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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画站在一旁,秦怜没带婢女来,小姐刚刚没吩咐她回去,她只能守在一边侍候她。
秦怜轻轻吸了一口气,有些眼馋地盯着暖炉上淡淡冒酒气的酒壶道,“谢芳华人不怎么样,但是这满院的海棠可是真不错!好东西都极尽能事地被她享受到了。”
刚放入,淡淡的酒香融合着海棠香飘了出来。
侍画掀开酒壶的盖,将一把海棠花瓣放入了酒里。
“那就放里面吧!”秦怜蹙眉,指指酒壶。
侍画看着她,解释道,“回怜郡主,我们府海棠亭的海棠最干净不过,尤其是久畏严寒,经受一夜霜露洗礼,最是芬芳。若是拿水洗了,芬芳便被浊掉了许多。您确定要去洗?”
“拿去洗洗!不洗就这样放里面脏死了。”秦怜没好气地道。
侍画点点头,按照她的吩咐,走到一株海棠树下,伸手摘了一捧海棠,走到暖炉前,递给她。
“温酒煮海棠!你去给我摘一碰海棠花来。”秦怜接过酒,放在了暖炉上。
侍画向里面看了一眼,见秦怜气恼着一张小脸站在海棠亭里,她点点头,端着酒走了进去。来到秦怜面前,对她不卑不亢地问,“怜郡主,酒端来了,您是继续在这里温酒煮海棠,还是跟随我家小姐回房?”
“怜郡主想要温酒煮海棠,你去端给她吧!”谢芳华吩咐。
走到门扉处,侍画正巧端着一壶酒来到,见谢芳华走出了海棠亭,轻声问,“小姐,您怎么出来了,这酒……”
谢芳华不理会她,出了海棠亭。
秦怜上前一步,刚要再拉住谢芳华,但又缩回手,跺脚道,“谢芳华,不就是一副画像吗?你这么小气做什么!”
谢芳华收回视线,不说话,转过身继续离开。
秦怜被谢芳华看着,虽然隔着面纱,但她忽然也升起被从头到脚被她的目光剥了个精光的凉飕飕的感觉,她受不住地后退了一步,胆寒地看着她,“你说话啊,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谢芳华停住脚步,隔着面纱沉静地看着秦怜。
秦怜立即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皱眉道,“我答应了秦钰哥哥,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你就这副尊荣,我想秦钰哥哥也看不上。不过月前京中对你的传扬热了些,牵扯了燕亭、永康侯府、范阳卢氏,传言流传到了漠北,他也就是对你好奇罢了。你怕什么?”
“你可以试试!”谢芳华转身往回走。
“你能拦得住我?”秦怜不屑。
“我不是怕他知道,而是就算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我的画像被人随意的描绘出去。”谢芳华缓缓地站起身,有些凌冽地道,“况且我又是这么一副尊荣,你觉得我既然知道了你的目的,会让你传出去?”
秦怜面色一变,顿时瞪眼,“谢芳华,你不是不喜欢我哥哥吗?你还怕他知道?”
“若是被你哥哥知道了呢?你说他会如何?”谢芳华挑眉。
秦怜一怔,须臾,哼了一声,“那又有什么?我们南秦国风开放,民风开放,向来风流韵事屡见不鲜,谁家小姐闺阁里的画像传出去,被谁看到或者收藏,也是一件风月之事。这等事情多的是,你又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谢芳华轻轻叩了叩桌面,古木桌面发出低沉的响声,她面无表情地道,“女子的画像,尤其是已经有了婚约的闺阁女子的画像,传到不是我未婚夫的男人的手里代表着什么,你在皇后身边教养多年,总不会不知道。”
“那又怎么了?早晚会传到的。”秦怜不以为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说的。
“两日的时间,也只能传出方圆千里,千里之外的地方,还是传不出去的。”谢芳华看着她,提醒道,“漠北戍边的军营就传不到这个消息,如今怕是也还不知道。”
秦怜嗤了一声,“我自然知道你和我哥哥圣旨赐婚了。不止我知道,如今南秦上下怕是都快传遍了!”
谢芳华微低的头抬起,看着秦怜娇媚纯澈的脸,淡淡道,“我和你哥哥圣旨赐婚了。”
“喂,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秦怜从说出今日来的目的后,便紧紧地盯着谢芳华,不错过她丝毫动静,见她知道她今日的目的后静静坐着,久久不动,忍不住开口。
当日她的哥哥在看到飞鹰传书时立即回了书信给舅舅,将她和秦铮被赐婚的消息传了出去。飞鹰最快也要十日后到达漠北军营,那么也就是说,漠北的舅舅和秦钰这时候还不知道这则赐婚的消息。
同样是飞鹰传书,日期相差不过两日,也就是一前一后隔了两日发出的。
今日秦怜收到漠北军营四皇子秦钰来的书信,要她一副画像。
除夕那日她的哥哥收到了漠北武卫将军舅舅的书信,透露秦钰想娶她的意思。
第八十章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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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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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只有一个颜色,就是秦铮清俊至极的脸和他清凉清冽的少年气息。
一双眸子猛地睁大,所有思绪,无论是黑的,还是白的,无论是天,还是地,无论是云,还是风,无论是紫荆花香,还是周围几位小姐的女儿脂粉香,忽然都辨认不清了。
谢芳华淬不及防,整个身子如被雷电袭击。
于是,他一把抱住了谢芳华纤柔的身子,转眼间便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俯身,低头,在谢芳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微带丝清凉的唇转瞬便覆在了她娇嫩的唇瓣上。
他是秦铮,从来不会太过于隐忍而亏待自己。既然克制不住,便不再克制。
就是这样太过真实纯碎的笑容,让秦铮再也克制不住情绪,胸腹起伏片刻,他的眸光猛地缩紧,青黑璀璨的眸子如深潭一般地吸住谢芳华的眸子。
谢芳华看着秦铮,被他的情绪感染,本来伪装的笑意不觉得真实了几分。
秦铮被她突然纯净的笑容给惊艳了一下,清俊的脸色攸地恍惚了几分,阳光似乎一下子穿透了紫荆树叶缝隙直直地射进了他的眼里,这一瞬间,他向来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涌上一种刺目的亮光。让他的眸子从眸底深处发出璀璨的色泽。脑中嗡嗡反复的是他刚刚听到的话,让他觉得从心尖处都波涛汹涌起来。这是第一次,他突然觉得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情绪在心坎上流窜,似乎要挣破束缚,流出体外。
谢芳华忽然将手中的紫荆花扔在了地上,抬起头,看着秦铮,露出纯净酣美的笑容,软声软语道,“谁喜欢紫荆花了?我就喜欢落梅居的梅花。若不是几位小姐喜欢想来这里看紫荆花,我连南苑的地儿都不踏进来一步。”
“嗯?怎么不说话?”秦铮低头柔声问。
而谢芳华静静地站在秦铮和秦浩中间,靠近秦铮身边,似乎丝毫不觉得这种低沉冷冽的寒气。眉目沉静,姿态淡雅。
李如碧等人感觉到了低沉凛冽的气息在秦铮和秦浩之间蔓延,脊背都不禁发出冷意。
秦浩脸色顿时铁青。这是将他踩在脚底下了,丝毫没有落脚之处了!秦铮可真是好!
“若是喜欢,就都折了去!爷的女人喜欢什么就要什么,何曾用顾忌?还用特意跑来这里看?只需要你和爷说一声,我就能满足你。”秦铮霸道且故意地道,“反正将来这英亲王府要给我继承,这府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东苑,西苑,南苑,北苑,哪一处也跑不了,都要姓秦名铮。”
谢芳华拿着紫荆花不说话。
“但愿是我误会了!否则,别怪我多次提醒大哥,若是招惹了我这只小猫,她发了疯的话。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秦铮冷哼一声,不再看秦浩,对谢芳华转而低柔地问,“喜欢紫荆花?”
秦浩失语,须臾,不愿被秦铮嘲笑,看着谢芳华接过紫荆花,笑道,“喜欢欣赏不代表抢夺。二弟误会了!”
“是我咄咄相逼?”秦铮来到近前,伸手折了一株紫荆花递给谢芳华,玩味地道,“每次不都是大哥在欺负我的听音吗?怎么?想抢兄弟的女人?不怕传出去笑话?”
秦浩一噎,在秦铮面前,他的确没有优越感可给他加码,忍了忍怒意,平和地笑了,“二弟何必每次见到为兄都不给好脸色咄咄相逼?”
秦铮闻言冷笑,“我的人,我的东西,是我的便是我的。我看该认清楚自己位置的人是大哥吧!别打不该打的主意,小心掉在坑里出不来。”话落,他扬眉,无所谓地道,“我得罪皇叔的地方多了去了,若是打杀我,除夕宫宴那日在灵雀台就不会客气了。大哥若是闲得慌,随意去找皇叔告状,就说我欺负了你,欺负了朝中命官。我连左相的马车都敢踏着过,也不怕了你。”
秦浩脸色攸地一变,当着这么多人,秦铮是丝毫不给他面子,尤其还是京中几位高门府邸里的小姐们。他忍性再好,也不禁露出微微戾气,“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二弟何必如此贬低为兄?南秦京城人人都知道你是嫡子,但是也不要处处欺压庶出兄长?再说,为兄不止是兄长,也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