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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无耻。再想到楚怀贤,小初就更烦。
楚怀贤在身边,对着他不时的温存,小初就犹犹豫豫。楚怀贤不在,小初离这魔咒远些,就只想整他一次。想到刚才让自己赔礼,小初咬一咬牙,怎么样让这些自命为出身好的姑娘公子们,一起丢一次丑就好了。她想主意的时候,也想到小意。要是自己做了什么,小意应该不会牵连到。敢想得这么简单,主要是楚怀贤其人,林小初总觉他有些可靠性,又时不时要发现他坏一次。这思绪真矛盾……
夏日的静室中,清风徐徐吹来凉爽。楚怀贤正在房中歪着,听到外面有客人来。来的是杜大人提到的龚大人,是个新进京的六品官儿。大中午的,人人都歇着,龚大人捡了这个空当来拜楚怀贤,不然的话楚怀贤也不得闲。
因是初会,楚怀贤不好给他脸色看,怪他扰人清梦。坐下来说两句话,听他谈吐条理分明,就来了兴致和他多说几句。
龚大人见公子喜欢,就要去拜会楚老夫人。楚怀贤止住:“适才回来的时候问过,祖母说难得出京,带着人去看大雄宝殿了。”龚大人这就停住,只和楚怀贤说些别的话。
书案上摆着一块青玉砚台,龚大人就夸道:“公子奉着老夫人来游玩,还不忘文章。这砚台好,应该是公子常用的。我来京里,随身带的有几块好砚台,几时送来请公子品题一二。”楚怀贤刚一笑,就听到院中响起一声尖叫,这尖叫声却是一个女人。
“啊……来人啊。”这声音叫得十分的凄惨,楚怀贤急步拿到自己的马鞭在手,而龚大人为表忠心,先一步冲到房外。等楚怀贤一步迈出房门外,对着外面看看,立即就退回房中,站在房门内听着外面动静。
刚才那一步,只看到廊下龚大人立在当地,呆若木鸡。而侧边厢房中门大开着,杜迎珠姑娘衣衫不整扶着门在尖叫。只是一眼,楚怀贤就清楚看到杜迎珠衣着虽然不暴露,却是衣歪襟斜。杜姑娘怎么跑到楚家的下处来了?
不急想明白,楚怀贤当机立断地退到房中,装着自己并没有出去。说起来,他很不人道地把龚大人留在房外,单独去面对杜迎珠。
回到房中,楚怀贤只一停顿,对外面喝一声:“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这一声把龚大人也惊醒了,他刚到京中惹不起事情。眼前这个姑娘衣着不俗,出现在楚家下处,龚大人当成楚家的姑娘或是楚家得宠的丫头。惊醒的龚大人心思转得也很快。要是丫头?也不妙。离楚公子不远,只能是他房中的丫头。楚公子宠丫头的名声已经出去,龚大人着急起来,人还没有巴结上,先要得罪他。这丫头衣衫不整让我看到,公子怎肯善罢干休?
龚大人还知道楚家有一位长成人的姑娘,要是这位姑娘的话?龚大人飞快转心思,他还没有成亲呢。
此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龚大人只能对着杜迎珠使个眼色。杜迎珠被惊出来,又羞又怕得腿都软了,看到这眼色,急忙扶着门进去。脚下没有走好,一跤摔倒在地。幸好这摔的地方,是在房门里面。
进喜儿和进财带着几个家人早就看到,大家都装作看不到。要是有丫头在,也可以去一个扶杜姑娘。怎奈老夫人说出门逛,丫头们都跟出去,余下的只有家人。家人们装作看不到杜姑娘,一起往公子房中来。而龚大人借此机会,也随着他们一起进来。摔坐在地上的杜迎珠又羞又气,半歪在地上,把房门用力推合。门关上后,不由得失声痛哭。
这衣着不整让人看了去?要看也应该是楚怀贤看到才是?哪里出来一个陌生的青年……杜迎珠哭得很是伤心。
进喜儿到房中,就在楚怀贤耳中禀道:“小初和杜姑娘一起进来,身后还有一个丫头。我以为她们来见公子,不想是这样。”楚怀贤冷下脸:“再查去,进来为何?把小初喊来。”楚老夫人出去,是在楚怀贤之前。要是别人,是不知道楚怀贤在房中午睡,而林小初,她是知道的。
善于弄惯主意的楚怀贤,听过就沉下脸,觉得自己鼻端,全是阴谋的味道。看一眼从进来就呆坐不动的龚大人,楚怀贤神色更冷。要不是龚大人突然来访,做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亲眼看到迎珠衣着不整的人,那就是自己了!
龙安禅寺外的大路上,烈日下奔跑着一匹马。马上的林小初用袖子擦着汗,不时回头看看身后无人,依然是用力打马,嘴里念叨着公子和进喜儿教的骑快马诀窍,打马飞奔往京中去。
好在她骑过几天马,人学得快官道上天热人又少,林小初没过多久,就觉得这马骑得象是熟快得多。
她虽然没有留在房中,也明白房里会出什么事情。但是出来看到杜姑娘的是别人,而不是楚怀贤,就是林小初此时想也想不到的突发意外了。
第一百三十章 杜姑娘的亲事不能更改
一刻钟后,杜迎珠的丫头过来,手里还拿着几件衣服。进喜儿在门口拦下来她,带她先来见楚怀贤。楚怀贤阴沉着脸在房中,自这事儿出来就几乎没说话。龚大人呆头呆脑就一直呆着,他说不出来什么话。
见到丫头进来,楚怀贤冷冷道:“你们姑娘几时来的?”丫头还不明白发生什么,欠欠身子道:“和庄姑娘水边玩水呢,不想把衣服泼了。因为离这里近,又遇到小初姑娘说公子不在,我们姑娘就过来了。”
小初说我不在?楚怀贤没有精神生小初的气。林小初隔个几天不来上一回,她都不会消停。杜迎珠的丫头见楚怀贤沉思,怕他不信,把手中的衣服给他看:“小初姑娘说她有干衣,可以先请姑娘换下来,又说怕不好,让我回去给姑娘取衣物。公子请看,这包袱里就是。”
楚怀观挥挥手:“去吧,你们姑娘在隔壁受了惊,你过去好好安慰她。”
丫头出去,龚大人为难的开了口:“公子,我离去的好。”楚怀贤轻描淡写:“你得呆着,刚才出去的丫头,是杜子琳大人家的。”龚大人更急头涨脑的,他唯一的思绪只能明白一件事,杜大人是有一个待嫁女儿的。龚大人不急多想,扑通近前跪倒在楚怀贤脚下:“求公子救我。”
楚怀贤依然是温声和语:“大人起来说话,还说不到这句话上。”龚大人见他似老僧入定不放在心上,更不敢起来,只是哀求他:“杜大人要是知道,下官性命难保。”
身子笔直端坐着的楚怀贤,把龚大人焦急看在眼里,这才缓缓一笑:“大人,家中可有婚配?”龚大人一个激灵,并不是很喜欢。杜大人其人有些势利,是看不上他这样的穷京官,再说龚大人在政见上,与张丞相不是一边儿的。他跪在原地,细细思索这可能性,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进喜儿在房外回话:“杜大人和杜夫人到了。”是楚怀贤让人去请来的。
“大人随我来。”楚怀贤起身往外面走,不忘对龚大人说话。龚大人万般无奈,只能起身出去。
楚怀贤把杜大人迎到房中,请杜夫人去看她女儿。进财在外面牢牢守住门户,不让旁人靠近打扰里面谈话。去找小初的进喜儿回来时,里面的谈话还没有完。进财小声道:“杜夫人也进去了,先开始在里面发脾气,现在声音就小了。”身为家人,进喜儿和进财都明白,杜姑娘这亲事,这就算定了。古人要颜面,姑娘衣衫不整被人看了,要么自尽,要么嫁他。
房门重新有脚步声,杜大人板着脸翘着胡子出来,脸色气得已经是铁青;杜夫人面色灰暗,带着随时要晕不晕的样子。走在最后面的龚大人,神色也不是喜欢。走出房门,躬身对杜大人夫妻背影道:“大人夫人慢走。”杜夫人回身大怒,想要啐他又忍下来,拂袖走开。杜大人听到他这一声,长长叹一口气,对龚大人无力地道:“你随我来。”再看看一同送出来的楚怀贤,杜大人还要感谢他:“怀贤啊,多谢你照应。”杜大人的声音,一下子苍老许多。楚怀贤对父执辈永远是有礼的,躬身道:“这是小侄应当的。”
杜大人黯然长叹,转身走开几步,再回身来看还愣在那里的龚大人,叹着气招招手。龚大人今天才是云里雾里,这事情转变太大。他晕头晕脑的,不得不跟上去。
杜迎珠刚才就先行离去,是哭哭啼啼走的。再等到杜家人都回去,进喜儿来回楚怀贤地话:“小初去到马棚里,牵了一匹马就走了。”楚怀贤也如刚才杜大人一样叹气,对进喜儿道:“她京里人不熟,小意还在家里,她能走到哪里去?不过是做下这样事情,怕我生气躲出去了。你回去让人看好小意,再去秦记铺子,梁公子下处和龚家看看。看到她不要惊吓,我实在是生气,让她外面呆几天吧。”说过楚怀贤转身进去,小初要是在眼前,一定是狠打她。
楚老夫人回来,楚怀贤单独对她回话:“和杜伯父说好,让祖母做媒人,为杜姑娘本月就选个吉日订下亲事,年底以前就完婚吧。”楚老夫人听过也叹气:“这姑娘家的名声最为重要,所以湘芷和姓韦的,把我气得都不想疼她。后来知道没有私相授与,可是随便就喜欢上一个人,这也不应该。”楚老夫人答应给杜家做媒人,楚怀贤又说了几句话出来,只字未提小初。
此时的杜家下处,杜夫人打鸡骂狗气得不行。杜迎珠在房中只会哭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杜夫人发过一通脾气,才来问女儿:“平时怎么教你的?怎么能做出来这样下作事情?”杜迎珠一头哭一头道:“和庄姑娘说恼了,她把我一推,我摔落到河里。等到上岸,衣服湿着都贴在身上,离这里又远,让女儿怎么行走回来?小初走来,也为我着急,就说楚哥哥不在,让我过去换衣服。我去了,让丫头回来取衣服,小初说出去给我打水。我一个人在房中呆着,冷不防窗户里跳进来好几个癞蛤蟆,我受惊就叫起来。”说到这里,杜迎珠更是痛哭:“怎么知道楚哥哥房中,会出来那癞蛤蟆!”杜迎珠又气又恼又恨,起身来奔着桌角就要去撞:“让我嫁他,我不活了。”
房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