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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哪经得起他与甘宁这么折腾,被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号角声起,罗马人出动了五千生力军进行反冲锋。
再度演绎“你有锤头,我有人头”的悲壮一幕!
密密麻麻的人头拥来,帝国军奋勇迎上,战争地喧嚣猛烈爆发!
铁锤抛射,出其不意,攻势凌利,变化多端,罗马人除了后排士兵注意用盾和短剑警戒,还有的士兵使上特制地短柄青铜圆锤或者大木棒,伺机打飞那些飞来的流星锤。
战斗居然与第一次作战差不多,帝国军固然熟练,有更高的杀伤率,罗马人也比以前有更多的挡格率,到后来,罗马人只顾往前涌,我军拼命发锤,力阻罗马军。
罗马人以尸体当肉盾,敢死队般不怕死往前冲,任你锤子逞凶,也咬紧牙关,誓不罢休地把你挤下城,压下城!
挡在锤子兵前负责掩护的盾牌兵多次插向前方,更换了一茬接一茬,与罗马人死命僵持,锤子兵的锤头沾满了血浆和脑汁,都快舞不动了!
杀得惊心动魄,统兵大将徐晃居然受了伤!
一个罗马兵,悍不畏死,他没了盾牌,持剑猱身而上,马上被徐晃双斧砍到屁,那个敢死队员身躯宽大,遮挡了紧紧相跟的一个矮小士兵,一剑毒蛇般从死尸左肋侧钻出来,大出徐晃意料,斧子没及时拨出,不能挡格。
即时中了一剑,穿透护甲,徐晃大吼一声,不退反进,用力狠狠一撞,二人夹一尸,徐晃再一个旋身,把偷袭者脑袋砍了下来!
此时人山人海,哪能后退,唯有咬紧牙关,带伤苦战!
于禁觉得压力沉重,短柄马枪都施展不起来,火大之下,弃枪用盾持刀,与罗马人顶牛………盾牌对盾牌,瞅着空子给对方一剑。
锤子兵打击力度不断减弱,罗马兵把我们往后推,甘宁只觉得脚下再度一轻,这回有了经验,空中调整角度,轻盈一跳,稳稳地落地,
刚一落地,眼前一花,一人飞快地滚过了他身边,虽在大战中,甘宁还笑得出声:“王越,你滚得不错嘛!”
王越狼狈地爬将起来,兀自嘴硬地道:“俺掉下来时,还送了一个番鬼佬的命!”
晃晃他血糊的流星锤,不知今天砸破了多少头,血沿着铁链流下来,都快看不出手形了。
徐晃跳下来,落地一个踉跄,甘宁急托了他一把,于禁也跳下来,从容得多,空中打飞了两把标枪,动作潇洒无匹。
甘宁怪叫一声:“闪啊!”部队遂撤将下来。
罗马人夺回阵地,上面很多人,纷纷叫嚣不已。
下面牛金暴怒道:“发射!”
李典阻止道:“慢!”
牛金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怒瞪李典,这么个好机会都放过?
李典轻轻道:“得让我们的英烈安然回来……”
牛金马上安静下来,旋即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吭地走开了。
李典脸色肃然,叫来军中司马,让他准备白旗与罗马人接洽……
第十七节老将出马?
城大战在八月十八日爆发,双方痛快淋漓地猛干一场战,交换战俘,大部分战俘都是受伤后被对方胁迫带走,或者被打晕打倒,完好无缺的战俘很少。
受伤的战俘任意交换(即不按比例),无伤战俘则按一比一交换,谁都不想吃亏。
东方不鼓励投降,如果不是主动投降,战俘和伤员们回来后养好伤仍可回军队,不影响他们的地位与名誉,象现在就是这样。
迫不得已的主动投降,没有从事出卖帝国利益、情报和有损国格之事,回来后一般都按退役处理,军队不喜欢投降者,原因之一是帝国人多,可替换的后备军多。
如果投降是不到山穷水尽已经没得选择,或者投降后出卖国家利益,将被褫夺一切荣誉,追究刑事责任,一般按叛国罪处理,最少是流放。
其实按青龙李的现代想法,一个军人投降并不可耻,但这样的想法只能隐于心中,纵然他是皇帝,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
忙碌的事情就是回收帝国军阵亡官士的忠骸,军队不派出现役军人,每一个军人都是宝贵的,他们应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于敌人暗算,所以只派胆大的民夫打着白旗,不穿衣甲不带兵器那么上前接收。
罗马人一般允许民夫到城墙下,下面的忠骸直接运走,城墙上面的则是他们吊下来给民夫们运走。
总体来说,对方对待战俘和忠骸都比较克制、尊重,基本上不为难。我们捉着罗马人的俘虏,伤者给治,饮食充足,审问时他们愿意交代就听和记,不愿意交代时不打不骂。
罗马人没我们的条件好,不过也保证生活要求,他们地士兵吃什么就给战俘吃什么(除了肉食),不虐待我们士兵。
大家都以实力赢得对方的尊重!
想起帝国在南洋的行径,那真是令人发指,杀人如麻。所过之处不留战俘,一切男的都不留下来。
炮声静寂了二天,到二十日再度隆隆响起,帝国军战法异常灵法,采取普通部队与特种部队(锤子兵)交替作战的方法,广泛地使用了“铁锤………铁”战术。特长。火力的沉重打击,再被普通部队消耗实力。锤子兵破其盾阵,双方在“一道梁”的下隘口反复争夺。大战一星期,合力把下隘口杀成人间地狱!
我方兵源无穷无尽。罗马人实力渐竭,顶不住了。
“你有锤头,我有人头”岂可多为之?
罗马守将泰提斯。狄兹密斯曾在战斗中中了一箭。帝国军徐晃则受了一剑,幸运的是两人都无大恙,狄兹密斯与另一个罗马将军凯思丘。迈洛斯商量道:“敌军势大,城池破损,高处优势已无,不如早撤。”
不过他疑惑地道:“帝国军如果全力攻击,三天前已经有机会攻下了,为何……”
迈洛斯以之为然,遂下令弃守下隘口。
他们这一撤退,立即被帝国军发现了,罗马人左脚迈出城,帝国军右脚就踏进城,夺取空城一座,可是纵是老兵,也不乐意在城中驻扎,仅作歇脚之用……………………城里血腥气太浓了。
……
眺望上隘口,倒吸一口凉气,高高的山坡上一座雄城巍然屹立,似乎比下隘口还要高,象一座山那么沉甸甸地压在了大家心头。
将军们望远镜中观察,于禁手指点点道:“看到那些平整过的坡度了吗?罗马人地檑石木炮打将下来,滚一路,死一路!”
大家纷纷点头,商讨一阵后下令:
一、开炮,大炮开兮轰他娘,多打炮,有益身心健康!
以重炮和中程火箭弹对着关隘日夜攻击,争取再度打坍城池。
二、开展土工作业。
地面掘进交通壕沟作业,从关下往关上延伸,呈之字形,中间还有转折,还有分渠道,以防罗马人火油下来成火沟。
作水泥护墙,为散余士兵提供掩护。
另外嘛,钻山挖地道,嘻嘻!
命令作出来之后马上执行,火炮和火箭弹往前推进,得为它们提供安身之处…………炮位,同时周围起土墙,挖壕沟,土工作业少不得,甩开膀子大干了一个星期,
人多力量大,炮兵阵地的护墙一天天增高,交通壕沟也一天天延伸。
待壕沟过了一大半(之间的距离)后,情况又有了新变化,罗马人开关迎战了!
“***!”挖沟的士兵和民夫一哄而散,罗马人一开关出来,工人们就接到了警报,赶快逃之夭夭。
罗马人装备沉重,追之不及,他们也不敢追得远。
此后大家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壕沟挖到城下,到此为止,反正也差不多了,
打地道也不顺,天时炎热,地下却是潮湿,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含水量大,挖得深了,水就出来了,使用人力舀水和蒸汽机抽水,忙乎个不停,水还是不断涌出。
连挖几个洞都是如此,到后来没了法子,只好收手,倒是让军队多了几处水源去洗衣服洗澡。
大干了两个星期,炮兵部署完成,三十二门210米口径重炮和五十具中程火箭弹尽数进入战位。
九月十一日,在关隘口上地罗马人,很多是新兵(血战过地老兵退居二线休整兼充预备队,用在最血腥的反冲锋上),罗马人下了一点本
投入了五万人,拼命地在一道梁地下隘口流血。
新兵们听到了头顶然响起从未听过的一种恐怖声音,由远而近地拖着刷儿、刷儿地长音、还夹杂着呼呼声、嗡嗡、尖啸声,象要把什么东西撕裂开似地。在他们头顶上空呼啸着、撕裂着。
紧接着,黑呼呼的弹丸从天而降,沉重地砸在城墙头上,每受一击,似乎整段城墙就颤抖跳动一下!
紧接着,城上各处响起了隆隆的爆炸声,小钢珠弹丸毒烟和火油什么都来了。
四面八方地炮声和爆炸声如天塌地旋般的震撼人心!火光映亮了上隘口,巨大的烟云升腾而起,仿佛一位暴君张牙舞爪。
上隘口的防御比下隘口还要好,城墙已经加大加宽加固。城垛很厚,城墙向里的边缘普遍修了洞口向内的防炮洞,士兵们呆在洞里,觉得象坐在小船上晃动不停,炮弹不能击破防炮洞,震得灰尘连串地往下掉。
新兵首次吃到帝国军地轰击。让他们深深地感到。在着钢铁弹雨面前的时刻,人是这么柔弱渺小和无奈。
新兵们在老兵的教导下。张开口,以平衡气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盾牌与剑,仿佛用中汲取力量。战胜帝国军。
日夜不停地轰击,他们的炮弹真多呵,听说东方那边富庶无比。民间用金子做屋顶(真事!)吃的尽是肉,穿地是缎绸,出行是一种呜呜叫地大机器,能够日夜不停工作……
比预计要快,炮打了一星期,上隘口原来是银样蜡枪头,帝国军嘘声四起,往上隘口竖小拇指。
多段城墙崩坍,许多地方变得千疮百孔!
上隘口下方软质,受不得力,重击之下,传递到地基,受力不均,除了弹丸撞击,自身受的应力造成城墙下陷,被破坏。
预备进攻了,战争促使手段和技术地提高,针对罗马人的龟甲阵,大家提了不少好方法,其中一位代号为“TiGi”地少将高参支了一招:“……如果罗马人的关隘,处于最高点,可直接向关隘及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