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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1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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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乱,京城该如何应对?”

秦钰一怔,思忖片刻,看着她道,“你觉得有人会趁机对京城不利?”

“难说。”谢芳华道。

秦钰面色顿时凝重下来,“你、我、言宸、谢云继,在九曲山的夹道,已经杀了一批人。难道还有厉害之人没出来?”

谢芳华看着他,“总之,要做万无一失,以备不时之需。不能调动京城西山军营的兵马。这些兵马就是给京麓重地留的,一直以来的练兵信念也是为了守卫皇城,不适合长途跋涉去漠北作战。”

“也有道理。”秦钰颔首,“可是再有哪里兵可以调用?”

谢芳华眯起眼睛,“为何一定要调兵应对?不能用别的办法?”

秦钰看着她,“你想到了什么好的对策?”

谢芳华道,“边境之祸,起于北齐。若是北齐京城内乱,你说,齐言轻可还有心思兴兵?”

“你的意思是要动北齐京城……”秦钰看着她。

谢芳华点头。

秦钰想了想道,“恐怕不太好动,毕竟相隔甚远。”顿了顿,又道,“若是真要动的话,也不见得不能动。”

“你被贬黜去漠北时,暗中去过北齐不是吗?另外多年来,南秦皇室在北齐也埋了不少暗桩吧!都什么时候了,不妨一用。”谢芳华道。

秦钰点点头,“是可以一用,但是怕是撼动不了什么,暗桩只不过是传递消息。”

“传递消息便也够了。”谢芳华道,“这个时候,齐言轻若是听到些什么风声,比如北齐王又改了主意,兴许会将皇位传给云继哥哥呢?他会不会着急?可还有心边境兴兵?”

秦钰忽然笑了,“怕是火速赶回北齐京城。”

谢芳华颔首,“对,要的就是他离开北齐军营,也能为南秦再容出些时间筹备,不调用京麓重地之兵,这期间,从别处征兵。毕竟北齐兴兵,打得南秦太过突然了。内忧外患之下,多好的将军和士兵,都会吃亏。同等守军下,也不是对手。南秦需要充足的缓和时间。”

秦钰笑着点头,“芳华,你可真是……”话音未落,又顿住,说道,“幸好有你。”

谢芳华笑了笑,不置可否,对他道,“从裕谦王为英亲王祝寿回京后,先皇未曾重用,你如今即将登基,这一段时间,裕谦王一直闲着。你总不会将他忘了吧?打算如何重用?”

秦钰眯起眼睛,“裕谦王叔到底能不能用,还要再看,毕竟,裕谦王府的人从进京后,做的事情与我所料相差甚远。裕谦王叔这个人,不比英亲王这个大伯父。英亲王府的忠心,毫无疑问”

谢芳华看着他建议道,“不如就调岭南的兵马,以此来试试裕谦王。我听说岭南府是养私兵的,虽然不多,但以一敌百。”顿了顿了,她又道,“更何况不能看表面。”

秦钰颔首,站起身道,“我这便去御书房,召见裕谦王进宫。

谢芳华点头。

第一百一十五章五万私兵

秦钰召见裕谦王,小泉子即刻去了裕谦王府。

裕谦王得到皇上召见,匆匆沐浴更衣入了宫。

秦钰见到裕谦王后,温和地询问了多日来在京中的一些情况,裕谦王都一一作答。

一番闲话后,秦钰又对其询问,“王叔的孙子可否有下落了?”

裕谦王身子一僵。

秦钰看着他又道,“孩子丢时,父皇正值病中,京中又接连出事儿,让人无暇顾及。如今父皇去了,朕方才想起来。若是孩子还没有下落,朕这便安排人,将整个天下都翻遍了,也要找出孩子来。”

裕谦王抬眼看秦钰,见他面色如常地看着他,踏上了皇位宝阶的太子较之以往,看着虽然依旧温和含笑,但更威仪了些,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他当即跪在地上,“臣有罪。”

秦钰挑了一下眉梢,奇怪地问,“王叔这是何意?何罪之有?”

裕谦王立即道,“臣的孙子并没有丢。”

“嗯?”秦钰皱眉,沉下脸来,“当初王婶进京,哭哭嚎嚎,说孩子丢了,找了这个找那个,几乎京中一半的府邸都被你们府找孩子给惊动了。如今你又跟朕说孩子没丢?王叔,你裕谦王府这是要做什么?”

裕谦王垂着头,又气又怒,“皇上,是有人威胁臣妇,说若是不如此做,就杀了臣全家,让臣一辈子都别想待在京城。您知道,臣多年来,想念京城,臣妇也想回京城。于是,就受了那人的威胁,无奈之下……”

“无奈之下就谎称孩子丢了?”秦钰大怒,腾地站起身。

裕谦王立即摇头,“是丢了一个孩子,不过是奶娘的孩子,和我的孙子一般大……”

“裕谦王叔,你好大的胆子!”秦钰盯着他,“朕身为太子时,你与我私下往来,朕允诺登基后,让你不必再回岭南,将你留在京城,可是你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瞒着朕?若是朕不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不据实已告了?”

裕谦王身子一颤,立即辩解道,“皇上,当时我夫人进京后,也未曾对我言明,我也是急得不行,各处求人,又和犬子去四处查找,夫人见我们太急,过了数日后,才将实情告诉我。那时皇上您都出京去治水了。”

秦钰冷笑,“裕谦王叔这是在告诉朕你治家无方吗?要不要朕下旨,让你休了王婶。”

裕谦王一惊,“皇上……”

“你到底是早就知晓还是真一直不知晓,还是你暗中有什么谋划,要不要朕先将你和王婶拿起来,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审上一番?”秦钰又道。

裕谦王额头上的汗霎时流了出来,忽然跪着上前,拽住秦钰的衣角,痛哭道,“皇上,臣对您的忠心可鉴日月,臣真是不知,你王婶为了能进京留在京城,犯了糊涂,连我都瞒着,待我知道时,京城已经接连出事了。您又去了临安,待您回来后,先皇已经病危,您一直操劳先皇后事,还要劳神漠北边境兴兵。更何况,时日已久,如今京中太平,臣就将此事压下了……”

秦钰看着裕谦王,虽然他比先皇年纪要小,但也已经到了年纪,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真是有损他裕谦王的身份,若是英亲王和先皇,才不会如此。他沉默不语。

裕谦王继续哭道,“皇上,岭南虽好,但也不如京城好,臣自小在京城长大,不想老了死了将根也落在岭南,臣的根可是在京城的。臣已经教训过自家的妇人了,念在臣从实招来,您就饶了臣吧。”

秦钰冷哼一声,“那你说,是什么人威胁了王婶?”

裕谦王哭道,“我逼问了她数次,她都说是个黑衣人,但不知道是什么人……”

“不知道什么人就受他逼迫?”秦钰冷脸看着他。

裕谦王哭道,“他虽然没抢臣的孙子,臣的孙子也没丢,但是身体里中了咒,那人说,只要臣不听话,孙子的性命就休矣。”

“嗯?”秦钰扬眉,“什么咒?”

“就是虫盅。”裕谦王摇头,“臣也不知,至今臣还没见到孩子。”

“孩子如今在哪里?”秦钰又问。

“就在郾城。”裕谦王道。

秦钰蹙眉。

“皇上,天地良心,臣真的不敢骗您啊。”裕谦王又哭起来,“谁知道背后这人怎么如此其心险恶。连番在京城内外弄出这许多的事儿来。臣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拿住臣的孙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从你进京后,京城一直不安稳。”秦钰看着他道,“你确定你将事实都告诉朕了?没有一点儿藏着掖着?”

裕谦王摇头,“臣不敢,若是臣敢藏着掖着,就叫臣天打五雷轰。”

古人最重誓言。

秦钰闻言,对他道,“那朕问你,岭南府养了多少私兵?”

裕谦王立即道,“五万。”

“只有五万?”秦钰看着他。

裕谦王连连点头,“皇上,只有五万,先皇这么多年对岭南一直不松懈的监视,若是没有谢家,他说不准早就动岭南了。臣养私兵,也是为了防着有朝一日先皇对臣发难啊,臣不敢隐瞒皇上。”

“朕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个数。”秦钰道。

裕谦王立即道,“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臣手里只有五万私兵。至于别人在岭南养兵,不能算在臣的头上啊。”

“哦?”秦钰看着他,“什么人在岭南另养兵甲?”

裕谦王几乎要哭岔气,“不知道是什么人,兵马藏着岭南的深山老林,臣曾经派人去暗中探了一次,派去的人都一去不回……”

“多少年了?”秦钰沉下脸。

“大体有八九年了吧。”裕谦王摇摇头,不确定地道。

“八九年了?”秦钰拔高声音。

裕谦王连忙道,“早先臣并不知,两年前才偶然得知,但是,臣派出的人去,一去不返后,臣还想再派人去时,便有人放在臣的书房里一封密信,密信言,若是我再多管闲事,便让我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臣就……”

“于是你就不敢了?”秦钰竖起眉头。

“皇上,不瞒您说,岭南深山茂林,据臣猜测,养了不下十万兵马。而且,臣也养了私兵,不敢将这件事情捅出来,若是一旦捅出来,先皇势必要查岭南,那臣的私兵定然也逃不过啊。”裕谦王哭着道,“养私兵是大罪……”

秦钰看着他,怒意又袭上眉头,“岭南是你的封地,照你这样说,岭南在你的治理下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了?”

裕谦王请罪,“是臣无能……”

“你不是无能,你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钰恼怒地看着他,“你也是姓秦,也是秦家的子孙。你就忍心看着有人在南秦江山下为非作歹?”

裕谦王哭道,“臣以为这一辈子也回不来京城了,所以……”

秦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起来吧。”

裕谦王哭声一噎,抬眼看着秦钰。

秦钰面色虽然沉怒,但是没有杀意,他才试探地问,“皇上,你不对臣降罪了?”

秦钰怒极而笑,“王叔,你也一把年纪了,朕说服先皇,借着给大伯父祝寿的名义,把你弄回京,可不是让你跑到朕面前来哭的。”

裕谦王闻言立即擦擦眼泪,站起身,表诚意忠心,“皇上,您说,您有什么吩咐,臣一定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秦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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