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城,还是过去的罗马城吗?
再没有熟悉的元老院,再没有神圣的殿堂(神庙)、角斗没有了、宽袍不见了……罗马的传统文化遭到了一次强烈的阉割,就连三榻餐厅聚会,在罗马城也变得少见了!
虽然这一切,在叙利亚行省还存在。行省的元老院、行省地神庙、角斗、马车比赛……还有现在大家能躺在餐榻上进餐,可它始终不是罗马城!
物是人非,那慈祥的爷爷奶奶、威严地父亲、那散发着东方神秘香料香气,雍容华贵的母亲。那与自己样貌相似,流动着同一血脉的兄弟姐妹,那亲热地与自己打招呼。搅肩搭膊的朋友,还有那羞涩地偷偷看着自己的姑娘,一切的一切……然而,再也不能回去了!
人们悲痛地想到:“往事如云烟,再也不能回去了!”
里维乌斯。阿尼乌斯痛哭出声:“我们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这些罗马军团的精英,在他们的士兵面前个个都表现为不折不扣的硬汉,可是现在他们聚在一起时,却抱头痛哭,号啕痛哭!
餐厅地光线变得暗淡,残烛的光影在颤动着,里维乌斯。阿尼乌斯抹干眼眶中的泪水,吼叫起来道:“人都去哪里了?再没有蜡烛了吗?”
“有有有!”外面那个商人的管家急忙跑进来,招呼待婢点起了新蜡烛。
―
屋内重新亮堂起来,看到大家郁闷地样子,波尔齐乌斯。莱迦大声道:“各位尊敬的同僚,不必想得这么多,打起精神来,好好打过这一仗,打胜了,我们与小亚细亚守军一道,开创一个新罗马!”
有人不解问道:“为什么要和小亚细亚守军一起?”
波尔齐乌斯。莱迦说出来:“这是总督大人的计划,小亚细亚和我们叙利亚联为一体,进可攻,退可守……”
里维乌斯。阿尼乌斯打断他地话道:“军团长大人,为什么不直接反攻罗马,我们等得太久了!现在我们的武装,人员都是最强大的!”
波尔齐乌斯。莱迦并不计较他的无礼,而是无奈地道:“日耳曼人已经被那些邪恶的东方人武装起来,他们源源不断地从森林里面出来,占了地利,我们实在不合适与他们交战,有了纪律和装备的日耳曼人,大家都应该知道他们的强大!”
大家默然,明白军团长说的是事实。
第三大队长卡西乌斯。龙金努斯是军团长的心腹,说道:“好好打好这一仗吧,杀得波斯人与什么的东方人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我们罗马人的厉害!”
里维乌斯。阿尼乌斯冷哼道:“我们必胜!让我们重展图拉真皇帝陛下的威风!”
“对!”“对!”“对!”几个人七嘴八舌地道。
卡西乌斯。龙金努斯沉声道:“万万不可轻敌,这次东方人来势汹汹,连续攻克几道关隘,显示他们的战斗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加强,至尊的奥古斯都陛下(屋大维)曾评论帕提亚人说“野战战斗力强,但缺乏持续的攻击力,攻城能力也差”只怕已经不适用于那些即将到来的入侵者!”
玛尔吉斯。艾米里乌斯,本军团的会计官,喝得有些醉了,红着眼睛结着大舌头道:“……伟大的奥古斯都万岁!来,让我们为奥古斯都干一杯!”
自然大家都应和他,玛尔吉斯。艾米里乌斯站起来,摇头晃脑地道:“虽然我没上战场杀过人,可也知道,我们伟大的罗马人没有多少次打过败仗给帕提亚人的,打败他们是轻而易举!”
他一个个点到对抗帕提亚(波斯)的名人:
“克拉苏……来,为不幸的克拉苏干一杯!”人们连忙举杯。(克拉苏对上帕提亚人,吃了败仗,被帕提亚人用金汁贯喉而死)
“来,为不走运的恺撒干一杯!”(恺撒曾经集结20万克拉苏报仇,可是神谕上说只有“国王”头衔的人才有可能打败帕提亚,恺撒向元老院提出要求,没被通过,反被元老院中的敌对分子刺杀)
“让我们为伟大的图拉真皇帝干杯吧!”玛尔吉斯。艾米里乌斯激昂地道,军人们一想起图拉真皇帝首次征服了帕提亚的丰功伟业,无不痛饮美酒!
玛尔吉斯。艾米里乌斯红光满面地道:“让我们为荣耀的‘亚美尼亚库斯’、‘帕提库斯’、‘呼万岁!”他说到的二君,一个占领属于帕提亚人势力范围的亚美尼亚,另一个则继图拉真之后再克泰西封(帕提亚首都),结果获得了三个荣誉头衔。
今天玛尔吉斯。艾米里乌斯喝得够多了,东倒西歪地道:“塞维鲁皇帝陛下也值得我们为他干一杯,他用了九个军团就征服了泰西封,俘杀十万,重建了美索不达米亚行省。”
他醉熏熏地往自己嘴里倒酒,没倒准,酒洒在衣服上不少。
“砰!”
金属制的酒杯被他摔到了地上,玛尔吉斯。艾米里乌斯努力地扶着自己道:“今天我们足足有三十个军团,还有什么打不赢的敌人吗?!”
“胜利,胜利,朱庇特保佑我们必胜!”人们都站起来,纷纷叫嚷着,餐厅里人影憧憧,被烛光映照在墙上,仿似群魔乱舞,
夜深了,酒已残,沉宴尽,这些罗马军人,他们在异乡的土地上入睡,睡得并不安宁,辗转反侧,他们在作梦,在梦里,他们回到了昔日的故乡,回归昔日的辉煌与荣耀,魂牵梦萦……
里维乌斯。阿尼乌斯猛然从梦中惊醒,似乎眼中有冰凉的水迹,再也睡不着,他轻轻地爬起身,走出屋外。
月光似水,照在了他的脸上,他夜静更深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低头沉思,想起自己行遍天涯离开家园,今天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罗马!夜夜暗盼望,当时家人团聚,人人笑对朗月,月光光照地堂上,照着欢畅团叙愉快,温暖处乐也洋洋!
如今人在叙利亚,远处里隔阻千里白云晚望故乡罗马,想想想,别离后寸心怎会不思乡?每夜每朝抱愁眠,悲痛流浪,故地故园最是难忘!
唉,有泪如倾,那如梦如烟的往事!
第八节试探与准备
空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罗马军团的士兵睛,就听见报警的钟声与号角响成一片:“敌袭,敌袭!”
士兵们连泡尿都没时间撒,纷纷冲出了帐蓬与房门,向着自己的战位跑去。
他们诅咒着该死的帕提亚人(上层罗马人清楚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人,而下层的罗马兵则想当然认为还是以前的帕提亚人),这么早就来打仗,难道以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不,我们要让他们成为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人声嘈杂,一队队的士兵和一群群应征的镇民急冲冲向镇墙上赶去。
镇墙修得高大宏伟,有六米高,可容三人并行,有的干脆依托居民房的平顶,用泥土夹石头所建。
喘着气,他们刚刚就位,遥见东方烟尘大起,大地微微颤动,泥墙上的尘埃簌簌往下掉,马蹄声有若闷雷滚滚由远及近。灰尘高高上扬成了奇形怪状,遮住罗马人远望的视线,但映着朝阳不时闪现的寒芒却在昭示着敌军正在急速挺进。
近了,近了,一些老兵松了一口气,嘿,不就是以前的帕提亚人嘛,长袍、蒙面布和弯刀,听说他们投降了新主子,还以为他们生出了三头六臂或者是巨口獠牙哩。
不过还是有点不同,他们打的旗子不是字母而是古怪的方块字。
另外,这批“帕提亚”骑兵。一些人戴着小巧精致的墨镜,许多人则有戴上大大地风镜来冲阵…_…,,~
……
广阔的草甸一望无际,策马飞奔,心旷神怡。
三千波斯骑兵在两名华族大将的率领下往西喀斯镇冲去,此两将,一是周泰二是甘宁。
看他们共同进退。亲密无间,真好似兄弟。
甘宁有运!古有“广成子三进碧游宫”,周泰则是被甘宁三抢首功,彻底没了脾气,索性破罐破摔,到哪里都带上甘宁。让甘宁再抢去功劳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蚤子多了也不怕。
透过风镜看得很清楚,罗马人的反应不慢,已经在镇墙上列阵,凭骑兵也难以攻击他们,仅镇墙外大大深深的一条干壕沟成为了骑兵的天堑。
周泰冲着紧跟身边的传令兵飞快地比划着,打着手语,传令兵摘下铜号。
吹奏起来。
如今帝国的指挥系统相当完善,冲阵地骑兵不可能大声叫嚷下令,叫了也难以听清或者听漏。那么手语和号语成为了骑兵必备的技能。
从来的角度望过去,矫健的马匹狠狠地践踏着蹄下的大地,虎虎生烟,疾冲向壕沟,速度丝毫没有降下来。
罗马人怀着万一的希冀。祈祷着:“快,快,快掉下去!”
想得倒美!
大队波斯骑兵一分为二。轰隆踏过壕沟前,整齐划一地齐齐转向,动作优美无伦!
罗马兵看得目不暇接,好象在看马技表演。
然而表演者绝不温柔,掣弓在手,利箭离弦!
就象一群胡蜂飞向墙头,机灵地老兵马上头一缩,紧贴着墙垛蹲下,反应慢的新兵和助战的民夫镇民即时吃了箭,受到了长箭洞穿!
一时间惨叫声大作,更有在墙下、镇里的罗马兵民受了无妄之灾,有个镇民走在路上被弓箭钉住脚,动弹不得,看见周围箭枝飞来,吓得他尿了裤子然而居然再也没有受伤!
一名急着寻找掩护的新兵,惊慌失措地跑着,被一箭插在背后,脚一踉跄,人栽倒在地,而在他身边不到三米的老兵,偎依着身边的屋墙,丝毫没有受损;
镇东头的副食商人克罗顿,他烧了一只乳猪,刚刚摆在屋里桌上凉着,只听得噗通一响,他家地泥土屋顶被洞穿,天光透进来,照见灰尘飘散,一枝长箭准确地插进了乳猪,箭尾犹在颤动!
克罗顿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虔敬地道:“神啊……”
相对与他的好运气,邻居普加列就不幸得多了,他的儿媳正在奶孩子,也是噗通一响,泥土屋顶被洞穿,一枝长箭落下,不偏不倚,箭枝射中了孩子,稚嫩地身体如何能够挡得住锋利的箭头,他的儿媳当场疯了!
……
墙头处呻吟,墙里面鬼哭狼嚎,经验丰富的罗马老兵,没几个受损的,他们不跑,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