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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恭维道:“子廉,你说得可真行啊!”
曹洪连忙谦逊道:“岂敢,岂敢,长篇大论咱可是说不出,但陛下说的那些话,特中咱的心意,所以记得很清楚。”
正想回帐睡觉,林邑人赚元军不识抬举,有好歌不想听,那就听噪声吧!
原野上,到处是锣声鼓声,闹翻了天,“咚咚呛”热闹极了。
不过,林邑人并没有前来进攻。
第二天起床,元军很多人都是猫熊眼,只有一些神经大条的家伙才睡得着。
曹洪命令继续前进,林邑人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在路上到处挖坑打洞,元军则忙着打补丁。道路不好走,很多是窄窄的小道,两边树木参天,阴森幽暗。有些路面整条被挖开了,要花很多力气填上。
尖兵来报,前面是“容镇”,有一些林邑百姓,都是老幼,没有青壮男子,连青年妇女也都少,剩余妇女俱为大妈大婶级别。
那些老百姓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青年男女要不加入了叛军,要不被赶着离开了镇子,以免被元军捉着。
“看来他们都加入了叛军。”政委如是说,曹洪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咱不知道么?”
他看看手上的“梅花”专用防水手表:上午十点一十七分,时间还早。
曹洪大手一挥:“不走了,通知后面四队,也进镇来,休息,吃顿热饭再走。”元军每队二百人,每批五队,相距并不远,直路上能够看到,以便照应,用来防火。
士兵们大喜,冲进镇,家家都是闭门紧户,士兵们上前砸门,用力一脚,破门而入,他们当然不会去帮林邑人扫院子挑水,而是强索铁锅、柴、米,水,煮水泡茶泡咖啡,杀掉镇上百姓的鸡鸭猪狗去当菜,就连镇上的猫也都宰来吃,林邑的走地鸡多,士兵们捉得不亦乐乎,用竹杆一挑一串鸡,再去百姓的菜园摘菜。
元军素来买卖公平,不过在敌占区分文不付。所带军用物资有限,能省就省,吃掉林邑老百姓的东西,加重他们的负担,战争是没有仁慈可讲的。
士兵们吆喝道:“所有长肉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老百姓们气愤道:“沟里有老鼠,屎堆上有苍蝇,树上有虫子,屋内有蟑螂,你们要不要!”
原以为能躁皮元军,哪知士兵们认真道:“除了苍蝇蟑螂没吃过,我们什么都吃过!”老百姓愕然。
忙碌起来,不久,后面四队共八百人到来了,也红着眼睛尽情搜刮。
他们找到了一头水牛,牛主是个老头,哀求道:“官爷,行行好,没有牛我们可怎么过!我们全镇花了很多钱,才买回一头好牛,配的还是你们大元‘拖拉机牛’的种,全镇都要用啊!”
士兵们一把推开老头,嚷道:“去去去,我们不吃掉你的牛,也会让叛乱分子吃了,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们的那些叛乱分子!”
用大祸烧水,准备宰牛,那个林邑老头绝望地扑过来:“杀我的牛,你把我也杀了吧!”
士兵没得命令,不好杀人,仗着力大,二兵合力一叉,把老头摔出几米外!
那个老头来上几次,每次都被扔飞,他骂骂咧咧地走了。
士兵们宰了牛,分给各部,割出最好的里脊肉、“梅肉”和牛腱肉放在柴火上烧烤,请了曹洪同吃,曹洪大叫道:“牧师,你的酒呢?”
随军牧师笑笑,取过随身带的皮袋,扔过二瓶金属制小罐装酒,曹洪接住,大喜道:“五粮液!”
五粮液产自益州,自三国一统,江南有人于岷江附近建立酒厂,其地水质好,酿的酒也好。五粮液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五角大楼专门下订单采购。
前面说过,水至清则无鱼,五角大楼给牧师配备上好美酒,士兵们自然会去巴结牧师,牧师说的话,士兵们就能听得进。
这酒不能独吞,大家分享美酒,你喝一口,我喝一口,有酒同饮,有肉同吃,增进官兵感情。
吃喝得高兴之际,“0平!”一个东西重重地砸在柴火上,里面的液体泼灭柴火,给美味的牛肉都泼上了调料,近着柴火的大兵的脸和身上都是那种液体。
曹洪是不用近前去柴火前烧东西,有人烧好给他,离得较远,脸上溅了一点,用手一沾,米田共也!
他勃然大怒!昨夜被那美声弄到几乎要手动打手枪,然后被锣鼓吵得睡不着,上路后进度慢如蜗牛,如今连吃顿好的都不行,是可忍,熟不可忍!
士兵们捉着乱扔东西的林邑老头,问曹洪怎么办?曹洪狞笑一声道:“命令部队,把全镇的人都集中在一起。”
抓了那些人来,自然不会是请他们吃饭,元军终于迈出了那一步,破掉了童贞……
元军走后,林邑的叛军进入镇上,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镇东的空地上,一堆堆的死尸,象货物般堆上在一起,人头用箩筐装着,装不下的被踢得到处都有,鲜血流成胶状,地上厚厚一层,腥气浓厚到稍稍靠近,已觉头昏目眩!
容镇人口三百四十二人,不论男女老少,被元军屠杀一空。现场立有根柱子,做了一个牌,漆写着:“你们吵老子睡觉,老子就让你们的人永远睡觉!”
宁要帝国的草,不要林邑的苗!
元军杀人,一发不可收拾,路上遇到一个林邑人,不过是斜着眼睛看过来,曹洪就以“不恭敬”为理由,让神箭手把那个林邑人一箭穿心!
经过小村庄,捉着百姓来修路,都是年老体弱之辈,哪能修什么路?曹洪冠以“浪费米饭”的罪名,丧尽天良地把那些人全部乱刀砍死,再把他们胡乱埋入土里,元军的填土技术不过硬,以致于手和脚伸出了路面,控诉着元军的暴行!
为了行走方便,元军用大刀把伸出的手脚尽数削平……
叫来乡民来问路,问过后,曹洪喝道:“捉住他们!”
什么罪名?他们身体太臭,熏着曹将军了!”
什么,风向不对?乡民是下风,曹将军大人是上风,没熏着?
我就说你熏着了!就是熏着了,杀!
士兵们即时喀嚓几刀,通通砍死。
大路朝天,各走东西,很宽的平地,元军走那头,一个扛着锄头赶着牛的农夫走另一头,元军士兵过去,大刀一挥,杀掉农夫,罪名是他阻塞交通。
总之,随便安上一个罪名,往往是很弱智的罪名,见人就杀,零零碎碎杀了近千人,曹洪用鲜血点缀了屠夫的荣光,他在上报给曹仁的报告上洋洋得意地说道:“三天内我们杀掉了九百七十六名抵抗分子!”
至于那些抵抗分子是不是真的抵抗了,曹仁不过问,远在典冲城的甘宁也不会过问,鲁肃知道,但他至多叹息几声,保持了沉默。
对于如何打丛林战和游击战,帝国的军事机构是认真作了探讨。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足够的兵力占领,到处是军队,游击战根本游不起来,如对付轲比能就为此法,轲比能攻打翼州,元军以重兵围剿,一举而平。
但打到国外,就不可能动用足够的兵力去打,后勤压力太大,所以遇上游击战是很令人挠头的。
元军副总参谋长贾诩经过深思熟虑,发表了“池塘捉鱼”的理论,他认为:“游击战,如池塘中的鱼在水中游,我们可以派一百个鱼夫去捉,能捉,可是现在我们才得十个鱼夫,那怎么办?我们可以把水给抽出来。鱼灵活,捉不着,水却能够抽出来的,当水面下降,鱼就现出水面,到那时,我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现在,曹洪开始抽水了,往后,元军更是抽了再抽,忙得不可开交!
第十节残酷的丛林战
曹洪一路走,一路杀人,用种种弱智的借口去杀,曹洪难道是智障?
他大肆宣传:“阻着老子的路,吵着老子睡觉,老子不爽,杀不了你们的军队,就杀你们的百姓!”
曹洪向林邑人施加压力,导致林邑高层内的争吵,
林邑那屯“救国会”的黄县令、刘先生忧心仲仲,二人认为百姓是国家的基础,若不顾百姓死活,已军会丢失民心。王老板和张老板振振有词:“战争中死人在所难免,如果元军捉了林邑百姓,要挟军队投降,那投降不投降?”
按照计划,林邑军队放弃与元军的大冲突,不能来一对一的牺牲交换,而应该做一对多的赚钱生意,所以林邑人宜先用疲敌之计,再乘虚而入,可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元军当然不会被动挨打,做事要主动积极是元军的信条。
救国会会长黄大福下令临时停止路上搞破坏,晚上也不要去叫人起床屙夜尿。王老板和张老板直斥黄大福是妇人之仁,大家不欢而散。
没有了阻碍和骚扰,曹洪识做,立马变回好孩子,不杀人了。
黄大福苦笑连声:“与精神饱满的元军打斗,能有多少胜算?”可是不得不咽下这个苦果,要不然,老百姓死得多了。
曹洪经过了上回元军吃了大亏的飘香坡,收殓了上回阵亡将士的忠骨,进抵那屯。
那屯是个小县城,城高不过五米,林邑人基本上走光了,剩下的都是些走不动的老太婆老太公,曹洪进了城,将林邑人集中一起看管,派出警戒,静待曹仁到来。
三天内,元军陆续抵达,执事的参谋忙得四脚朝天,安顿部队,组织部队打扫能住进去的屋舍卫生,连带街道卫生也给弄过一次,设置厨房、澡堂生活区,查看地形,放置岗哨,把近城的树木砍掉,内城边放下听瓮(防地道),看到城内房屋俱为木制,离得过近,就到处拆屋,做出防火带,细致到连备用的消防用水都有……琐事小事不用麻烦到指挥官,他们只须专心指挥作战即可。
曹仁、曹洪、董袭和陈武聚在城中一处普通的民舍中商量事务,他们没有住进最好最大的县衙,此为规定,指挥官不能住在敌人熟悉之地。
勤务兵送上茶水,曹仁转动着杯子,看着热气升腾,说出他的看法:“我们的皇帝陛下打仗,除了对付敌人的军队,还特别喜欢削弱敌人的民力和生活物资,皇帝做什么我们也跟着做什么。”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曹洪更是想起几年前李人渣乘黄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