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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似乎怕极了,闻言不敢再闭着眼睛,立即将眼睛睁开了。满屋的人,尤其那明黄龙袍的身影更为刺目,一看之下,他吓得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你的眼珠子有还不如没有?”吴权威胁地道,“睁开眼睛看着杂家,你若是再不说出原由来,杂家就挖了你的眼睛,然后将你抽筋扒皮,一块块切碎,剁了喂狗!”
那和尚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哆哆嗦嗦,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吴权点头,连忙走上前,别看他这个太监年纪大了,但提起一个人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伸手一把将地上哆嗦的和尚揪了起来,对着他尖着嗓子问,“你是何人?受谁指使?为何要刺杀王妃?从实招来!否则杂家叫你好看!”
“吴权,你去将那个和尚揪起来,问问他是何人?受谁指使?”皇帝吩咐吴公公。
秦铮瞥了皇帝一眼,不答他的废话。
“就是这两个人?”皇帝问。
那个死士被扔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个和尚自然是没死,但扔在地上却是瑟瑟发抖,如一滩烂泥一般,虽然是活着,但看样子魂儿都已经吓没了。
扔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没来得及吞食化尸水的死士,一个是引火苗要烧谢芳华毁她容貌的和尚。
秦铮摆摆手,青岩退了下去。
不多时,青岩提了两个人来到殿外,并没有进来,而是轻轻甩手,将那两个人扔在了内殿的正中央。
英亲王、左右相、谢墨含、李沐清等人各有想法,无人搭话。
秦铮对此到没什么话说,显然对秦钰何时回来不以为然。
谢芳华看了皇帝一眼,皇帝这句话明显是暂且不想透露让秦钰何时回来的时间。但是未必是还在斟酌,一定是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了。
秦倾点点头。
“朕还在斟酌漠北的事情,待斟酌妥当,该如何处理,再对他安排。”皇帝道。
“父皇,您什么时候招我四哥回来?”秦倾见提到秦钰,悄悄看了秦铮一眼,忍不住开口询问。
英亲王见提到自己的母后,面上涌上了些伤痛和怀念。
皇帝闻言叹了口气,缓和了面色,“你皇祖母离开也三年了,这三年过得可真快。”
秦铮眨眨眼睛,“这可是当初皇祖母给我挑选的人呢!”话落,又道,“皇祖母不止给我挑选了一个,也给秦钰挑选了一个。他们都是从无名山出来的。您看我这个隐卫武功高,那么秦钰身边的那个隐卫也与我这个隐卫武功一般高。”
“你身边这个隐卫,比朕身边的近身亲卫的武功都高。”皇帝看着青岩无声无息地出现又离去,对秦铮意味不明地道。
青岩颔首,应声去了。
“去将那两个人带来这里!”秦铮吩咐。
青岩顿时出现在殿外。
秦铮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对外面喊,“来人!”
“朕在这里盯着!还有谁敢?”皇帝板下脸,“你只管让你的人将人带来!只凭你的护卫言语禀告,不能算证据。”
秦铮挑眉,“这座大殿刚刚丢失了一个无忘和尚,如今手里攥着的死士和和尚我还哪里敢放出来?谁知道放出来后,会不会再丢失了?”
英亲王道,“铮儿,将那个死士带来,让我们都看看。另外,刚刚那隐卫说抓到的那个和尚招供了?也一并让人带来吧。皇上和左右相在这里,一起审审。”
左右相摇了摇头。
皇帝向左右看了一眼,“你们可能猜透那个死士第二个脚趾皮层里印着一束柳条的花纹是什么意思和什么身份?可有谁见过这样的图案?”
秦铮点头,“您没听错,他是这样说。”
“刚刚你的隐卫说,那个死士第二个脚趾皮层里印着一束柳条的花纹?”皇帝问秦铮。
吴公公应声,立即去了。
“来人,去将三皇子、五皇子立即给朕喊来!”皇帝出声命令。
“皇上,老臣觉得,还是先将在京中有墨珠的这几个人都查一遍,若是身上都有墨珠,那么,就再向外查。”右相出言建议。
英亲王妃见皇上说了这句话,便不再言声了。
皇帝脸色猛地一沉,“竟然有人敢刺杀于你,这件事情,你且放心,朕定然会查个明白,无论是查到谁身上,绝不饶恕。”
英亲王脸色微变,伸手攥住了英亲王妃的手。
“可不是非同小可?”英亲王妃哼了一声,“不是皇子就是王孙。却派了死士来刺杀。若是不是春兰替我挡了一刀,如今我命都没了。”
英亲王皱了皱眉,沉重地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皇帝没说话。
“如今秦浩不在京城,那他玉佩上的墨珠怎么检查?”林太妃出言打破僵硬的气氛,“还有四皇子、燕亭,秦毅、秦佩如今都不在京城。”
英亲王坐在一旁,觉得气氛有些僵硬,想要开口缓和气氛,但有些事情已经如经年累月积攒下的岩石层,不是一两句话便能消除的。比如皇室对谢氏的忌惮,比如皇上和他王妃的旧怨。再比如他和他的王妃之间的心结刚刚解开,也不想这时候再系心结。揣测半响,还是没开口说什么。
皇帝一时间哑口无言,被她那一句王嫂给刺得心口有些闷痛,不再言声。
英亲王妃顿时笑了,“忠言逆耳利于行。皇上就算做了二十几年的皇帝,因为身处其位,站得太高,有些东西也未必会看得清。臣妾是一个妇道人家,且做为你的王嫂,一家人,虽然女人不得干政,但提点一下也不矿外。皇上你愿意听就听听,不愿意听当做耳旁风也就罢了。”话落,补充道,“当然,若非事关我儿子,臣妾才没这等闲心理会这些事情。”
皇帝脸色沉了沉,有些恼怒,“朕做了二十几年皇帝,难道会不懂得为君之道?不用你提醒!”
英亲王妃这是在告诉皇帝,谢氏忠心,他过于胆战心惊不容人了。若是他把握好度,未必会弄得鱼死网破,不好收场。毕竟,谢氏若是真有不忠君之心,不臣之心,那么,也不会等到现在处处受掣肘。
她这一番话,虽然意思隐晦,但是聪明人都能听得明白。
“铮儿如今还小!还是个孩子,就算你现在让他入朝,我也是不同意的。”英亲王妃姿态端正,似乎不惧皇帝的话,同时反驳道,“祖宗的江山是守之不易,但臣妾觉得皇上也不用太过提心吊胆了。这南秦的江山从根本上还是固若金汤的。只要拿捏好分寸,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话落,她补充道,“当然,这个度还是要皇上你来把握。”
“朕何时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了?”皇帝扫了英亲王妃一眼,对她语气鲜有地严厉,“你还是管好你的好儿子吧!他何时乖顺了,懂得顾全大局了,懂得祖宗的江山守之不易了。朕才真的敢用他。如今就照他这个样子,朕还真是不敢用他入朝。”
“皇上说铮儿大婚之日就给爵位,臣妾可是在这里听得明白。在场这么多人呢!你身为天子,金口玉言,可不能到时候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英亲王妃接过话道。
秦铮见她松口说了软语,饶过了她。
谢芳华眼角余光见众人都看着他们,秦铮脸色分外难看,她有些头疼,身边的这个人就跟随时会炸毛的鸡一般。一句话也不能碰触他那根弦,点点头,无奈地软声道,“知道了。”
“听到了没有?”秦铮一把将她身子粗鲁地拽过来,让她看着他。
谢芳华偏开头,不言声。
秦铮眉头顿时竖起来,恼道,“爷从认定你的时候开始,就拿定主意娶你了。没想过换别的女人来娶!你给爷收起你那些不着调的想法。”
“皇上说你大婚之日,又没说我们两个大婚之日。我就算不嫁你,也干涉不到你的爵位。”谢芳华道。
秦铮挑了挑眉,浅浅地笑了,“皇叔这是实在太厚爱我了,想要我大婚那日给我一个双喜临门吗?”。话落,他看向一旁的谢芳华,“华儿,你可不准不嫁我,否则我的爵位可就没有了。”
英亲王立即看向皇帝。
“你大婚之日,朕自然会赏赐你爵位!”皇帝忽然道。
关于秦铮的爵位,他已经上奏折请示了不止一回两回。可是皇上就是不松口。他也不明白皇上心中到底是何想法。却是每每提拔秦浩,以前他觉得秦铮不上进,不如秦浩上进,秦浩有才学,有能力,得到皇上重用也是应该。所以,也不曾深想。如今他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英亲王顿时无言反驳,住了口。
秦铮撇嘴,“爹,那也得等皇叔哪天高兴了,赏赐了我爵位之后再说责任。”
“皇上要破格准许你入朝,这是格外开恩,对你宽厚。你在胡说什么?”英亲王顿时训斥秦铮,“你身为英亲王府嫡子,将来继承爵位,守护南秦江山,为南秦朝局分忧解难是你的责任。能是你说推脱就推脱的吗?胡闹!”
皇帝瞪眼。
“我想找出凶手!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秦铮道,“皇叔您也不想我入朝,也不敢用我入朝。如今就不用说这些虚话了。您不爱听我也不爱听。”
“你不入朝难道就不给我惹麻烦?每日都是麻烦!”皇帝哼了一声,“你如今连上书房的课业都不去上了。倒是清闲得很,你到底想做什么?与朕说说!”
秦铮嗤了一声,“侄儿怕掀翻了您的朝堂,到时候给您惹麻烦。”
皇帝没好脸色地看着秦铮,“朝中如今是缺人用!你若是肯下场考举入朝的话,朕也能现在就对你破格启用!”
秦铮挑了挑眉,对皇帝道,“皇叔现在可真是急于用人啊!一人多用。我大哥担任着户部的职位,如今你又给了他京麓府兵。朝廷如今这么缺人用吗?抓住一个人可着劲地使唤?”
英亲王妃看向秦铮。
“这就说不准了!”英亲王道。
英亲王妃点点头,“什么时候能回京?”
“数日前,他和秦倾不是去了清河一趟吗?半途中,遇到了劫匪,伤了他二人。虽然当时打退了劫匪,但是他二人也受了伤。回京后,皇上让他彻查劫匪,前日有了眉目,找到了那劫匪的巢穴。他请了旨意,带着人去了。”英亲王道。
“哦?去了哪里?”英亲王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