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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算计!”谢芳华笑了笑。
李沐清轻笑,摇摇头,“倒也不全是,有一半原因是,我当时调查了一番胭脂楼。凭我所能,什么也没查出来。这很不同寻常。而胭脂楼对来往客人身份保密,同时也保护楼里姑娘的身份。虽是青楼,但不做逼良为娼的营生,而是签卖身契,仅凭自愿卖艺或者卖身。只要入楼的姑娘,便受胭脂楼保护。”顿了顿,“连我都查不出什么来历的话,那么别人也一样。所以,还有什么地方比胭脂楼让他们姐弟落身更安全?”
谢芳华点点头,当她是听音时,李沐清在除夕夜当日与她说了左相府的一些事情。他作为嫡出兄长,能如此爱护自己的庶妹庶弟,想必躲开她娘的眼线,极其不易。她看着他,“只因为胭脂楼当时新开业做营生,你便放心地选择了这里?”
李沐清轻轻叹息一声,“我娘容不下庶子,五年半前,在我娘动手后,我及时将他救了出来。”顿了顿,他又道,“绿意当初不小心目睹了我娘出手,我娘定是不能容她了。更何况,她娘是我父亲的宠妾,我娘自然是不待见她,如今正好给了她一个对她动手的理由。我察觉之后,便安排了她投湖假死。将她弄出了右相府。当时正值这胭脂楼做营生,便将他们安置在了这里。距离京城又不太远,我每月巡视店铺时,可以照看一二。”
谢芳华不置可否,对他道,“我只好奇李公子怎么会有妹妹和弟弟流落在这里?”
“自古帝王都称孤道寡,不需要有情。为了守住江山,做这些也是无可厚非。”李沐清看着谢芳华,“崔意芝是清河崔氏的佼佼者,才华谋算不同寻常。皇上若是抓不住他,不能用的话,只能动手除去了。是定然不会留给忠勇侯府的。”
都说皇上爱民如子,但是对于他江山下的子民,他可是算计得连骨头带血都吞噬了。
谢芳华想到此,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崔意芝既然奉了皇上的旨意出京迎接四皇子,身边定然跟随着皇上派去的人。一旦稍有不慎。不用别人来杀,皇上的人便能让崔意芝再回不了京城。
忠勇侯府对于清河崔氏抢个先,皇上落了后。那么他如何会甘心?以着皇上的手腕,对于清河崔氏,他是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斩断。
崔意芝不傻,知道这其中的道理。皇上给了他一条路,是让他选择。是选择皇室,还是选择忠勇侯府。虽然皇上没抓住忠勇侯府救了清河崔氏三公子的把柄,但到底也是寻到了些蛛丝马迹。毕竟清河崔氏二老爷是从忠勇侯离开回清河后,便有人去救了清河崔氏三公子。
自古向来是富贵险中求。
第七十八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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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轻歌嘟囔了一声,闭着眼睛,困倦地道,“以前我一直觉得世上再没有人比主子和言宸哥哥更般配的一对了。可惜啊……”
桦伯连忙点头,端了水,扒了初迟的血衣,给他清洗伤口包扎。再这么流血下去,这个人会血流而死。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刀剑的伤口,最重的一处伤在肋下。怪不得被擒住一动不动了。不过到现在眉头都没皱一下,虽然身躯瘦弱,可用看出骨子里是个冷硬的人。他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言宸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可真是长了一双好眼睛。这眸子跟我家主子的眸子一样漂亮。”弦歌又闭上眼睛,对愣在一旁的桦伯道,“桦伯,你快点儿,将他洗吧洗吧,包扎好了,然后关去内室里。”话落,“唔”了一声,“我得睡一会儿。抓了他来,等四皇子找上门,估计不省心。我得养精蓄锐。帮着主子对付敌人。”话落,又叹了口气,“若是言宸哥哥在就好了,我也不用跟着主子整日里提心吊胆。哎,觉也睡不好。”
初迟仿佛没听见。
“那日晚上,是你打伤了我们主子,从她手里救出了四皇子?”轻歌本来闭上了眼睛,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然后仔细地看了初迟的眼睛一眼,恍然大悟道。
初迟嘲讽地哼了一声,不再言声。
轻歌认真地看了初迟一眼,从他眉目到他的脸庞,看过之后,打了个哈欠,“没听过。”
“我的名字!”初迟道。
“初迟?”轻歌看着他。
初迟的脸更冷了,须臾,木然地吐出两个字,“初迟!”
桦伯着实愣了一下。
轻歌也不恼,呵地一笑,对桦伯道,“你管他是谁呢?你就当主子看上他了。长得这么一副容貌,月娘都想为了他开个清倌楼呢。”
初迟冷冷地看了轻歌一眼,不答他的话。
轻歌撇撇嘴,“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主子说留了就留了。”话落,问被扔在地上控制了穴道的初迟,“喂,你是谁?报上名来!”
这个人自然是让他意外的!
言外之意,谢芳华的剑出手,从来手下没留过活人。
桦伯应了一声,扔了锄头,进了小楼内。只见地上躺了个浑身是血的人,除了一张脸没沾染血,全身几乎无一处有好样子。他唏嘘了一声,嘟囔道,“这个人是谁?主子从来没有杀不死的人。如今这个人怎么被折腾成了这副样子留了下来?”
“进来给这个人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主子留着有用。”轻歌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
“轻歌公子!”一个老者从花影深处拿着锄头露出头来。
进入了小楼里面的房间后,轻歌随手将初迟往地上一扔,喊了一声,“桦伯!”
轻歌将初迟带到了小楼,这一所小楼是往常谢芳华来落脚的地方,曾经被言宸和谢芳华合力布置了机关。花树深影,小楼看着无闲杂人,静谧安宁,但只有进入的人才知道,这里机关重重,若是稍有不慎,不死即伤。
月娘也跃出了墙头,出了胭脂楼的后院。
秋月点点头。
月娘站在原地想了想,对秋月道,“你和春花守好胭脂楼,看顾好主子和铮二公子,再不准出丝毫纰漏,看来如今不比以前了,今日是我大意了,使得胭脂楼竟然混进了这么多人。这件事情没完!我跟去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月娘见这些人离开,轻轻打了一个轻哨,胭脂楼四处有十多个人影从暗处出来,轻飘飘地翻墙而过,沿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踪迹追了出去。
只能回去重头想对策。
他们如今既然抓了人,哪怕是用他们换不回人,也不能就此放了人。
那几名押着程铭等人的黑衣人对看一眼,知道换不回初迟,其中那黑衣头目一咬牙,对身侧几人摆摆手,低喝了一声“走”,几人齐齐带着程铭等人跃下墙头,离开了胭脂楼的范围。
轻歌带着初迟走了下去。
不多时,谢芳华和秦铮便进了胭脂楼,花丛疏影廊桥遮掩住,走得没了踪影。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知为谁!
这个的秦铮,显然已经拴住了主子。
论容貌,气度,风采,家世,身份,手段。秦铮自然是一等一的贵裔公子。
月娘对着谢芳华和秦铮的背影直翻了好几个白眼,想着真是今非昔比,她记得去年主子从无名山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脸寡淡,整个人周身透着一种无情无欲冷漠至极仿若天山的雪千万年也化不开她冰封的心。可是今年,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她周身却拢上了一层说不出来的暖意。显然,这种暖意是来自这个男人——英亲王妃的铮二公子。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离开。
谢芳华随着他往回走。
“没有是最好!”秦铮接过她手中的伞,自己撑着,遮住了二人,拉着她往回走。没有想要逛园子的意思。
谢芳华想着难道他知道李沐清在这里了?她瞪了他一眼,“我能出来见什么人?”
秦铮细微地哼了一声,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出来为见什么人?”
“也没多久!”谢芳华摇头。
秦铮伸手握住她的手,触手她肌骨冰凉,他蹙眉道,“你出来多久了?”
“你刚睡醒,是想转转这后园子,还是想回房间?”谢芳华回头问秦铮。
月娘了然,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谢芳华对轻歌摆摆手,“你将这个人押下去,看好了。不准出任何差池。”话落,又对月娘使了个眼色。
程铭等人本来慌乱,如今也觉得丢人得很,抹不下面子,皆无言。
秦倾小脸闻言更白了,还露出羞愧。
秦铮闻言随意地扫了那被押着的五人一眼,嗤笑道,“没有保护自己的本事就不要出来,一下子被人一窝端了五个,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儿。爷才不会去做来救他们。”
这声音并没有避着谁。
谢芳华闻言对秋月摆摆手,既然秦铮出来了,那么她和月娘如今是谈不成话了。毕竟有些话是要避着他的。她想了想,还是问,“你想救他们吗?”。
秋月心下一紧,连忙请罪,“回主子,奴婢忘了给公子找伞了。”
秦铮没说话,看着谢芳华,目光温柔。
“我随便出来走走!”谢芳华靠近他,举着伞,遮住了淋到他身上的雨,嗔怪道,“你怎么没打伞?”
秦铮却仿佛没听到秦倾的喊声,也仿佛没看到程铭等人,对谢芳华蹙眉,“我睡醒了便找不到你了。”
可是他们料错了。
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眼睛齐齐一亮。以着从小到大的交情,他们都觉得他不会是见死不救的。
“秦铮哥哥!”秦倾见秦铮来了,立即喊了一声。
谢芳华想着玉灼到底是王倾媚和玉启言的孩子,自小便有意培养,平安城他从小就待着,她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就说这些人不可能不去前面寻秦铮,只不过没办法拿住秦铮罢了。
秦铮见她眸光微思,了然她心中所想,微笑道,“前面有人去捣乱,飞雁和人打在了一处,他人小鬼大。在前面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