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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四下打量了一眼,皱眉问,“你就让我住这儿?”
“我也住。”谢芳华道。
秦铮有些恼怒,“这是什么破地方?爷不住这里。”
谢芳华掂了掂他的包裹,“您今日已经花了五百两,若是不住这里,您自己找地方去吧!小人可管不了您这样的大佛。”
秦铮一噎,拿眼珠子瞪着谢芳华。
谢芳华不理他,走到不远处抱了两抱干草喂马,然后拍拍衣服,进了客栈。
秦铮在车前站了半响,挪动脚步跟她进了客栈。
客栈不大,有两进小院。不如外表看着那般破败,院里被打扫得干净。老伯将二人领到最里面的两间厢房,打开门,让二人观看环境。
谢芳华满意,对老伯道,“麻烦您给我们简单弄两个小菜上来,再温一壶酒。”
“两个小菜怎么能够?要十个菜,两壶酒。菜要好一点儿的,酒要烈一点的。”秦铮对屋内的整洁环境基本满意,回头改正谢芳华的话。
“听我的还是听您的?”谢芳华拿眼睛瞅他。
秦铮看着她,见她一副你若不听我的自己找地儿的模样,哼了一声,转头进了屋,口气不好地道,“给我来一桶热水,我要沐浴。王银,你总不会这个也苛刻我吧?”
“还照我刚才说的上酒菜,给我家公子抬一桶热水。麻烦老伯了。”谢芳华依了他。
老伯笑呵呵地点点头,转身去了。
不多时,一个五大三粗的伙计抬了一桶水进了秦铮的房间,之后憨憨地离开了。
秦铮伸手解衣带,对隔壁喊,“王银,过来侍候爷沐浴。”
谢芳华当没听见。
“王银,你聋了吗?”。秦铮又喊。
“爷,小人除了练兵打仗不会侍候人,您若是自己侍候不了自己,就喊刚才那个憨大哥进来侍候您。他是这个店主老伯的儿子,力大无穷。”谢芳华站在自己屋子窗前,面无表情地道,“保准侍候好您。”
秦铮一噎,“算了!”
谢芳华冷笑一声,关上了窗子,坐在桌前喝茶。
秦铮向门外看了一眼,脱了衣服搭在椅子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桶壁,转身进了木桶里。
除了房中的水响,再无其余动静。
半个时辰后,秦铮沐浴出来,换了新衣,去敲隔壁的房门。
谢芳华不开门,对外面道,“稍后老伯会将酒菜送去您房间,峥二公子吃过后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一早启程。”
“我要和你住。”秦铮道。
谢芳华眸光瞬间凌厉,但声音却更是平静,“峥二公子不要开玩笑,就算是男子,没有忌讳,也要顾及身份。您的身份和小人的身份可是天上地下,怎能同住?”
“我在家中睡觉,屋中都有守夜的人。”秦铮道,“你的身份给我守夜正好。”
“可是如今不是在您家里,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峥二公子若是这点儿苦都受不了,小人看您现在返回京中还来得及。”谢芳华讥讽道。
秦铮半响没出声,在谢芳华以为他打消念头时,外面忽然传来他的怒喝声,“王银,刚出了京城百里,你就不拿爷当个人物了是不是?你的胆子哪里来的?敢讥笑我?”
谢芳华默然片刻,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和气,“峥二公子息怒,小人说话向来直言直语。您别生气。您若是不敢一个人住,就去喊憨大哥给您守夜,老伯家开门做生意,一定不会拒绝您的要求。”
秦铮闻言气得一脚踹向了房门。
房门发出一声响动,咯吱了两声,但依然稳稳地关着。别看门破,但贵在结实。
谢芳华盯着木门想着不知道他的脚疼不疼,最好疼死他。
“你最好保证这院子里没有老鼠,保证爷的房间不进老鼠,否则明日早上爷咬死你。”秦铮丢下一句话,气恼地回了自己房间。
谢芳华眨眨眼睛,原来他不是怕一个人住,而是怕老鼠?
那么她要不要抓一只老鼠扔进他的房中?
这事儿要好好想想。
老伯端来了两份饭菜,比谢芳华说的丰盛很多,至少有肉有鱼。秦铮祭奠了五脏庙之后,气也消了大半。但他白天睡多了,晚上却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躺在木板床上,听着隔壁那人睡得呼吸均匀,显然极香,忍不住直磨牙。
磨着磨着牙,他忽然乐了,这样的王银,这样的……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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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归来 第十二章攒钱
谢芳华一夜好眠,第二日精神极好。
秦铮前半夜没困意,后半夜认床,折腾到天明才睡下。虽然房中没有老鼠,但是他同样没睡好。打着哈欠起身,两只眼睛下方落了两片青影。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意思意思地请了个安,便收拾行囊启程。
秦铮抢先一步上了马车,闭上眼睛补眠。
谢芳华也不与他争,骑马走在马车旁。
出了城,走了一段路,身后追来一匹快马,马上坐了一人,还未到近前,那人便扬声高喊,“二公子,二公子,停车!”
秦铮仿佛未闻,谢芳华伸手勒住了马缰。
那一人一马很快来到近前,人马皆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看着马车上的秦铮急促地道,“二公子,王妃病了,从您走后高热不止,王爷派奴才追来,请您赶快回京。”
秦铮睁开眼睛看了那人一眼,“我回去也不能做了她的止烧药,京中不是有太医吗?”。
“关键是王妃不让请太医,就想见您啊。”那人立即道。
“既然还能阻止人请太医,证明没烧得太厉害。我用不着回去。”秦铮摇摇头,像挥苍蝇一般地挥手,“你回去吧!告诉我娘,让他别闹了,好好在家等着我带漠北的姑娘回来给她听曲。”
那人苦下脸,“二公子,小人可是带了王爷的死命令请您回去啊,你不回去,小人可不敢回去了。”
“你不敢回去就找个地方猫着,等我从漠北回来顺便捎你回去。”秦铮又闭上眼睛。
那人垮下脸,从漠北回来何年何月?
秦铮伸手拍了马屁股一掌,对他道,“告诉我娘,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她使什么招也没用,我是不会回去的。”
那人闻言,一张脸顿时拧成了麻花。
马车继续向前走,秦铮不受丝毫影响地陷入睡眠。
谢芳华看着他打定主意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模样,想着看来英亲王妃这边行不通。
响午时分,马车来到一处小城,秦铮睡得雷打不动,任谢芳华喊他也不起来,谢芳华正乐得他安生,自己停车买了两个肉包子吃了,继续赶路。
秦铮睡醒后,太阳已经偏西,睁开眼睛,发现马车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摸着肚子对谢芳华嚷,“我饿了。”
谢芳华回头瞧了他一眼,从包裹里拿出一个肉包子扔给他。
秦铮接过肉包子,张嘴咬了一口,嘶地吸了口气,“王银,你想硌掉我的牙是不是?”
谢芳华耸耸肩,无辜地道,“峥二公子,我喊您的时候,您睡得正香不想吃饭,我只能多买了个肉包子留起来,如今天寒,走了这么远的路,肉包子被冻住可怪不得小人。”
秦铮盯着她看了半响,又看看四下荒凉,冷风嗖嗖,扔了肉包子,坐直了身子,“还有多久到下一个城池?”
“四十里。”谢芳华道。
“那岂不是还要再走两个时辰?”秦铮声音拔高。
“您可以骑马提前走。”谢芳华给他出主意。
秦铮看了她骑的马一眼,又看了自己坐的车一眼,偃旗息鼓,“算了,忍着吧!”
谢芳华不再理他,想着昨日睡了半日,今日睡了一日,天寒地冻,冷风吹着,他竟然没发热头疼,身子好得也太人神共愤了。
一个时辰后,天彻底黑了。
秦铮挨不住了,不停地拿鞭子抽马。
数次之后,谢芳华忍不住提醒他,“峥二公子,这马辛苦了一日,您再抽下去,它保不准就此累趴下,不用走了。”
她话音刚落,马脚底一滑,趴在了地上。
“你个乌鸦嘴!”秦铮气得瞪眼。
谢芳华看着他,马都趴下了,他屁股有多沉还在马车上坐着?不由无语。
秦铮下了马车,牵着缰绳往起拉马。
马车装的东西太多,太重,马走了一日,未曾得到休息,任他怎么拉都不起来。
半响后,秦铮招呼谢芳华,“你下马,我们一起来拉。”
谢芳华摇摇头,“没用的,马累成这副样子,您就是抽死他,他也不会起来。”
“那怎么办?”秦铮看着谢芳华,有些恼怒,“你怎么早不提醒我。”
“您抽得起劲,我若阻拦的话,怕您一怒之下拿鞭子抽我。”谢芳华左右看看,荒无人烟,冬天的天总是比夏天的天黑得早,她建议道,“如今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您骑马先一步入城,找个人来帮我拉出车。还有一个办法是我骑马先一步入城,然后找人来拉车。”
“为何不是将车扔在这里,我们一起入城?”秦铮挑眉。
谢芳华摇摇头,“不成,马车上装的是忠勇侯世子给武卫将军府的回礼,都是贵重物事儿,万一扔在这里丢了,小人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我给你陪。”秦铮不屑地道。
“您陪得起银两,但是陪不起心意。”谢芳华端坐在马上,催促道,“二公子尽快拿主意。否则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了。”
秦铮一口气憋在心口,盯着谢芳华看了片刻,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