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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伸手企图推开他,妩媚地用蛊惑的声音轻道:“大人,你太心急了……”
在他的唇离我只有一叶之时,他果然停住了。
“哦?小美人。那我要怎样才不心急呢?”
“我们先饮酒,对诗,弹琴……”
“哈哈哈哈!美人你可真搞笑……我若要喝酒那该去酒楼!对诗那该找才子,至于弹琴那该找琴师!”
“呵呵,大人你还真是实在啊……”我的嘴角在抽搐。
“是啊,我是挺实在的。我既然花银子来找你,当然就是为了要上你啊!”
呵呵……果真是老手,他说‘上你啊’的时候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不过嘿嘿,我也不会放过你咯……
“我说美人,……你就不要再让我忍了……”
他的声音因为□而变得更加嘶哑,最后一句话难以辨别。
他呼吸炙热,手臂猛地一带,我整个人都一下子贴在他的身上。
感觉他□的硬物早已抬头,死死地顶住我的腹部,心中的恶心感更是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我现在真想一脚把他踢飞,恩……顺便阉了他,让他一辈子都做不成这码子事儿!
而他完全忽略了我满脸的厌恶,竟一下子使力,轻巧地把我横抱起来。
他大步走向朱床,“嘭———”他如同野兽一般将我扔在床上!
哎哟……你轻点行不?发情猪!
我在心里愤愤地嘀咕,用手揉揉我的腰,哎,痛死了!大概闪到了……
而我面前的变态已经迫不及待地胡乱解开自己的衣裳,再毫无理智地乱丢一地。
他□地向我扑来,压在我的身上!
一只手毫无节制地在我周身游走,另一只手用力想要解开我前襟的纽扣。他光知道使用蛮力拉扯,弄得我生疼。
然后他气恼地闷哼一声,竟一下子将头埋在我的颌下,咬住我的领口,头一晃。
只听“嘶——”的一声,他竟这样暴躁地直接撕下我的衣裳。
几条碎布顿时松懈地倒在我的身旁,一片纤尘不染的雪色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略略一震,然后开始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嘴里还在喃喃地说:“你今天伺候好朕,朕以后一定会常常来临幸美人你的……”
天啊,这个变态还真是自恋啊,他以为他是皇上啊!还一口一声朕的……
见他做完撕扯工作,头一埋,就要吻上我的锁骨!
不知怎的;我竟然浑身一颤;心中竟涌上一种熟悉和愤怒。
就像曾经亲眼见到如此□的事情。
我吸气,控制住自己内心的疑惑和莫名的愤怒,将左手用力撑起他的头,温柔地在他的耳边吐者着热气。
撒娇地伸起自己右手靠在他的唇边,用蛊惑的声音轻轻在他耳边呢喃:“吻我!”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忙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贪婪,伸出自己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在我手背上的玉骨打转,吸吮着,甚至啃咬着……
呵呵,还真是顺利啊……
我撑着他的右手转而抚摩着他的头,暧昧地对他说:“轻点,我怕痛……”
预料之中,他的眼皮一次次往下滑,即使他甩头强迫自己清醒也无济于事。
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倒在我的身上。
“连脸都不让我看的人太没有诚意了。呵呵,你就慢慢去做你的春梦去吧!”
第二十章 开幕
窗外的月光暧昧地倾洒;屋内香烟袅绕;轻盈地弥漫。
我伸头,轻轻吹熄摇曳的烛光,簌簌抖落已经被撕扯得松垮破烂的衣襟,用红被遮住身体,斜倚在红床上。
玩味地用沾有茶水的手指拨弄着眼前平凡的脸,在他的耳髻和下颌处细细地摩擦。
果然,借着月光,一层薄得如蝉翼般的皮缓缓地被我揭开……
一张崭新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皮肤黝黑,双眉似剑斜入发髻。轮廓清晰,鼻若悬胆。
一颗晶亮的宝石在他的眉翼间若隐若现,每一次皱眉,似乎都释放着难以抗拒的威严。
即使他紧闭着双目,满脸的气势也上人畏惧。
“呵呵,这位张大人果然不简单啊……”我好笑地瞅着他,“不过还真是大意呢!人皮面具戴久了可不行哦。会干得松垮,裂开……这样的把戏,你能骗过多少人呢?”
我轻浮地将手指从他的眉心轻轻沿着他的轮廓描到他紧抿的唇畔,一遍一遍描摹着他的唇线……
他的唇微启……
转而将手游走在他的脖颈和□的胸膛之间……
“……啊……”
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的身体颤抖着,抬起下颌,任身体紧绷成一条线……
“还真敏感呢。”
我继续不怀好意地抚摩着他结实的身体,悠悠道,“呵呵,就这样……还挺诱人的。要是你是他的话……我今晚要定你了。”
怕是药性开始起作用了。
眼看他□的硬物狰狞得比刚才还要恐怖,他的呼吸紧促,炙热的气息笼罩着他的面容。
“剩下的事,就由你自己解决吧。”
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呢喃,“发情大人。”
我慵懒地伸伸懒腰,拉好棉被裹在自己的身上,背对他呼呼睡去。
这家伙中了我的‘欢梦散’,今晚将会不停地做春梦……
而且神奇的是因为在他服药之前是和我一起,所以梦里的对象也是我。
这样就不会被揭穿了。
这天夜里;我失眠了。
可是这并不是因为他吵到了我,而是因为脑海里总是浮现着一个朦胧的画面。
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一种隐约莫名的伤痛和愤怒。
每一次闭眼,总是看到那种□,残忍的片段。
或而清晰,或而变成惨白一片……
最后被眼里不知不觉涌出的热潮淹没,随着梦境消失了踪影。
第二天,当第一缕脆弱的阳光从绮户的缝隙穿越过来的时候,我便随意穿起屋内准备的亵服,起身离开。
头因为严重睡眠不足而晕沉沉的,我恍惚地下楼,向后院走去。
“啊呀!血莲弟弟!你不是在伺候张大人么?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
我晃晃脑袋,视线清晰了些。
此刻,手拿羽扇,凤袍裹身的晨曦姐姐眼里含笑地望着我。
“活活……”
她露出老鸨的标排奸笑,还乘机用手捏弄着我的脸,放低声音,道,“说说吧,你们昨晚有多激烈……瞧你,现在睡眠不足吧!”
“恩恩……他还懂得怜香惜玉呢!以前每次霰雪伺候了他,可是连站起来都成问题呢……”
“……”我的意识涣散。
她眯起眼睛,不停地往我下身瞄,然后用力地点点头,好象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血莲弟弟,不清理的话,会生病的……跟晨曦姐姐来,我来亲自帮你清理!”
说着说着,她的面色一红,竟害羞地娇嗔道,“这可是人家第一次帮男人清理哦……”
“……”
我总算清醒了……不过下巴脱臼,鸡皮疙瘩掉一地……
“走吧!”
“晨曦姐姐,这种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便是!”
我僵硬地对她笑笑,在她恍惚之时,赶紧走掉。
这女人撒娇起来,还真是可怕啊。
(小妖子:啊哈哈……特别是这种奸诈的老鸨,或者说是腐女吧!
妖子:恩?什么是腐女?疑惑中……
小妖子:活活活活……单纯的孩子!!调教开始……?!)
从此以后,我接了许多客人。当然也赚了数不尽的银两。
每一次我都用这种办法,所以每一位客人都对我恋恋不忘,甚至说我的身体比任何一位名妓都要消魂。
‘血莲’这个名字不久便红遍了天,镇里的公子小姐们谈论的大多话题都是如此。
“牧兄,听说‘迷香楼’最近来了一个绝美的男妓!据说他的笑容能够倾倒众生,他经过的地方皆是馥郁花香,别说晨曦和霰雪,就连皇帝身边的一大美人‘惊鸿’都不能与他的美艳相提并论!”
“哪怕这辈子能够看他一眼,我倾家荡产也不足为惜啊!”
“姐姐,我爱上血莲哥哥了。没有他的话,我宁可终身不嫁!”
“妹妹啊,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只是个狐狸精啊!我相公为了他变成了一个断袖!现在他碰都不碰我一下,一天到晚念叨的都是‘血莲’,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画册……里面全是男人在……(脸红)哎呀,那种贱人值得你这样么?”
“我不管!姐姐的相公喜欢他又不是他的错!我就是要他一个人嘛!!”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在我无聊的时候,就会找金翎聊天。
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拐弯抹角地骂我,说我玩得都忘记他了,说我一定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都是一笑而过,其实我也挺对不起他的。这段时间很忙,都忘记他了……呵呵。
不过只要听到他还尚稚嫩的赌气声,或者是调皮的吵闹声,色咪咪的恶魔声,我都感觉很温暖。
他就是金色的羽毛,金色的阳光,抚慰着我日渐忐忑,寂寞的心。
终于,我等了这么久的‘五宫芙蓉赛’要开始了。
因为这一场隆重的大赛,迷香楼里的小厮丫鬟们都开始忙活起来。
姑娘小倌,老鸨龟公,甚至是厨师等都开始准备自己的表演,打扮着自己的容貌。
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张灯结彩。
不过几日时间,整个迷香楼涣然一新!
芙蓉似霞,桃李争春。
碎芒下澈,莹碟飞舞。
彩带饰朱墙,红烛笼韶华。簇簇灯笼吉祥,片片匾额添花。
画栋雕栏皆纤尘不染,珠帘绣幕皆缀着祥玉。
袅袅檀香,玉曼飞腾。鸟语花香,脂粉连绵。
在迷香楼一楼中央,筑成了一张精致的台子。
猩红色的绒毯铺张,锦带缠绵。
檀木桌椅皆围绕着它,每张桌上都摆放着好酒好菜,香气蔓延。
坐在这里看大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