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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问李向东,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当病人?他说,不是吗?我不是一直都在给你治病吗?她说,就只是给我治病吗?除了治病就再没有什么了?李向东没有答她,装着没听见,装自己把心意都放在跟她缠绵了。绮红便有些歉疚,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让他很为难,答是吗?担心她伤心。答不是吗?又对不起杨晓丽。
这时候,他盘腿坐在那块小船一样的大石上,她便坐在他的腿上。这是小姨子常用的姿势,她却一直都不喜欢,总觉得浅不够彻底。然而,此时她不得不用这个姿势,似乎只有这个姿势,还能应付得了。
她说:“我现在只能用这个姿势了。”
他说:“这个姿势也很好,可以抱着你。”
她说:“你也不敢对我狠了,也不敢太尽兴了。”
他说:“这不是还没治好你的病吗?总有一天,我会治好你的病。”
她问:“如果,永远都治不好呢?”
他说:“这不好吗?这不就可以永远给你治吗?”
她就搂着他的脖子,喃喃道:“我不想你把我治好。”
说着,她就再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臀,往他的某一个地方压过来,又让她感受到了万箭穿心的痛苦。她想动,想离他远一点,他说,别动!他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说,每次这个时候,她脸上就会盛开一朵玫瑰,或许就是这朵玫瑰养育了她的滋润。缓过气来,她问,是不是这时候,她就会咬你?你让她受不了的时候,她就会咬你?
她说:“刚才,我也想咬你了!”
李向东说:“不行,你知道的,不能咬!”
她问:“是怕她知道,还是怕我承受不了?”
绮红发现自己总爱问这种问题,总问得李向东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当然,每一次,李向东都会对她狠的。她感觉得到,越是到了后来,他就越对她狠,她越是变得光彩照人,他就越是不惜力地狠。那时候,他才不管她万箭穿心,不管她死了过去。好几次,她便在那种死去活来里聆听他那野兽般的低吼。
虽然,她总感觉承受不了他,然而,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似乎每一次在那岩洞里,都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因此,总希望全过程就在那种生生死死的边缘中渡过。
他问她:“你受得了吗?”
她反问他:“我会败在你手下吗?”
这么说了,好像她就变成医生,轻轻地说,你闭上眼睛,想你工作上的事。便俯??吻他,一寸寸吻下去,让他感觉到自己进行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李向东想起了古兜镇,想起了书记伍、镇长明,还有小刘。
她又趴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要让他在里面长大。就在他身上蠕动起来,他感觉到自己慢慢苏醒了,便又抱着她的臀。这会儿,她还不怕他,他还不能让她万箭穿心。
她说:“不要你动,你还不要动!”
他就又想古兜镇,想乡亲老板,想那个漂流山庄,想那个农贸市场。
她不让自己停。她说,只要她不停,他就不能让她万箭穿心。她说,他那个万箭穿心蛤会打阵地战,只有固定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然而,她还是要停的,总这么蠕动,和玩那个快马奔驰没多大区别,她很快就瘫??,不想动了。这时候,李向东便很不客气地让她承受万箭穿心的痛苦。
她征服不了他,其实她想了很多办法,有些办法也算是奏效的,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征服了。
这会儿,绮红看着枝子那略显单薄的身子,虽然那臀翘得很好看,却是不够宽度和厚度的,想这么好看的臀,哪能经得住李向东的折腾?
她问:“你们相处得好吗?”
枝子看着绮红一笑,说:“我既能跟李向东那么相处,又与杨晓丽好姐妹一样。”
绮红问:“她知道吗?”
枝子说:“怎么能让她知道,我知道就行了。”
绮红说:“我想,也是这样。”
她说,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她知道。
她说,杨晓丽不是那种能够允许别人与她分享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她知道了,对李向东不好。
枝子说:“我又不是傻瓜,怎么能让她知道。”
这么说的时候,枝子似乎就觉得自己真与李向东有那么一种关系了,想或许今晚,或许明天。心里就升腾起一缕燥热。
她红着脸问:“你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绮红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和他的事已经过去了。”
她说,刚到这来的时候,你也知道,我是不想见人的,我是跑到这来逃避现实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发生奇迹。
她说,我没有理由不离开这里,可能明天,可能后天,也可能今天。
她说,我在这里,只有李向东知道,汪书记、陈小雨知道,再就是你知道。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我希望你也不要说。这事传出去,对李向东很不好。虽然,我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但总是不好,至少,杨晓丽会责怪李向东。
枝子问:“李向东会让你走吗?他知道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模样了吗?”
绮红笑了笑,说:“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我都是要走的。”
她说,我不像你,我和他在一起,只能拖累他。当然,他也未必会留我。
她要顺着枝子的思路往下说,要让枝子高兴。这个女人,你只能顺着她,依着她。有一天,她发现,绮红真的离开了,才不会追究这事。
这是一种牺牲吗?
绮红并不觉得是一种牺牲。只能说是一种自然规律。时过境迁,不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能再弃舍不放。虽然,与李向东又有过无数次那种亲密的接触,但她还是感觉得到,自己是完完全全融进去了,但李向东却没有完完全全融进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是清醒的,只有当他低吼前的那一刻,他才会迷茫。此时,绮红想,或许,他那迷茫,又迷茫得不知自己身下的女人是杨晓丽是枝子,还是她绮红?
应该离开时,就应该离开,否则,对谁都不好。对李向东不好,对绮红不好,当然,对杨晓丽和枝子都不好,至于李向东和杨晓丽和枝子又会怎么样?
绮红想,这已经不再是她考虑的事情了。
有一点,她是不心忿的,想自己怎么就不能感受李向东的最高境界呢?即使不能承受,也应该让她痛苦一回吧?
第九五九章离开的总要离开
绮红很清楚,这次离开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有一种说法叫,事不过三。这次离开,正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希望成全李向东和小姨子,第二次是自己进监狱。
第一次离开走得悄无声息,第二次离开得很无奈,但很悲壮,那时候,他们爱得很深,他们都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说,她要做他的新郎。她说,她要他做的新郎,她说,她要把她的第一次给他。他得到她的第一次后,才彻彻底底地知道了女人。那时候,他们恨不得把对方深深融入自己,再也无法分离。
这次,她想,怎么也不会有那种感觉了。别说李向东不会有那种感觉,就是她自己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她很冷静。
当把事情都想清楚的时候,她就变得很冷静了。
她想,即使自己还像第一次那样,走得无声无息,李向东也不会紧张得四处找她,他知道她已经恢复得光彩夺目,完全应该再去寻找新生活。当然,她不能像第一次那样走得无声无息。她要告诉他,说她离开方家村了,去一个更适合她的地方。告诉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女人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告诉他,要记住她绮红当初是怎么进监狱的,小心枝子会出点什么事,有时候,谁也想不到会出什么事,出了枝子的老爸罩不住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像她绮红那么搅身上的。
她说,她这么说,不是想要他感激她。他并没欠她什么?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心甘情愿离开他。相反地,她心里却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当初离开他的是她绮红,而不是小姨子,或许,小姨子就不会出什么事了,他就还跟小姨子在一起了。如果,当初她不跟陈坚、黄一起办企业,她也不会给他招惹那么多事,增添那么多麻烦。这次,她能够恢复过来,完全是因为他的给予,她才能重新开始她的新生活。她说,要说谁欠了欠,也只有她绮红欠他的。
她说,她走了,这次一定走得他不知道她去哪里!
她说,请他放心,她会好好照顾自己,会开始她的新生活!
她说,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绮红没有直接跟李向东说这些话,只是用手机发信息。这种方法可以避免彼此面对面的尴尬。
李向东看到那些短信息,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他问自己,怎么就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对绮红一点感情也没有吗?难道她已经成了累赘吗?他承认,当她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当她住进方家村的时候,他的确有一种负累的感觉,有时候想起来,便觉得这是自己造的孽,真要发生点什么事,那也是自己罪有应得。
然而,当绮红渐渐恢复,一天比一天漂亮的时候,他似乎又有点心猿意马了,似乎又回到以前那段日子。虽然和绮红在一起,有过许多磨难,但回想起来,似乎甜蜜开心的日子还是更多一些。
他想,如果,就这么让她走了,似乎太不近人情。
他想,总得见见她吧?总得问问她需要自己帮她点什么吧?
虽然,他知道,绮红并不会提出太高的要求。
李向东问自己,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绮红不会向自己提出太高的要求,自己才想要见她呢?
他问自己,这是不是太虚伪?
然而,有时候,正是因为知道对方是一个不想给自己添麻烦的人,自己才会觉得能帮她就应该帮她。反之,自己倒要躲闪不及。
李向东拨通了绮红的手机,问:“我们能不能见一面?”
绮红说:“我已经回到省城了。”
她不想见他,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