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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红说:“你不要摇头,你不要否认。我的男人我最清楚!”
她说,我的男人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不要钱,不要女人,他就要他的官。有了官,他什么都可以有。
她说,你很自私,你是一个很自私的男人。你成天想的就是怎么当官,怎么当好官,怎么一步一步往上爬。钱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女人对你来说,只是一种需要,一种发泄的需要。
她说,你不要不承认,我很了解你。你把我,把小姨子当什么?就是一种生理需要。如果,你没有那种需要,你根本不把我们当回事。你成天想的是什么?是想怎么当好你的官,只有等到需要我们了,你才会想到我们,才能变着法子折腾我们。
绮红看着他,说:“你不要不高兴。我并没说你不爱我们,并没说你是那种见了女人就想要的男人。”
她说,你也爱我们,但你对我们的爱看得并不要。在你低落的时候,你需要我们,需要我们给你爱,当然,你也有时间来爱我们,当你得志的时候,你的心思就不在我们身上了,你想的就只是你更需要的东西了。
她说,小姨子离开你,你心痛了吗?你悲伤了吗?你也心痛过,也悲伤过,但是,你一想到她的离开对你的官途更有好处,你就不那么心痛了,不那么悲伤了,甚至于,你还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她说,我也要离开你了,你也心痛,你也悲伤。但是,你想得更多的还是你自己,你不想把自己牵扯进来,你连看都不敢去看我。你知道吗?我天天都在盼你,天天都希望你来看我,可是你想过要来看我吗?你肯定想也没想过。
李向东看着她,看着她的眼泪“哗哗”地流,听着她一句句把他剥得体无完肤。他不得不承认,绮红说的虽然难听,却也有道理。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一直以来,他就不是一个能认女人满意的好男人。
他爱他的女人,但是,他又给了她们什么呢?他需要她们,他在她们身上不断地索取,当她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想过给予她们什么呢?他想到的却是如何能在官途上走得更顺畅。
绮红扑在他身上,不停地吻他,或者说,舔他啃他。
她说,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说,我不在乎你给予我什么,只要你还能像现在这么对我。真的我不在乎,一点不在乎,只是,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不可能了。
她说,你不要生我的气。我都这样了,你就让我乱说一气,让我心里好受一点。其实,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爱你,比以前还爱你。
绮红说:“但是,我又不能不接受事实,不得不承认,我们已经走到头了。”
她说,我曾经说过,你很强大,你突然变得很强大,强大得我都有点受不了了。以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以前一直都觉得我们是很合适很般配的,不管在那一个方面。
她说,开始,我以为,那是因为你内心蕴藏着不服输的斗志,是因为预示着你的东山再起。现在,我想明白了,还不止这些,它还预示着我已经不适合你了,我们就要结束了。
她说,你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真的一点不明白,真的好想要想明白。我怎么就不适合你呢?我怎么会不适合你呢。
她滑到他下面,不停地刺激他,她要他长大,她要看他到底有多强大。她一点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同,他还是她所熟悉的那样。然而,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强大。她不承认,不服气,还在心里说,没有,一点也没有,还在心里说,我们是最合适的,最般配的。
她要他坐起来,要他进攻她,她说,我不怕你,一点不怕你。他便把她压在身下。他说,他这是报复她,因为她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因为她把他说得一文不值。他又说,他这是感谢她,虽然,她那话听了心里不舒服,却是说到点子上了,却是把他说透了,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她说,她喜欢他这么报复她,喜欢他这么感谢她。她恨不得他天天都能这么报复她感谢她。她说,她最最幸福的就是想要他在她身上使狠劲。
她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便绝招了。”
她把他翻到身下,较正了那个地方,猛地坐了起来,不禁又大叫起来,然后,就软软地瘫在他身上。
他抚摸着她,那背上又沁满了汗。
李向东问:“你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狠?”
她说:“我想你记住我,永远永远记住我。”
他抱着她说:“你真傻,我忘得了你吗?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她说:“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要懂得照顾自己。”
他说:“你也是,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笑了笑,说:“你有没觉得我很傻?有没觉得我把那些事都扛起来很傻?”
李向东摇摇头,说:“没有。其实,只有你扛起来,大家才会平安。”
绮红说:“陈坚和黄答应我,不用很久,他们会想办法把我弄出来。”
她说,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李向东不假思索地说:“会的,我们还会再一起。”
这一刻,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绮红摇头,说:“你不要给我太大希望。我知道,是不可能的。只要今晚,好好爱我,我就满足了。”
她说,好好爱我。今晚,我是你的新娘。他说,我会的,我是你的新郎!她就笑了,说,今晚,不准你睡觉,就要你一直到天亮。他也笑了,说,可能吗?你那绝招又会让我感觉弹尽粮绝。她说,你放心,不会的,我能让你一直战斗到天亮。这么说着,她就伸了手在枕头底下摸索,就摸索出一个小塑料袋。他问,是什么?她说,为你准备的。她贴着他耳朵说,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不懂得疲倦吗?我就要要你今晚不疲倦。
这个绮红不仅为自己准备了婚纱,也为她的新郎做了充分的准备。
第四二五章班长出马
这天,张志东要李向东和他一起去省城。他说,要见见班长。李向东便随他去了。他们是在班长办公室见面的。班长笑着问李向东,怎么样?跟着张市长干得还愉快吧?李向东也笑着说,还可以,跟了张市长干得心情愉快。张志东对班长说,你是不知道,嫌我不让他干大事,总呆在家里守大门。给我提了个建议,还给出了一个工作实施方案,所以呢,就想要你给参考一下,看看可行不可行。班长就笑了,说,就知道你不是什么私访。李向东有些儿尴尬,想这张志东自己想要干的事,竟推到自己身上来了。
他嘴里却说:“不成熟的一点建议!”
班长却不客气,对张志东说:“你别把自己摆成个局外人的样子,李向东的想法不是你的主意?就算不是你的主意,你也应该是满意的同意的。”
张志东就笑了笑,对李向东说:“你把你那个方案跟班长说一下。”
李向东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张志东会要他向班长说那方案,不知道那方案跟班长会有什么干系。
班长笑着说:“长篇大段我不听,五分钟。”
李向东沉默了一会,便用最简单,最明快的语调说了一回,当然,他没说新旧城区的对比,没说东、南、西、北、中,更没说那立竿见影的意图。
班长却还是听明白了,“哈哈”一笑,说:“还有一点你没说,就是张志东想出成绩,想尽快地出成绩。”
张志东也不隐瞒,说:“有这个意思,有这个意思。”
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班长想了一下,说:“不过,这事跟我说没用,你应该跟你们书记说,要跟他达成共识。”
张志东说:“这不是在做你的工作吗?不是希望通过你,做他的工作吗?”
班长就看着张志东,说:“你是不是太过谨慎了?这事还要我做工作?以后,你要干点什么事,都通过我去做工作,我不成了你的说客了?我不成天为你忙了。”
张志东说:“这次是例外。”
班长说:“有了这一次例外,就会还有第二次。”
张志东说:“你是知道的,这是我到那里干的第一件大事,目的很明显,你也看出来了,就是想弄点政绩,想让大家知道,我都干了点什么。”
他说,这事件涉及到方方面面,要集中各部门单位大打一场人海战斗,仅凭我的力量似乎还不够,没有书记支持不行。
他说,我反复想过,这个构思还是很有效的,最符合我的意图,当然,也是为老百姓做事,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如果书记推翻了,我很难再有更好的更直接的方案。
他说,要你做说客,是看在你和他的关系上,有些话,我不能直接跟他说,你却是可以跟他直说的。
班长笑了起来,说:“你这个张志东,你那点事不要以为你们书记不知道,你到了他们那里去当市长,如果不是干得太过份,我想,他还是会给你点面子的。”
张志东说:“还是你出面更合适。”
班长拍了一下腿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出个面。”
张志东说:“能越快越好!”
班长就手指着张志东说:“你这是得寸进尺,得寸进尺。”
张志东说:“我是真的急了。”
班长就笑起来,说:“理解,理解。”
李向东在一边听了,感觉到班长愿意帮张志东当说客,除了彼此之间的同学交情外,应该还有另一层关系。就像班长说的一样,即使书记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这层关系自然是一上面关系了。好像陈坚也这么说过,但是,上到哪里?有多大?李向东想应该问问陈坚,应该搞清楚。
班长约定了和书记见面的时间,说是要去他们那里吃顿饭,说是去看看张志东,老同学都到那上任这么久了,不去见见说不过去。到了那里,不拜访你这老大又不行,所以,两个都见,都一起吃饭。
书记说:“晚饭我这边还有个应酬呢!”
班长说:“我就不是应酬吗?我这应酬不够面子吗?”
书记说:“有市长陪着你,应酬你,就不用我了吧。”
班长说:“我听出你话里的味道了。你们是不是党政闹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