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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着,谢芳华已经换好了干松的衣裙,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便立即打住了思绪。
以他一贯的聪明,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极其清楚武卫将军在谢芳华心中的地位的。
谢云澜对谢芳华的态度不止让他意外,谢芳华对谢云澜的信任也是让他意外。
本以为,他已经对谢云澜极其了解。却不成想,到出了这件让他意外之事。
他对谢云澜,从他暗中从谢氏米粮脱离出来,到他的病,以及赵柯暗中施针秘密寻找魅族王族之人上。他都是知晓的。
按理说,他认识谢云澜的时间并不短。做为谢氏米粮的下一任继承人,京中任何人都不会失去对他的注意。三年前,无数人盯着他。自从三年前他搬来平阳城,暗中用了手段。很多人便探查不到了。但是那很多的人里,自然是不包括他的。
但是对于谢云澜和谢芳华,他却是一无所知了。
毕竟右相府一直是中立派。说右相府忠于皇上吧!偶尔也会私下里有小动作。说不忠于皇上吧!大事之上却是一定是附和皇上的。所以,这样的右相府维持中立还要保持贵门清流。自然是不易的。背地地的功夫自然有多少下多少。他身为右相府未来的接班人,自然肩负重担。对京中内外,他的消息从不闭塞。
还有燕亭,他也早就知晓他的心思。
另外还有四皇子秦钰,秦钰自小和秦铮不对付,彼此之间明里暗里较劲关注,他能从秦铮的牵扯中寻到了关于谢芳华的蛛丝马迹也不奇怪。
若说秦铮喜欢谢芳华,对谢芳华特别,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他是不觉得意外的。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时刻关注着秦铮随时的动静。秦铮背地里做的有些事情,和谢芳华之间的牵扯,大多数时候瞒不过他的眼睛。
李沐清有意无意地打量谢云澜,心中翻了好几番念头和揣测。
谢云澜笑了笑,不再多言。
“年前几个月吧!”李沐清模棱了一下说道。
谢云澜眸光动了动,随即幽静地看了李沐清一眼,对他笑道,“沐清兄和芳华何时熟识的?”
“看来她在你这里也是特别的。”李沐清用了个也字,一语双关。
谢云澜要落子的手一顿,眉头轻蹙了一瞬,摇摇头,“不惧芳华而已。”
李沐清从棋盘上抬起头来,奇异地看了谢云澜一眼,忽然低声问,“云澜兄,如今你不惧女子了?”
二人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谢云澜从棋盘上抬起头,对二人道,“你们跑一趟厨房,吩咐厨子熬一碗姜汤来,给芳华驱除寒气。”
谢芳华是伸手接过衣物,去了里间的内室。
不多时,二人撑着伞拿来一套衣物。
谢芳华刚刚从东暖阁跑出来,被冷水浇下,浑身都湿透了。她没往二人近前凑,而是立在门口,等着春花、秋月拿干松的衣物来。
二人落座。
“好!”谢云澜笑着点头。
二人进入画堂后,李沐清笑着问,“云澜兄,继续下完它?”
原来李沐清和谢云澜在下棋,谢芳华想着怪不得那么长时间谢云澜都没回东跨院。
外间画堂里桌案上摆着一局下了一半的棋。
这间暖阁十分雅致,四周水榭亭台,是这座山林府邸里一处极具赏心悦目的观景暖阁。
三人进了暖阁。
李沐清看了谢芳华一眼,没客气地推拒请辞。
谢芳华点点头。
谢云澜对谢芳华道,“这暖阁里有内室,稍后她们拿来干松的衣服,你进去换了。今日雨大,我就留沐清兄在这里用午膳了。稍后你与我们一起用饭吧!”
那二人立即应声,齐齐跑回了东跨院。
“那是自然!”谢云澜淡淡地笑着,转头见谢芳华衣服在滴水,蹙了蹙眉,对站在不远处房檐下躲雨的春花、秋月道,“你们去房间给芳华拿一套干松的衣裙来。”
“王氏和玉氏的子孙到底是不同寻常!”李沐清赞扬了一句。
不多时,玉灼的身影出了府邸。
谢云继笑着吩咐风梨送他出门。
玉灼没想到谢云澜被他明推按压一番后,谢云澜不但没恼怒,还给了他个尊称,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既然这样表哥就放心了,我自然也可以踏实舒服地不被他骂了。”话落,他拱拱手告辞。
玉灼虽然是跑腿而来,但是在秦铮面前,以及他本身的身份,自然不是下人。谢云澜在平阳城三年,自然该了解的事情都是了解的。所以,他称呼玉灼为公子。
第一百零五章无关
群么么!
感动的话,月底最后一天月票就别留着了嘛,那个女人虽然不讨喜,但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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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清面色一动,这一句无关血脉可是暗含很多意思的!
谢云澜点点头,仿佛刚才一刻从他眸光和身上散发出的高山压顶不存在,他承认不讳地答道,“芳华自然是于我不同的,有一种东西,无关血脉。”
李沐清心里有什么情绪忽然翻涌了一下,他看着谢云澜,沉默片刻。忽然一笑,“云澜兄说得极是。那就说芳华小姐。对于她,云澜兄你可的确是特别不是吗?”。
一句话,轻飘飘地让李沐清哑口无言。
“沐清兄!”谢云澜忽然打断他的话,声音一如寻常,不高不低,“芳华毕竟是闺中女儿家,忠勇侯府世代诗礼传家,女儿闺仪甚是拘礼。为了她的闺誉,沐清兄还是称呼她一声小姐为好。”顿了顿,他补充道,“无论我是她堂了几辈子的兄,也是同姓一谢,是她兄长,称呼闺名不为过。沐清兄与她只是相识,断不要引起什么麻烦和误会才好。”
李沐清本是聪明人,若是寻常,他自然立即会转移话题,不再探究。可是,事关谢芳华,他便想去一探究竟,哪怕谢云澜不喜。于是他笑着继续语气寻常地道,“我与云澜兄多年熟识,知晓云澜兄性喜淡静,轻易不与人亲近。可是芳华……”
这一种不同说不出来,却是给人一种莫名的高山压顶。似乎无形中隔了一座高远的云山,不愿被人窥探到。
这一眼,在外人看来,清清淡淡,没什么不同,可是李沐清认识谢云澜几年。加之他善于察言观色。立即从中看出了不同。
谢云澜微微凝眉,抬眼看他。
在谢芳华离开后,李沐清忽然对谢云澜问,“云澜兄,我很好奇,你对芳华……”
春花、秋月跟在她身后。
“有一点儿!大约是累了,走吧!”谢芳华撑着伞向东跨院走去。
“主子!您身体不舒服?”春花和秋月齐齐担心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站了片刻,什么也没抓住,遂放弃。
谢芳华脑中忽然又什么又一闪而过,似乎如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划过,猛地一阵刺痛。那刺痛来得太快,她几乎抓不住伞,待刺痛过去,她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魅梵文……
多少波人马抢夺回绝大师仿写的魅梵文,而却到了李沐清的手里。他却偏偏拿来给云澜哥哥一起参透……仅因为云澜哥哥会魅梵文吗?
李沐清!
这个“胜”字可真是妙不可言!
谢芳华闻言忽然一笑,不置可否,“是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秋月也点点头,“属下二人对李公子不甚了解,但传说他承袭了右相府清贵门楣的风骨,比之右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春花犹豫了一下道,“李公子与传言相差无多。”
二人齐齐一怔,看着谢芳华,见她没看她们,只是隔着雨帘看着前方。她们对看一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问李沐清。
谢芳华回过神,将伞正了正,停住脚步,轻声问,“你们二人觉得右相府李公子其人如何?”
“主子,您的伞都偏了。”春花见谢芳华心事重重地走着,伞偏了,雨淋到了她的身上,她似乎都无知觉,不由出声提醒。
她无声地叹息一声……
有了前朝国策,有了金矿,再加上谢氏繁衍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底蕴,哪怕谢氏子孙是个窝囊废,也能治国了。更何况,偏偏谢氏子孙一个个钟灵俊秀。谢氏人才济济。
原来,这才是秦氏一直以来忌惮谢氏,近几十年来才有了非除去不可的原因。
谢氏本来流传了几百上千年,南秦建朝后,王氏无人可用,江山征战日久,百姓颠沛流离,家园田地许多荒废。正值百废待兴,用人之际。皇帝无奈之下,请底蕴深厚的谢氏辅政。谢氏经脉渗透士农工商各个领域,几十年便辅助南秦国运平稳,百年便国富兵强,谢氏本就能和秦氏于权政上一较高下。若是手中再有了前朝旷绝古今的国策以及堪比国库的金矿,那么,秦氏皇室如何不怕?
也就是说,曾经的谢氏得到过国策和金矿。
偏偏回绝大师是谢氏的人。
若是谁得了前朝国策和足以匹敌一个国库的金矿,那么,南秦的江山自然是要受到威胁了。
谢芳华在雨中慢慢地走着,脸色被水天一色映照得分外空濛。她一直不明白回绝大师圆寂为何使得南秦皇室一直耿耿于怀,原来是因为回绝大师竟然手抄了魅梵文的前朝国策。前朝国覆,前朝随着历史掩埋入尘埃。魅梵文的国策和那一个寓言金矿却是没被掩埋,继续着历史留存在南秦。
春花、秋月见她出来,立即撑着伞跟在她身后。
外面的大雨依然下着,地面上坑洼不平的地方积水甚多。
谢芳华点点头,见那二人还坐着,李沐清似乎要陪着谢云澜一起译文了,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