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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外面下着的天空上飘着的的确是雨。
这样的初春伊始,天气躁干,按理说,是不该下雨的。哪怕是春雨,也没有这么早来。
如意捧了两件披风从内殿出来,也看到天空竟然落雨了,不由得呆住了。
雨飘下,开始的时候有些小,不出一会儿,便大了起来,细细密密,连绵不绝。
皇后和秦怜齐齐一怔,同时回头,便看到了身后已经下成了细密的雨帘。
二人刚走到殿门口,身后的风忽然停了,天空有簌簌的雨滴飘落下来。
秦怜扶着皇后往内殿走。
皇后摸摸她的头,这孩子对她还是有心的,北方天空红成那样,指不定大火烧成了什么样。她也不想和秦怜干站在这里,点点头。
秦怜看了一眼皇后的腿,有些不忍心,“我不看了,如意姑姑说得对,就算我们在这里着急也只能是干看着。还是回内殿等消息吧!”
“那奴婢去给您和郡主拿一件披风。”如意知道怜郡主不进殿,皇后也不会进殿,伸手招来一个宫女扶住皇后,她跑去了内殿。
“我陪着你。不冷。”皇后摇摇头。
秦怜转回头,“皇婶,让如意姑姑扶着您进殿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娘娘,今日风大,您穿得单薄,不能在院中就待。染了寒热之症就麻烦了。奴婢扶您回殿内吧!就算您和怜郡主待在这里看着,也是帮不上忙。”如意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太监应诺,匆匆退了下去。
皇后对那小太监摆摆手,“派人去法佛寺打探一下,法佛寺的火是不是控制不住?”
秦怜点点头,担忧地看着北方天空。
皇后偏头看向秦怜,只见秦怜一脸的怒意,她宽慰道,“既然知道谁是主谋,也拿了人证。你也无须再生怒。待你娘和哥哥以及忠勇侯府的芳华小姐平安回来后,定然会找永康侯府讨个说法。”
“是!”小太监垂首。
皇后点点头,“既然拿了人,那么就看好了。别让她死了。”
“拿到了!”小太监谨慎地道,“奴才早先就说若是彻查,一定会闹出动静,如今法佛寺虽然依旧大火不灭,京中已经人心惶惶,但是,不少人还是耳聪目明时刻警醒着的。奴才查人的时候想着总归会惊动人,于是当查出之后,便顺势将传话那人给抓了。那人是个婆子,是永康侯夫人的陪嫁。”
皇后面色凝重,对小太监问,“可是拿到了证据?”
“竟然是永康侯府!”秦怜猛地跺脚,“我明白了,定然是燕亭离开,永康侯府找不回而已,一直怀恨在心,去忠勇侯府闹了两次,忠勇侯府不搭理,又追去了玉女河畔,被我哥哥命人扔了出去,我说这些日子怎么消停了呢,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可恨!”
“是永康侯府,奴才动用的是您的近卫司,您知道,近卫司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便不会出错。”小太监道。
皇后蹙了蹙眉,沉着地问,“你确定查得清楚明白了?的确是永康侯府?”
“什么?”秦怜顿时竖起眉头。
小太监点点头,回禀道,“是永康侯府。”
“怜郡主等同于本宫,当着她的面说吧!无碍。”皇后看了秦怜一眼,发了话。
小太监听见秦怜问话,看向皇后,等她示下是不是要当着怜郡主的面回话。
第四十一章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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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谢川勉强定住心神,听见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赶来,他知道是那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来了,立即道,“别再说了,他们来了,你带着他们赶紧想办法走吧!要快,否则御林军就来了。”
“你……”敏夫人看着二人,第一次,让她意识到这个儿子已经对他们容忍到了底线,她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没说出来。
谢林溪看着二人,眼底是深深地失望,“谢氏长房若是想取忠勇侯府而代之,我不反对,但同出一脉,你们要用真本事将谢氏长房自立门户发扬光大,而不是背地里蝇营狗苟的地钻营用毒辣手段迫害于人。这是小人手段,难登大雅之堂。就算有朝一日你们扳倒了忠勇侯府。又能如何?”
大约是他从来没这么严厉地对他们说话,这一番怒意之话说来,谢川和敏夫人顿时心惊。
“什么事实?难道你们是说太医院的孙太医不会诊脉,连有病没病都诊断不出来?难道你们是说谢芳华就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装病了这么多年,皇上不能察觉,实乃昏庸?难道你们是说左相请来的阴阳怪者无本事无能力是糊弄人的把式?”谢林溪凌厉地看着二人,“你们知道事情败露了,御林军要围困谢氏长房,那你们可知道,左相请来的阴阳怪者说她有圣灵庇佑,本来是应了血光之灾大病九年,却是上天厚爱,天意起火,让她得以洗礼,好了病魔?”顿了顿,他发狠地道,“你们连个消息都探查不准,还妄想害谢芳华,扳倒忠勇侯府?不是做梦是什么!”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还用拿捏了?”敏夫人吓了一跳,顿时叫道。
看着二人满眼满脸的喜色,似乎是拿捏到了忠勇侯府了不得置之于死地的把柄,他实在忍不住,伸手猛地一拍桌子,第一次对他们暴怒,“你们高兴什么?你们拿捏住忠勇侯府的把柄了吗?拿捏到谢芳华装病的把柄了吗?”。
若是能选择,他一定不选这样的父母。
人生有很多东西可以选择,但是唯独父母,却是选不得的。
人人都说他是谢氏长房的异数,有时候连他都怀疑,他也许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不该有这样的父母。可是奈何,他们就是他的父母。
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他怎么会投胎成为了他们的孩子。
他心里升起浓浓的失望,这失望已经不止一次涌上他的心底,但是这一次尤其强烈。
谢林溪冷眼看着二人,这就是他的爹娘,心里眼里只有他们的野心,多少年的执着要拖下忠勇侯府。只看到欲望,而看不到脚底下的根基。再繁衍百年,谢氏长房也不及如今的忠勇侯府的底蕴。
敏夫人也顿时一喜,“是啊,我们现在就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拿忠勇侯府问罪。欺君可是大罪!理当问斩。”
“溪儿,你是说谢芳华的病是假的?她还有什么本事?”谢川上前一步,来到谢林溪面前,抓住了他话语的重点,喜道,“谢芳华竟然敢欺瞒皇上,忠勇侯府这么多年竟然作怪欺君?这事情若是传扬出去,那么,皇上一定给忠勇侯府定罪!”
那样一个女子,岂能是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缠绵病榻的千金小姐?
“病秧子?”谢林溪嘲讽地笑笑。他想起几日前在谢云继的别苑山顶山林里看到的谢芳华。在他全无防备下,对他下了毒。他自幼聪明好学,不想与谢氏长房那些一心只盯着把忠勇侯府拉下马的人一样,于是闲暇无事,为了转移心思,便钻营了许多东西。自诩虽然不害人,但是能躲过阴暗的手段,可是偏偏,不知道她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形下竟然下了毒。
“你……你是说……”敏夫人一时消化不了谢林溪说的话,“谢芳华有什么本事?她不就是一个足不出户的病秧子吗?”。
谢林溪叹了口气,“娘,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忠勇侯府的小姐是那么好被人害的吗?一个假和尚便能要她的命?这么多年,忠勇侯府海棠苑是何情形,除了远远能闻到满院的药味,你们又对忠勇侯府海棠苑内部打探出多少根系?”话落,他道,“芳华妹妹哪里用得到我传信?区区一个假和尚,岂能奈何得了她?若是她没本事,那么英亲王府眼高于顶的秦铮岂能缠着非要娶她?”
“那你……难道是你暗中知会了谢芳华?让她抓住了那个假和尚?”敏夫人顿时怒了。
“我是您和父亲的儿子,您和父亲做了什么!我岂能不知?”谢林溪转过头,有些悲凉。
敏夫人被谢林溪看似笑着,实则是嘲笑不自量力的话语迫得后退了一步,瞪着她,“你……你知道我对谢芳华做了什么?”
“杀头?”谢林溪更是笑了,“娘,你明明知道谢氏长房一直以来根本就不占有天时地利人和。只不过是忠勇侯府嫡系一脉的分支而已。偏偏要与忠勇侯府比个高下,偏偏要有野心想取忠勇侯府而代之。向来心高眼高,不估计自己有多少斤两。就算你要行事,是否该想好退路?难道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就从来不想退路?根本就只想着害了芳华妹妹,而不想着若是失败了该怎么办?盲目自大,不败才怪!”
敏夫人一噎,顿时哭道,“可是也比杀头强啊!”
谢林溪顿时笑了,收住笔,冷静地看着敏夫人苍白的脸,“我即便聪明,有办法能带着兄妹出去京城。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可为,有些事情不可为。如今这等情形,御林军马上就要围困谢氏长房,谢氏长房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别说已经走不了了,就算能走得了,也不能走。难道您愿意以后您的儿女四处逃亡,过得被朝廷通缉,不敢以真面目真姓名过活?”
敏夫人立即急道,“你不是最聪明吗?想想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
谢林溪挥手挡开,淡淡道,“娘,京城被封住,你叫我带着人往哪里走?走不了吗?”。
“既然听到了,你怎么还作画?还不快点儿走!”敏夫人焦急地伸手去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