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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谢芳华偏头一看,见它腿上绑着信纸,知道是言宸来的信笺。
众人刚坐定,忽然一头鹰窜进了别苑,在屋顶盘旋了两圈,径直飞进了屋,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谢芳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行人进了正屋。
谢墨含对二人笑着摇摇头。
谢云继嘴角抽了抽。
“少来!爷就跟你一个房间了。我觉得,你作为华儿的堂兄,我作为她的未婚夫,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番,今夜就促膝长谈吧!”秦铮丢下一句话,进了正屋。
“秦铮兄可以睡房顶!”谢云继笑道。
“爷呢?住哪里?”秦铮觉得谢云继真是该挨揍了,处处忽略他。
“这里虽然是山野人家,但是房舍多盖了几间。足够住了。”谢云继逐一指了指一排房舍,安排道,“最左侧一间外公住,紧挨着世子住、然后我住、这正屋是内外两间房,王妃和华妹妹住。右侧房舍住侍书、听言以及华妹妹和王妃带来的婢女。”
二人连忙应声,跑去了厨房。二公子不受这里的主人待见,他们一个作为昔日二公子的侍从,一个作为如今二公子的侍从,自然要多做些事情,免得也跟着不被主人家喜欢。
“你们两个去厨房帮忙!”秦铮挥手,将林七和听言赶去了厨房。
谢云继的院落依然如几日前谢芳华来时一般,分外干净清幽。无多余人,依然只一个玲儿。厨房传来香味,显然是得到谢墨含的消息,谢云继吩咐后,玲儿便已经炖上肉了。
一行人说着话,穿过林子,进了院落。
“正是!”英亲王妃笑着点头。
“以后的日子还长,孩子们的年岁还小。慢慢来吧!”崔荆又道。
谢芳华撇嘴,她若是真能克制住他也就罢了。这副脾性,她怎么克制得住?不受他克制她就不错了。如今到底还是被他圈着呢。
“听到了!我以后多听华儿的。”秦铮语调愉悦。
“臭小子,听见外公说的话了吗?”。英亲王妃喊秦铮。
“该夸的地方还是要夸。但是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刚过易折。”崔荆话音一转,见走在前面的秦铮脚步一顿,他道,“不过这一点也不怕,华丫头的柔韧足够能克制住他。他们两个,就现在看来,也是般配。”
“荆叔叔,您可别夸他,他最不禁夸。”英亲王妃道。
“还是个少年,却这般能屈能伸,能言能语,虽然张狂,但是行事稳妥的本事。普天之下不多,也找不出几个来。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崔荆道。
“今年十七,比华丫头大一岁。”英亲王妃道。
崔荆笑着点头,看着走在前面的秦铮,少年如青竹,清俊秀逸,他偏头对英亲王妃问,“这个小子多大年岁了?”
“外公,王妃,请吧!”谢云继无奈地揉揉额头。
秦铮在玲儿关闭机关的第一时间,迈步进了林子。
“是!”玲儿本来见到崔荆,心里不好受,哭了半响,但被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忍不住给逗笑了。跑去关了机关。
“好话都被你说了!到头来还成了我没有待客之道和风范度量了?”谢云继当真是被气笑了,做口舌之争也争不过个秦铮,只能对玲儿摆摆手,“玲姨,你去关闭机关。”
秦铮见他不答话,算是心里舒服了些,对他道,“快些关闭机关!如今还下着雨呢!你是主人,我们都是客人。你如此因为我一个,让外公这般的客人在雨中淋着,可不是待客之道,有失谢氏盐仓继承人的风范和度量。”
谢云继一噎,他竟然拿谢氏盐仓来威胁他?不过以他的能力,要夺了谢氏盐仓,也不是说着玩的,毕竟他是连皇上都拿他无可奈何的人。手里攥着的势力太多,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否则焉能在南秦京城横着走这么多年除了个四皇子外无人敢惹?
秦铮顿时对谢云继拉下脸,“虽然现在爷的本事被封住了,闯不下你这个阵。但是,爷手里可不是没东西。你的谢氏盐仓还想不想继续赚银子了?不想继续赚的话,爷可以接手。”
“有不怕你的剑的人。”谢云继故意气他。
秦铮脸色一沉,果然不痛快了,哼了一声,“谁敢惦记,先问问爷手里的剑。”
谢云继狠狠地挖了秦铮一眼,又气又笑,“一直就知道秦铮兄能屈能伸,今日算是见识到了。”话落,他不想让他痛快地道,“三年后能不能娶到媳妇儿,还是要另说。你可别得意得太早。华妹妹如今这副模样,可不止你一个人会来惦记。”
谢芳华顿时忿了一声,撇开头。
“上次你那个阵法确实是破烂玩意儿,不禁看,也不禁折腾,这次这个的确精妙。爷是就事论事儿。”秦铮脸不红地道,“能拿命开玩笑吗?爷可是有老子娘有准媳妇儿将来还等着大婚生子的人。”
“我以为秦铮兄会不服气地试试。”谢云继道。
“看来爷上次的确是将你得罪得狠了。”秦铮看着眼前,“唔”了一声,“可惜爷的功夫如今都提不起来了。你若是不关闭机关,就目前来说,十个我摞在一起,也是进不去的。若是强行进入的话,怕是会被里面的碎石软刀剁成肉酱。爷还没活够,还不想找死。”
谢云继眨眨眼睛,“秦铮兄如今还能轻而易举地进去吗?”。
刚走十几步远,秦铮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瞅着谢云继,扬眉,似笑非笑地道,“吃一堑,长一智。如今这阵法布置得精妙高绝,是为了防我了?”
谢云继带着众人跟在他身后。
秦铮也不以为意,如进自家的地盘一般,闲庭信步地往里走。
“外公、王妃、世子、华妹妹里面请!”谢云继也大笑,一番礼让下,独独漏了秦铮。
英亲王妃顿时大乐,“好孩子,我就爱听你这句话。比那些虚头巴脑的话语中听多了。”
谢云继连忙道,“王妃来云继别苑,欢迎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麻烦?我虽然不太欢迎秦铮兄,但可是极其欢迎您的。”
英亲王妃含笑地摆摆手,“出门在外,哪里有那么多虚礼。谢氏盐仓和忠勇侯府一直亲近,如今铮儿和华儿有了圣旨赐婚,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谢氏盐仓和英亲王府的关系也就近了。我如今也跟着两个孩子出门散心,法佛寺失火了,只能来就近叨扰你些日子了。云继公子切莫嫌弃麻烦。”
“王妃!”谢云继给英亲王妃见礼。
二人一起走了过来。
英亲王妃也习惯了她儿子的张狂霸道,骂了一句,“臭小子!”
谢芳华对于秦铮的霸道嚣张已经习惯了,瞪了他一眼。
谢云继对秦铮瞪眼,不过显然也知道,这个霸道的人,除非自己走,否则赶也赶不走的。不过也很难有人让他愿意赖在一个地方。他如今被赖上了,不知道该不该觉得荣幸。
“如今花刚开,总也要花期过了。三日哪能够?”秦铮拍拍他肩膀,“你若是不愿意看见我,可以自己回你的府里。”话落,他不再理会他,伸手招呼谢芳华,“华儿,过来。”
谢云继顿时竖起眉头,“你可是大爷,我这里庙小,不敢盛你。你刚去法佛寺,法佛寺就起火了。若不是天下了雨,蔓延到这里来,我这片山林和别院也毁了。我最多容你住三日。”
“不是几日,总也要个十天半个月吧!”秦铮慢悠悠地道。
谢云继闻言顿感不妙,问他,“你要在我这里住几日?”
秦铮失笑,上前一步,勾住谢云继肩膀,对他道,“不过我受伤了,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虽然打两只山鸡是无大碍,但是我怕我的华儿心疼。所以,这开始几日你就先自己给我们打些野味吧!待我的伤好个差不多了,再还你。”
谢云继撇撇嘴,“能劳动铮二爷大驾也是不易。还算你有些良知。”
秦铮从英亲王妃和谢芳华身上收回目光,哼了一声,“这次爷负责去打山鸡,赔给你还不成?”
“秦铮兄,你怎么又来了?”谢云继看着秦铮,很不客气地表达对他的不欢迎。
玲儿站起身,擦着脸上的泪点头。
“玉婉早殇,那是她的命数。你起来吧!”崔荆挥手,一缕气风将地上跪着的玲儿扶了起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能回来,也是天意。”
玲儿不起,哭着道,“奴婢没照顾好小姐……老爷,您走了这么多年,总算回来了。”
“起来吧!”崔荆摆摆手。
“老爷!”玲儿从林子内跑出来,见到崔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给老爷请安!”
“外公!”谢云继笑着起身,从善如流。
崔荆打量着谢云继,摆摆手,“什么老前辈?是老头子了。依着你和含儿、华丫头的关系,也喊我一声外公就罢了。”
“崔老前辈!”谢云继给崔荆见礼。
秦铮下了马车后,便向后面看来,见到她娘和谢芳华二人一个下车一个搀扶有说有笑。眸光闪了闪,面色也跟着染上一抹奇异的颜色。
“也是!”英亲王妃笑了起来。
谢芳华也忍不住抿嘴笑,和英亲王妃一番谈话,让她在她面前也放开了些,语调有几分轻松讨趣,“您是不老,但我扶您一下又不辛苦,哪儿能累到?”
英亲王妃搭在谢芳华手上,对她笑道,“你虽然没病,但孙太医、荆叔叔、阴阳怪者都那般说法,可见你目前的身子体格也不是很好。近期失血过多,受过伤吧?还是要仔细一些。我还没老,用不到你来辛苦扶我。”
前面的马车停住,崔荆、谢墨含、秦铮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