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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摇摇头,“父皇,儿臣不是在教训您,儿臣是在解您心里的死结。您有没有想过,若是除掉谢氏,我们南秦会如何?会不会大夏从根部就漏掉一个洞?会不会瓦解了半壁江山?若是如此,北齐称雄称霸,恐怕指日可待!五洲小国在您眼里视为蝼蚁,但是您总不会忘记,还有一个不输于南秦的北齐吧?”
“混账!”皇帝勃然大怒,“你这是在跟朕说话?在教训朕?”
秦钰叹了口气,“父皇,您就那么想要除去谢氏?一丝一毫都不能容忍了?南秦建朝已经近三百年,历经多少代帝王将相?每一代帝王难道都如您一般,不想着将南秦坐大,国富兵强,称雄五洲?只想着汲汲营营,除掉肱骨之臣?”
皇帝“啪”地一拍玉案,玉案猛地晃荡了起来,玉案上的折子噼里啪啦滑落在地上,他脸色森寒地看着秦钰,“你是朕的儿子!永远也别想要谢氏的女儿!”
秦钰笑得浅淡,“您不喊我,我自然要进去瞧上一眼的。”
皇帝闻言脸色发青,“你还怨上朕喊你了?我若是不喊你,你就进去了?”
秦钰直起身子,微笑,“儿臣在宫外听了一曲,还没来得及进去,您就派吴公公将儿臣喊来了这里。”
皇帝抬起眼帘,扫了秦钰一眼,冷哼一声,质问,“你刚刚是从德安宫而来?”
秦钰看了皇帝一眼,温润平和地见礼,“父皇,您召儿臣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皇帝正坐在玉案前,脸色极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钰来到御书房,不用通秉,径直走了进去。
第七十二章情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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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看着他微笑,“我有一件极重要的,关于你和芳华小姐的性命之事。你那件事儿若是没这件事儿重要的话,不如放放,先听我一说。如何?”
谢云澜摇摇头,“四皇子相请,本不该推辞,可是云澜还有要事儿,不便相陪,改日吧!”
秦钰并没有跟着皇帝一起回宫,而是在皇帝离开后,他一把勾住谢云澜的肩膀,对他低声道,“云澜,晚上玉明轩喝茶,你没忘吧?”
忠勇侯亲自将皇帝送到大门口,目送着玉辇仪仗队浩浩汤汤离开,然后,转身关上了大门。
傍晚时分,皇帝沉着一张脸从忠勇侯府出来,上了玉辇,回了皇宫。
如意垂首,不敢多言。
皇后笑了笑,多年来,她还是摸到了皇上一些脾性,幽幽道,“皇上这是不平静了。”
如意摇摇头,“据说在忠勇侯府留晚膳了!”
“皇上还没回宫?”皇后又问。
如意不搭话,心中却清楚,皇后娘娘说的男人的本事,无非是铮二公子和四皇子。
凤鸾宫内,皇后听罢如意的禀告,本来做好的准备,都成了空谈,她有些意兴阑珊,“罢了,不来就不来吧!谢芳华再有本事,也无非是个女子。关键之处,还是要看男人的本事。”
秦铮拉着谢芳华一起研究起来。
一个时辰后,青岩拿来了关于西山大营的所有东西,名册、以及营地布局,以及建朝以来发生的大事卷宗。
谢芳华闻言无语。
“待青岩拿来东西,给你个机会!”秦铮忽然兴趣大增,“我要看看,在兵法上,我夫纲振不振!”
“没试过!”谢芳华摇头。
秦铮嘴角微翘,“论用兵,你觉得,你如何?”
谢芳华笑着点头,“读过!”
秦铮吩咐完青岩,看着谢芳华,“你读过兵法没有?”
“是!”
“将西山大营的所有东西,给爷拿一份来。”秦铮吩咐。
“公子!”
秦铮似乎对谢芳华心中所想有所感,轻轻哼了一声,对外轻喊,“青岩!”
谢芳华见他同意,觉得这件事儿若是做下来,这几日功夫就能消磨了,也省得他没事儿就盯着她抱着她逗趣。
秦铮眸光闪了闪,“有理!”
“虽然你还没去过西山大营,但是营中的布局,军中将领的名单,每个人的身份,背后牵扯的东西,拿出来研磨一番。反正早晚,你也要用到,另外,就当打发时间了。”谢芳华缓缓道。
“怎么研究?”秦铮不太有精神。
谢芳华笑了笑,知道他无聊,往日这人活蹦乱跳,是个不惯于待得住的主,如今在床上躺了三四了,还要再躺几日,他心中定然腻味,她喝完一盏茶后,也想出了一个主意,“你不是养好伤要去西山大营吗?趁着现在,不如就开始研究研究它。”
“做梦!”秦铮挖了她一眼。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后悔还来得及!”
秦铮瞅着她,抚额长叹,似乎十分之扼腕,“爷怎么就瞧上了你!”
谢芳华见他不再喝了,自己拿回来,捧在手里,端着杯子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喝着。
秦铮气结,伸手指着她,“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这返回来气我。”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你不是都快渴死了吗?”。
谢芳华进了房间,给秦铮倒了一杯茶,秦铮端着喝了,她又给他倒了一杯。秦铮抬眼瞅她。
如意身为皇后身边的第一女官,在这皇宫里,被驳回面子的时候极少,但是秦铮不同于别人,别说她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就是皇上、满朝文武,再加上三宫六院,他说不给谁的面子,谁也没辙。她点点头,算是听了玉灼的解说,回去也好对皇后有个交代。
“如意姑姑,请回吧!”玉灼适时地出来赶人,即便赶人,他也是笑咪咪的,且小声道,“姑姑,你有所不知,刚刚这俩人作画,给做坏了,二公子发了火,怨芳华小姐不好好画,两个人如今正怄气呢。”
她不觉得皇后找她喝茶有什么好事儿!
谢芳华看了如意一眼,转身进了东暖阁。
“华儿,你还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回来帮我倒杯茶,爷都快渴死了!”秦铮又道。
如意面色一僵。
“如意姑姑,皇婶对我也未免太好了,我身边就这么一个可人儿,她这是做什么?难道要巴巴地跟我抢去?”秦铮的声音忽然从屋内传出来,懒洋洋地慵懒,却又有着丝丝冷意,“你回去告诉她,我也想吃她的茶了!等我好了,带着华儿一块去给她请安。”
谢芳华微微蹙眉,这是非要她去不可了?
如意抿嘴一笑,“这里是皇宫,二公子身边哪儿能没有人侍候?这里离凤鸾宫不远,就一盏茶的功夫,二公子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芳华小姐莫推脱了。”
谢芳华淡淡一笑,“王妃出宫了,如今二公子这里就我一个人,不好离开,不太方便,如意姑姑,替我谢谢皇后娘娘的好意。”
“芳华小姐?”如意见她不答话,复又轻轻喊了一声。
谢芳华一怔,皇后请她吃茶?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刚要返回,这时,如意进了德安宫,见到她一喜,立即见礼,“芳华小姐,皇后娘娘知晓您进宫来陪二公子养伤,特意派奴婢过来请您过去吃一杯茶。”
这般和秦铮在一起,若是长久下去,她都快不认识她自己了。
谢芳华出东暖阁,来到门口,午后的阳光打在身上,春意暖暖,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才驱散了几分身上灼烧的热度。
秦铮伸手,没抓住人,顿时瞪眼。
谢芳华脸有些挂不住,感觉脖子耳根子都跟着发烧,忿了他一口,“我看你伤没大碍,不用陪着也行,自己在屋子里圈着吧!”话落,她挑开帘幕,出了东暖阁。
秦铮笑着瞅了她一眼,低柔地道,“我留着慢慢画,你若是想看,大婚的时候,自然就会在洞房里看到它了。”
谢芳华对他瞪眼,“那幅画没画完呢!”
他刚离开,秦铮便放开了谢芳华。
玉灼缩了缩脖子,连忙点头,将那幅画小心地收拾卷起,带了下去。
“将这副画给我仔细地收起来!若是少了一个角,拿你试问!”秦铮抱着谢芳华,眼皮不抬地吩咐,感觉谢芳华听到他的话要打开他的手起身,他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让她动。
玉灼就等在外间,笑嘻嘻地探出头,看了二人一眼,眨眨眼睛,“表哥?”
秦铮轻叹一声,收了笑,盖住她的眼睛,对外面喊,“玉灼!”
美人嗔目,含情带怯!
谢芳华知道他在笑什么,一时有些没面子,从他怀里抬起头,瞪着他。
秦铮看着她有要扎进他身体里的架势,不由畅怀,笑出了声。
谢芳华脸上红如火烧,想伸手推开他,却是没有力气,只将脸埋在他怀里,躲避他依然不停顿的亲吻。
过了许久,秦铮喘息着放开她,但还是不能自己地轻吻着她脸颊脖颈,声音暗哑,低低喃喃,“画的真好!这是奖励!”
谢芳华承受着他汹涌而来的感情,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若非他有伤在身,哪怕还没大婚,他今日便已经控制不住地想做些什么了。
秦铮在她放下笔的那一刻,立即抬手,长臂一伸,将谢芳华拽到了怀里,不等她低呼声溢出唇瓣,他便低头吻了下去。
画纸上的秦铮,栩栩如生!
大约一个时辰后,谢芳华缓缓地放下了笔。
他心中如云海翻滚,可是却一动不动,不敢打扰她。想着这么长久以来,他费尽心机谋她的心夺她的情,只看她如今的模样,已然是值了。
只看他能如此地画出来了,就是最显然不过。
欣喜他的感情,谢芳华虽然没如他一般地表现出来在明面上,但是都悉数地被她接收入怀了。
那一双深情专注的眸子刚画出来时,秦铮眸光便凝注了,胸中涌上无言的高山一般的欣喜。
因为琴箫合奏凤求凰时心意相通,记忆有些深,所以,让谢芳华画出来,还是有些脸红,但是她在秦铮面前,已经习惯被他毫不掩饰的爱意侵染,所以,到底没藏着笔锋,而是依照他当时的模样,渐渐地画出了他当时的丰韵。
秦铮上午吹箫的时候,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弹琴的谢芳华,那