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说呢?”秦倾看向郑译和王芜。
“你倒是快些决定!婆婆妈妈!”程铭不耐烦地道,“现在出京还不晚,再晚的话赶不及看那十二仙子敬花灯神,我们还不如不去。”
秦倾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对于平阳城的热闹又甚是心动。
“今夜宫中不是有宴席吗?你由太妃批准溜出来了。皇上今夜哪里能顾得理会你的事儿?他就算知晓,知道我们一行五人在一起,也不会怪罪的。”宋方道。
“这能行吗?”。秦倾有些打鼓,“我父皇耳目众多,我怕是刚踏出京城,他就知道了。”
“平阳城距离京城才三百里地,我们现在若是走的话,骑快马入夜前肯定是能到了。玩耍一晚上,我们就赶回来,明日午时之前肯定是能回来了。”程铭怂恿道,“往常我们吃酒宿醉,时而宿在外面,有时候住在宴府楼两日不回家,我们回来都不说的话,谁知道我们出了城去了三百里地外的平阳城了?”
郑译和王芜也有些心动,但也是为难,“虽然平阳城听说很有意思,但是我们若是突然说去就去,总也要与家中说一声。”
秦倾也觉得听着新鲜,但是为难地道,“父皇虽然准许我可以隔三差五出宫,但没准许我可以出城啊。我若是出城,得向父皇报备。”
“我也听说了!据说被阳平城县守由官府出面选出来的十二仙子,有大家闺秀,也有小家碧玉,也有江湖女儿,还有花楼艺技。只要美,就在今夜,不分贵贱。”程铭眼睛亮了亮,忽然有些兴奋地道,“咱们去平阳城吧?”
“她的身份毕竟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岂能与一个婢女相比?孰轻孰重,秦铮兄还是知道的。”宋方看向南城方向,话音一转,忽然道,“我听说三百里外的阳平城每年的上元节都甚是热闹,花样百出。今年好像有什么十二仙子敬花灯神。听着比京城可有意思多了。”
“也不见得,毕竟大病初愈,秦铮兄对她可是宝贝得紧。将捧在手心的听音姑娘都扔在王府落梅居好几日了。”程铭道。
“芳华小姐据说病好了,也许会来。”宋方道。
“那去哪里?”秦倾向着对面的宴府楼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哎,秦铮哥哥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来赏灯。”
“每日都是宴府楼,就算何晏亲自下厨,也没滋味。”程铭道。
“咱们还去宴府楼先喝酒?等着入夜?”秦倾对几人问。
程铭、宋方、郑译、王芜四人也有同感。年年如此,他们身为公子哥,自然不同于闺阁中的女儿受限制,每年的上元节都能府中出来玩耍。多年下来,没有新花样,也使得他们觉得没意思了。
“今年的上元节和往年也没什么不同。看着不大有意思。”秦倾看着街景,无趣地道。
王芜、郑译对看一眼,想着就算左相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但是也不是谁都能踩着他马车从他头顶上跃过去的人。
程铭、宋方因与秦铮待在一处久了不以为然地道,“左相又不是南秦京城里一手遮天的人物。”
“除了秦铮哥哥还有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就不怕左相将其剐了?”秦倾唏嘘一声。
几人来的时候,正听得有人竟然踩着左相府的马车而过,而那两个人还不是秦铮。都齐齐不可思议了一番。
上元节本来就是图个热闹,所以,五个人邀在一起早早地上了街。
这个贵裔圈子本来就都是相熟。所以,没了玩伴的程铭、宋方这俩人是个闲不住的主,便与秦倾三人玩在了一起。
自从秦钰走后,跟屁虫一样的秦倾似乎突然长大了,也快要出宫立府了。皇上准许他可以一个月出宫几趟。与秦钰交好的王芜和郑译这半年来便时常与他待在一处。
自从秦铮被赐婚,燕亭心灰意冷黯然离开京城,李沐清不知为何得罪了秦铮后,以秦铮、燕亭、李沐清、谢墨含、程铭、宋方等人合成的小圈子本来隔三差五聚在一起玩耍,可是如今却分崩离析了。
秦倾和程铭、宋方、郑译、王芜五人来到街上时,正巧看到左相府的马车离开。
左相府的马车离开后,百姓们三五一群三两一伙地悄悄谈论着今日之事,更多地猜测是谁如此大胆。但是今日人太多,街上事物琳琅满目应接不暇,所以,谁也没注意那两个面生的人。都猜测大约是江湖中人,不认识左相府的车牌,不懂京中的规矩,才敢如此。
车夫不敢耽搁,连忙一挥马鞭,马车向左相府而去。
左相看了一眼满街人潮,心头有一股子烦闷,吩咐车夫,“回府!”
“是!”那护卫退了下去。
“也是!”左相气怒不消,却是打消了对秦铮的怀疑,挥挥手,“派人去追那两个人!本相倒要看看,是哪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敢学起秦铮来了。”
“圣旨刚下达,就算是皇上提前下了密旨去漠北的话,那么四皇子也不会这么快回来。毕竟时间上赶不及。除夕之日漠北才发生了兵变,四皇子一直解决此事。就算插翅,四皇子怎么也要再过十日。”那护卫道,“铮二公子也没有急的理由。”
“四皇子要回京了!他未必坐得住。”左相道。
“十之六七可以肯定不是铮二公子。他如今陪忠勇侯府的小姐住在法佛寺后山林十里处谢氏盐仓公子谢云继的别苑里。”那护卫道。
“所以,你肯定不是秦铮了?”左相道。
那护卫想了一下,回道,“曾经铮二公子为了一只狗灭了第一杀手组织青衣楼,按理说,为一己之私而动用官兵灭江湖帮派,这样的举动不甚妥当。皇上虽然不喜江湖帮派坐大,但只要不是干涉朝廷,动摇国政,向来是不准许官府对江湖帮派赶尽杀绝的。可铮二公子却毫不掩饰地做了。皇上当年可是打了十大板子。多年来,再未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大的事情出现过了。”
左相觉得有理,沉思道,“但若是他有别的不可告人之事而掩饰其貌呢?”
“不像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毕竟铮二公子向来不掩其貌,甚是张扬。多年来,他行事做派不更名姓。”那护卫道,“就算踩着您马车而过,他也不用避讳。”
“连奴仆的胆子也大了!好得狠!”左相怒意更甚,“你肯定不是秦铮?”
那护卫垂首,摇头道,“回相爷,是不相识的人。属下未曾见过那二人的容貌。但可以肯定,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仆。”
“你在暗中,可看到是什么人踩着本相马车而过?”左相沉声问。
有一名护卫立即应声而出。
他本不欲当街召唤出护卫太过显眼,但这口气实难咽下,看向南城门的方向,挥手放出一枚召唤令。
左相脸色更是难看,既然不是秦铮,那么是何人如此有胆子?难道出了一个秦铮的先例后,任何一个人都能踩着他左相府的马车踏马而过了吗?
车夫只能回到车前禀告左相。
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是谁?只要是他出现在南秦京城的街上,没有人不识得的。
左相府的车夫下车问了一圈,众人都齐齐摇摇头,不认识那两个人,但是都可以肯定,不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
曾经英亲王府的二公子便这样做了一次,不过那时候街上人少,没几个人亲眼所见。所以,不如亲眼所见令人惊异和嗔目。
两旁的百姓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都惊得好半响没回过神来。没想到竟然有人骑术如此之高,打马踏着马车而过,竟然分毫没踩到马车。
“是!”那车夫不敢耽搁,连忙停下车去问。
“废物!”左相怒斥了一句,对他道,“将马车停下,你下去问问。看看百姓们可有看清是什么人了!”
车夫想了一下,依然摇摇头,“属下只看到两个人影,是两个人。”他不敢说他其实一直盯着眼前的花灯和小摊看热闹了,没怎么注意前方。
“可是秦铮?”左相恼怒地问。
车夫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人踩着左相的马车穿街而过,他当时只觉得眼前一晃,头顶上一暗,接着一阵疾风,头顶上再一亮,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经过,两匹马便踏着他头顶,踏着左相府的马车跃了过去。他懵懂地摇摇头,“小人没看清!”
左相从马车内探出头,哪里还有人影?他一张脸铁青,恼怒地问车夫,“什么人?”
不多时,两匹马便消失在人流中。
秦铮的马越过后,回头看了一眼,见谢芳华有样学样地跟着他也跃了过来,便再不理会,从百姓们让开的路上向南城驰去。这一段路因左相的马车刚过,百姓们还没围阻,甚是畅通。
两旁的百姓们忽然齐齐爆发出一声惊呼。
谢芳华呆了一下,但还是手比大脑反应快一步地一拍身下的马,有样学样地跃了过去。
秦铮忽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马吃痛,顿时狂奔了起来,在百姓让出的道路上,转眼便奔到了左相的马车前,竟然从马车头一跃而过。
谢芳华一怔。
她的想法刚露头,便听秦铮忽然转头对她道,“跟着我,我如何你如何。”
谢芳华认清楚左相府的车牌后,看了走在前面的秦铮一眼,他是英亲王府铮二公子时左相的马车拦路,他可以踩着左相的马车而过,如今他易了容貌,不是秦铮了。那么还怎么能再踩着左相的马车而过?势必要避退了。可是两侧都是百姓,怎么避?两匹马本身就站着地方了。
因人流太多,秦铮和谢芳华骑的两匹马与那左相府的马车看起来有狭路相逢的意味。
百姓们见到左相府的车牌,都连忙退在两侧,给其让出一条道。
两人来到正中主街时,哄哄人潮中,一辆马车由对面驶来,挂着左相府的车牌。
谢芳华再不旁视,跟在他身后。
“那就走吧!”秦铮似乎极其愉悦,转过身去,打马向南城而去。
谢芳华眸光微闪。
秦铮蓦地笑了,勾了勾唇角,“这么乖?”
谢芳华打量秦铮,心里动着揣摩的心思,有什么想法冒头,又被她压下。她点点头,“听公子爷的吩咐,爷您带小的去哪里赏灯,小的就去哪里赏灯。”
“有何不可?要赏灯盏,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