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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让身为燕小侯爷的燕亭选择背弃自家,宁愿远走漠北!你不知反省,怨得忠勇侯府何来?”
谢芳华本来还稳着气息,可是见永康侯竟然还没说三两句话就对哥哥动手,她顿时寒下脸,刚要出手,谢墨含已经轻巧地避开了永康侯的一掌,同时对她使了个颜色,让她不要暴露武功。
“他想要离家出走?为何他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昨日离家出走?不是你撺掇的是什么?”永康侯靠近谢墨含一步,猛地对他挥出一掌,气怒地喝问,“我儿子从你府中走丢了,你敢说你没有责任?”
谢墨含顿时被激起怒意,但他向来好脾性,忍着怒意道,“侯爷说错了,墨含并没有撺掇燕亭兄离家出走,是他自己想要离家出走而已。永康侯府没有责任时刻守护看顾处处照拂燕小侯爷的平安归家。”
永康侯霍然转头看着谢墨含,怒道,“既然是你邀请他来了忠勇侯府,为何不将他平安送回永康侯府,而撺掇他离家出走?谢墨含,你安的是什么心?”
谢墨含见他对谢芳华步步紧逼着追问,有些不悦地接话道,“不错,燕亭兄身体不适,不想在皇宫里待,也不想回府,我便邀请他来了忠勇侯府。”
“他从皇宫出来,就跟随谢世子来了忠勇侯府是不是?”永康侯再问。
“就是你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谢芳华道。
“你最后在哪里见到的他?”永康侯又问。
“是!”谢芳华直认不讳。
永康侯一噎,须臾,更是沉怒,“我问你,昨日你是不是见过他?”
谢芳华知道永康侯来者不善,但是也未曾料到他见了她第一句话就找她要他的儿子。她看着他笑了一声,隔着面纱,立即沉下了脸,“永康侯爷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您的儿子不见了,不去找,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我还能私藏了您的儿子不成?”
永康侯冷冷地哼了一声,怒道,“安?我的儿子不见了,我怎么会安?谢芳华,如今总算是见到你了,我的儿子燕亭呢?”
“永康侯安!”谢芳华见永康侯从进了画堂,看着她的脸色一刻比一刻阴沉,她淡淡一笑,站起身,对他福了福,以小辈对长辈的身份见了个礼,又缓缓地坐下。
昨日燕亭从灵雀台冲出去之后,他就再未见过他,而最后见过他的人是谢墨含和谢芳华,他是从忠勇侯府离开的,所以,忠勇侯府自然不能脱去干系如没事儿人一样。
他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清楚,他的能耐还不足以逃出他永康侯布置的天罗地网。若是没有人相助,就算他知道他离开的消息时晚了半日,他也休想踏出京城地界。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昨日到今日,一夜又半日。永康侯府训练最好的护卫队都派了出去,甚至连他身边一直以来近身跟随保护他的几名随扈都派了出去。日行千里的快马和武功最好的骑兵出城追赶拦截寻找,可是到今日此时,齐齐传回消息,燕亭踪迹全无。
这一年来,燕亭为了想要娶她,与家里一直抗争婚事儿,闹得不可开交。如今更是因为她和秦铮被赐婚,他承受不住,弃家出走。永康侯府只有燕亭这一个嫡子,更是永康侯府唯一的继承人。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背弃永康侯府,大年夜连年也不过了,只身离开。
看着她,他的怒火就怎么也遏制不住。
这样的沉静优雅到极致的谢芳华,让永康侯的面上又阴沉了几分。
第七十六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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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亭海棠芬芳,他清俊得太不像话!
谢芳华来到后院的海棠亭,打开门扉,目光一眼落在了海棠亭中间的一株海棠树上。顶着晨曦的雾气,一身华贵锦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悠闲地翘着腿坐在树干的枝桠上。
二人齐齐垂首,让开了路。
她站在窗前站了片刻,打开房门。侍画、侍墨已经早早起来,见她出来,齐齐见礼。谢芳华对二人摆摆手,“我去后院的海棠亭,你们不用跟着了。”
拉开帘幕,打开窗子,清新的夹杂着海棠花香的气息便伴随着清凉的风扑面而来。
睁开眼睛,她偏头看向屋中的沙漏,看了片刻,缓缓推开被子坐起身,穿衣下床。
第二日清早,每日里陪秦铮练剑的时辰,谢芳华准时地醒来。
一夜无话。
她躺下不久,忠勇侯府也停止了喧嚣,安静了下来。
谢芳华在菱花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坐了片刻,挥手熄了灯,躺回了床上。
侍画和侍墨退了下去。
谢芳华点点头,“知道了!”
一炷香后,侍画和侍墨回到了海棠苑,径直来到门口,轻声禀告道,“小姐,英亲王和王妃以及铮二公子回府了,刚刚走。英亲王妃走时说,明日若是无事儿可做,再来听戏。六房的明夫人和谢伊小姐并没有离开,世子给她们二人安排在了南苑的客房里。谢伊小姐本来想过来海棠苑找您睡,被明夫人给拦住了。世子说,太晚了,他就不过来了,让小姐今晚好好休息。”
谢芳华走到清水盆旁净了面,扯掉发叉,将一头青丝散下。
不多时,品萱又重新走了进来,抱了一套崭新的被褥,平平整整地帮谢芳华铺在了床上。
“是!”品萱点点头,走了进来,弯身抱起扔掉的被褥,走了出去。
“他不需要!”谢芳华收起情绪,伸手扯了床上的被褥扔在地上,对她道,“进来将被褥给我换了。”
“小姐,铮二公子刚喝了醒酒汤,就这么独自走了,外面的天色已经黑沉了,需要人送送他吗?”。品萱在外面轻声问。
谢芳华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如此痛快,到是意外了一下。但又想起这个人向来是行事随心所欲,若他不想走,你赶也赶不走他,若他想走,从来不磨叽。
秦铮下了床,穿上靴子,站直身子,低头看了比她低了一头半的谢芳华一眼,转身脚步轻松地出了房门。
品萱立即拿着空碗退了下去。
秦铮这次到没磨蹭,很是听话,端起醒酒汤痛快地仰脖一口气给喝了,之后掏出帕子抹抹嘴角,将空碗递给品萱。
谢芳华扭开头不看他,催促道,“你快点儿喝!喝完赶紧走。”
秦铮接过醒酒汤,低头瞅了一眼,几朵海棠花瓣飘在汤里,他勾了勾唇,顿时露出愉悦的笑意,抬头看谢芳华。
谢芳华接过醒酒汤,递给秦铮,“快喝了,赶紧回府。”
品萱已经来到了门口等候,闻言立即小心翼翼地端着醒酒汤进了屋。
谢芳华松了一口气,回头道,“将醒酒汤端来。”
秦铮转过身,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谢芳华一脸执着,势必要将他赶走,他皱了皱眉,坐起身,嘟囔道,“狠心的女人!”
“你信不信,你若是不起来,我就拿凉水泼你。”谢芳华发了狠。
秦铮躺着不动。
“不行!”谢芳华立即伸手拽他,“你晚上睡在这里像什么话?你不要面皮,我还要呢!快起来。”
“那就让他们回,我今日住在这里了。”秦铮闭着眼睛不睁开,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戏散场了!王爷和王妃要回府了。”谢芳华道。
“还早得很。”秦铮道,“再让我睡会儿。”
“戌时了。”谢芳华道。
“什么时辰了?”秦铮静了片刻,轻声问。
“喝醒酒汤了!”谢芳华道。
秦铮被吵醒,清俊的眉目先是皱了皱,俊颜露出不满的神色,睫毛动了动,细微地拧紧,之后大约是听出了喊他的人是谁,缓缓放松,闭着眼睛不睁开,哑声道,“你吵醒了我。”
谢芳华手下用力了些,声音加大,“醒醒!”
秦铮睡得熟,没有动静。
谢芳华来到床边,伸手推秦铮,“醒醒!”
品萱应声,立即去端醒酒汤。
“将醒酒汤端来吧!”谢芳华吩咐。
“回小姐,是散场了!”品萱道。
又过了半个时辰,前方隐隐传来散场的动静,谢芳华放下书本,站起身,对外面询问,“后园子的戏是散场了吗?”。
秦铮依然安静地睡着,呼吸均匀,即便喝酒喝得多,但有酒品,不折腾惹人厌烦。
谢芳华重新低下头,继续看书。
“是!”品萱颔首,见谢芳华再没吩咐,退了下去。
谢芳华点点头,对她道,“醒酒汤等我要的时候再端来吧!先在火炉上温着。”
“已经唱了半场了,还有半场结束。”品萱轻声道,“侍画刚才回来了一趟,她和侍墨一直待在后花园注意动态。老侯爷也去了后园子,和世子一起陪着英亲王在一边晚膳一边说话。明夫人和谢伊小姐陪着英亲王妃,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谢芳华答非所问,反问道,“后花园里那场《探花媒》唱到哪儿了?”
半个时辰后,品萱重新走回来,轻声道,“小姐,醒酒汤熬好了!是现在端来还是……”
谢芳华随手拿过一本书,在灯下静静地看。
品萱脚步顿住,连忙应声,转道向海棠亭走去。
谢芳华抬起头,看了在她床上躺着已经睡得熟了的秦铮一眼,只有他睡着了的时候,才安安静静,她看了片刻,喊住品萱,“去海棠亭摘些海棠花加进去吧!”
品萱点点头,离开门口。
“不加!”谢芳华头也不抬。
谢芳华在桌前坐了大约一盏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