,就道:“这个客人住得远?”
芳香皱眉道:“是呀,怎么还没有回来。”赵进咧一咧嘴,沙漏摆在阁子上,难道不知道看看钟点。
一直候到中午,赵进喝了五、六碗茶,去方便了两次。伙计才擦着汗水回来:“大娘子,得下午才成。上午我一到他住的那客栈,好家伙,人山人海的呀。给您这消息的人不厚道,把消息肯定也给了别人。我等了半天才说上话儿,那官人说,下午有空儿他就来。”
赵进听过皱眉:“下午一定成,还是有空儿才来。”伙计奇怪地看他一眼:“下午没空儿,他也来不了呀?”
大家坐着等,芳香管了一顿饭吃过,小初和芳香去午睡。坐了半天的赵进无奈,只能在院子里散散步。
这样一天过去,到晚上也没有见到人。赵进气得脸不是白,而是灰得不能看。明知道他家里有病人的小初对他毫不怜悯,会做事的人松一松手,大家都好过。
马车在楚家门前停下,小初板着脸对赵进道:“今儿没有等到人,明儿一早继续去等。”赵进来了火:“你不能问他住在哪家客栈,咱们去客栈等。”小初没好气:“你第一天当管事的,人家收的就是中人钱,都告诉了你,她吃什么!”
回来的小初心情不错,明儿咱们接着来。看是你耗得起,还是我耗得起。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赵进等不得,对着芳香发了脾气,芳香生起气来,对小初道:“你家的奴才太厉害!让他外面去,不许进我店里来。”把赵进赶出去,两个人在房里笑了半天,这下子说话都可以随意。
赵进出来深信芳香一定是个中人,不然她哪里敢发脾气。被撵出来的他,这一会儿希望孙二海又别处喝酒去,这样可以趁空回家请医生。不想孙二海就在对面小酒馆里,一把拉住赵进不放,醺醺然道:“来,喝一杯。你这厮笨得很,看我,就不看着她。她还能飞上天去?”
赵进这一次气得眼泪要出来,抱着头喝了三杯闷酒。晚上来见二老爷乞假,又说要看林小初,最好是两班人。二老爷听过不喜欢:“一个丫头,能飞上天?你看不了,就换人吧。”
碰了钉子的赵进烦闷出来,大晚上的还要去请医生。一想到第二天还是这样,赵进真是烦透了。在他当管事的生涯中,有生以来少有的这么不中用。
忍气的赵进第二天不得不同小初商议:“小初姑娘是个能耐人,上午半天我请半天假回家看妻子。”小初不答应:“这怎么行,你不跟着我不能成事儿。”赵进苦笑:“我不跟着你也行。”孙二海帮着说话:“家里有病人,小初你还计较。让老赵回去请医生,回来请我们一场。”
欠下一场酒债的赵进这才得已回去,孙二海继续在小酒馆里喝酒,小初在芳香处换了衣服,出后门雇车往龚家来。
龚苗儿看到她是大喜:“你来了就好。是城里的郑家,有名的大富商,他家里公子找到中人那里,要买园子所以要东西。我一个人去总是不好,就先给他看过一些样子,约好另一个合股儿的人到,大家一起商谈。”
小初把事情告诉龚苗儿:“家里是这样……好不容易甩了他,明天再甩未必行。”龚苗儿一笑:“这事儿简单,你交给我。保管吓得他再不敢多事。”小初眼睛看在他脸上:“你能吓住他?”龚苗儿又想起来林小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